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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怎么?你要反驳我吗?”商卓君淡淡的扫了贺景东眼,贺景东僵,低头恭敬的道:“景东……不敢!”
商卓君冷哼声:“收拾东西跟我回贺府!”
“母亲……这……”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可是……”
“恩?”商卓君扫了贺景东眼。
贺景东皱眉低头:“景东明白。”
贺景东应着,回头看了看贺榆洲,脸的为难,他偷偷走近他道:“小洲,你等我……我会让母亲同意我们。”
贺榆洲敛了敛,微微笑了笑道:“我等你。”
说着,他眼瞧着商卓君看向了这边,拉住贺景东的袖子,微微倾身在他脸上印上吻,凑近他耳边道:“但是,我只等你五天。”
“……”贺景东看向贺榆洲。
“你竟敢碰我儿子!”耳边呼啸声传来。
商卓君举着巴掌朝贺榆洲扇去,贺景东惊,忙护在了贺榆洲的面前。
“啪。”的声,那巴掌落在了贺景东的脸上,印出了五道红印子,贺景东碰了碰被打的火辣辣的脸颊,回头去看商卓君。
商卓君愣,颤抖的看着自己的手,这还是她第次打自己的孩子,她心中闪过丝疼痛,对贺榆洲加的痛恨,她狠狠的盯着贺榆洲,像是要把他挫骨扬灰般,贺景东不由的将贺榆洲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你让开!”商卓君冷着脸。
“母亲!”贺景东皱眉。
“她敢碰你!她竟敢……”商卓君的面色异常恐怖,上前步,似乎不打到贺榆洲誓不罢休的模样。
贺景东咬牙,撩起衣摆,突的双膝跪地,跪在了商卓君的面前:“母亲!”
“……”商卓君惊的后退了步,她那铁血男儿正气方刚的儿子,竟然为了个女人下跪。
商卓君震惊的眼神看向了贺榆洲,贺榆洲浑身颤,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吞了吞口水,和商卓君对持。
商卓君面部扭曲,眼神恐怖……
“这是发生了什么?”突而道声音插了进来,院中的人皆是愣。
赵从门口皱着眉头走进,便看见,贺榆洲孤单单的在院中,周围围满了婢女,各个面色不善,在他正对面的是面部憎恶的商卓君,商卓君的面前还跪着名黑衣锦袍的男子。
他眼闪了闪,走到了贺榆洲面前定:“好久不见啊,贺夫人。”
商卓君见到赵愣,随即收敛了面上的怒意,表情中似乎还有丝忌惮,她与赵招呼道:“好久不见啊,赵秀才。”
赵看了看周围的婢女,又看了看贺榆洲道:“小洲年少不懂事,若是有得罪贺夫人的地方,我代她向你道歉,望你不要计较才是。”
“……”商卓君沉默了下来,许久,僵硬的开口道:“哪里,赵秀才客气了,我万万不会跟个小姑娘过意不去不是?”
赵闻言,微微笑,表情疏离而淡漠,商卓君抿了唇道:“那无事,我们也就走了。”
说着,她低头看向贺景东道:“还不起来,丢人现眼么?”
贺景东闻言起身,回头复杂的看了赵眼,又眷恋的看向了贺榆洲……
“走了!”商卓君盯着贺景东皱眉喊道。
贺景东抿了抿唇,朝着贺榆洲作嘴型——等我。
贺榆洲敛下了眸。
待贺家人走尽,赵回头看向贺榆洲,重重的叹了口气,走进了厅房。
贺榆洲跟了上去,讨好般给赵斟了杯茶。
赵猛的灌了两口,完全没有往日品茶的闲情:“小洲,你可看见了,那商卓君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赶紧的,与他们断了!像什么样子!”
贺榆洲抿唇,脑中百转千绕,这赵刚刚与商卓君的对话似是认识,而且,商卓君对赵有几分忌惮,给赵几分面子,他们到底有什么渊源?
想着,贺榆洲没有直接回答赵的话,而是试探般的问道:“叔与这贺夫人相熟?”
“熟!”赵嗤笑:“几顿饭的交情!”
贺榆洲疑惑,赵却不太想开口。
贺榆洲想了想,坐在了赵的旁边道:“叔,你也知道我与贺景东的事,现下发生这样的事,我与他也不大可能了,可是……你也看见了,那贺夫人看了我之后,对我意见很大,要是今后我与贺景东已经断了,她还找我麻烦怎么办?”
“她不敢!”赵说道,贺榆洲愣,眼闪了闪,赵却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说道:“她不会的,这商卓君爱子如命,你是惹上了她儿子她才会这样,你若是真想通了,与贺景东断了,她断不会找你麻烦,若是她还找你麻烦,你就来找赵叔,她还是会给叔几分面子的。”
“……给叔面子?”贺榆洲假装狐疑的望着赵:“叔和贺家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给叔几分面子?”
赵眼闪了闪,叹气:“小洲,就别问了,不是那么光明的事。”
“不是光明的事……那是……叔抓了她什么把柄?”贺榆洲试探的问。
赵叹道:“那也是叔的把柄啊。”
贺榆洲眨了眨眼,赵道:“好了,别问了。”
贺榆洲寻思着,皱眉道:“叔,你若放心我,不如将此事告诉我,你看像今日这样的事,若是来日再发生,我怎么向叔求助,只能眼睁睁的等着那贺夫人的欺凌啊,若你告诉了我,相当于我同时拥有了那贺夫人的把柄,这样我就不再怕她了,你说是吗?”
赵皱眉:“可是这事……”
“难道叔还信不过我吗?我只用来自保。”
“……”
赵沉默了半天,茶水喝了几杯,才缓缓的道:“当年,叔双亲离世,无银两安葬,也只知道念书不知生活,是商卓君夫妇帮了我。”
贺榆洲惊讶,赵嗤笑:“但是,他们有条件,条件就是那年我替贺樽去考举……”
“?!”贺榆洲惊愕。
赵道:“我与贺樽那时年纪相仿,身材相仿,又都是秀才,只有样貌有所不同,商卓君找人给我整了脸的麻子,就说是贺樽病刚痊愈,脸上的印还没有消,其他人也认不出来,就这样,叔代替贺樽进了考场,十年寒窗。”
赵深深吸了口气:“那次就中了,名字却是贺樽。”
赵苦笑:“本来也无所事,中了就中了,待几年,叔还有机会去考。”
“但是,商卓君担忧贺樽与我同的话,容易露馅,便请我吃了几顿饭,和我商量了件事。”
“让……叔不再入考场?”
赵苦笑:“小洲果然聪明。”
贺榆洲道:“但叔怎么答应他们?”
“他们……给我下了毒!”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