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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 作者:鹿十灬
被拉开,只手玩弄着他胸前的乳头,只手揽着他的腰把他加拉近自己。
“你疯了?要不要睑?“
“他们又不知道,你小点声就好。”
任谭思麟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余毅的木质梏。衣服被拉开不说,下身早就光溜溜的,裤子垫在了两人身下,以免被那些发硬的草根刺到。
下方的肉根并没有被碰到,就自己颤颤巍巍地了起来。前面吐出来的液体被余毅用手指抹了去,然后伸进谭思麟的嘴里,拉住他的舌头不断搅弄。
余毅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在白净的脖颈后方直印下轻吻。时值盛夏,谭思麟不让他在胸口以上的地方留下痕迹,以免在他穿着轻薄的时候被人看到。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软膏,那是他专门为了今晚的温泉亲热而准备的。
“原来你……早有预谋!嗯!”
匪头低声地笑,解开自己的裤头把他的东西放出来,然后往谭思麟的肉穴里抹了半盒油膏,才把自己的肉根给插进去。
“嗯!慢点慢点!”
“你别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余毅从背后抱着他,开始至下往上地慢慢顶,每次都磨过令谭思麟情难自禁颤抖的那个地方。
就这样温存了会,谭思麟也能适应自己屁股里这根肉棒之后,他就直接把人掀翻在垫了衣服的草地上,狠狠地干了起来。
谭思麟的腿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嘴唇早就被自己咬得红艳艳的。胯部撞击臀部发出的声音,远远不及那边他师父发出的淫魅叫声让他羞耻。
那两个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有人就在草丛后面干着同样的事,来去好不快活。
君安的双腿缠在吴明承腰间,后穴里除了他的肉棒之外,还有偶尔跟随着律动溜进去的热水。
脸上除了汗就是泪,君安沙哑地喊道:“太烫了,慢点!啊!别……”
“别叫得太大声。”吴明承附在他耳边说道:“你听。”
在他屁股里的东西停止了运动,君安喘着粗气静下来竖耳倾听。在他们不远处,还有对野鸳鸯呢。
不过两个人的声音越听越耳熟,君安登时红了脸,要吴明承快走。
然而吴明承就是在水里不动,“没关系,他们都没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
律动越来越深,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谭思麟和君安这下都不约而同地咬住了自己的路膊,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高亢的浪叫。
滚烫的液体射进肉穴里,寂静的山里只有两个男人的喘息声。
☆、幸得将军解救
昏暗的牢房里,几缕光线从上方的个圆形小孔里透进来,正好照在谭思麟脚上。他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眼神涣散,根本不把外面凶神恶煞的兵当回事。
他从昨天下午被抓来这里后,就直没有见过任何他想见的人,包括余毅,和林金山。
湿冷的牢房让他有点受凉,再加上内心不断蔓延出来的恐惧,不到个晚上,他已经觉得头晕目眩,快要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了。
他们并没有给谭思麟派饭,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忘了牢房里这个突然出来的人物。谭思麟就这样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了林金山。
“我还以为你吓得晕过去。”
谭思麟睁开眼睛,直直地望看铁门外的上校。他与往日不同,那散发出来的气势让谭思麟以为他并不是那个花天酒地、无所作为的老色鬼,而是个真正可以与余毅匹敌的人。
“不会。”
“余毅还是太过马虎了,居然派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过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军爷想错了,我并不是那把米。”
林金山背看手看着铁门内腰板挺得笔直的谭思麟,往后吩咐了几声,然后就有人拎着串叮叮当当的钥匙,打开了牢门。谭思麟并没有起身,林金山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后面个林金山副官叫人抬进来的大桶水,让他的心莫名地咯噔了下。
“你要对我用刑?”
“你都没犯什么罪,我为什么要对你用刑?”
林金山对他微微笑,那两瓣嘴唇中间露出的大黄牙让谭思麟忍不住作呕。只是下秒那争先恐后涌入他鼻腔和嘴巴的冰冷凉水,让他来不及再思考半分。
那个副官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拖到水桶边,猛地把谭思麟的头给摁了下去。每次都是直到水面升起的气泡变少,才把人给拉上来。
看着谭思麟迫不及待张开嘴喘气的模样,林金山笑了笑,说道:“只是这里太脏了,我替谭先生好好洗把脸。”
他的头被再次按入水里,那力度大得使谭思麟在水中呛住了,又咳不出来又不能呼吸,只能放纵那些尚有些刺骨的冷水夺走了他的意识。
林金山这回亲自把谭思麟的头给拉上来,然后弯腰对他说道:“要知道,每个特务在训练的时候,都必须接受这种训练,才不至于在用刑的过程中忍不住招供。你连这个都受不了,怎么替余毅当这个‘特务’呢?”
谭思麟并没有回他的话,那些水好像钻进了他的脑袋样,把里边占得满满的。可是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无论说什么话都不合适。
他跪在地上,双手扶着水捅的边缘,而头发被人从后边扯住,活像案板上的鱼样,任人宰割。
林金山对他的折磨并没有持续久,当然这比起他平时用在别人身上的刑罚轻得。那个副官提起那桶只剩六分满的冷水,把他从头浇到尾。这下谭思麟不仅头发和脸湿了,全身上下就没有处干的地方。
已过了个晚上,外边不知是什么个情况了。逐渐昏暗的天告诉谭思麟,这时间过得是么的快。在这幽暗的牢房中,他第次不懂什么叫做心急如焚。
傍晚个人把个破旧的碗从铁门上的方洞里塞进来,里面是些馊了的饭菜,米粒上那灰色的痕迹看得清清楚楚。饿了许久的他当然没有嫌弃人生当中的第碗牢饭,匆匆的扒了几口后,却马上吐了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在发热,肯定是下午那捅水使它着了凉。谭思麟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极其难受,而且那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寒冷和止不住的战栗也让他差不快咬烂了嘴唇。
只老鼠从角落的洞里溜出来,谭思鳞侧躺在床上,看着它爬过布满灰尘的地面,找到自己那碗剩下的饭,欢欢喜喜地吃着。
过了好会儿,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股股地热气从鼻孔里喷出来。他闭看眼睛,可是颤抖的睫毛很明显就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湿哒哒又冰冷的衣服裹在身上,让他连丝温暖都感受不到。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个声音在喊他。
“思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