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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52部分阅读

      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rouwenwu

    莲足,那代表着什么?

    高文心知道那代表什么。所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杨凌。贝弧微露朱唇轻咬,一双漂亮地丹凤眼也媚的成了一条丝线。

    低着头很认真的替她揉着脚的杨凌不知道,“男人的头,女人的脚,只能看不能摸”这句话他没听过,所以杨凌不但摸了,而且摸的还挺仔细,

    在高文心她心中。从这一刻起,她已完完全全是杨凌的人了,一生一世,再也嫁不得第二个男人,杨凌心中却在慨叹:高文心的玉足真美,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一双脚,漂亮身材的女人不好找,漂亮脸蛋的女人更不好找,而漂亮双足的女人,,,,,,

    高文心的双足脚形纤秀、纤掌楚楚那肌肤雪白晶莹。泛着温润的光泽,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有上地肉色便知透明一般,十个脚趾的趾甲都呈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

    曹植说’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李白说’覆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就连正天忧心忡忡忧国忧民的杜甫也写过’罗袜红藻艳’,如果不是见过秀足柔滑纤美致四斯的美人,怕是不讳发出这样的感慨吧?

    高文心被他抚弄的浑身燥热,春心荡漾,想起杨凌一再的无情拒绝,视自己的真情如无物,竟是因为那么一个可笑的说法,她地心中又不禁有些着恼,这个男人呀,为什么自己偏偏喜欢了他?可是既知只是一个无稽地说法,汽不是正代表着自己终身有望了?

    她咬了咬唇,不适的扭动了下身子,欲待问他两人既已至此,他何时娶自己过门儿,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老爷,我……我好多了,你不是说三个镇守太监中莫公公为人算是最厚道的么?怎么……呀!是不是他将那些孩子都拐卖给别人了?”

    杨凌轻轻摇了摇头,道:”不讳,他盘剥的虽然不算厉害,在这江南也可算是日进斗金了,卖及格孩子能挣多撒钱?我奇怪之处就在这里,他没有必要算计及格孤儿,可是如今看来,他收养的那些孩子下落确实有问题,看起来越小的事如果他极力隐瞒,一定有大问题,着件事我一定要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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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文心静了静,使劲吸了几口气鼓足勇气一横心道:”老爷,江湖术士故意虚言通河,大多是为了骗人钱财,什么一年阳寿,根本信不得的,你……我……。”

    杨凌苦笑一声,那真相中的真相实在惊世骇俗,如果全说出来没准儿高文心会把他当成借尸还魂地妖怪,他怎么敢说出来,只好含糊地道:”我并不是个糊涂人,若不是有十成把握,我不讳这么说的,文心,唉,我是真的命不久矣……唉,其中曲折,不提也罢”。

    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见高文心晕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眸子里满是委屈和幽怨,忙又低下了头,可是脑袋一低,柔软的袍子贴着身子,微微呈现的是高文心那一双修长成熟的大腿,鼻端还传来淡淡的少女馨香,他我着滑嫩玉足的双手动作也不禁迟疑起来。

    高文心见他仍痴信术士之言,执迷不悟,心中气苦不已:这袋子老爷说的冠冕堂皇,好呀,幼娘是元配,你娶了,玉儿雪儿是皇上赐的,你也娶了,如今你都……你都……,还说什么义结金兰让我嫁人,我还嫁得出去吗?

    高文心想到这里,银牙一咬,悄悄从发丝中抽出一枝金针我在手中,杨凌正低着头给她轻柔着脚腕,后颈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只消轻轻一针,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个无情人今夜就可以变成自己的郎君。

    “要不要刺下去?”高文心问着自己,捏着针尾的手已紧张的牲畜渗出了竟竟的汗水,她柔肠百转,芳心中挣扎不已,千百个念头转来转去,那握针的手只是发抖,竟是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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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2章 观鱼之乐

    颤动的针尖悄悄地近了杨凌的后颈,高文心知道这一针刺下,只有一点点麻痒的感觉,就象发丝轻轻拂过一样,杨凌绝不会察觉有异,继而就可以让他在神志迷幻的状态下产生强烈的x欲,当春风玉露一夕缱绻之后,他还会用那么可笑的理由推绝自已么?

