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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然,胥飞白嘻嘻笑道:“你连这也不知道?你当后卿去哪了,地狱都容不下他,只好发配到屠界。之后每个天道认为不能在三界生存的,便都扔到了屠界。那里每个人都是鬣狗,是疯子,闻到血味就会高兴地发狂,每天都在杀戮,在厮杀,每日尸横遍野,流血漂橹……”

    梅慕九越听越心惊,挣扎着想出去,却被他掐得紧,不需要呼吸的身体都骤然蜷缩起来。

    “只有在那里……他才会变成真正的后卿刃!杀吧……去杀吧!做你自己,不要学着当什么好人,去杀吧!你是把剑,做什么人?管面前是谁,男女老少也好,人也好,妖也好,野兽也好,统统都杀了!”

    秦衡萧听着那癫狂的话语,看着伤还没好,痛苦得眼睛都红了的师尊,终于……也发了狂:“我让你放了他!”

    宵断白光骤起,整个洞内剑意凛然。

    “对,就是这样,这才是你!”胥飞白掐得越来越紧,梅慕九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脖子马上就要断了“你进去……进去我就放了他,不然,你只要再靠近步,我就把他撕碎了和你起扔进去。”

    “唔……松手……”梅慕九垂死挣扎着“变态,去你大爷……小萧,别去,别进去!”

    “我再数三个数,”胥飞白得意地把梅慕九举高“你再不下决定,三个数后,这里就是具尸体。”

    “……”秦衡萧看着师尊真的开始虚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下大乱,听到“二的”时候终于低声吼道“我去!”

    手蓦地松开,梅慕九跌落在地。

    秦衡萧立即跑过去,将他搂在怀中,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哽道:“师尊……师尊……你别吓我……”

    “别去……别……”梅慕九已然说不出话了,声音极其嘶哑,全身都像被人捏碎过样抽疼,但胥飞白已经在催了“界门就快消失了,真想起被埋了?”

    秦衡萧轻轻吻了下他的唇,毅然起身,手却被猛地拉住。

    梅慕九在他手心里塞进了那几张在万物阁拿的御体金符。

    “师尊,等我回来。”高大的男人没有回头,紧紧抓着金符,提剑踏入木门之中。

    两人在门关上那刻,眼角的眼泪都直直地流了下来。

    胥飞白满意了。

    坐回了桌边,灵力打到梅慕九身上,给他治好了伤,自己又回复了翩翩君子的样子:“你呢,就在这里陪着我,他什么时候出来,你就什么时候走。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梅慕九吃力地爬起来,眼泪还没干,捡起漏景就要打过去就被胥飞白狠狠架住了手:“我说过,不要惹我生气。现在,去外面和他们说你要留在这里,让他们滚。不然……我就启动禁制了。”

    “……”知道无法反抗,梅慕九冷笑声,凄然转身。

    半晌,才冷着脸回来。里面又成了寻常木屋的样子,胥飞白已经在桌上摆好了两只烤鸡,看见梅慕九进来,笑道:“来吃啊,别这么不高兴嘛,这鸡很香的。”

    梅慕九怔怔地了会儿,蓦地坐下,竟真的拔下了个鸡腿开始吃。

    这下,轮到胥飞白惊讶了,“我还以为你会恨我恨得连东西都不想吃。”

    “这岂不是亏大了。”梅慕九寒着声笑道“我既然留下来了,就要讨回点东西,才舒服。”

    不知为何,就是胥飞白,也被吓得打了个寒噤。

    ☆、第六十八章

    轻云映日,山色苍翠,湖波微荡,湖边的小院子里花开得正好。

    吱呀声,扇木门打开,着着白袍的俊美男人顶着头乱糟糟的长发,走到院子里,手指抬,便飞出些湖水像小雨般淅淅沥沥地浇起花来。男人怔怔看了会儿,转身脚踹开了紧闭着的房门,气道:“你怎么还不起床?你当你是客人啊?”

    梅慕九迷蒙地睁开眼,看见是他,便自顾自下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才道:“不是客人,又是什么?“

    胥飞白气笑了:“你现在是俘虏,俘虏懂不懂?”

    “……暂且不提俘虏的本义,”梅慕九抽着嘴角道“我至算是被绑架的受害人,绑架也要按照基本法,知道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你现在赶紧去做饭。”胥飞白把抢过他的茶壶,定睛看,惊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茶壶,我找了整整五千年,你怎么拿到的?”

    梅慕九冲他笑:“想知道?去做饭啊。”

    胥飞白:“……”

    他围着桌子走了两圈,稀奇问道:“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是你认为夜之间你就能打得过我了?”

    “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梅慕九反问道。

    “……看后卿刃出来后的模样。”

    “我若出了事,还看得到吗?”

    “看不到。”

    “那你现在能出去了吗?”

    “好。”

    胥飞白拿着茶壶迷迷糊糊地踏出门槛,转而又回过了神,不解道:“我不出去你会出什么事?”

    “当个正常人与个神经病长时间共处室的时候,出事的可能性极大。你把门关好,吃饭的时候再叫我。”

    “哦。”

    胥飞白关上门,慢慢往庖屋走,怎么也没想明白神经病是什么意思。

    等到他开锅炒菜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们根本不需要吃饭啊,我要他做饭只是想使唤他,为什么现在是我在做啊!”

    把饭菜摆好在桌上,他从床下掏出只白软的,正在睡觉的兔子,扯扯它的耳朵,“去叫人吃饭。”

    兔子不悦地睁开眼,对他亮了下兔牙,便跳下床跑到了梅慕九房间,“吃饭了,吃饭了。”

    梅慕九:“……”他居然还真做了。

    被兔子带到餐桌边上,梅慕九看了眼满满当当的桌子,夸奖道:“没想到你手艺不错。”

    “这是自然,本尊向来……”胥飞白刚轻飘飘地准备自夸,就突然扼住了声音,挠了挠头,道“等会儿你洗碗,知道了吗?”

    梅慕九看他又颐指气使的,故作虚弱道:“可我洗碗便难受,难受便会死。”

    “……”胥飞白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

    “……好吧。”

    梅慕九面上不显,却怎么也没想通这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跟小白兔样好骗。

    吃过饭,见他走远了,梅慕九捉住在桌下窜来窜去的兔子,小声问道:“他昨日还不是这样的,为何突然转了性?”

    毛茸茸的兔子趴在他肩上,在耳边轻声回答:“白白每隔两天,就会像变个人样,像昨天那个我就叫他黑黑。等后天,他就又会变成黑黑了。黑黑特别凶,动不动就杀人,你要小心啊。”

    “……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