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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件由她自己全权掌控的东西,所以她很珍惜这份感情。
但是现在她才突然发现,现实跟她想的不一样,无论她怎么拼尽全力,似乎都摆脱不了那根风筝线的影响——如果她没有那么好的家世和背景,顾望是不是就不会自卑了?
沉默了很长时间,陈暖冬叹了口气,突然特别累,不想反抗了,就这么着吧,吸了吸微微发酸的鼻子,没看顾望的眼睛,低着头,哑着嗓子说:“你不用送我回家,我自己能回去,然后我就不来了。”
她是……什么意思?
顾望像是在猝不及防间被人一拳打进了心窝,眼前猛地一黑,半天没喘上来一口气,等他缓过劲儿的时候,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面色铁青地盯着她:“为什么不来了?”
陈暖冬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就是说不出“分手”两个字,最后这两个字是顾望替她说出口了,但用的却是疑问句,语气中全是难以置信:“你要跟我分手?”
陈暖冬没说话,默认了。
顾望根本不能接受,自欺欺人般又问了一遍:“你要跟我分手?”
陈暖冬低着头,闷闷地“恩”了一声。
顾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突然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吼出了她的名字:“陈暖冬!”
陈暖冬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不轻,眼圈一下子又红了。
顾望从来没想过分手,他根本离不开她,不然他觉得自己能死,理智瞬间就崩盘了,但他的崩溃是一种很平静的崩溃,像是往深海中投了一颗□□,内里混乱暴躁,表面却风平浪静,开口说话时的语气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仿若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神色平静地对她说:“你回去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先不说刚才提分手是不是一时冲动,但陈暖冬确实是有些生气的,固执地说道:“我该回家了。”
顾望强压下了心头的那股狂暴,镇定又冷静地回道:“等我回来再说。”
陈暖冬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去干什么?”
顾望答非所问,很害怕她走,语气中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哀求:“你等我一会儿行么?我马上就回来了,我还给你买了礼物。”
陈暖冬的心软了下来,不过还是没改变主意:“等你回来我就走。”说完就转身朝着房子走了过去。
透过房子正面的窗户看去,顾盼的屋子里漆黑一片,应该是早就睡了,陈暖冬怕吵醒她,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进屋后看到饭桌上杯盘狼藉,就直接去收拾了,刚把桌子收拾干净,顾望就回来了。
她刚擦完桌子,手上全是油,没搭理顾望,直接去卫生间洗手了,等她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就撞到了顾望的身上,可是她心里还是有气:“有事就赶快说,我要回家了。”
顾望没说什么,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快步拉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后他没有开灯,第一件事是把门反锁上了。
窗帘是拉上的,窗外明月朗朗,窗帘过滤掉了一部分月光,还是有一部分光线穿过布料的缝隙渗透进了屋子里。
房间拥挤又窄小,却被月光笼罩出了一层朦胧感。
夏夜的气温依旧炎炎,但却不是白天的酷热,而是闷热,空气似是凝固的,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陈暖冬就热了起来。
顾望直接捧住了她的脸颊,俯身吻了上去,霸道地敲开了她的牙关,贪婪又急切地与她的舌纠缠了起来。
陈暖冬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她现在不想了,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接吻的时候一点也不配合他,脑袋一会儿往左偏一会儿往右偏,还非常强硬地推了他几下,像是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来挣去。
她越是挣扎,顾望就搂得越紧,吻得也就越是忘情,人的本质还是兽,反抗和血腥总是能激发最原始的野性。
她之前从来没有过,身体很敏.感,似是藏有一根弦,在她最隐秘的禁忌之地,从未被人触碰过,他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抚弄了几下,那根弦一下子被撩拨到了,开始剧烈地在她体内发颤,她瞬间就缴械投降了,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在他怀里软了下来,气息也跟着紊乱了,同时,体内的一团火被点了起来。
黑暗的房间里又闷又热,不消片刻,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夜色静谧,唯有两颗灼烧的灵魂急切粗喘的声音。
体内的火一直在烧,他撩拨她的动作就像是一阵阵风,渐渐吹鼓起了这团火,火越燃越旺,由内而外的融化着她,令她软成了一滩泥,内里极其空虚,急切地想要被填补上。
汗如雨下,身上全湿了,薄薄的衣衫汗津津的黏在身上,不舒服。陈暖冬今天穿了条裙子,顾望抓起了她的裙边,直接一掀就把它扔到一边去了。她软的几乎站不住,他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她的小口微张、呼吸急促,潮红的双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蛊惑,目光也迷离了,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脱衣服。月光柔和,他的线条修长,性感而硬朗,她感觉自己在发烫,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男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欲.望。
他戴套的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目光:“你刚才,就是去买这个了?”房间里很安静,她说话声音虽然轻,但还是被放大了数倍。
他轻轻地“恩”了一声,戴好了之后,伏到了她的身上,她抱住了他。他给了她充足的前戏,但她是第一次,完全没有经验,身体放不开也打不开,他不想让她太疼,所以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