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穿越之龙国 苋井第6部分阅读
蓝月穿越之龙国 苋井 作者:rouwenwu
势,而那矮矮的俊美小子睁著眼睛,一脸渴望,可怜的模样连他都软下心来了。「两位公子,你们别吵了……我算便宜一点吧?」
沉默半晌,宁仲贤从袖口拿著零钱,「只可以买一个,买了以後就不能再吵!」
严心岚心花怒放的连连点头,「你最好了!」接过糖葫芦大叔给她的糖葫芦,她说了声谢谢就立刻伸出小舌舔舔那糖葫芦,舔了一口她的眼眸就像发亮似的,「好甜啊!」
「你可以咬它啊,连同里面的山楂一起吃,更好吃的。」看她吃得那麽高兴,大叔也乐了。
「真的吗?」她一口咬下去,小嘴被糖葫芦塞得满满,整个腮子都胀起来了,酸和甜的味道同时充斥她的口中,是很好的配搭!「大叔,真的好好吃啊!」还没吃完嘴里的,她就忍不住口齿不清的赞叹,又用舌头舔了舔唇。
她直接的赞美让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说得像是天下的美食一样,在旁听见的人被她吃糖葫芦的模样吸引了过来,想要试试,摊子的生意突然多了很多,糖葫芦大叔高兴地送她多一枝:「喜欢就好,大叔多送你一串。」
「谢谢大叔!下次会再来的!」她接过大叔的糖葫芦,离开後她把糖葫芦递给宁仲贤,「给你。」
「你舍得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可以多吃十串的样子。
「不太舍得的。」她耸耸肩。「不过看你刚才眼巴巴的看著我吃的模样,你大概也很想吃吧?」
他静默了下。嗯,其实他刚才看著的不是糖葫芦,而是她的小嘴和舌头……
话说女扮男装是苋井最喜欢的情节,终於有机会写了,好兴奋喔~~~~~~~
苋井终於申请了qq了,q号是1665807027,有兴趣可以加苋井,大家交流交流~说一句「蓝月开门」就可以了,哈哈。
她遇上了采花贼?
虽然宁仲贤在想的不是那串糖葫芦而是她的嘴,然而当那串糖葫芦送到他的嘴边,他并没有拒绝。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吃了一口。
「好吃吧?」
糖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化开,甜甜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有些太甜了。」
「嘻,男人果然不喜欢吃甜吃。」虽然是她叫他吃,但他不喜欢也没
「你现在也是男人。」宁仲贤戳了戳她的脑瓜子,提醒她。
「是喔。」她乾笑了几下,果然是差点忘了。
看她得意忘形的样子,受不住损她,「不过还好,你的举止吃相距离真正的女人还有一段距离,没人会怀疑的。」
他的表情认真,她有些不满,鼓起了腮,可是也无法反驳。说她不漂亮她还真的真心不认同他的说法,说她不像古代的女人……
她无从否认呀!
两人走著走著,来到一家名为「龙门客栈」的客栈。他淡淡的说。「我们先进客栈吧。」
「啊啊,这家吗?」她探头向门里看了看,虽然叫龙门客栈,可是一点也不龙门耶,客栈有些破旧,放著几张木桌,内堂里应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於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栈的布置有些简陋,不是两层式的那种,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栈,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反而在看到客栈旁边小摊所卖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间,我在这里看看。」
宁仲贤眉心拢皱,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别走远。」
「好好。」她连忙答应,然後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爱啊。」她以前在电视看过这种面粉玩偶,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厉害,如今亲眼看到,不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捏得很是精致,玩偶容貌和动作十分精细,每个面粉玩偶均诩诩如生,教她忍不住赞叹。
然後,随即在旁边又见一卖古玩的小摊,她好奇的走了过去。这样随便看看,事事觉得新奇,走了一摊又一摊,廉价首饰摊、绳结品、丝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远,完全把宁仲贤的叮嘱丢在脑後。
直到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走远了,连忙回头,因为怕被责骂,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认得路,每条小巷的模样在初次进城的她眼里差得不远,无法辨识,唯有依直觉走著。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热又累,忍不住坐在别人的门槛上,用手扇著风,几乎想要放弃,就这样等宁仲贤找来吧,她这麽想。随即她摇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他……可能不会来找她,毕竟他很讨厌她……哎呀,她知道啦!万一他就此丢下身无分文的她,叫她怎麽办呀?
