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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没认识你之前去那只场所也是正常的啦!”
“你不知道,那时候他把抓住我的手就往屋里拽,力气大的……我现在都忘不了……”
所以,孔阙真的和祁焱有关系吗?祁焱又是本着什么样的心思让孔阙来这里帮忙的?
越想贺榆洲就越觉得不对劲,又不想问跟在他后面的祁焱,也问不出口。
这憋在心里就别提难受了。
祁焱路注视着他,自然知晓他的状态不对,但是他心底隐隐有着答案,觉得这人肯定是在为他吃醋。
他坏心思的想让他憋不住自己开口。
所以他悠哉的跟在贺榆洲的身后,就是没有开口。
贺榆洲望着他带笑的模样,心里难受了,他抓了个枕头朝着他就扔了过去。
齐琰闪身躲,将枕头捞在了自己手里,摸了摸鼻子轻笑:“怎么,要问我就这么难吗?”
贺榆洲撇头不理他,齐琰轻笑着拿着枕头坐到了他的身边:“好了,别生气了,到底什么事和我说说?要问什么,我言无不尽。”
贺榆洲抿唇道:“那我问你……你……”
“嗯?”祁焱看他,贺榆洲突然觉得问不出了口。
祁焱皱眉有些焦急:“我……什么?”
贺榆洲咬牙道:“你和孔阙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是不是和他春风度过?”
“哈!”祁焱不可置信的笑:“我?和孔阙?”
“哈哈哈哈哈!”祁焱大笑:“瑜儿,你太可爱了,我和他怎么可能呢!”
“来说说,他跟你说了什么?”祁焱着靠在了床沿上。
贺榆洲道:“他说你和他相识在风月场所,你把拉住了他进了屋……”
祁焱闻言,眼神有些闪躲,面色也尴尬万分……
“那人,真是口无遮拦。”祁焱抱怨,看着贺榆洲叹气:“确实,那次我被骗进了那种场所,和某人发生了争执,但是,他无意间……喝下了春//药,我为了给他解毒就出门随手拉了个人。”
“焦急间,看见有人穿的花枝招展就以为是楼中的人,结果拉进来才知道是个男子,还是……个嫖客……闹了个大笑话。”
“嫖客?那人是孔阙?”贺榆洲问。
祁焱摸了摸鼻子,点头:“除了他还有谁!”
贺榆洲道:“他是嫖客?他不是哪里的人吗?”
“哈。”祁焱笑:“我也觉得,他不是楼里人太浪费了,穿的比楼里的姑娘还要鲜艳抢眼。”
贺榆洲瞪他,祁焱举起双手道:“我这只是玩笑,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关系。”
贺榆洲抿唇问:“那你……怎么知晓……男子间的□□的?”
贺榆洲结巴道,祁焱愣,无奈的笑:“皇宫的御书房里有画册,无意间看见的。”
祁焱笑着道:“瑜儿真的是我的第个男人。”
贺榆洲愣,敛下了眸。
祁焱笑着凑近了他:“那瑜儿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贺榆洲摇头,祁焱用鼻尖蹭了蹭贺榆洲的鼻尖道:“那瑜儿看我这么守身如玉,是不是该好好给我些奖励?”
“……”贺榆洲沉默,知晓了祁焱的意图,他微微直身想要起,找个借口开溜。
祁焱把扯住了他,将他翻身压下,眼里的笑意止不住的往外泄:“瑜儿没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灯火闪闪,床上人影缠绵,间或几许隐忍的喘息几声高昂的呻//吟流泻,灯火突闪,突然暗,夜,才正在来临。
过了几日,贺榆洲又端着茶具去了瑟行的院子里推出花茶。
瑟行的院子里菊花遍地开,贺榆洲就地取了菊花,泡起了菊花茶。
瑟行身宽大白衣,仙气飘飘,琴声袅袅,贺榆洲身淡黄色长袍,姿态优雅,慢斯条理的展示着花茶,极尽风雅之姿。
菊院的人大是些文人雅士,身上的钱不,但是被瑟行的琴音影响,被贺榆洲的优雅姿态感染,也愿意为追求风雅尝上尝这菊花茶。
只不过竞争终是没有前两个院落激烈。
最后以八百两杯推出了。
但是,这些文人雅士似乎将这个看成了风雅的代表,所以在推出之后这茶的价格只高不低,最后瑟行决定不管少杯都以八百两出卖。
秦怀在胖叔的院落待了几天,此时和贺榆洲起在瑟行这里,本来贺榆洲打算带他回去的,但是瑟行见他可爱,就要求留了下来,这回去的又只有贺榆洲和祁焱。
花茶推出已经差不个月了,贺榆洲觉得没有拖的必要了,就选了个时间,去了梅院。
梅院在五月天不算太热的时候,相对冷清,只有继续客人过来赏梅,其他的都是手持长剑的侠客,贺榆洲看见他们带着长剑在院落里行走不由失笑,他们这样,不是把客人都吓跑了吗?
不过也有人觉得这样很安全的。
梅院的冷清造就了,梅院的花茶会,客人最少,即使有为了贺榆洲的花茶从其他院落过来的,也远远没有其他院落竞争激烈,最后梅花茶只以五百两银子杯卖了出去。
而后,梅花茶降到了二百两杯,接手梅花茶的是青言众手下,他们大冷着脸,这梅花茶的再有价值,被他们这推也高不起来。
还是,齐琰说的对,这里本就没打算赚银两。
不过,说起推行,贺榆洲想起了个人,或许他会做的比青言这帮人都要好——前先日子被祁焱派给了青言的奴伊。
贺榆洲这般说了,青言才不甘不愿的带着奴伊前来,贺榆洲皱眉,心底有些疑惑,待看见奴伊,是怒火中烧。
奴伊憔悴了许,面色有些苍白,眼下有黑眼圈,根本就没有睡好。
贺榆洲怀疑青言虐待奴伊,但是青言瞧着又不像这样的人,他和奴伊也无冤无仇的,没有必要为难奴伊,而且他是听命祁焱的……贺榆洲眼闪了闪,想到祁焱,心中有了猜测,他暗自按捺下怒火,起身来到了奴伊的面前,奴伊抬头看见到他眼亮了亮,直了身子,唤道:“小洲……”
这般唤着,前面的青言突然咳了声,他紧了紧身子,失落的敛下了眸道:“少爷……”
贺榆洲瞄了瞄前面的青言,皱眉,回身看向奴伊问道:“怎的这般叫我?”
奴伊抿唇道:“你本是少爷,我本是奴才。”
“说什么傻话呢!”贺榆洲道:“你怎会是奴才,你是奴伊,我的家人啊,叫回我小洲吧,叫少爷怪异的很。”
奴伊眼闪了闪,面上有了丝笑意,他张口又叫了贺榆洲声,这次唤的是:“小洲。”
贺榆洲轻轻笑了笑,奴伊微微红了红脸。
贺榆洲带着他来到边坐下问:“最近如何?你的面色瞧着不太好,是不是过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