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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水流年里 作者:斯源
.....呜呜......师忽......”
“怎么了这是?”薄言摸了摸木蓝脑袋。
“可是被人欺负了?”白泽芝半支着身子问道。
“谁啊!谁敢欺负阿木!”夜鸢立马走近几步。
“没偶......”木蓝抬起头,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手还捂着那半边脸,没有放开。
“被人打了?”白泽芝又探了探身子。
“你躺回去。”薄言止住白泽芝,随后低头对木蓝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呜呜......师忽......”木蓝缩了缩脖子,眼睛扑闪几下,慢慢将手移开,小半边脸已被他捂得有些微红。
夜鸢和白泽芝凑上去要瞧瞧。
木蓝又缩了缩,看了两下薄言抽抽说道:“师忽......牙......好疼......”
“我让你少吃些甜食,你可是又没听话?”薄言停顿了下,眉皱。
夜鸢:“......”
白泽芝:“......”
夜鸢回窗口,享受阳光抚摸。白泽芝躺回床上,偏头看着师徒俩。
木蓝缩了下,摸了摸半边脸,又轻声呜呜地哭。
薄言扶起木蓝的下巴,示意他张嘴。
木蓝张了小半,又哭道:“呜呜......师忽......疼了晚向......驾不开......呜呜......”
薄言只小看下,便道:“这么小小的牙疼就哭成这样,自己配个药用使下不就好了。”
“师忽......牙塔疼了......啥么都辖不得了......”木蓝眨巴了几下眼睛,眼泪滑得厉害。
薄言看着可怜兮兮的木蓝,便缓缓说道:“五灵脂、白薇各三钱,骨碎补、细辛各五分。”
木蓝期期艾艾地捂着脸抽泣,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薄言。
薄言扶额,拍了拍木蓝的肩膀,扶着他起身:“走吧。”
薄言起身,木蓝便看到自己趴的那块地方星星点点的水印,还有些皱巴巴。
薄言低头看了下身上的印泽,又看了看木蓝。
木蓝抽泣了两下,立马伸手上去抚了抚。
薄言:“......”
薄言伸手拉住木蓝的手,牵着走了出去。木蓝在旁边边抽泣,边斜眼看看师傅的神色。
等两人走了老远,白泽芝和夜鸢对视了下。
“薄言被占便宜了?”白泽芝道。
“幸亏王爷不在。”夜鸢凉凉地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
“哟,知道的不少嘛,”白泽芝笑,“来来来,跟哥哥说说看......”
夜鸢眉扬,嗲嗲地朝白泽芝喊道:“哥哥想知道些什么呢~奴家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细细向哥哥道来~”
白泽芝抖,蹭了蹭身上冒起的大片鸡皮疙瘩。“那个,我这边没什么事,你出去玩会吧。”白泽芝想到跟她单独在个房间,就有些头疼。
“将军~”夜鸢笑得妩媚,“奴家不能离开将军,奴家的职责就是保护将军~”
“我不需要保护,你去玩会儿无妨的。”白泽芝摆了摆手。
“将军,你还伤着涅~”夜鸢瞅了瞅白泽芝的右臂。
“自保能力还是有的!”白泽芝瞪回夜鸢的目光。
“将军是嫌弃奴家了吗?”夜鸢做委屈状。
“不是......”白泽芝扶额。
“那便好,奴家还当是将军厌烦了奴家了涅~害的奴家好生伤心。”夜鸢道。
“我要休息了。”白泽芝朝左侧了侧身子。
“将军,你才起来半个时辰不到......”夜鸢说了半,立马醒悟道,“受伤之时难免虚弱~将军休息吧,奴家会看着不让人打扰的~”
白泽芝差点噎气,虚弱!虚弱!点都不虚弱好不好。白泽芝回过身,躺平了,正要说点什么反驳的时候,夜鸢走到自己面前。
“怎么?”白泽芝呼吸滞,看着夜鸢的手伸向自己。
夜鸢抬眼看着白泽芝,妖媚笑:“将军这么紧张做甚~奴家只不过帮将军整下被褥啊~”说完,夜鸢伸手拽了下被子,替白泽芝盖盖好。
白泽芝无语。夜鸢飘离。
这时,兰煜跨了进来,面目表情。
白泽芝看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便问:“怎的又皱眉了?欲求不满的样子。”
兰煜抬眸,面上表情相当精彩。
“说吧,什么事?”白泽芝预感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泽芝,”兰煜拨了两下扳指,“怕是又要不太平了。”刚结束与莫桑的战事,又接连这么事,总隐隐觉着有大事要发生。
白泽芝看着兰煜,没有说话。
“刚得到线报,洛丞相谋逆案中的那罗那细作竟是罗那礼部尚书三子珞谷,罗那长公主娑藞娜公主的外甥。”兰煜停顿了下道,“罗那称珞谷并非细作接应,只是到燓厦游历。”
“我燓厦朝臣无人认出倒是能说过去,珞谷并非罗那朝臣。但那珞谷竟也是半分都没有辩解?”白泽芝想想都觉得奇怪。
“关键就是皇上看的那封里通敌国的信件。当时皇上也是怒之下立即斩首,并未细加审问。”兰煜皱了皱眉,“珞谷虽非朝堂之人,却是罗那大文豪。从不露面,那诗作字画却是深受罗那民众喜爱。目前的情况是,民间的呼声比朝廷甚。罗那民众得知珞谷被燓厦国杀害,举国涌动,必是要为珞谷讨个说法。”
“珞谷是文豪?”白泽芝竟是不知。
“名动天下的湄渊居士,竟是珞谷。”兰煜道。
“他竟是湄渊居士?”白泽芝惊讶,此事怕是鲜有人知。世人皆知湄渊居士诗词恬美淡然,画作清新温雅,只道是深居简出的文人,却不知竟是皇亲国戚。
“恩。”兰煜点头道,“而最先的冲突便是在燓厦与罗那的边境泊古镇。皇上已派使臣去罗那国。”
白泽芝沉默了半晌,看向兰煜道:“这信件到底是写了什么,让皇上这样失分寸?”
“待回京我去问问皇上。”兰煜心里莫明阵跳,“泽芝,这阵总觉着有些心慌。你......让夜鸢千万得寸步不离左右。”
“是!属下明白!”夜鸢在暗处道。
“......”白泽芝听到声音心里暗暗扶额,“你看,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我直处在夜鸢的视线之下。”
“慢慢会习惯的。”兰煜安慰了句,环视了下道,“今天木蓝怎地不在?”
“昨晚吃糖吃狠了,犯了牙疾,薄言在给他配药。”白泽芝答道。
“那你今天药可服了?”兰煜问道。
白泽芝摇头。
这时候薄言端着托盘进来。
“怎不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