都怪自己太兴奋了!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有趣的东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没有可能像商场父母不见小孩一样做个广播,要他来领回我?」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拖著疲累的脚继续走。「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宁仲贤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著,模仿商场广播的女声。
走到一段没什麽人的小巷,她记得……刚刚她好像进过小巷的,因为远远的看到了糕点,她走了进去,虽然不肯定是不是这一条,但没有犹豫,她就走了进去。
小脚才踏了进去,突然,一只大手从後环住了她的颈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啊!」发出了短促而慌乱的惊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挥舞双腿,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颈间传来对方有些急躁的温热气息,那人的手竟然摸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钱袋,反倒像是抚摸,还要是诡异的抚摸。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而奇怪的念头──
采花贼?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个采花贼?
不不不不不不会吧?她不会这麽幸运吧?连采花贼都给她遇上了?
严心岚不想向坏处想,可是,那手的举动却让她不得不这麽想。
是个男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不只是直觉;在挣扎的时候,她的背不断磨擦对方的胸膛,那扁平的胸口。
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著急,胡乱的蹬著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摸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却由於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後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奇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并不是说如果对方采的是女儿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呜,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後粗喘,手的动作不断重覆,在拉扯之间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间,倒没有再进一步。
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样?在这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居然还能运转起来,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静。
「别怕别怕。」她暗暗对自己说。她,是这小说女主角,是吧?是吧?没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来说,采花贼都不会采到花的!没道理女主角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犦吧?
这种小说啊,在紧急时候,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来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会有人来救她的。
当她被拉到阴湿的後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说道,思想却愈来愈乱。
宁仲贤……发现了她不见了吗?他有找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他。那个冷淡的男子,会不会不管她的生死?他不会见死不救吧,尽管这实在太像他会做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会救她的……虽然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还是个男子汉。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操了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把她推到篓子上,对方缓缓地开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滛秽的声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听,说著这麽滛秽的话,语调却是羞涩僵硬,甚至还带点结巴颤抖,好像说得极不愿意。
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
采花贼的身材颀长,日照投下来的阴影让他的脸背著光,埋在阴暗之中,严心岚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如此看来感觉甚是恐怖。
她惊惧的张著眼睛,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很冷静,趁著嘴巴自由的这个时刻,想要放声大叫,「救……」可是她才说了个「救」字,采花贼便已经发现了,懊恼的皱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贼的舌头。
呜……她被采花贼吻了。
怎麽会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为什麽要用唇舌……
好恶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阵颤抖,舌头生涩地伸进她的小嘴,然後不顾一切的在温热的翻搅,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只管寻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冲般探索。她的眼没有合上,他的脸却被垂落的发丝掩住,长长的发一直在她脸上搔著,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让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厌恶地想躲过他的亲吻,发出嗯嗯的挣扎声,采花贼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脑瓜,不让她退缩,这样强硬的动作让她有些吓愣。
他的舌头肆意翻弄,如入无人之境。
这样的横蛮让两人呼吸都困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换气似的,也不要让他们透气。她的脸一阵青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胸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断气了。他放开了她,只是用手捂著她的嘴,粗喘著气,贴在她的耳边说:「别怕啊,哥哥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爽的。」
仍然是略带颤抖的声音,呼喷出来的热气渗进她的耳窝,拼命地摇著头,她感到一阵恶寒!这阴森羞涩的声音……怎麽这麽吓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奇。
她真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麽模样,竟然做采花这种事,但声音却像战战兢兢似的怪异。是个变态吗?是那种长期抑压然後终有一天爆发的变态吗?
严心岚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虽然她懂得要是认住了罪犯的长相就会被灭口的可能这个道理,但她完全抑压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於是,她忍著眼皮的搔痒勉强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还没映入她的眼廉,对方便像吓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整个弹了一弹,他反应怎麽这麽大呀?这种惊恐似乎不是由於作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对这种反应太过熟悉。
他愈说不要看,她就愈是好奇,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奇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来就要对她不客气!
