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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水流年里 作者:斯源

    道。

    “今时不同往日,战事也非全是受人挑拨。”睿王兰烨悠悠道,“与老罗那王不同,新罗那王好大喜功,却谋智不足。”

    “究竟会是何人挑起大战?”兵部尚书思索。

    “无外那几个。”睿王道,“这世上活跃在前的国家里掰掰,强悍的莫桑,地阔的罗那,精明的若弥。”睿王没说的最后个,便是富硕的燓厦。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争世之力的就四个,其他的都是小国。

    “若弥挑拨的?”兵部尚书心里已撇过了莫桑,毕竟燓厦刚刚大败莫桑。

    “若弥国此时会有精力战事?”御史大夫惊讶,“皇子争位,若弥朝廷此时正当混乱。”

    “也非没有可能,”睿王失笑,“说不准还成了争位的筹码。”

    “莫桑君王和宁安王这几日有何异动?”兰赫问道。

    “回皇上,除去我朝相邀的宴请,直在别馆之内。”御史大夫答道。

    众人沉默了阵。

    “皇上,别馆处派些个人过去。”睿王道,“比起若弥,莫桑值忌惮。”

    兰赫点头了然。这个人手自然不是般的兵士了,而是暗卫了。

    “兰将军和白将军有线索了吗?”兰赫眉头微皱。

    众人相视下,皆摇头叹了下。

    兰赫心里叹了下,微微偏向窗栏。窗外暖融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印到地上,框框的明媚。兰赫却隐隐地感觉有些萧瑟。已经失去了燓厦最重要的两个依仗,洛丞相和白将军,而现在,又没了两位将军的消息,这让兰赫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落荒。就连,十几年前楚莲拒绝了自己,选择了白蕴翰那次,都未曾有过的落荒。

    兰赫想了想,向兵部尚书问道,“募兵事宜如何?”

    “回皇上,截至昨日,又募兵士十二万,提拔将领八名前往泊古。”兵部尚书道,“据报,罗那招十万农奴做兵士,即日将入营。”

    “粮草可安排妥当?”兰赫点了点头,问道。

    “溱水关屯粮已至泊古,而京都发运的粮草再有两日便可抵达泊古。”户部尚书道。

    “京中存粮几许?”兰赫问。

    “回皇上,尚可供至四月。”户部尚书估算道。

    “拨银至阾边诸国购粮三十万石备存。”兰赫心里思量了下道。

    “遵旨。”户部尚书道。

    “即日起,宫中开支再减半,忌奢华之食。”兰赫道。

    “皇上龙体矜贵,三思!”几位臣子立马下跪。

    “臣等戒奢律下,望陛下保重龙体!”臣子道。

    “臣下如此,君王自该首例,此事便不必再议。”兰赫示意臣子起身。

    “陛下圣明!”众臣子百感交集。

    宦官叫了门,抬进叠新报,是各处搜集过来的消息。兰赫看了遭便派给各臣看。臣子们边看,边小声地相互讲几句。

    兰赫沉默地走到窗前。战事在愈演愈烈,良将难寻。兰赫背后发寒,才发现,从洛丞相“谋叛”开始,自己便落入了个局,失谋臣,丢猛将,引战火,个自剪羽翼的局。若不是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是亲见洛云海看到证据时的沉默,兰赫怎么都不会如此发落。他所倚重的丞相,推行新政的丞相,面对人证物证,竟不辨口。当时那幕便让自己失望至极。力顶顽臣力支持的重臣,竟然谋叛了,那刻简直是要在众臣面前狠狠扫了自己面。现在这么想来,怕是洛云海那刻不是认罪的沉默,而是无法辩白的沉默。

    兰赫微微仰头,眼里有些酸胀。闭了会眼睛,兰赫睁开时眼里的迷茫已去。此时,莫桑君王被禁在京都,若弥皇子在夺位,恐怕真是心了,因为大将被俘,良将失去踪迹,便恐慌了。这罗那也便是地域广了些,论财力比不上我燓厦,论智谋比不上若弥,论战斗比不上莫桑。而现下莫桑和若弥应是应接不暇的,应该不会是罗那背后的智囊,即使罗那时猖狂,也就兴许是小国献策,长久不了。兰赫心里稍微松泛了些,再回头,便依旧是那个沉着温雅的帝王。

    “开国库,取存粮。”兰赫道。

    殿里沉静下来,臣子皆看着帝皇。这国库中的粮食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的。这国库的粮食每年都会换补新的进去,防的是天灾人祸。燓厦人比其他国的国民富足,各地都会有存粮。般战事动用的都是京都拨部粮草,战事的周边各地收部分粮草。目前的状况是各地存粮被莫名买去,开国库用蓄粮也是稳定人心的个法子。

    “朕不信斗不过个文武不成的罗那。”兰赫眼里片清明。

    “陛下圣明!”众臣子跪下,脸慷慨激昂。

    ☆、第57章

    掌灯时分,瑟终于取来了冰。看着主上的脸色终于好看些了,瑟心里才舒缓了点,默默隐在暗处。

    其冽使人将冰放在冰鉴方鼎里,放置在床榻近旁,另拿了融下的冰水揉了棉帕,给白泽芝搭在额头和脉口。

    冰鉴上方升腾起淡淡水烟,凉气渐渐沁了过来。昏睡中的白泽芝不自觉地靠向凉气来处,脸色嫣红,唇色是殷红,缕乌发搭落在嘴角,在若有似无的水烟里妖冶万分。细看却是眉头微蹙,生生将那艳色去了几分。

    其冽换了几次棉帕,才舒开没久的眉头又紧了上去。冰块确实让房间凉了下来,白泽芝的体温却没有因此降下。其冽的手探向白泽芝的颈侧,被那滚烫的触感惊了下,收手的时候被白泽芝的手握住又贴上他的颈侧。其冽微微叹息了下,由着他抱住自己的手吸取凉气。手臂下便是白泽芝的胸膛,能感觉到那鼓锤般的震动,下下地敲到自己的心上。

    “瑟,”其冽没有抬头,“换帕。”

    瑟从暗处走出来,默默接下换帕的事宜。

    门外传来轻叩声,瑟去了下又返回到其冽身边。

    “主上,据传回来的消息上说,医圣已消失了阵了,没人知道他的踪迹,”瑟看到其冽的脸色立马唰下暗沉下来,头皮凉马上接下去说,“但是,燓厦请过来的两位名医刚刚到,很巧的是其中名便是出自医圣药谷的医者。”

    其冽按住脾气听到最后句话,脸色才稍微好看点点:“那还不赶紧叫进来!”

    瑟心里摸了把汗,退了下去。

    两位名医刚定,被婢女伺候着擦了擦汗,便被请了进去。

    “你,近前来。”其冽指了两位中的个。

    那位被指的大夫依言上前。被如此请过来医病的,肯定非富即贵。单看这罗那炎热的地界里,用上如此硕大的冰鉴方鼎便知二了。而面前的这位,通身的气度与威摄力遮掩不住,显然不是般的非富即贵。

    “有无医圣消息?”其冽道。

    那位大夫并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