    可怜的女神医自学了高家祖传的‘金凤玉蝶’针法,一直用来济世救人,唯一一次破例是为了杨凌,施展绝学把常人变成了疯子,现在第二次破例,想把少女变成少妇,依旧是为了他,也不知上辈子欠了他多少钱没还。

    可是这一次……罪恶感好重,她的心跳得如同奔马一般,那针瑟瑟缩缩,要是这样也能认准岤道,可就真的见鬼了。就在这时,杨凌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声虽然甚轻,高文心听了却马上刷地一下将针收在袖中,心虚地问道:“你……你叹甚么气?”

    杨凌又向掌心倒了点儿药酒,轻轻替她揉按着脚腕,微笑着道:“你的脚真的是美极了,许多人虽然是美女,可那双脚却不及你的万一,这样纤秀动人的双足若是在……在海外的东方国,可以日进斗金呢”

    高文心进过教坊司,又是家教素养极高的大家闺秀,所以最忌被人比作妓女,闻言不禁色变,她咬紧了唇。半晌才悲笑一声,幽幽地道:“婢子虽入过教坊司,却也知自尊自爱,幸喜被老爷救出火坑,否则婢子若被人凌辱,是断断不肯苟活于世的,老爷何以要用此事来羞辱我?”

    杨凌吃了一惊,慌忙解释道:“你误会了,那是……那个国度的习气风俗与我大明不同,美足展示如同现在作诗作画一样,呃……是可以正正当当换钱的,我心中绝无羞辱你的意思。”

    作诗作画换钱?就象唐伯虎画春宫?还不是一样用来卖的下贱人么?这一解释。唐文心更是悲从中来,忍不住一扭身趴在被上痛哭起来。杨凌啼笑皆非,这时候的人都什么毛病啊,夸她脚丫子漂亮也这么多毛病。

    他站起来凶巴巴地摆老爷架子道:“别哭啦,我只是见你一双天足甚美。由衷夸奖几句,你冰请清玉洁。不惜碰壁明志,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么?怎么会轻贱你?真是……”

    高文心犹自哀哀,听了杨凌夸她冰清玉洁,芳心深处忽然又涌起一阵羞惭:我这是怎么了?若真的用这个办法骗了老爷,他日老爷若起了疑心会如何看我?本族偷汉子的女人都是浸猪笼的,我这样做岂不成了女采花盗,连那样的下贱女子都不如了?

    不!我要去找张天师,求他推演大人地命格,喜欢他也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嫁进杨家,不能用这种下作手段。

    杨凌见她哭声虽弱了却仍未止息。忍不住肩膀一塌,苦着脸换了副嘴脸哀求道:“我的姑奶奶,拜托你轻些个儿,叫人听见还当我把你怎么样了?”

    这时高文心趴在床上,那身公子衣袍贴在身上,圆润饱满的臀部高高地耸起,杨凌一句“轻些个儿”出口,忽地想到江南四大才子笑滛滛地说的那句:“回头叮咛轻些个儿”,不禁贼兮兮地瞄向她的翘臀。

    高文心听他温声相求,虽然不曾拥抱自己心中有些失望,可也不敢持宠而骄,她扭过头儿来正想说话,恰瞧见杨凌那道瞥向自己身体的眼神儿,不由得俏脸一热。杨凌收回目光见正被人家逮个正着,不禁讪讪地道:“我……我看……看你脚腕肿的厉不厉害,你好好歇息吧,我先出去了,要是……要是实在不方便,我就叫莫清河派两个婢女来侍候你。”

    “别……”,高文心匆匆坐起来,拭了拭颊上泪痕,说道:“谁知道莫公公打的甚么主意,这西跨院儿还是别让他的人来了,婢子……婢子不要紧的。”