对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张小脸就被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犹豫了下,她便趁机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时缩回两只手。
然後,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就落入严心岚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惊愕。
怔了一怔,他撇过脸道:「别看……我长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还是他的脑筋有事?
「已经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说,可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刺激他,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还是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因为实在太讶异了,虽然采花贼柔软的发络掩去采花贼的半张脸,加上街巷的光线并不充足,严心岚看得并不是清楚,然而凭藉她对美男评审的专业品味和对美男探测的锐利触觉,她还是隐约捕捉到采花贼埋在发间那神秘至极的「半张脸」,就在一瞬间,足够让她大概掌握到他的长相。
采花贼拥有一双细长的眼眸,只是眼里没什麽神采,让这双应该算得上美的眼睛不算突出,他的鼻梁特别高挺,鼻梁上段有微微突起的骨节,让他的鼻显得更有性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脸和唇都褪去血色,一张脸白皙得几近透明,配合他「毫不造作」的慌张虚弱的神态,甚有病弱少年的味道。这纤纤的模样,看上去就是有点文弱的样子。
「别看……」他本来想要转过身,可是转过身不就是很容易让她逃吗?所以他一定要正面对著她,可是正面对著她,她又会看著他。这小子眨著一双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觉得心脏、舌头、脑筋全都打结了,紧张得渗出冷汗,只懂得叫她别看。眼睛不自觉地垂下,一边忖度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一边想要避过她的视线。
明明牺烙就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怕,所以先从男人下手,为什麽、为什麽当他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他还是很紧张?为什麽当这小子用那双眼睛看著他的时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严心岚没有刚才般感到恶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体动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讶异。──好,她承认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换了是一个老头子她应该连看都不想看,当刚才是与鬼接吻,是啊,她好肤浅,然而,食色性也,所谓的色,大概与色相相关吧,爱美厌丑,人之常性,尽管她必须要承认人的内在美有时可以掩盖一切,不过她也认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况,既然也被吻了,是个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乐观。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觉得不算太恶心甚至有点惊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无缘无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吗?她倒不至於如此好色至此。
虽然啊,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无缘无故、乖乖的被两个陌生人吃乾抹净,现在还「同流合污」成为一党,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情况,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的情神状况很是怀疑。
乘著采花贼还在惊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动,一点一点的向後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只要退到远一点,就可以站起来拔脚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两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紧张,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没想到竟正对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激,他步近她。
哇!他想怎样?!
「别过来……」虽然说他看起来有些文弱,但他的身材仍然十分高挺,他一走近,所有阴影都投射在她的身上。「我没有要逃呀呀呀呀呀……我只是、我只是……」
「你要是想逃,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他恫吓她。
虽然以他这个样子,恫吓也不是真的很具威胁,但她不想挑战他的吓会去到哪个程度!转念,话锋随之而转:「我是男人耶。」
「我知道。」他诚恳地回应。
果然!他是想对男人下手!
好恐怖呀呀呀呀呀。
如果她说自己是女人,他会不会就放了她?但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呜,她该怎麽办呀?
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采花贼的头愈靠愈近,她有些心跳加速,话也说不下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他长得帅啦!而是她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感到害怕。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眼皮,她不得不闭上眼,「哇!你想怎样……」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发出声,然後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
牺烙教他,遇有什麽问题,用嘴巴解决就好。如果他很吵,就直接用嘴巴堵住。那麽如果对方张著眼看他,他应该就要用嘴封住她的眼,不让她看他吧?
