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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

      饕餮食堂 作者:王老吉

    ,个劲儿地催着,伸手把他往墙角推。

    “哎哟!”张涛的壳子已经非常轻薄,加上女孩子的手劲儿不小,老腰闪就被她往老鼠洞的方向推了个踉跄。

    说也奇怪,似乎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张涛在往老鼠洞冲击的同时就觉得周围的家具都在变大,自个儿的视野变得越来越窄小,那个原本上去很不起眼的老鼠洞在他的眼前不断扩大,最后竟然扩展成了扇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什么鬼?!”张涛大喊了声,整个儿人就被外力塞进了耗子洞里。

    “敢情这白老太太自个儿自带的属性技能啊?早知道老子早跑了。”张涛翻了翻眼睛,伸手,不,伸爪儿看,敢情寄居的这具身体已经华丽变身,红果果的只小刺猬。

    好萌,这要是让李绰看见了准能埋胸、不,没有胸,不过埋埋胸肌也总是好的。

    张涛沿着耗子洞里弯弯曲曲的名器小路走着,时不时就能看到队队的小耗子滚着坚果往前走,看见他都赶着上来叫“白奶奶”。

    “好说好说,我问哥儿几个声,西厢房怎么走啊?”张涛慈眉善目地跟耗子们打招呼,面暗搓搓打入敌人内部探听消息。

    “吱吱,白奶奶是家里的老人儿了,怎的不认识路?”小耗子们笑起来,面拍拍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抬出顶小轿子来。

    “白奶奶坐,我们送您过去。”小耗子们都上赶着显情儿,让张涛有些飘飘然起来,爬上了肩舆,也体验了把当年自个儿男朋友在紫禁城里的待遇。

    小轿子路上吹吹打打,张涛在里头坐得心惊肉跳,心说这是送人啊是嫁女啊?要是嫁女我可不能干,我是有主儿的干粮。

    不过事实证明吹吹打打只是种贵宾级别的礼遇,其他的都是张涛自我意识过剩的自作情而已,轿子很快就到了西厢房堵墙旁边的耗子洞门口,送人的工鼠跟张涛作揖打躬之后也抬着空轿子溜烟儿跑了。

    “个白老太太就把他们吓成这样,要是鲤子来了他们家的老耗子还不得三跪九叩啊?”张涛心里嘀咕着,面探头探脑地往耗子洞外面钻。

    跐溜声,张涛冒头儿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掌握好这具老迈羸弱的身体,张涛奋力往洞口外面钻,非常形象地演绎了个俗语——什么叫做老太太钻被窝。

    “哎哟我的老腰哎。”张涛的身体好像离弦的箭样蹿了出去,直接蹿进了耗子洞对面的床底下,小声嚎了句,没敢高声,面从床围子里面悄悄探出头去围观了下这个房间的动静。

    应该是个普通男孩子的书房,书架上面四书五经八股选集应有尽有,教学参考书倒是不少,有名士选编的,也有历年真题合计,美其名曰状元谱,还以为这只种猪只会骗女孩子,没想到在功名利禄上面竟然还这么热心。

    张涛梗着脖子往书案上头看了看,文房四宝万事俱备,砚台里的墨迹还没有干透,桌子上铺的宣纸上面字迹娟秀工整,看样子这货人品不咋地,学习倒是有个刻苦劲儿,颇有学霸风范。

    “姑母,这大比之期就在眼前,你侄儿这不远千里的投奔了来,您老总要疼疼我不是?”

    就在张涛撅屁股打算爬出来细看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个年轻男孩子哀求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倒是挺好听,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张涛听就从内心深处升起了股生理上的抵触情绪,跟刚才见到那个中年宅斗狂人的时候感觉模样,似乎白老太太的本体对这两个人都不太待见。

    “呵,你来就跟这家的堂族小姐捅出这么大的娄子来,这会儿倒想起让我这个外嫁女给你擦屁股,怎么我们家竟养出你这么个下流没脸的黑心种子来。”

    个中年女子的声音说道,虽然说得话挺糙挺狠的,可是语气之中似乎又带出那么点点的珍惜疼爱来,对了,这个声音,就是刚才女孩子的婶母!张涛听,跐溜声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第89章 四喜丸子

    那个骗炮的老三被他姑母骂了个狗血淋头,讪讪地住了口,从张涛的角度看过去,这货平时应该也算是个能说会道的,只不过这次被人捉住了实锤,又事关念书人最看重的名声品行四个字,也只好暗气暗憋任人辱骂作践不敢还嘴了。

    “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这会儿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叫我瞧不上。”姑母看着娘家侄儿没了主意,伸出涂着蔻丹的指甲狠狠地戳在了他的头上,力气还不小,差点儿把个大小伙子戳了个屁股墩儿,往后倒坐了几步才堪堪的停住了。

    这小伙子只怕平时约的不少啊,身子这么虚,张涛躲在床底下摇头叹息,面感叹自己和对象的身体素质都不错,虽然天天晚上捣鼓,第二天竟然还能生龙活虎地上学上班儿,也是业界的两朵奇葩。

    “那……那大妹妹怎么办?”老三扶墙了半天,憋出个屁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她哥哥妹妹的?!”姑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扬手就打算大耳帖子招呼起来。

    “是是是!我是说,李大姑娘怎么办。”老三可能是从小让他姑母给打怕了的,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了几步,赶紧改了口。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你姑父家子大半都在京里勾当,老家自然是我做主,趁着主事的没回来,也只好做得干净些。”姑母抬眼,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死鱼眼紧紧地盯住了老三,似乎是在试探他的主意。

    “做得干净……啊?您是想……?这,这怎么成啊,她肚子里可也是咱们家的骨血!”老三这会儿听见了姑母的如意算盘,基本上已经属于浑身颤抖体似筛糠的最高境界,就差当众尿裤子,看就是个上炕生龙活虎下炕不能自主的废柴。

    “骨血个屁!要是刚上手的时候就与我说了倒也好办,还得着他们家份子嫁妆,这会儿她叔叔大爷们都不在这里,亲事岂是那么好办的?就是立等着回来办了,还不是要丢丑,到时你进京赶考推六二五的走了,老娘却要给夫家埋怨辈子,这些年当家管钥匙积下的名声体面岂不是都完了?”

    张涛躲在床底下暗暗点了点头,心说可别小看了这个婆娘,还真是脸酸心硬敢直接下家伙,唉,吃人的礼教。

    “这……我……”相对于姑母的丧心病狂,老三依然还在人性与畜生的边缘徘徊着,哆哆嗦嗦地重复着这这这我我我,时间没个准主意。

    “老三,你可不能拿错了主意,前儿刚来的时候你还拿同学的事情当个笑话儿跟我说,说他不过是在勾栏院里偶尔与神女斗弈,可巧给学监拿住了,势除名三年内不许再考,如今你想想这事闹出来,岂不是比那件事丢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