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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潜力的徒弟送了上去。他这个月刚到的金丹大圆满,只差分便可修得元婴。
张默海头次如此紧张,但面上却依旧沉静如水。
郑德隋提剑飞起,眼中睥睨,派帝王之相:“自寻死路。”
他与当年的张千青截然不同,剑出鞘便闻龙吟,就连眼中都闪着点点火焰,帝泽独有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
“第剑,跪天子!”郑德隋虎口紧压剑柄,身黑袍被剑气涨起猎猎翻动,条金色巨龙在从他的剑身上腾跃而出,顺着他刺过去的长剑飞了过去。
顷兹立时只觉双膝沉重,恨不能跪了之,他运起灵力将自身托起,口中念决,汹涌的灵力在他手上形成了两把风剑,只是轻轻斩,就切断了郑德隋绕在他膝上的剑气,霎时双腿松,飘然落了地。他执着两把风刃向着郑德隋极速冲去,风刃形成的风流把圆台都割出了数道深沟。
只见郑德隋紧握长剑,却在原地不动,讥笑声,怒喝道:“不跪者——当罚!”
“四式,杖小人!”
话音刚落,剑芒骤起,道道剑气如杖责般将顷兹在空中生生禁锢住,剑气的抽打声响彻圆台。顷兹鼻尖渗出汗水,尖锐的疼痛由全身各处传入神识,他有瞬间当真以为自己正在宫廷之内被杖刑,羞耻与愤怒充斥着他的脑海,在郑德隋提剑斩向他的时候才蓦然清醒过来,声大喝,元婴期的灵力疯狂运转,挣脱了束缚。
电光火石间他的风刃便把郑德隋扫出数丈之远。
郑德隋重重倒地,嘴角流下道鲜血,他用手背抹去,撑着剑起来,连道了几声好,眼神却还是那般不屑:“不敬者,当诛。九式,斩逆臣。”
他字顿,每顿,剑就将顷兹身上划上道血痕。
张千青学的威压是狐假虎威,而他……则是真正的自成天子,所有势都源自于他自己,在擂台之上犹如在巡视自己的山河般从容和威严。
顷兹被他的威压压得双肩沉,仿佛四肢都要脱离躯干,不再想,立即用灵力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他暗啐口,风刃在他的用力下变得愈加长,灵力涌动,风刃去处切皆摧。
两人都在踏着灵力向对方冲去,很快就撞到了起,剑刃相接,剑气震荡,圆台阵轰鸣,几名宗主互看眼立即运气护住擂台让它不至于倒塌。
这才是真正的比试。
张默海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满意地点点头。不少修士也在接连感叹,此前他们看的都是低境界弟子的比试,都无甚精彩,这场才终于像了点样子,何况,这还是跨境界的对比,郑德隋竟也没有落到下风。想到跨境界,在场参加过宗门大比的人,不少都偷偷看向了秦衡萧。他们都还记得这个当初的少年是如何轰动时的,这次……也加期待了。
正专注看着擂台之上的秦衡萧并没有在意这些视线,梅慕九亦没有。
“你与他比,有几分胜算?”梅慕九问道。
秦衡萧沉吟几息,道:“八成。”
“与顷兹呢?”
“十成。”
梅慕九眉挑:“看来……郑德隋的确厉害。”
秦衡萧笑道:“师尊早已有答案,又何必问我。”
“……我只是觉得,很快就要到你了。”
谈话之间,台上瞬息万变,郑德隋黑袍上的金线长龙竟都被割去了头,而他脸与脖颈都被风刃割上了数道伤痕,顷兹也并不好过,他的只眼已然鲜血淋漓,虎口处裂开了道极深的裂痕。
顷兹凄惨地大喊了声,手中风刃的形状都快维持不住了,他舔了舔苍白的唇,悲鸣着跃起,双剑起斩下。郑德隋猛然转身,宝剑举起,腰身如豹子般弓起弹出,在那风刃即将砍到自己头时,他的剑已然穿透了顷兹的背。
“清君侧。”郑德隋轻声念道,把剑抽出,道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他便被道凶猛的剑气给冲出了擂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逻族被他那剑的凶狠给震慑了瞬,就见郑德隋双英目看向了自己这片,沉声道:“我赢了,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们继续来,这擂,我守了。”
鼓声再起,众人哄然。
乾天这边的宗门弟子纷纷助势,这会儿早已没了隔阂,都只想赶紧赢了了事,哪管台上是哪个宗门的人,只要不是逻族的就行。
郑德隋就如个看管自己疆土的少年天子般屹立在台上,不论少阴谋暗器都打不垮他。
逻族方不断修整规则,最后竟直接上了个元婴大圆满的大能,此时郑德隋已然连胜了二十九场,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被打得遍体鳞伤,被他剑,就打飞了出去。
众人鸦雀无声,都只是钦佩地看着他,有几名弟子甚至向他深鞠了几躬。
之后逻族之人竟卑鄙地又点了宋轻吕的名,梅慕九当即就想抗议,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值得提的是,尽管境界差距如此之大,宋轻吕也坚持了整整刻钟,被打下去时也只被砍伤了胸口,稍稍包扎就无大碍,甚至刚下来便直接突破了境界。
然而此时……已然四十九胜比四十九胜了。
双方都只差胜。
那名元婴大圆满的大能环视了圈在场修士,终于说出了每个人都想听见的名字。
“伏仙宗无离道尊秦衡萧,休息了这么久,该上场了吧。”
秦衡萧与他淡然对视,良久,挑起宵断,轻笑道:“等待时了。”
☆、第五十八章
看不清是谁先出的手,又或许是他们同动了身,只见两道虚影晃,圆台无事,看客无事,倒是那万丈绝壁上蓦然了道长痕,又直又长,深如沟壑,如被雷劈过般。
“啊!”塔朗捂肩后退步,被那剑斩得鲜血直流。
秦衡萧提剑看他,言不发。
这是怎样的剑……塔朗说不明白,但那剑就如当头棒喝般,让他威严尽扫。他不明白什么样的人第剑就可以有这样的威势,如果这不是擂台,也许仅这剑就可以把绝壁又给生生劈开。
塔朗用灵力封住伤口,活动了下筋骨,眼中流露出丝敬意:“你很有力气,我们逻族,最敬佩有力气的人。可惜,这剑,只有次。”
这话是实话。这凌空剑的确只有次,再来次,也着实伤不到人了。
但这不代表秦衡萧的剑,就此为止了。
塔朗闭目,将神识与灵力都与本命宝剑相融合,直到这刻他方才尽了全力,以人剑合的姿态,爆发了全身的力量以迎接对面那变化莫测的长剑。
何为变化莫测。他的剑够直,直来直去,如条永不回头的大道般,坚定得让人心惊。可他的剑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