「嗯嗯……」她的眼皮湿湿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她皱起了眉,觉得他的动作有点像小狗舔人。
忽然,巷外有些动静。
人!是人吗?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论是谁都好,救救她!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怎样让来人发现,不知为何,脑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晕眩感。
要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日上三竿。
一名长发披肩的红衫之人躺在床上,姿势懒慵。身旁的女婢洪红扇著扇,轻软柔黑的发丝轻扬,露出一张脸,这张脸,竟是绝美的。鼻梁是完美的高度,衬在脸上刚好突出全脸的轮廓,红唇轻勾,不笑时也如在笑;媚眸半开,一双桃花眼如波荡漾,弥漫蒙蒙的水意,好像只消被这样的眼眸看上一下,魂儿也会被抽去似的,是妖豔,同时又略带冰冷;那深沉的黑,让人感觉到此人的高贵之气,并不容易亲近,但其所散发出来的魅惑气息,又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此人一手托著头,纤纤玉手指向地上──躺著的物体。
「你带这个人回来干吗?」扬起好看的眉,细长的美眸一勾,带点嗔怒,即使生气,眼眸的光火中透著的丝丝媚意犹如能渗人骨般,光是一扫,就彷佛可以倾倒众生,使人心痒。
「我不是教你用完就丢了吗?」
「牺烙,对不起……那个……我本来想对『他』……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幸好『他』昏倒过去,我才能把『他』带回来。」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垂下头,扁扁嘴,竟是采花贼。
「幸好?干不了就丢在那里就好,再不然杀了『他』也行,你带『他』回来要怎样?」名为牺烙的红衣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我不知道。」男子似乎很是沮丧,一颗头颅头愈垂愈低。牺烙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怎麽办?「我……『他』看见了我的脸,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男子悄悄抬眼,看了看那团物体,那团东西纤弱得像女子一样,那张静恬的脸以及小小的手。他又撇过视线。
牺烙轻叹,美眸凝视著男子,男子不修篇幅的模样又让他再叹一口气。这小子怎麽胆小成这样?而且装扮还这样,这算是蓝月的人吗?莲华是怎麽把他养成这个样子的?他严厉地说:「你留在这里多久了?一个客人都接不到,我收留不了你,蓝月不收无用之人。」
「牺……」男子可怜的巴著一双眼,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走近牺烙的床边,呜咽著说:「别……我会好好努力的……别赶我走……」
「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牺烙好听的嗓音隐含冷意。
男子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慌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别、别……牺烙,别赶我走……我想留在蓝月……」
离开蓝月?离开蓝月他能去哪里?蓝月是他的家……
他的家啊。
他无处可去……
「你做得到吗?」红唇轻啜一口洪红递过来的茶,徐徐地道。
「做得到的!」男子吸了吸鼻子,猛点头。只要牺烙不赶他走,他什麽都做得到!「做得到的……做得到的……」
「如果你这次再失败,你就自己收拾包袱走吧。」
玄兰忍住泪水,再次点点头。「不会失败的……」
洪红看了牺焙一眼,知道牺烙话虽然说得狠,但他又怎麽舍得玄兰走呢?牺烙只是吓吓他而已,只是看到玄兰可怜的模样,她也有些不忍。不过牺烙是为了让玄兰独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蓝月是醉人之地,是接待恩客的神秘勾栏,倌人既接待女性,也接待男性。在醉人的背後,是残酷的。在蓝月里,没有能力的人不得留下。蓝月是城里最大的勾栏,大得分门分派,明争暗斗之事屡见不鲜,尤其是红牌之间的争斗,更是每日新鲜,多少人被排挤在外,多少人身败名裂,多少人被逼离开。为了不落人口实,牺烙要护玄兰,就只得让玄兰接客。
可是玄兰这小子,不知是怎麽回事,就是怕生怕得要紧,胆子又小,没缺自信,时常被人取笑,结果就像循环般又更加胆小,见到人就怕,又怎麽接客呢?玄兰尤怕女人,见到女人就会颤抖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牺烙想了一个方法,如果强逼的也能让那人满意,那麽玄兰就会明白自己的魅力,克服恐惧,最重要是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口实。玄兰既然那麽怕女人,男人会让他好一点吧?所以牺烙建议他可以找个男人来试一试。只要试过一次,之後玄兰就不会怕了吧?而且随便在街上抓一个,做得不好,也不会坏蓝月的名声,岂不是一箭双雕?
只是没想到……玄兰竟然把人带回来了。
「就依我教你的做就好,直接把用你的那东西让『他』爽了,他就不会有意见的。」看到玄兰的模样,牺烙语气缓了些。「但不能出任何差错。」
「知道了。」
牺烙从玄兰的脸上调回视线,「那东西,『你』就别再装晕了,『你』骗得了玄兰,可骗不了我。」牺烙冷声说道,尽管声音还是带媚的。
那东西明显地僵了一僵。
他、他是在跟她说话吗?她已经装作听不见了……怎麽这个叫牺烙的人会知道她在装?