    杨凌“嗯”了一声道:“好,那你歇着吧,回头我叫人把晚餐给送进房来,”说完不待高文心再说话,忙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高文心痴痴地望着房门内摇曳不停地珠帘,半晌才怅然叹了口气,她从袖中摸出金针,缓缓插回发中。想起方才杨凌看着自己的眼神儿,她的心中不禁又喜又羞,女为悦已者容,若是早知他在看着……看着自已,就晚些回头让他看个够了。

    高文心这么想着,只觉方才被杨凌摸过的脚掌痒痒了起来,一股热流徐徐从脚心传到心里面,连心也痒了起来。不经意间,一抹红潮已悄悄爬满了她的眉梢,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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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软差大人杨凌回请杭州士绅名流,杨凌做东道,杭州知府杨孟瑛和镇守太监莫清河作陪,在西湖“卢园”,也就是十景之一的‘花港观鱼’除大摆宴席。

    三大巨头联袂请客,那是多大的面子,杭州士绅名流济济一堂,纷纷应召而来。杨凌喜笑颜开,举着杯逐桌敬酒,听着他们奉承自己平倭保民的功绩,谦逊中带着副飘飘然的得意模样。偶尔有人向他问起行程,杨凌只说巡察过龙山卫所后就要马上返回京师。是以先行摆宴谢过杭州士绅地盛情款待。

    杨凌正敬着酒,忽地察觉对面有人似乎正象他挤眉弄眼,杨凌仔细一看,见是自己的随身亲卫掌班黄之宇,昨日他去侦伺那可疑男孩,循踪追到那户人家,略用些手段向周围邻居打听,探出那户人家世代居于此地,那孩子父亲姓展。以摆客游览为生,母亲在织户高明府上做织工,这孩子虽有些残疾,却是展家唯一的根苗。所以两夫妻极是宠爱。

    杨凌本来还抱着万一的希望,以为那孩子或许是送进高织户家后被人收养,至此已全无怀疑,他立即令黄掌班带人想办法查清莫府收容的那些孤儿,看看是否还在那些织户家中。

    黄掌班等人是杨凌亲军和斥候营中提拔起来的。当初就跟柳彪,杨一清学过这些侦缉的种种方法手段,自成为番子后,又被吴杰苦训过一阵,现在都是此道行家。

    莫清河再是手眼通天。若是真有人想查那些孩子下落,几十个大活人他也遮掩不住,此前不过是因为那些孤儿没人闻问,现在杨凌有心要查,没费多少功夫,黄之宇就得了确切消息,连忙赶回来向杨凌禀报。

    杨凌向他使个眼色,让他到旁边曲桥上相候。随即又敬了几桌酒,见莫公公和杨知府正被熟人拉住攀谈,便悄悄折向曲桥。

    这卢园内亭台楼阁,花草繁盛,处处鲜花摇曳,‘贵纪醉酒’,‘娇容三变’等名贵牡丹开着碗大的鲜花,散发着幽幽馨香。曲桥下清水如镜,密密匝匝的金鳞红鲤一有人来,便从四面八方挤来,纷纷跃出水面,此起彼伏地如同有人在水面扬洗一片红布。

    杨凌走到桥上,扶拦望水,似不胜酒力稍为歇息的模样,黄掌班甚为机警,假意过来扶住,然后悄声道:“大人,据卑职查明,莫公公镇守江南已经五年,据说他三年前娶了‘春雨杏花楼’第一名妓黛楼儿为妻之后,听从夫人相劝,广行善事,架桥铺路,设棚施粥,还收留孤儿,送入各家织坊为佣工,迄今为止,加上上次那个孩子,已经收留了35个了”。

    杨凌点了点,问道:“现在那些孩子可还在那些织户家中作工?”

    黄掌班摇摇头,轻声道:“全都不见了!”

    杨凌霍地扭头看着他,急问道:“人呢?”

