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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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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榆洲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那时候的他刚到另外的世界,呆在自己屋子里三年,三年才醒悟过来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已经可以不用担惊受怕了,已经可以自由了,从房间踏出来,总听的别人叫他“自闭儿”,而后,听到最的却是像女孩,娘娘腔之类的,他做回男孩的时候太幸福,有父母哥哥宠着爱着,他不想再做回女子如同贺素闲样的生活,也不想受温秋蓉教育的影响,所以他恨透了这样的话,他急切的想改变自己,学着男子的行为,讲话以及去刻意的想办法改变自己的样貌。
几乎成魔入痴,最后竟然做出剪了娘亲头发沾自己身充当体毛的荒唐事情出来,被抓到那个世界大夫那里看了病,他才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已经是“生病了”。
后面他才克制自己,父母将他交给哥哥之后,也由哥哥对他进行劝解,这才让他对男子的行为不是那么的强求,才有了现在的他。
自从哥哥教导他以来,他已经很少发生这种不知情况作出荒唐事情的行为来了,今天他却再次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贺榆洲敛眸,难道是村民的太流言以及齐琰对他的势在必得让他有了压力,让他对自己的身份再次急切的强求了,所以才会“发病”。
不行,他必须克制好自己,不能让“病”把自己给毁了,听从哥哥教导,顺其自然就好,不要心急。
这般想着,贺榆洲闭了闭眼,半响,睁开的眼中片平静,他回头去看正将他困在墙边的齐琰,轻声说道:“刚刚是我……失礼了。”
齐琰面无表情:“所以呢?刚刚瑜儿是想脱衣服是吗?光天化日在众村民面前……”
“……”贺榆洲眼神牟利:“所以我说刚刚是我失礼了。”
“就只有这句想对我说吗?”齐琰冷着脸问贺榆洲。
贺榆洲道:“还有句话。”
齐琰扬头,贺榆洲道:“我是男子。”
齐琰皱眉:“所以,你刚才脱衣服是想证明给我看?”
贺榆洲不可置否。
齐琰伸手碰了碰贺榆洲的衣襟,贺榆洲僵,却没有动,齐琰挑眉:“你不打算反抗?”
贺榆洲倔强的道:“同是男子,何须反抗。”
齐琰眉头紧皱,这么笃定……
他手凑近了些,贺榆洲紧紧闭上了眼,齐琰停下了动作,看了闭眼贺榆洲眼,收回了手,默不作声的转身。
贺榆洲感受到脱离了禁锢,抓着自己的衣襟睁开了眼,看见的却是齐琰的背影,他咬牙,最后抬眼讽刺:“你要逃避吗?逃避认识真正的我,逃避知道自己喜欢的原来是个男人吗?”
“……”齐琰回头,目光冷冽的看着贺榆洲。
贺榆洲倔强的道:“你也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
“胆小鬼?”齐琰冷笑,突而凑近贺榆洲,将他压制在墙上,嘴角上扬:“在下说过,即使姑娘是男子,在下也认栽,瑜儿莫不是忘了我这句话?还是说你不信?”
他嘴角微扬,看似在笑,眼中却片冰凉,贺榆洲被震的骇然,身子有些克制不住的发抖,在这艳阳高照的夏日,他却冷的发抖。
齐琰嘴角又是个邪挑:“不如在下让瑜儿把这句话记个清楚。”
说着,他毫无预警的朝着贺榆洲吻了下来。
贺榆洲猛然惊,开始挣扎,他的力气很大,却大不过齐琰,身子动弹了几下却仍被锁的死紧。
牙齿想要咬住在他嘴中齐琰那灵活肆虐的舌头,它却溜的极快,让他抓不住准头,不过半响,粘腻的水声,带着划下嘴角的银丝,齐琰离开了他的唇,在他脖颈轻轻咬了口。
“这下,瑜儿记住了么?不管你是男是女,我……想要你,你明白吗?”
贺榆洲目光呆滞,齐琰放开了他,手指在放开他的那刻划过他的脸颊:“在想想,该跟我说的句话。”
☆、第56章 得知
夜晚,月色清凉,夜风舒爽。
座院落坐落在竹林旁,四合的小院规规矩矩,旁边有花有树,环境清幽,人歇在院中,靠着棵桂花树坐着,独酌独饮。
风翻起那人的长袖,撩起那人的黑发,将此人忖托的如景如画。
贺榆洲从屋内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齐琰,他微微愣,敛下了眸。
齐琰也看见了他,他仰头喝下了手中的茶,将茶杯轻柔的放下。
“……”贺榆洲余光看见他喝的还是白日里他出门前给他泡的茉莉红茶,他皱了皱眉,抬脚欲上前,却突然迟疑了起来,片刻,他转身回了屋。
“……”齐琰沉默,眼望着贺榆洲的紧闭的房门,弯下了嘴角的弧度,突地手掌用力,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冷战,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发生了。
贺榆洲不理齐琰,齐琰不主动开口,两人虽然在个屋檐下,却是两两错开,个眼神的相对都会立马移开。
气氛低迷到诡秘,赵、琮棣原先还会来串串门,这几日却也不见了踪影。
贺榆洲心中烦躁非常,这齐琰不离开,却也不和他说句话,这样冷战着有什么意义。
齐琰他究竟想怎样?
烦躁的却不仅仅是贺榆洲,还有着看似无事的齐琰,他笑脸迎人已成习惯,这几天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从小,他想要的东西或者喜欢的人都很容易得手,这次他对人动了心,三番两次示好,被拒绝不说,还以荒谬的理由愚弄于他。
他该生气的,却对着那人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如果说这种事他能容忍,那么,在田野间想要脱衣的行为就是万般不能接受的了。
结果,他所在意的事情在那人口中仅仅是句“失礼了”让他如何不气。
加烦闷的是,自此那次以后,她与他竟是不曾说过句话。
烦闷的他,从郑启那要来了壶白酒。
白酒孤月,形单影只,院中独饮,只愿烦闷消散。
贺榆洲自知齐琰又坐在了院中独酌独饮了,实际上,自从冷战以来,齐琰每晚都会在院中坐上许久,有时打些井水喝,有时自己泡上碗茶,有时就望月而坐。
他知道,知道齐琰再等他出门,等他主动开口,但是他有他的立场,他不可能主动开口。
开口就意味着他必须表态,齐琰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要他……
但是,他要怎么回应这样的感情?
他是男人,齐琰真的知道吗?真的理解吗?真的不在意吗?
即使齐琰不在意,那么他自己呢?
他自己怎么想的?
贺榆洲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