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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傅耳兹和傅爸爸想要傅耳迩一同去美国,傅耳迩却果断拒绝,除了她现在和七七的不定期交换以外,她还有一件想要做的事:
“我要参加舞韵杯,完成两年前的那支舞。”
傅耳兹叹了口气:“你还是放不下江北瑾吗?”
傅耳迩语态平和:“放不下才是正常的,但我会带着这份放不下好好生活。”
两天后傅耳迩送傅爸爸和傅耳兹登上去往美国的飞机,然后一个人准备重回舞蹈社。
初遇还是重逢
傅耳迩这些天早上都会去小区跑步,除了调整饮食也会健身、游泳。曾经的她每日跳舞体重稳定保持在八十九斤左右偶尔有大型演出会为了小蛮腰加重训练控制到八十五斤。
都说一直锻炼的人停止锻炼后体重会飙升,外加两年没有节制的饮食与膨化垃圾食品,把这些加起来对她来说就是三十三斤的肉。好在这几日的锻炼初见成效她从一百二十几斤减到了一百一十八斤。
之前和方社长约定的时间已到,她一早就穿好衣服化了淡妆出门,她一定要拿到舞韵杯的领舞名额。
打车到了舞蹈社的门外,抬眸,秋日的阳光很刺眼,杏儿眼微眯,两年没剪已经及腰的长发随风轻轻摆动,那时,她总是迫不及待的里面跑出来,因为无论风雨,门外常有位眉眼温柔的男子在等候。
舞韵舞蹈社大楼的整体设计仿若一个巨大贝壳,通身银白色。而贝壳开口处除了一楼的大门其余向上几层均是由蓝色透明玻璃修成的墙壁。若恰逢舞蹈社有演出,其内灯火通明,其外更是晶莹透亮。
看着眼前曾来过无数次熟稔到闭着眼也知道入口在哪儿又曾两年未来的大型建筑,傅耳迩只觉,恍如隔世。
门外有个小姑娘似乎在等人,二人相视一眼,后者的目光又眺向远处,神态几分期待几分急切。
傅耳迩没有直接走进大楼内,而是从它侧面的走廊扶着朱红的栏杆又踏着细碎的鹅卵石曲弯小路走来了以前常常与江北瑾一同散步的后院,那里有一大块草坪与几颗年久的胡杨树,有时晚上她跳舞累了,他会在草坪上铺个毯子,放些食物两罐啤酒,两人或谈天说地或赏星与月。
她若有些冷了就窝在他的怀里,他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她眯着眸笑着瞧他的眉眼,扬手晃着宽松的西装袖子,觉得岁月甜美,不过如此。
那时的星空下他问过她的梦想是什么,她答有两个。
他揉揉她的头笑着说想不到他的小耳朵这么有志气。
她说第二个是她要做天下第一的舞者。至于第一个……
是要嫁给江北瑾做他的妻子。
男人本听的认真,却没想到反被撩,浅红倏地漫道耳根,他捏的她的鼻子说她知不知道羞。下一秒却把她塞到自己的怀里,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原来我们心有灵犀。
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到枯萎又新生反复过的小草上,其实悲伤的久了会发现,有时流泪是不需要歇斯底里也不需要悲泣抽噎,只是轻轻的眨眨眼,它就从扑扇儿的睫毛下整滴下坠。
而若非冷风吹过带过泪滴刺痛了皮肤,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又落泪了。
一个小时后她上楼来了社长的办公室,一路过来发现白色墙壁上自己曾经的照片与所获的奖章都被撤下了,也对,舞韵杯是舞蹈社最重要也是最大型的演出三年一次,她当初威胁社长拿到了那个名额却没想到最后把它搞得一团糟。
办公室的门半开,方社长在与人聊天,她敲敲门:
“方社长,你好。”
方桀一身黑色西装,不瘦但也不臃肿,正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讲话,闻声看过来,却一愣:
“你……?”
副社长史京一身休闲装,手中拿着一个文稿,看着方桀微怔的模样不禁也转过头看向门口,盯着进来的女生瞅了半天,然后突然惊讶道:
“你是、傅耳迩?!”
傅耳迩知道他们的震惊无非来源于自己的模样肿了不少,尴尬的笑了两声,又走近了些:
“好久不见。”
方桀咳了两声,然后很快恢复了正常,起身热情招呼道:
“耳迩来了,快过来坐,我一早上就让人去门外接你,她刚还和我说没见到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先上来了。”
傅耳迩突然想到之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看似等人的小姑娘,刚想开口就听见面前的史京道:
“她变成这个样子了,芸岐能认出她来才怪。”
他目光轻蔑疏离,语气里几分嘲讽。
傅耳迩知道史京一直都不喜欢她,尤其是在她两年前她抢了黎姿的领舞名额而他反对无效时起更甚。
今天一早芸岐就被方桀派去门口接即将要来的傅耳迩,芸岐是个新人,却早就听说过傅耳迩这位天才舞者的大名,都说她艳才绝色,不仅舞跳得好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只可惜,两年前在她坠落舞台之后舞蹈社就收起了她的所有海报照片,还把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