    黄掌班道:“卑职打听了一个孩子状况,冒充那孩子的远房舅舅从陕北来探亲,去那织户家询问,据那织户讲,孩子来了不足一个月就被人买走了,因为那些孩子并未卖身于织户家,那织户怕我告他拐卖人口,便说那银子只是收容孩子这段时间的食宿钱,孩子被一苏州富商看中,说他聪明伶俐,带回府中做仆僮了,要比在织户家求生好地多。卑职怕只用这种身份引起别人怀疑,又用买通等手段走访了其他织户家,很奇怪,那些孩子都是不到一个月就被人买走,更奇怪的是,那买主是同一个人,是苏州有名的大地主,名字叫做李贵”。

    “李贵?这名字好熟悉……”杨凌想了一想,忽地记起在苏州寒山寺见到的那个李贵,心中不禁疑云大起。李贵家资巨万,仆从过千,要买几个孤儿并不可疑,可疑的是,为什么这么巧,莫清河收养的孤儿统统被他买走,而且全是在一个月之内。他主要以放高利贷和经营土地谋财,与织造业并无干系,就算每个月都来杭州一趟,也没有次次跑去织户家中搜罗无人注意的孤儿的道理。

    再者……,那日见他对莫公公甚是敬畏,他以粮放贷,以地还贷,要想发财正归莫清河所管,溜须奉迎倒不稀奇,可他若是为了讨好莫清河,才收留莫清河找来的孤儿,也没有三年都不告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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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再联想到莫清河故意以假孤儿释其心的举动,不由得心中一震,一个念头已呼之欲出: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古怪,莫清河必定早已知道此事,而且这事还不敢让自己知道,所以在回程路上才匆匆安排人在织户家中找了个假孤儿。难怪回城后他主动提出请自己去察看杭州织造的情形……。”

    杨凌想到这里,对黄掌班道:“咱们的眼线可布到了苏州?”

    黄掌班自豪的道:“回大人,咱们的情报网发展甚是迅速,您下了江南,于档头便将发展的重点放在江南,如今江南几处大城已经都有我们的人驻扎。”

    杨凌听了心中甚是喜悦,他想了一想,冷笑道:“好,马上查那个李贵!不止查那个孩子下落。还要查查李贵的背景。他短短几年功夫,财势直逼有百年历史的吴中首富吴济渊,如今想来大有可疑。

    地方豪门大多交通官府,吴家也不例外。可是李贵现在财势还不及吴家,那日就敢对吴济渊那么无礼,背后必定有比吴家更强大地山,所以查他必须小心,有任何消息都要马上告诉我”。

    黄掌班点了点头。就在这时,莫清河微笑走来道:“杨大人,可是不胜酒力?”

    杨凌摆了摆手,让黄掌班走开。然后对这位越来越让他摸不透的莫公公呵呵笑道:“花港观鱼,果然美不胜收,方才饮酒急了些,歇了片刻,这时也觉好些。”

    莫清河飞快地扫了一眼,见方才扶着杨凌的那个番子退下后并未离开,只是站在桥头,似乎是负责守卫地侍从。眼底一抹疑色这才消去,他欣然走至杨凌身边,扬手一洒,一把鱼食抛入水中,鱼头攒动,如同涌起一团红浪,那鱼儿挤的连水都看不到了,如果伸手一捞,就可轻易捞起几条锦鲤。

    莫清河不禁叹道:“鱼儿若过了钩子,便不会轻易上当,可养在这池中的鱼儿,只知受人供养,对人全无一点戒心,若不是这天堂般的所在,赤膊捞鱼太煞风景,我几乎想要下去捞几条来下酒了。”

    杨凌微微一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鱼儿拘在这池中,其实想逃也是逃不掉的,与其如此,不如自得其乐,想的多了,反而自寻烦恼。”

    莫清河听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话,脸上笑容不由一僵,本来扬手正抛出一把鱼食,手臂顿了一顿,大半直接落在桥下。

    杨凌瞧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地望着那急拥过来的鱼儿,似子极为感慨地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除去少年岁月和暮年时光,可以用来花天酒地,尽享荣华的时间能有多久?所以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呀!”

