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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遍了所有的典籍,却都无法得知他身在何方。仙人之隔,这禁锢,我该如何能打破啊?”

    花苞里的声音沉默了一阵,忽然又说道:“锦觅,去吧,去告诉他,你喜欢他。”

    锦觅苦笑一声,正想说今日生辰都不见他,她该去何方寻他?便见身边世界花苞如雾般化去,羌活的声音似从天外传来:“锦觅,锦觅,醒醒,你怎么了?”

    锦觅半起身斜倚在床上,揉了揉眉头,说道:“我无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羌活给她倒了杯水,一脸担心模样:“熠王召你过去,我敲你门你也没有回应,进来便看见你睡着也满脸的泪。锦觅,昨日是你生辰啊,到底怎么了?”

    锦觅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说道:“无事,昨夜酒饮多了,便睡沉了,大约是做了一个悲伤的梦吧。”

    羌活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叮嘱了几句便出去了。

    锦觅的思绪却沉浸在那个古怪的梦中,她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可讽刺的是,却是在她无法寻到那人之后。梦中的声音让她去告诉相公,可是,她怎么告诉?

    苦笑一声起身准备换身衣服,眼角余光却看见了相公上元节为她赢回来的玉兔宫灯。电光火石间,锦觅忽然想到一事,立刻一改颓丧兴奋地站了起来。她还有机会的,相公答应过要带她去明年的上元灯会!相公一诺千金,必是会来的!她的生辰他又没答应过她要来,只是她习惯了而已,一定是有事耽误了的!

    看到了希望,尽管还略有担心,锦觅也收拾了心情去拜见王上了。

    而此刻的天界,润玉被彦佑背在背上,神思迷糊。

    今日一早,天后便放出了消息说要诛灭洞庭三万水族,他大急之下去找天帝求情,却遭到了拒绝,只能一个人到九霄云宫请罪。待在宫里被逼承认母亲有罪,看到彦佑鲤儿的那一刻,他便明白了,这阵势针对的,唯他一个而已,洞庭三万水族,不过是个诱饵,一个添头。

    他的确可以明哲保身,但这是陪伴了母亲几千年的亲族,还有他的两个异弟,他如何舍得?不过是三万道天雷电火之刑,受了也就受了,只要他一口气还在,就绝对不让他们受半点伤害!也是他命不该绝,水神和父帝相继而来,留了他一条性命。可是此刻,浑身的经脉骨肉如同打碎又揉笼,循环往复,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个极度失血的夜晚,又疼又冷,眼前渐渐黑了下来,润玉无意识地求助:“娘亲,我好冷。”

    胸口之处忽然一阵发热,似是给他绝地中的温暖,润玉撑起最后一丝神智,却只能迷糊地说出几个字:“觅儿……霜降……”

    红尘一梦(十二)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这一年,熠王和南平侯的争斗终于略出胜负。旭凤借病与锦觅里应外合,在四方诸侯满朝文武面前,戳破了南平侯的狼子野心。暗斗变为明争,但先王余威未散,新王强势而来,又有右相站在旭凤一边毫不动摇,朝中人自是向旭凤靠拢。然南平侯筹划多年,权倾朝野,又岂是易于之人?当堂壮士断腕,将一亲信推出抵了罪,虽然断了臂膀,但大势仍存。

    尽管如此,旭凤隐忍十几年一朝得扫阴霾,仍是喜不自胜。除夕之夜,竟然抛下群臣,早退了席,自己悄悄寻了锦觅喝酒。

    上元将至,相公依然毫无音信,锦觅心里一日慌过一日,每天抱着龙鳞不撒手。今日除夕的年夜饭,都是心不在焉地和羌活草草吃了两口,哪有心情去饮酒?可王上之命,又能如何?只能挤出笑脸换了正式的衣裳去赴约。

    羌活送她出门,满脸担心:“锦觅,这么晚了,怎么王上还叫你去饮酒啊?要不你称病吧?”

    锦觅失笑,那是王上啊?又不是族长,还能称病?一直以来,她都尽力护着羌活,有事自己担着,不想羌活竟然还如在族中一般天真。不过这也好,改日回去了,也能让族长看看,纵是红尘之中历练了一遭,她们也是保持本心不变的。遂笑道:“你别担心,没事的。况且这是除夕呢,说不定王上是要赏赐于我,咱两也可当个红包。”

    羌活被逗笑了:“你岂是贪恋那点赏赐之人,好吧,我不瞎操心了。我煮好醒酒茶等你。”

    锦觅点点头,跟着秦潼到了一个亭子里。

    新年大宴,旭凤着了一件正红礼袍,精细的刺绣在灯下熠熠生辉。他斜倚着小桌,手上端了杯酒,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的那一刻,眼波流转,竟是说不出的写意风流。

    秦潼看着有如妖孽的王上,想到他试了一下午的衣裳才挑定的这件,一时竟然有些想笑。干咳了一声,顶着王上灼灼的视线引了锦觅入座,便识相地溜了。

    锦觅满腹心事,又如何能欣赏到熠王精心打造的绝世风姿?

    旭凤看着锦觅毫无波澜的眼睛,恭敬有礼的态度,只觉得一颗火热的心被这冬日的寒风吹的有些凉,但还是打起精神与锦觅说笑起来。

    酒过三巡,锦觅看着对面已显露醉意的旭凤,悄悄松了口气。今日许是王上太过兴奋,话都变多了。从目前的朝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