「玄兰,下去吧,记住要让『他』爽,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呜,她不要爽好不好?
终於来到蓝月勾栏了。这就是苋井说《蓝月岛屿》与龙国除了心岚一开始是想去be oon isnd 而穿越来龙国的关连之外两篇文章另一层关系喽。虽然这关系伏笔了很久而且也算不上什麽关系。下一章会有肉肉吗?嘻嘻,啦啦啦。
至於蓝月那边的番外,苋井好想问,可不可以弃坑,苋井会不会是少数弃番外的作者……苋井真的好讨厌凌啊。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今个星期会尽量更的,虽然进度,呼,苋井只要尽快搞定番外那边,那麽更新会快起来的。请大家支持苋井,谢谢。
请好好的教导我(h)
玄兰抱起严心岚,又是一再讶异於『他』的轻盈。「『你』……『你』怎麽这麽轻啊?」
那软软的身子,让他觉得『他』好小……
他看过不少男子。再纤弱的男子终究是男子,骨架还是有一定的份量的,但这个人的身体就好像绵花一样柔软,他揉呀揉、摸呀摸,软软的感觉让他好生喜欢,觉得新奇,也没有害怕的感觉。牺烙刚才著洪红给他的黑带,把人儿的眼睛蒙了起来,没有那双大眼一直盯著他不放,他倒没有那麽紧张。早知道就一开始缠上布帛就好。
没被看著,他这才敢细细地观察『他』。『他』的脸容颇为精致,刚才没有仔细看『他』,牺烙叫他抓人,他十分紧张,远远的看到『他』身形较小,好像较容易捉到,而且『他』走走逛逛,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乐极忘形,所以就随便选择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长这样。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他』被蒙上了双眼以後,少了点灵气。
「呜……」她抖呀抖呀抖呀抖呀的。刚才他们说的话,她听得一字不漏,没有忽略刚才那个叫牺烙的人,说什麽用完就丢,再不然就杀了的话,呜──好可怕……
用也算了--虽然本来她真的很抗拒,不过,比起死,那实在不过是轻於鸿毛,而丢她,她也不怕;可、可是,杀耶,杀人灭口……
寒意从背脊飒飒的向上涌。怎麽她每次都要遇到这种事啦?她是倒了什麽大楣?就不能有什麽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吗?
「『你』别难过,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玄兰用平常从其他倌人处学来的话来安慰她。「那个,只要插进去,『你』忍一忍,就会很高兴。」
又是这种话!他就喜欢说这种话啊?真不知道那个牺烙怎样教他的。
她白了他一眼,虽然双目被掩住他是看不见啦。不过她还是假装可怜地道:「那个,就不可以放过我吗?我对男人没兴趣……」
「不行。」玄兰有些道歉地说。「就这不行,我答应了牺烙,今天一定要插进去才可以。」
「但那对我很不公平,我跟你又无仇无怨。」
「只要『你』喜欢了就是公平了……」
两人说著说著,就回到玄兰的房间。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鼻,很是清新,并不是浓俗的香,像兰花的味道,玄兰把她放到床上,动作并不粗暴。
严心岚却在胡思乱想。他是想要男人?要是发现了她是女人怎麽办?会不会不用她就杀了她?「用完真的会杀了我吗?」
他顿了顿,「我是不会……」言下之意,其他人,难说。
她苦著脸,「只是用好不好?」
他愣了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容易说话。
「好不好?」她追问。「你不可以用完就杀,那很没品的……我只要一这麽想,就一定不会爽起来,你知道啦,一个人面对性命危机的时候又怎麽还可能享受呢?我一不行,你就完成不了,就会一样被赶出去呀。」
她这个人,没什麽厉害,就是嘴巴厉害。野人和宁仲贤都不受她这一套,但此时此刻她所面对的是──像小羊的男人,被她说服的机会很大。
