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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作者:暮二木

    下意识拿好,就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他偷偷地确认了下内容物——竟然是烟酒?!

    楚松落好像发现了他的惊讶,平静地说:“不要让别人看到,这里禁烟酒。”

    “哦……哦!”路远苍惊讶了下,还是乖乖应声。

    跟他路走,终于到个小楼门口,走廊下挂着串造型笨拙可爱的陶制小鸟风铃,坠着的尾巴上虽说是用毛笔写的字,路远苍还是瞬间认出了那鬼画符的主人路宛宛。

    进门,屋内的家具大数都是木头制的,但仍然是很简洁,两个原本应该很可爱的盆栽没精打采,蔫黄蔫黄的。楚松落指了指冰箱,路远苍就自动过去把酒都塞进去摆好,还顺便取了盒已经过期的芝士出来丢掉。边谴责自己干嘛这么狗腿,他又抬了抬手,示意他看剩下的烟,迟疑地问,“这个……怎么处理?”

    楚松落接过袋子,直接拆了盒出来驾轻就熟地点烟,坐在沙发上就不再说话。

    路远苍于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犹犹豫豫地叫他,“……老师?”

    “坐。”

    楚松落言辞简洁,路远苍就嗯了声到他对面坐下来了。

    结果坐下来楚松落又不再说话,路远苍觉得自己看地板得看了有个世纪之久,鼓起勇气找话题,“那个……路宛宛,跟、跟我,都挺想知道您最近怎么样了……我就过来了……”

    楚松落没说话,还是抽烟。烟气其实有点呛,路远苍觉得不舒服,但奇异地就是对他生不起来厌恶,很隐蔽地清了下嗓子缓解不适,叫他:“那个,老师?”

    虽说还是没有回答,但是路远苍觉得他应该在听,于是问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来?”

    楚松落磕了下烟蒂,神色清淡又毫不在乎,“疗养机构,大堆钱的混蛋跑到这里看看风景等死。”

    “诶?”

    楚松落却没等路远苍再问,就说,“过来。”

    路远苍下意识地先“哦”了下就过去了,坐到他旁边。

    楚松落问他,“能吸烟么?”

    路远苍摇摇头,“平常要保护嗓子——”

    他还没说完,就忽然被他含着口呛人的烟气吻了上来。贴在他脸旁的手指上,也有很重的烟草味道。另只手已经把烟摁灭了,推着他的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掠夺性地阻止他的反抗。

    路远苍被呛得难受,几乎咳嗽出声,也苦于呼吸困难,眼里下子给激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楚松落却不管不顾,纠缠研磨,吮吸他的嘴唇。

    路远苍终于挣扎过来,用力推开他,终于能够喘气,皱眉道:“老师!”

    楚松落却仿佛只是吻完了,压在他大腿上,迫使路远苍被固定在沙发上不能动弹,自然地解开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眼眸里似有点嘲讽的笑意:“怎么,特意用别人的借口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个么?”

    “——刚才可是相当有反应呢。”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路远苍的身体,“难道你不还是从前那样,来谋求我满足你的渴望的么?”

    他满怀恶意地趴下来凑近他耳边低语。

    “难道不是我的态度越粗暴,你越能获得快感么?”

    第28章 男神老师

    追个idol,好像最大的困难并不在于财力上,没有钱买专辑、买周边,似乎都是咬咬牙可以忍受的事情;苛刻点对自己,总能挤出来点粮食。

    可是忍受“喜欢他”这份心情太困难了。

    爱有独占的倾向。

    但唯有这种关系性下,你要懂事地在大波人群里合适的地方。

    原著里路远苍和路宛宛同成长,起变得成熟,恰到好处的圆滑、强大;但楚松落踏破他二人原本关系的平衡性之后,路宛宛是漂浮不定的心动,路远苍却瞬间被敲碎了尚能自我安慰、自我保护、自我克制的躯壳。

    假如从未曾被他各种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打乱步伐,路远苍会是永远的忠实粉丝,忍耐着感情天性里的欲望,当欢呼雀跃的背景角色。

    ——但人是贪欲动物。

    尝声色,甜蜜与苦涩都只能找到最老套的形容词来了。

    但是路宛宛的喜欢与楚松落对她的温柔以待,又让他迅速地找回理智,扑灭自己的火。

    路宛宛和路远苍暗中误解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却出于青梅竹马的面子不愿意询问戳破,状若无事这么些年。

    那么楚松落要如何合理化自己的反常行为呢?

    ——因为他是个病人。

    拿自己受的伤顺理成章当成这个楚松落的“宿疾”,家境优越的少年早慧,身体虚弱,过早地误解世间人情,却无人在身边为他指正。

    “楚松落”是个厌恶欲望和感情,因而厌恶使他产生这种感情的路远苍的设定。

    路远苍分明已经将杀他的利刃交到了楚松落手中,却又恐惧着修修补补自我防御的壳。

    ——接下来,只要让他知道自己对于楚松落的那点特殊性,他就会产生莫大的勇气,跑出来迎身扑入这利刃。

    凌晨四点半,晨光已经熹微地从窗外进来,明亮的程度仿佛是果冻样透明的固体,模模糊糊可以视物。

    这是平常起床锻炼身体的时间,路远苍应该早就已经醒了。但他微微动了下眼睛,模糊看到楚松落在窗前的身影。

    眨眼,那身影渐渐清晰。

    纤长的影子半背光,半淹没在黑暗里。光线有点擦掉他轮廓的锋锐,使得他看起来有点脆弱的柔和感。手指里应该夹着烟,但烟蒂已经积了很长节,红色的火光极为细小,但仿佛就要将那个剪影给燃烧成灰烬。

    火光灭在了窗台上,楚松落走了过来,路远苍立刻假寐。

    楚松落看到他眼睛明明动了下,却佯作毫无察觉,很细很细地描摹他的眉眼。

    仿佛是再三犹豫,他的手抬起又放下,却最终试探着伸出,微微颤抖着,去触碰他的唇。

    路远苍似乎被他的动作吓到了,身体微微僵硬了下,但也许是他细小的、轻微温柔的、不确定的颤抖使他疑惑,动不动地承受他的探索。

    鼻翼有点肉肉的,鼻梁形状却很好看。

    虽然很长却有点稀疏的睫毛。

    他的指尖描摹他的眉骨,又滑到耳朵上。

    然后颤抖着,摸着他的锁骨,脖颈。

    那手离开了。

    但那种很淡的烟草味仍然像是有温度样氤氲着,路远苍隐隐约约感觉到楚松落并没有走。半晌,他忽然听到很压抑的声叹息。

    开门关门的声音之后大概有十分钟,路远苍才坐起来,发现自己穿着整齐,也被清洁得很好。他开灯走进客厅,茶几上摆着空掉了的烟盒、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