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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吧?他想。
“姑娘?姑娘?姑娘你怎样?”不知过了久,昏沉中,他听见了有人在叫唤,身子被扳了过来,他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的连抬下都难,他只能凭借着意识叫唤——救我。
但那声音却全然被掩盖在雨声当中。
“怎么了?小尚。”
“公子,有位姑娘昏在了这里。”
“姑娘?这样的天气?”
“是的,公子,不过这姑娘身着嫁衣,恐怕救了有麻烦,所以奴才在考虑,考虑救不救?当然若是公子发话了,那小人就不用想了。”
“呵……得了,别贫了,救上来罢。”
迷迷糊糊中听得声轻笑,那决定了他命运的话也被他听进了耳,贺榆洲这才安心的彻底昏了过去。
二千字强迫症,我得加五个字_(:3ゝ∠)_
☆、第2章 清醒
再次醒来,眼前片漆黑,身下是软柔的被褥,身上还*的难受的慌,他捂着疼痛的头想要坐起来,却阵昏眩摔在了枕边。
“醒了?比我意料中快得嘛。”
眼前漆黑片,黑暗中他听得男子的声音,带着微微轻佻的语调。
贺榆洲皱眉,朝着声源之处看了过去,却只是片黑暗,看不清任何人影……这是到了晚上?为什么不点灯?
“醒了刚好,将衣服换上罢。”
疑惑中,又听得那人说道,他就被扔来的衣物砸中,他微微惊愕的弹跳了下,却听得那人噗嗤的笑声:“真是呆傻的可爱,快换上罢,不然得染风寒了,我就在门口,换好了叫我。”
说完,贺榆洲就听得开门关门的声音。
贺榆洲皱眉,这男子是怎么在这么漆黑的夜里成功的走出去的?
为什么不点灯,他爬起来,想要下床去点灯,昏眩的头却抗拒这样的动作,无奈之下,他只得强撑着昏沉的头,摸索着换好衣服,头发却还是湿漉漉的。
“……”换好衣物,他张口想要唤那人进来,却猛然惊觉他并不知道对方是何人,思考之下,他试探的开口。
“公子?”
门咯吱声响了,那人似乎从外面进了来,带着微微的凉风。
“换好……”
那人的话似乎卡住了,贺榆洲疑惑的抬头,那人突然笑出了声。
“你这穿的是什么衣服?”
“……”贺榆洲皱眉。
那人道:“歪歪扭扭的不说,腰带还系反了。”
“……”贺榆洲闻言,微微红脸的低下了头道:“这天太黑,不点灯看不清……”
说着,他猛然疑惑的抬头望着黑暗的虚空:“这么黑的夜,还没有点灯,公子是怎么看清我衣服没有穿好的?”
“……”话落,那男子的笑声遽然而止,之后是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贺榆洲皱眉,突然震,似是想到什么般,他望着虚空颤抖着声线问:“现在什么时辰?”
“……申时”那男子的声音近在咫尺。
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不是夜里,而他面前却黑暗片,近在咫尺的男子也不曾看见……
他的眼睛……
贺榆洲呆愣的抬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他……
“看不见了么?”那男子又说话了。
“……”贺榆洲沉默,身体剧烈的颤抖,双手放在膝盖处紧紧的握拳,头脑片空白。
眼睛看不见了……
“公子,大夫来了!”门“哐”的声响了,另道男声传来,踢踏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刚好,给她看看吧,重点看看眼睛。”
话落,贺榆洲就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的脸,头抬着他的下颚,手在头顶固定着他的头,面前黑暗片,有不知道的人在观察着他,这让他很是不安,他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衣服,倔强的抿紧了唇。
“……”那男子将贺榆洲的表情尽收眼底,不由心中颤,他张口问道:“她怎样?”
贺榆洲听闻竖起了耳朵,那大夫又捏着他的下颚,撑了他的眼睛看了会,半响才道:“失血过,供血不足导致的暂时性失明,过几日就能看见。不过失血如此之还能醒来,真是奇迹。”
“……”贺榆洲默,他这具身体其实早已经死过回了。
不过还好眼睛不是永久性失明,贺榆洲松了口气。
那大夫放开了贺榆洲,走动了几步,在方圆桌旁坐下抬笔道:“醒来问题就不大了,不过身体要好好补补,我开个方子,照着方子吃上两三天就能看见了。”
“谢谢大夫!”这次回答的是后到的男声。
之后,贺榆洲就听见门咯吱咯吱的响了,似乎是送了那大夫出门。
不久,最后声咯吱关门声,这里边变得寂静片。
贺榆洲脸的迷茫,也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人,只能试探性的开口。
“公子,你在吗?”
“我在。”男子的声音带着贯的笑意。
贺榆洲望着虚空道:“谢公子搭救。”
男子闻言挑了挑眉,看向靠着床沿坐着的人。
那人皮肤胜雪,眉目精致,倾靠在床沿,修长的手指交握在腰间,修长的身形在他这个角度来看显露无疑,许是年纪不大,胸//前并未发育,显得有些平坦,但这却让她显得为的纤弱,面上苍白片,连带着唇都是淡淡的红,表面还染上了层霜白。
只可惜那双眼,呆滞无神,平白让她少了几分灵气,不过面上的迷茫之色却让她显得有些呆愣可爱。
男子看着这样的姑娘,不由生了丝调戏之意,他只身来到床前,语露轻佻的道:“即是救命之恩,不知姑娘要如何回报呢?”
“……”贺榆洲没想到对方直接会问他回报之事,不由愣了愣。
那男子却没待他回话,自顾自的说道:“不如……姑娘以身相许吧?”
“?!”贺榆洲猛地坐直了身子,皱眉盯着虚空:“公子莫要开玩笑。”
“呵……”贺榆洲听得那男子笑了,他不由握紧了手掌:“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能暂时拖欠你的恩情,待你有需要之日,我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的。”
“赴汤蹈火?”那男子轻笑:“姑娘还真敢说呢!现在让姑娘以身相许都做不到,谈何今后赴汤蹈火?”
“……”贺榆洲无言以对。
他是男子如何以身相许?这人口个姑娘莫不是没有看出他是男子?
但他早已把伪装胸////部的东西丢了……怎会认不出来?
贺榆洲纠结,几次张口正想说他是男子之事,门口传来阵敲门声。
“公子,大夫已经送走了,雨也停了,我们要继续赶路吗?”
男子看了看贺榆洲,微微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