果然,玄兰静默了一会。「会这样啊?」
她连连点头。「如果你可以保证我的安全的话,我也可以保证我一定会爽起来。我也可以教导你啦……就算真的不爽,只要我说爽,你就可以留在这里吧?」
她很好说话的,真的很好。
「『你』会帮我?」严心岚几乎可以想像这个什麽玄兰用一双可怜兮兮、晶亮晶亮、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她。
她又点点头。「我最喜欢帮助人了。」
「『你』人真好……」男性的身躯亲热地贴上她,他突然抱住了她,脸颊磨蹭她。「『你』人好好……好好喔……」
她的脸一阵凉,是些许湿意。
「你哭?」
「『你』人好好……」不断地重覆这句话,他的声音有些呜咽的。「自从莲华不在以後,就只有牺烙和红红对我好……其他人都取笑我……奚落我……没人像『你』一样愿意帮助我……呜,你人好好……」他不擅长说话,词穷的向她诉说心中感受,说到後来,他已经是声泪俱下,眼泪呀鼻涕呀全都流了下来,呃──全都黏在了严心岚的身上。
「我是很好人没错……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她的颈来抹眼泪鼻涕?那很脏耶……
「呜……那我不客气了……请『你』好好教导我……」他的手摸向她的腰,缓缓的向上移,手隔著布衫抚弄著她的身体,然後一手探向她的胸脯,煽情的用力的抚摸。愈是抚摸,他的眉就皱得愈紧。
他摸了搓,搓了又揉,他的动作是有点犹豫的;她甚是奇怪,但蒙著眼什麽都看不见,只听见他「咦」了一声。
「啊?」他咦什麽?
「咦,『你』……为什麽没有奶头的?」
牺烙说只要抓住那人的奶头,然後用力的搓呀搓,那人就会很舒服;但面前这个人,没有奶头,他摸来摸去,也摸不到应该镶在胸脯的两颗红莓。
不得其门而入,他窘恼地蹙起眉。
怎麽办啦?
苋井没有写过这种男主,才发现这种男主很难写……又是一个笨处男。好啦接下来大家就等著看华丽的肉肉喽。这好像说了很多次,但已经素了很久。
另外说一下喔,蓝月苋井也决定写第二部了,不过由於要好好构思和加速龙国,第二部会大概会在六月开始,喜欢大家能多多支持!
『你』为什麽没有小鸟?(h)
严心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
那是因为她的胸口缠上了布帛,不然怎麽把那双浑圆的ru房封住呢?事实上,因为她的ru房的确丰硕,所以还是有点显现出来的,只是大概玄兰的经验真的很少,所以才还没发现她是女儿身。
而他这条问题,让她严重、绝对、认真地怀疑他的智商。
他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那不重要……」
「可是……」他震惊地大叫:「『你』为什麽连小鸟都没有?」
在她说到不重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拨开她的外衫,手爬到了她的褒裤上,就抓住她的下体弄了几下,可是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那根东西。
牺烙说,男人都有小鸟,就好像牺烙和他一样。
事实上,在蓝月待了这麽多年,他见过的男人都是有小鸟的。
事实上,没有小鸟的男人,他也不是没见过……
「莫非『你』是……」
她瞪大双眼,他终於知道了吗?
「太监?」他疑惑地道。
她崩溃了。
太监!亏他还想得出太监这东西,他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她是女子,而是太监,救命呀──哪有人蠢成这样子?
她真替他可怜!
「好可怜喔……」那个被切掉的时候很痛吧?「会痛吗?」
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谁可怜呀?笨到像你这样才可怜啦好不好?
不过他这样笨也有好处啦,至少不会发现她的女儿身;她本来还一直在怕他发现她是女子,发现她没利用价值就杀掉,现在倒好,她可以骗他,到时候米已成炊,而他又答应了她,她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吧?
