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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娘亲生病的时候,哪里都打不到水……只有姐姐这里可以给我打水,那时候我就觉得姐姐真好,娘亲出事了,也是姐姐陪我的,姐姐是好人,娘不在了,我不知道去哪里,我很想在姐姐这里,姐姐好看又好人。”
“所以,我才想帮帮姐姐,但是我什么都做不到,连粥都没煮好,明明在娘亲那的时候可以煮好的,野果也是,姐姐都不吃,我从山上摘来特意给姐姐的。”
贺榆洲愣,脑子里晃过几个画面,那时候小孩刚刚失去了娘亲恢复精神,整天往外跑,贺榆洲和齐琰都以为他出去玩耍,每次回来都脏兮兮的,贺榆洲还为此担忧过他,他那些天确实每天回来都带了些酸涩的野果回来,可是那时候家里并不缺吃的,贺榆洲就放在了边,很少去吃……
没想到是小孩特意为他摘来的,他辜负了小孩的番心意。
小孩的声音越加的颤抖,哭腔越来越浓:“村中的人都说,我是祸害星,出生的时候害死了爹,后面又死了娘,现在在了姐姐家里,才几天就让姐姐病倒了……”
“哥哥,我真的是祸害星吗?”
童稚的声音说着童稚的语言,让贺榆洲心中颤,他猛的了起来,心疼的道:“不是。”
小孩愣,回头看见是贺榆洲,畏缩的后退了步,眼圈红的跟个兔子似的。
贺榆洲走近了他,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贺榆洲,软软的唤:“姐姐……”
“姐姐……”小孩小声的哭了起来。
贺榆洲愣,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头,小孩哭道:“姐姐……是不是就快不要我了。”
贺榆洲愣,应道:“怎么会不要你。”
“可是他们说……他们说若是让姐姐知道我是祸害星,就会被抛下,我不想被抛下,可是也不想姐姐生病,抛下了我,姐姐就不会生病了……哇呜……”
小孩语无伦次的说着,放声大哭,贺榆洲楞然,也大概了解了小孩的意思。
死了娘亲的小孩本就敏感非常,又被他忽视了阵子,心里不安至极,被他人的风言风语影响,就真以为自己是祸害星了,害怕被他知道,害怕被他抛下,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才会去山上摘野果想要讨好自己,只是五岁腼腆小孩的讨好他没有看出来,忽视他的番好意。
他的生病又让小孩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心里觉得也许没了自己他就不会生病了,所以直以来在不安在难过,在纠结……不想被抛下也不想他生病,所以见到他才会这么僵硬。
贺榆洲怜爱的看着他,摸着他的头,充满了歉意的道:“小欢,是我忽视你了,对不起,今后不会了,我敢肯定的说,咱们的小欢绝对不是祸害星!”
“嗝。”小孩打了个泪嗝,泪眼汪汪的看着贺榆洲问:“真的吗?”
贺榆洲笑着点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伊哥哥。”
贺榆洲将小孩扳了过去,让小孩面对着奴伊,自己也抬头看向了奴伊。
奴伊愣,被大小注视着,燥红了脸,他目光漂移结巴的道:“是啊……不是……是祸害星。”
贺榆洲朝小孩笑了笑道:“对吧,你看我和伊哥哥是不会骗人的,小欢真的不是祸害星,我会生病是因为身体不好,今后我答应小欢,不会让自己病倒,好不好?”
“真的不会再生病了吗?”小孩不确定的问。
贺榆洲肯定的点头,小孩带着满脸的泪痕童真的笑:“那我们拉钩钩。”
说着,伸出了小手的小手指。
贺榆洲敛眸,微笑:“好,拉钩钩。”
小孩,毕竟只是五岁的小孩,哭了阵子,累了,就睡了。
粥是彻底糊了,奴伊面色又泛起了红晕:“对不起,我失职了。”
“恩?“贺榆洲疑惑的望着他。
奴伊低头道:“粥没煮好,请小洲责罚。”
这话说的别扭,贺榆洲也听得别扭,他曾经不许男子叫他小姐,必须唤他小洲,他曾经不许他对他行礼,也不许他自称属下,如今这些他都做到了,可是观念却依旧拿他当了主子,而把自己当成了下属。
他看着在他面前低头垮肩的奴伊,叹气:“我曾说你不是我的属下,你还记得吗?”
奴伊愣,应道:“记得。”
“那就是许了你与我平等的身份,所以你无须对我这般恭敬。”
“你和我样,都是寻常百姓,没有等级之分,不要把我看成你的主子。”
奴伊愣,愕然的看着贺榆洲,这还是第次有人和他说他是寻常百姓,奴伊心中泛着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贺榆洲走近了厨房,厨房片狼藉。
奴伊又红了脸,只是肤色偏黑,看不太出来,贺榆洲苦笑,不由抱怨:“我生病的这几天,你们吃什么的?”
这样的厨艺……
“烤……烤肉。”
贺榆洲意外的挑眉,奴伊答道:“我会做烤肉。”
“但是,小洲刚醒来,你适合吃。”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提出要煮粥的行为。
贺榆洲挑了挑眉,心中暖了暖,看了看家中的食材道:“我确实还不能吃太油腻的,那今晚就陪我喝点粥吧。”
说着,他拿起只杀好的野山鸡,将骨头剔去,将肉切成了丝,锅头清理掉糊了的粥,重新下米,大火煮开水,将洗好的米放进水中起煲,煲到水沸腾转中火慢慢熬,熬得差不了将鸡肉丝放下去,再放了些盐。
不久,屋子内疚飘起了粥香,许是饿了,又许是闻香气馋了,秦欢醒了,从床上爬起来在厨房外眼不眨的看着贺榆洲。
贺榆洲心软,勺了大碗给他,原以为五岁的孩子吃这个应该会了,没想到他喝喝了两碗。
奴伊也吃了许,锅粥吃完见底,他还意犹未尽。
贺榆洲笑道:“看来,下次我要煮点了。”
奴伊红了红脸,结巴的解释道:“许是这几日都吃烤肉腻烦了才会觉得粥这般好喝,才……喝了些。”
说着,他低下了头。
贺榆洲望着他摇头,这男子不说话就单单着很有震慑力,但是开口就显得腼腆了。
好在,他不是古板之人,在跟他说了都是寻常百姓之后,倒真像放松了般,与他平常相处。
若是再如刚开始那般,贺榆洲想,那相处得别扭。
吃完饭,奴伊争着洗碗,贺榆洲就随他忙乎,自己洗了下身子,换了件衣服,天色已经晚了。
秦欢已经去睡了,贺榆洲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
前几天,这里还坐着齐琰和陆卓曦,每晚都需要他泡上茶,借着月光对弈,这下子,就走了两。
齐琰身份不明,去向不明,但为人狡诈,无须他担忧,虽然知道无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