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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斯水流年里 作者:斯源

    聊的,另方面是因为他之前要求放走其渊。所以,这次其冽打算视而不见,从其澜身边路过。

    “陛下!”其澜喊了声。

    其冽轻轻“嗯”了声,便越过其澜,没有停下的意思。

    “哥!”其澜上前拉住其冽,想着说什么来缓和下,兜头就闻到股浓浓的脂粉味,便道,“你刚从后宫出来啊?哦,今日妃子们都到了,那这么晚你跑这边作甚?”

    其冽才闻了闻身上,略微皱了皱眉,也顾不得回自个儿宫里沐浴了,就抬步去了其澜那洗了洗。

    其澜看着匆匆洗便出来的其冽,有些好奇。后宫众美人都回来了,怎不去临幸?难不成半夜还要找臣子商议大事?

    “听说樊厦官员大部分都收用了?”其澜跟着其冽的脚步,边在后面问。

    “嗯。”其冽点头,脚上步子没有停顿。

    “怎么办到的?”其澜还是亦步亦趋。

    其冽停了下来,看着其澜道:“原樊厦的子民。为了原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为了樊厦与莫桑的子民好地融合在起。”

    其澜思索着点点头。

    “就如你经商般,只要能找到共同的利益目的,那便能合作。求同存异,到哪都得用。”其冽看了眼其澜,将其澜掉转了身子,“你回去思考思考。”

    其澜低着头,慢慢地走回去。

    其冽微微笑,转身去白泽芝的院子。白泽芝趴在床榻上,死死地咬着唇。其冽想起外面寒风凌厉,便明白了。从小在军营里滚爬出来的其冽,见了这般情形,具是天气变化身子便不舒坦。

    其冽叫瑟煮来盆姜汁,挽起了袖子上前把白泽芝的袍子解开。

    “干嘛?”白泽芝半睁了眼睛,手微微推了推。

    “别动!”其冽拿姜汁快速地擦了白泽芝的身子,特别是伤痕之处,“擦了好受些。”

    白泽芝便没有再挣推。

    瑟在暗处目瞪口呆,得此服务的也就这人了!

    其冽将擦过姜汁的白泽芝塞进被子裹紧,自己也踢了鞋履,上了床榻,紧紧抱住包裹着被子的白泽芝。

    翌日早晨,白泽芝便觉察到自己被困得紧紧的,身上出了汗,黏黏腻腻的。再动,便发觉出不对来。身子被翻转过来,白泽芝眼便看到其冽近在咫尺的慵懒的脸。

    “醒啦?”其冽半眯了眼道。

    “你眼角有眼屎。”白泽芝淡淡道。

    其冽骨碌爬起来,下了塌,梳洗都顾不得,顶着凌乱的头发出去了。照顾了他夜,第句话竟不是感谢,而是说眼角有眼屎!

    白泽芝轻松地扯开被子,起身去沐浴。要是用武力来解决,肯定不是对手。这般来,既不尴尬,也轻松下榻。

    等白泽芝顶着头湿漉漉的墨发出来,便见着人坐在他窗上。

    “你怎么……”其澜看到住这里的竟然是白泽芝,便惊讶道。

    白泽芝疑惑,这声音貌似听过的,但这脸却是没见过,大约是易容了。但这人是谁呢?

    那人却个纵身离开了。

    透过窗子,白泽芝看着外面廊檐滴滴嗒嗒落下的雨,那人在雨中跃了几下,出了庭院。暗卫没有拦,那说明与莫桑皇室关系匪浅。白泽芝没有想,在窗前案几边坐下,闭着眼,听着外面的雨声。

    会,大夫拎着药箱匆匆过来。他将油纸伞立在廊边,换了轻履才进来。

    大夫依旧不声不响地将脉枕置于案上,白泽芝也是熟门熟路地将手放上去,任他诊。

    “公子伤已愈,但要恢复如初,那便是要留心养将的。切都需循序渐进,平日里冷风处避开,先按这方子吃上两月便成。”大夫将方子写下,吹了吹递给他,道,“鄙人不日便离开,请公子安心调养。”大夫说到“安心”的时候,定定地看着白泽芝。

    “谢!”白泽芝明白。这大夫出去后,会试着联络薄言。毕竟在这里,暗卫太,这大夫实在没法瞒过暗卫传递消息出去。白泽芝在这里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也不知兰煜如何了。若能联络上薄言,那说不定会有兰煜的消息。白泽芝看着外面不停息的雨,眉头微微皱起。

    白泽芝窝在自己屋内没有出门,并不知道其冽夜宿礼贤宫的消息已传至后宫。昨日未有官员留宿宫中议事,礼贤宫住有翩翩佳公子,这等事自然是起传入了后宫。

    午膳之后,白泽芝捧了杯清茶,在廊下听雨。

    “昨日那般难受,如何就忘记了?”其冽来的时候,看着他这幅样子便来气。想想兴许是雨大,未能出去跑马才这般寥落的。其冽便拿了裘袍给他披上。

    白泽芝能忍的很。现在身上酸痛着,他也能目无表情地品茗。昨天,那是疼狠了。其冽那么替他擦,今日稍稍好些,白泽芝便能这般坐在这里了。

    其冽也捧上杯茶,坐在白泽芝旁边。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雨,没有说话,却并不尴尬,直到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他们面前。

    看衣装首饰的品级,应是皇后。白泽芝便想起身进屋避开。

    “陛下万安!臣妾过来是接这位白公子入住承恩宫。”皇后没有进廊,直直地在廊外雨里跪在鹅卵石上。

    白泽芝听到貌似在说自己,便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回头。

    “哦?”其冽抿了口茶,问道,“为何?”

    “臣妾听闻陛下昨夜宿在礼贤宫,而礼贤宫目前没有官员借宿,那臣妾便替陛下来接人。”皇后温温婉婉地道。

    白泽芝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脸上立马涨红。他深吸口气,两步过去趁其冽不备踹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其冽半倒在廊前,单手撑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离开。

    皇后看到其冽被那人踹到雨里却没生气,只微微诧,又马上恢复平静,仿佛对他们之前的这些并不关心。她只从奴手中拿过油纸伞,遮到其冽上方,道:“陛下,冬日雨凉,望陛下保重身体。”

    “呵……脾气不小……”其冽缓缓地起身,毫不在意身上的雨水和污渍,悠悠地离开。

    皇后从他嘴角的弧度来看,心情应是不差的。皇后明白,自己做的这番没有讨皇帝的厌,便安心跟在皇帝身后,带着行人离开了。

    ☆、第70章

    白泽芝关上了屋门,默默地写字。

    白泽芝只恨自己还无法离开这里,目前的体能与受伤之前还是没办法相比,调养身体并不是朝夕便能调养好的。居住在这礼贤宫的,都是为其冽所用的人。而居住在后宫,则是其冽宠幸的人。不管是哪类,都让白泽芝憋屈。其冽直没有撤去隐在他身边的暗卫,即便驰骋在城外山间,暗卫们都是紧紧相跟。想到这里,白泽芝恨恨地压下笔,墨立马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