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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了,都已经买了就先吃着罢,要是再有困难再来找大娘便是,大娘要是能帮的定帮你。”
“恩,谢谢大娘。”
左左右右说了许,才送走了关大娘,贺榆洲长长的吁了口气。
这大娘心肠是极好,但是有时候果然还是有点……唠叨。
而且,她也是认定了他为女子了……
苦笑声,贺榆洲去翻关大娘送来的东西。
满满的碗地瓜散发着香气,底下有着叠的整整齐齐的十方丝巾,旁边放着颜色不的针线。
贺榆洲就热水吃了几个地瓜,就开始穿针引线。
他的刺绣是他娘亲教的,娘亲曾经是个世家小姐,言行也是极其规矩的,性子又温软柔弱,所以在贺家她从不争取什么,成了贺家的妾之后就规规矩矩的守在自家的院子,在贺家也算得上是极受贺樽宠爱的。
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招贺家嫡母的排挤,在贺家老爷面前,她对他们极好,但是贺家老爷离开,他们的日子就难过的。
而贺家老爷年到头也就那么两个月在贺府,长年下来,他和娘亲受到的苦就了。
娘亲温软求和的性子让她从未在贺樽面前说过贺家嫡母商卓君的不是,这却让商卓君越发变本加厉。
贺榆洲作为贺素闲的时候,向来很不理解娘亲的行为,他并不明白娘亲为何要这般容忍?
他也曾去问过娘亲,他娘亲总是会摸着他的头回答他
“这就是女人的命,出嫁从夫,尊嫡护幼,娘亲是妾,主母的话当听而无怨言。”
这般老实的娘亲,每每让他心疼不已,贺樽宠爱着娘亲,所以商卓君能暗自欺压娘亲,却不能真正伤害娘亲,怕被贺樽看出来。
而他,若不是出生便扮为女儿身,恐怕早已被她暗中杀害了。
毕竟他出生之时,贺家嫡母已有子,若他为男子即使跟贺家没有血缘关系,但只要和户籍挂了勾,他就要分上部分家产,这是贺家嫡母最不能容忍的。
见了他为女子不能争夺贺家家产,又并不得贺樽的宠爱,他才直存活至今,但那仅仅是存活,保证了他的生命,他在贺家的日子却并不是那么的好过,有时候商卓君不能对娘亲做的伤害,会全部用在他的身上,他明明不得贺樽的宠爱,但因为是贺樽宠爱的娘亲的‘女儿’就会被迁怒。
挨打在贺家时常有的事……
许是他体内没有点贺家的血缘,所以除了商卓君,贺家的人包括贺樽在内都是对他视而不见的,在贺家他经常想,若不是娘亲留着他,恐怕他早被赶他出了贺家门。
当然,若是能早点被赶出来也就好了。
偏偏贺家要面子,不可能毫无理由的将他赶出来,所以才有了后面的逼婚之事。
悠悠的叹了口气,贺榆洲揉了揉眼睛,将绣了半方巾放下,天已经暗了,他该休息了,因为钱不够而没有买油灯的他也不能在黑暗中刺绣。
借着黄昏的光亮,贺榆洲左右看着无人,便直接在河口洗了个澡,带着身的凉意上了床。
☆、第11章 赵家
花了六七天才绣好十方丝巾,期间关大海已经来过帮忙把茅屋的房顶修好了,那菜地里面的苞谷长出了点儿芽。
天气还是如既往的好,而这几日贺榆洲就单单刺绣照顾那菜地去了,倒是很少出门。
如今,绣好的十方丝巾的他想先送去镇上看看能换少钱。
而且,家里恐怕没有油灯是不行的,得去买盏油灯,还得有……个马桶……
说到马桶也是贺榆洲最不能忍受的,茅屋什么都好,但是没有茅厕!菜地的旁边就只有个小隔间,用麻布隔出来的隔间,隔间里面就个池子,池子上两个板,平时的拉撒都在这个小隔间里,里面又脏又臭,有心想要把隔间清理干净……但贺榆洲完全不知道怎么清理,进去那味那脏乱的模样已经让他想吐了!
刚刚来时,他的心思在怎么找到粮食方面,没怎么注意过这里面。
住了六七天这才真正了解这个状况!
尤其是晚上要上茅厕的时候,天又黑,脚踏在木板上点安全感都没有,有时候还会踩到蠕动的虫子!
种种的切,都让贺榆洲对这个茅厕敬而远之!
但他现在并没有能力去建个茅厕出来,所以他想到了马桶。
他是宁愿像在贺家样自己倒马桶也不愿意再去那样的茅厕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贺榆洲整了整穿在身上的白色麻布男装,头发放下不再梳鬓,只是用丝带绑上马尾,穿上布鞋,副小子的打扮就将上次剩余的三百三十二铜钱拽在了手里,将那丝巾包好放在怀里,顺着赵给他的指过的路来到了赵家。
这是贺榆洲第次来到赵家,他家在村子里比较中心的地带,旁边过两家是关大娘家,两边靠着都有人家,他家的房子算是比较大的,房子前面有很大的院子,院子是泥土地,边种植着蔬菜,边养着鸡,院外有着竹篱。
贺榆洲停在了竹篱外,朝里面喊了两声赵叔。
出来的却是中年妇女,妇女两腮红润,穿着袭布衣,腰间围了块蓝色的布,显得精神奕奕的样子。
看到贺榆洲,她微微愣,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
“小洲?”屋内又出来了人,是赵。
贺榆洲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赵出来,看着他的打扮,微微愣,停顿了下脚步,随即掩饰般转开了头,对着那妇人道:“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贺榆洲,新来的那名姑娘,小洲,这是我贱内。”
贺榆洲礼貌的朝妇人点了点头,喊道:“婶婶好。”
妇女听闻微微愕,疑惑的眨了眨眼,瞧着贺榆洲,身白布麻衣布鞋,扎着马尾,身男子打扮也遮盖不住那与生俱来般的优雅,修长的身躯,面容清丽……
眼瞧着,她连忙敛下眸,和蔼的笑着应道:“呵……真是有礼貌的姑娘,怪不得你老夸她,快进来吧”
她招呼着贺榆洲。
贺榆洲走近院内,屋内又出来了人,是名大约十岁的男孩,小个子,方蓝色布巾包头,副书生的打扮,大大的眼睛单纯而好奇的看着贺榆洲,有些疑惑的问:“娘,这个姐姐是?”
贺榆洲愣,去看只到他腰间的孩子,这孩子单纯好奇的目光扫过他的衣物,似乎很是疑惑的样子,不过礼貌的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拉扯着妇女的衣物,
妇女见状笑了笑道:“她叫贺榆洲,你就叫洲姐姐好了,既然都出来了,就帮娘沏壶茶去吧。”
“好。”小个子的孩子乖巧的应着,就进了屋子,妇人让贺榆洲进了大厅,招呼他坐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