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更鸟篇:Chapter 12 初体验(2)
是谁杀了知更鸟 作者:MEMO
推开半敞开的门,光线倏地刺痛我的眼。
本能的眯起眼睛,我环顾周遭,搜寻着湮晨的身影。
这个地下室并不像印象中的y暗或是潮湿,反而装潢的跟个歌剧院没两样。一排排酒红色的座席映入眼帘,最前方是一个偌大的舞台,只是目前拉下布幕,所以什麽也看不到。
这里几乎坐满了人,有男有女,很难跟楼上的清冷联想在一起。
「喂。」
熟悉的声音传来,湮晨正坐在最後一排,向我招手。
我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的空位。
最後一排只有我们俩和一个三十出头的上班族,我偷瞄他,见他正期待的盯着舞台。
我靠着背垫,全身放松,感觉疲惫一扫而空。
「欸。」
湮晨凝视着舞台,并没有看我。
「嗯?」
因为她面无表情,我原本以为她要说些严肃的话题。
但我大错特错。
「你是处男吗?」
c。
我暗自骂了一声。
这是什麽问题?怎麽会有人用类似嘿,你今天午餐吃什麽的口气说出这种话?
我忿忿的看着她,但她丝毫没有理会。
「你会看av吗?」
她接着问,脸色依旧平淡,似乎这是个稀松平常的话题。
如果问的人是张远,我大概不会错愕,但偏偏是湮晨,这个令人捉不定的女孩。
「看过。」
磨蹭了许久,我低声回答,尽管人声鼎沸,但我还是压低声音,唯恐他人听见。
「有喜欢的av女优?」
为什麽非得聊这种事?
碍於愚昧的自尊,我只能在心里呐喊。
「没有。」
我g本谁也记不住。
「喜欢重口味?」
。
「什麽叫重口味?」
我欲哭无泪,声音略带颤抖。
「拳交、x虐、爆菊、人兽交等等。」
「为什麽要问我这些?」
「好玩。」
她轻笑,带有戏谑的意味。
我突然想揍人了。
懊恼之余,我悻悻然地瞪着天花板,不再搭理她。
约略五分钟後,四方架设的音响缓缓播出轻扬慵懒的音乐。红色的布幕拉开,所有人在这一刻屏息,双眼睁大,一致看向舞台。
我坐直身子,目光移向舞台,不知何故,血y好奇似的开始沸腾。
镁光灯刺亮了我的眼睛,迷蒙的视线微弱瞥见舞台上的三个身影。
诡异的气息泛滥着,眼前的一切是如此华丽y靡,教人眼睛一刻也离不开。
白皙的年轻女人身穿艳红色的和服,褪去了中衣,雪白的肩膀和n球露了出来。粗厚的草绳捆住两x,勾勒出圆硕诱人的形状。
女人的大腿张的老开,下体展露无遗。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盯着那剃除了y毛的湿濡y部。
y水正沿着大腿汩汩流下,发情似的女人香弥漫在空气中,伴随着俗艳的胭脂味。
喉咙乾热起来,像是烈火燃烧。
因为嘴里被塞了堵嘴物,女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一个小小的动作让y水流得更厉害。
男x观众几乎是目不转睛,女x观众则是皱着眉头,像是不屑抑或是反感。
女人脸上涂满了白粉,像是我以往认知的日本艺妓一样,漂亮的岛田髷上c着樱花模样的发簪,全身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妩媚。
舞台两侧分别站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套装、梳着油头,看起来像是主持人。另一个则是高大的壮汉,赤裸上身,钢一般的肌r是漂亮的古铜色。
「各位观众,久等了!今晚绝对让您永生难忘!」
主持人拿着麦克风,热切地开头。
他走向女人,黑色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叩叩叩的轻快声响。
「瞧,她是咱们的红牌,美丽可人的优子小姐。看她那贪婪的y道,正不停流出美味的y水!」
下流的话语听在我耳中相当耸动,但在场的观众里毫无所动。
我瞄了一眼湮晨,她面无表情,平静的令人害怕。
一个男助手从布幕後跑出来,递给主持人一个正在燃烧的蜡烛,小小的火光在镁光灯下并不明显。
他接过蜡烛,将其靠近女人白皙的x部,垂垂欲滴的蜡油离粉色的r尖很近。
下一秒,蜡油快速的落在挺起的r头上,女人的脸瞬间痛得抽搐。
「呼呜呜」
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孱弱的声音,伴随冷汗蜿蜒而下。
「各位观众看,y荡的优子小姐居然还因此兴奋,简直比母狗还不如!」
主持人一边嘲讽,一边甩动蜡烛,更多的红色蜡油滴落在雪白的r房上,形成一种妖艳的y靡。
男人们聚j会神,我偷看身旁的上班族,发现他已褪去西装裤,毫无不妥的自慰起来。
我倒抽一口气,赶紧转过头,心脏剧烈跳动、血y沸腾。
「很不可思议是吗?」
湮晨突然开口,轻柔的声音於我而言无疑是种救赎。
她的目光停留在台上的女人,看她是如何挣扎和喘息。
「这里不定时会有类似的演出,为了要抚慰那些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的人。」
她说出来的话就像天方夜谭。
这算什麽抚慰?
我嗤之以鼻,这种将快乐建筑在他人痛苦上的抚慰,不觉得讽刺吗?
「会光顾这里的人,通常都受了某种程度的压力或是伤害,被y影所困却找不到适当的宣泄。」
「这就是所谓的宣泄?」
我的语气刻薄起来,带了点斥责的意味。
「你同情那个女人是吗?」
她讪笑,似乎觉得我的恻隐之心是多余的。
「别被表面给骗了哦,她是自愿这麽做的,大概是压力大吧。」
「怎麽可能会有人」
「嘘。」
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藉此打断我的话。
「你现在只要乖乖闭上嘴,做个旁观者就行了。」
冷漠的话语刺痛我的理智,这到底是什麽世界?
我闷不吭声,悻悻然的转过头,继续看向舞台。
但躁动的情绪似乎已在决堤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