「会痛。」思考了下,她决定这麽说。
「那我帮『你』亲亲。」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十分诚恳。
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白目的人──好啦,她承认自己是有点白目啦,但夸张到这样,她真的真的真的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
「不……」
玄兰顿了顿,安慰她:「『你』是害羞吗?不用怕啊。」说罢,便把她两腿拉开,二话不说的把他的头颅塞进了她的腿间,用指尖戳了戳她,隔著亵裤用嘴亲了她的花|岤一下。
「啊──」没想到他真的亲过来,突如其来的热呼呼气息让她颤抖了一下。
「喜欢这样吗?」看到她的反应,他似是有点高兴,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她的花|岤,她又颤了一下。「好敏感喔……」
「你、你……」他真的用嘴……碰她的那里……
「喜欢吗?」软软的舌,由下至上的舔舐她的花|岤,舌尖描绘著小|岤的形状,还顶弄著她的花核。
他舌头那湿暖的感觉挑起了她的情欲,她的下身开始热了起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速,「嗯……那样……好色,不要这样……」虽然她不是什麽会害羞的女孩,可是他这样一
直舔她,实在是有点太色了,而且那里……脏啊。
「不舒服吗?」以为她的拒绝是因为不喜欢,他有些恼。「我努力些。」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啊啊……」她想说什麽,但都只能化成娇吟。
因为他开始啃咬她的心|岤,嘴巴寻到了花蒂的位置,他沿著花蒂开始用力地吸吮、顶舔,热辣辣的感觉从下身涌起,「啊……」藌液从花|岤流出。
他似乎玩得兴起,狠狠的用舌头刺戳了几下,亵裤的布都塞在了她的肉缝之中,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蜜汁,亵裤湿濡了一圈,白色的薄布就这样黏在了她的小|岤上,还看到了花蒂的形状,看到这样滛秽的画面,他的呼吸一窒,下身也不自觉的坚挺了起来,虽然在摸到『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已隐隐的起了反应,只是现在更甚了。
「『你』湿了啊……好湿……怎麽这麽湿?」他连连说了三次好湿。
「啊……你不用说这麽多次……」虽然他很笨,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都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老手,明明他的吻她的嘴巴时是如此的生涩,但他舔弄她下身的时候,那灵活灼热的舌头又轻又重的按压著她的花蒂,有时还会深深的吮一下,让她受到极大刺激。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湿……」他边舔边说,口齿有些不清。
「你……见识少……」这叫「恶人先告状」还是「说谎不打稿」,她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说的就是事实。
反正这人太好骗,她也不怎麽怕了。欺善怕恶也是她做人的原则之一啦。而且啊,她已经牺牲被吃了,说一点谎也不过份吧?
「所以『你』要教导玄兰……」他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更是卖力的取悦她了,舌头重重的一按,把她的花|岤都压得陷了下去,她又「是」啊的一声。他看到这个画面也愈来愈兴奋,下身也变得绷紧。
就算他再生涩,但男性原始肉欲的本能还是一点也没少。
「别、别这麽用力……」
「美呢……」玄兰看了看,舌头从不同的方向舔弄她的花|岤,重覆了几次,然後隔著亵裤,狠狠的一刺,舌头几乎插了进甬|岤,连带布帛都卷了进去。
「啊啊……你……」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颤抖了下,他愈探愈深,舌头直伸进去,肆意地探玩。「啊啊--」她怎麽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他用力一刺一吮的时候,她的花|岤瞬间颤动收缩,涌出了大量的花液。
这次,亵裤真的全湿了,仅仅贴在肉|岤之上,整个小|岤的形状以及稀疏的毛发在薄裤底下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玄兰墨黑纯粹的眼瞳染上了欲望,「那个,『你』还在害羞吗?我想看看『你』的那里……」
她还浸沉在高嘲的馀韵中,张著小小的嘴巴,不断喘息呼吸,一时间无法回话。
「而且『你』的那里一直湿漉漉的黏著裤子,会很不舒服吧?」见她没有回应,他又续道。「我帮你脱下来。」
「喂……」他就一直自说自话,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这个人就这麽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他灿著双目,解开她的裤头,缓缓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两条修长的腿之间是神秘之幽,赤裸的黑色的花园里埋藏的花|岤展现在他的面前,颤动的小肉缝流著女孩的藌液,让他愣了一愣。
「这、这不是男子的……」
稍为缓过了气,她强装镇定地说:「这是男子的。」
「这不是……」他瞠目结舌。这不是女子的那个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