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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彼时她知晓了自己的心意,能对相公说些什么,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
润玉走后,锦觅小心翼翼的收好了自己的兔子灯,打算去药房找点药性更好的药材重新再配一些药效更佳的生肌膏,改天送给相公。却不料才出了门,就看到羌活着急的脸:“锦觅你可算是醒了,熠王召你过去,都等你好半天了!”
红尘一梦(十)
熠王的召见自是不可轻慢,可当锦觅急匆匆赶过去时,却觉得自己也许轻慢一下比较好。
正殿外的院子内,挂满了红色的凤凰灯,熠王旭凤就在站在院子中央,也不知等了多久。初春的风依然是寒可刺骨,他的耳朵和脸颊被冻的通红,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眼角余光看见她进了殿门,那狭长的凤眼似乎就瞬间鲜活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着甚为妖孽。
饶是锦觅刚刚经过自家神仙相公灯火阑珊处的美貌刺激,此刻也不免愣了一愣,回神过后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年头,男人们都长成了这幅模样,可让女人该怎么活?看来驻颜丹的研究进度还得加快!
见了王上的第一件事,自然还是行礼,可这次却只是刚将手抬起,便被熠王匆匆止住问道:“锦觅,你看这些灯,可还喜欢?”
锦觅有些迷惘地抬起头,这些灯远看煞是好看,此刻离近了细细一观,却发现手工甚为粗糙。别说和相公给她赢的兔子灯比了,今晚河边一文钱一盏的许愿灯看着都比它们精致些。本想说实话,但抬头看着旭凤殷切的目光,想来这些灯对他颇为重要,锦觅及时改了口:“回王上,这些灯虽然做工尚欠缺一些,但仍可看出制灯人的心意满满,王上喜欢便可。”
旭凤闻言一笑,看起来甚为开怀:“能看出心意便可,不枉我……”话说一半,正好看到锦觅好奇的目光,旭凤赶紧转了话,“前些日子你不是说喜欢凤凰灯吗?我让人将这院子挂满,你现在可欢喜?”
锦觅闻言慢慢敛了笑,若说刚来时她还什么都不知晓,到了此刻,看着旭凤看向她小心翼翼的目光,锦觅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此刻此景,不和羌活珍藏的话本里的情形有些相似吗?只是把话本里男子放的漫天烟火换成了满院的灯,说的话也大体类似。和话本里不同的是,看着这灯,她不像故事里的女子那般激动的热泪盈眶,甚至可以说是内心毫无波澜。
我这个圣女果然当的名副其实,锦觅将今晚逛灯会的激动抛之脑后,在心里暗自得意。想到王上颜面不可驳,锦觅郑重回道:“王上见谅,臣出身荒野,见到新鲜事物自然欢喜,这灯自然也是新鲜事物之一。多谢王上特邀臣来赏灯,然此刻夜深露重,王上自当保重身体,早些安寝为好。臣告退!”
话一说完,不等旭凤示意,锦觅便急急出了殿门,往住所而去。也不知这熠王到底哪根筋不对,在这种算计南平候的关键时机搞这种事,不是说好她暗中助他的吗?搞这么大总不可能是真喜欢她吧?万一被南平候听到风声,不管他是不是真喜欢她,她的小命估计都很悬!
南平候府中,穗禾听到下人报说旭凤为锦觅做了好几天的灯,今晚挂了一院子,气得当场便砸了一套茶具!匆匆挥退下人,转瞬便召出了天后派来的死士,骂道:“姨母派你来人界,一为助我,二为杀了锦觅!可让你杀了鎏英那贱人你做不到,杀锦觅区区一个凡人你也做不到!莫非你是打量着到了人界可以阳奉阴违,欺我此刻无法制你不成?”
死士心里暗暗叫苦,穗禾的手段承自天后,他哪能不知?虽说成为天后死士之时便已知道命不由已,可是谁不愿意多活一天?往地上重重磕了个头,求饶道:“公主息怒,属下……”
只是话刚开口便被一道讥笑声打断:“穗禾啊穗禾,想咱们俩在天界争斗之时,也算有来有往。怎么此刻你投身成了凡人,连些基本的道理都想不通了?”
穗禾如何不知定是鎏英阻挠才未能杀了那锦觅,只不过心中憋了一口气,迁怒而已。此时见鎏英出现,也不再搭理跪着的死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回头看向鎏英,满面冰霜:“你为何要助锦觅?”
鎏英无所谓地一笑:“我乐意啊!”
穗禾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怒意,才道:“别再插手!表哥现在恋她得紧,今夜花灯之事你必然也知道了,除了锦觅于你我二人都是好事!”
鎏英笑道:“谁叫那小锦觅在魔界之时甚得我心呢?勉强也可算个朋友,而且她是夜神未婚妻。有夜神在,你又何必忌惮于她?枉做杀孽!”
就是因为锦觅是夜神未婚妻,才更要杀了她!若只是因为表哥对她有些好感,又何必下杀手?谁让这锦觅身份这般复杂,水神长女,花界少主,夜神未婚妻,单凭哪一个都能惹姨母不快,何况全加在一起?只是这些话自是不能对鎏英明言!
穗禾心念一转,说道:“我要杀她,自然有我的缘由。鎏英,你我虽因表哥为敌,也可算棋逢对手。再说一遍,你别再插手!表哥那里,我们各凭本事!”
鎏英嗤笑一声道:“当我不知道是你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