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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所归[上古] 作者:九州月下
她告诉了夏王,在西昆仑最高的那山上,有座神宫,那是女仙西王母的所在,因为离天最近,所以灵气尚存,西王母也没有与众神起上天,而昆仑之巅,有长生花,数万年绽放,可制不死药,食之不死,闻之不老。
夏王广招人手,欲上昆仑寻得不死药。
只是仙宫神境,又哪里那样容易去的。
三次前去,兵甲皆是尽数覆没。
后来,无论夏王给出少赏赐,都没有人愿意再去。
那时的我和月再相逢时,她的名字是月袅,当然,后来的后来,我知道这都是假名,他是叫北冥。
月对我,亦师亦友,无论何种难事,被她开解,似乎都可以放下。
夏王似也很喜欢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有,想收她入宫为妃。
不过我当时果断说他是月的恋人,夏王提出比试,当然,我不可能输,但狠狠地戳了脸面——这真的只是意外,毕竟那时月就在不远处,我忍不住,想让她知道,如今我已经有了让她留下的力量。
那时我的心里是无比自豪而欣喜的。
只要能帮到月,没什么不可以。
夏王当然没有放弃,不过月极是聪慧,夏王几乎对她言听计从,只是几句随意话语,就把夏王打发了。
这让我有些沮丧,我以为我对月很重要的。
适逢巫族乱起,东夷要我速归。
我忍不住,问月愿不愿与我起,再去东夷。
月随着我回到东夷,助我平定了巫族,路生死相交,我将她视为最重要的人。
可是我依然不知道她是哪个氏族,什么身份,但这不重要。
只要她是月就好。
然后,我花了年的时间,终于鼓起勇气,找来最大的船,装了十几框的蛇,想从东夷古礼,向她求世之好。
月只是轻笑着问我句:“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不介意么?”
我当然不介意,因为无论月是何族何人,都是我世认定的妻子。
“那我,答应你。希望你不会后悔。”月那时的微笑,是如此意味深长。
为何要后悔,若今生得不到我喜欢的人,才会后悔,真的后悔。
那年,东夷上下,都知东君娶妻。
我们起在诸煌之盟上纳礼,就是拿出礼物,让周围子民,无论老少年幼,都可以随意来换我们准备的礼物,坚持的越久,代表在起的时间越长。
我们坚持了三天三夜,才再没有人拿各种花草布碗换我们打来的猎物。
那时,我没感觉到点辛苦。
晚上,我特别地忐忑。
洞房里,月身金衣,在与我对饮时,神情温柔,最后问了句:“真的,无论如何,你都不悔?”
自是不悔,能有人,百首不离,我何其有幸。
月终于点头,在我凝视的目光下,从容地解去衣物。
“若我并非女子呢?”月的身材并不高大,但也从不低矮,只是那光洁的胸口,证实着她并不是她。
我真的没想到会是如此,当场惊愕在地,不知所措。
月轻笑声,拉上衣物,不急不慢,从我身边走过。
带起的轻风,擦过我的长发。
她离开了,如往常,我找遍了东夷,再没能见到她。
第60章 番外后羿(中)
我不知道对月留下的是何感情,也许有爱吧,但我自认真心片,竟只得到如此对待么?
至少,告诉我,你是谁,告诉我,你是否曾爱过我。
就算那刻我不曾拉住你的衣袖,也是否可以给我点时间?
月教会了我很,但让我领悟最深的,却是心痛。
我又开始找他,东夷,中州,南荒……我所有可以想到的地方。
我有好问题,好想说的。
可是找不到他,或者说,发他不愿意时,就没有人找的到他。
过了很久,直到东夷又遇到了灵川泛滥。
其实这是很常见的事情,毕竟灵川太大太长,每年夏季虽然泛滥,却也会带来淤泥,让农物有好的收成。
但那年的汛期,来的太长。
几乎所有族民都在船上渡过了那个夏天,没有热水,极的族人染上瘟疫,腹涨如鼓,不少村落就整个整个的消失在东夷的黄图里。
到处是哭泣与死亡。
我终于明白,东夷之主不应该将太的事情放在情爱之上,当年我的志向,明明是让我的族人生活的好起来。
所以差不了,是我的责任,我便要作好他。
我向夏国求援,但太康拒绝了,他沉迷于不死药,将大量国力用在寻找长生,不想对东夷援手。
姬杼帮助了我,虽然他们也极为紧张,商部的首领回绝了我,因为太康正在他的领地上打猎,他要讨好太康。
姮娥知道了我的事情,她倾其部族所有,帮助了我,但只提出个要求,她希望我忘记月。
我想我是做不到的,但我答应她,不会再去找月了。
其实我想要个答案,但那只是对夷羿很重要,但对东君,并没有意义。
后来的三年里,姮娥直在我身边。
东夷人都很爱戴于她,我也知她心意,但我知道,若我放不下月,那对她,就太不公平了。
姮娥并不催促我,但武罗已经看不下去。
他问我:“若你世忘不了月,那便要让姮娥等你世么?”
我回答不了。
他又问:“你知不知晓,她这些年在东夷,背后又有少人嘲笑她的愚蠢。”
我自然知晓,想嫁我的女子不知凡几,见姮娥与我接近,其中自然也会有酸言污语流出。
他再问:“姮娥已经二十,平常女子早已经有孕生子,你若真的没有情义,就趁早断了她的妄想。”
他说的有理。
其实我早已经告诉姮娥,我忘不月,也给不了她答案,希望她有好的。
可姮娥认定事,便绝不迟疑改。
我再是劝说,也无用处。
那晚,我在喝了很酒,在自己的船上看着天际明月。
我平日是不喝酒的,那只会让我的手射不准。
但那天,我突然就想喝了。
然后,我又看到了月。
她依然是那身金衣华带,优雅如初,径自座在案前,也给自己倒满酒樽。
我迟疑了瞬间,才确定那真是双月,不是我因为酒醉而生的幻影。
那时我都在心底苦笑,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放不下。
“如今我再问你,可曾后悔?”月问。
“后悔何事?回想最初,你确实无次说你是女子。”我摇头,能认识她,我并不后悔。
“那若重来次,你可会再恋上我?”月低声笑,颇有兴趣地问。
我看着他那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