    莫清河大喜,他欣欣然笑道:“大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呐,卑下受教。听说大人去过龙山卫就要返程回京了,卑下本想准备些土特产品给大人带回京去,可是听说大人已经购买了一些,这一时倒不知买些甚么了,这点点薄仪,请大人笑纳,若是沿途遇到什么可喜的物件儿买下来,卑下也算是表了心意。”

    杨凌接过来,见那银票厚厚一叠,都是最高限额纹银万两的票子,心头不由一惊,这是多大一份厚礼,那些士绅名流所赐地雅物,最多不过万两,连他的零头都比不上。

    这么重的礼,若换在今日之前,他是不敢收的,但是这时却坦然收下,赶紧的往袖中一塞,眉开眼笑地道:“江南之行,三位镇守里莫大人最著清誉,为国征税,鞠躬尽瘁不遗余力,本督十分满意,本督坐镇京师,地方上还有赖各位镇守,江南是天下粮仓、富庶宝地,以后还要多多倚重你呀。”

    这些日子莫清河也没闲着,内厂别开蹊径,以船运陆运开辟财路、势力通达天下的消息已传入他的耳中,再经海宁一战,让他亲眼见识了内厂的厉害和杨凌的能力,心中已决意向杨凌效忠,从此跟着他走了。

    只是天下税监,无监不贪,区别不过是贪多贪少罢了,杨凌甫出京师他就打听到当初杨凌为太子侍读,每日步行入宫,为官甚是清廉,后来京师百姓又传他为民请命被陷入死牢,所以对他一直心存忌惮。

    杨凌刚到江南便带了整整一船的私货,已令他大为吃惊,后来又见他收受礼物,搜购江南特产,杨凌在他心中的形象便整个颠倒了过来,今日再听了这番及时行乐的高论,便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厚礼呈上,表示忠心了。

    一听杨凌这话已有拉拢之意,莫清河立即满脸堆笑道:“大人过誉,卑下早已仰慕大人的威名,如今又是大人的下属,自当竭尽全力,为国尽忠,为大人效力,还望大人多多栽培。”

    杨凌哈哈一笑,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意有所指地道:“这是自然,只要莫公公待我杨凌推心置腹,那么……只要有我杨某的,就少不了你莫公公的。”

    莫清河被他一拍,好象身子一下子轻成了三两棉花,他谄笑道:“大人放心,大人风华正茂,前程似锦,卑职甘为大人的马前卒,从此和大人休戚相关,祸福与共。”

    他说着笑指水中锦鲤道:“今日与大人一番肺腑,卑下再看这水中游鱼,感觉也与往昔不同,别人觉得这鱼儿痴傻,原来它们才其正懂得人生三昧。呵呵,我非鱼,不知鱼之乐呀!”

    杨凌微笑接口道:“子非我,可知我之乐么?”

    两人对视一眼,一齐放声大笑……

    第133章 男人好辛苦

    高文心上下打量穿着道袍,却披着一头秀发的张符宝,只见她秀发如丝如缎、光可鉴人,眉目宛然画,美态憨然可掬,分明是一个半大丫头,不禁啼笑皆非地道:“你……能行么?兹体事大,宝儿姑娘可否引我见见天师?”

    张符宝正闲得发霉,好不容易有事儿干了,哪肯让她去见哥哥,何况哥哥已被此地信众大茶商梅老先生请去了。

    她端坐椅后,一推桌上卜具,老气横秋地道:“如何不成?我的道行比起家兄来,可是分毫不让,再说……天师轻易不为人卜算的e书天空,你若信得过我,我就为你算算,咱们相识一场也是缘分,这卜金就算了。若是信不过我,那文心姑娘就请回吧,你就是见了家兄,他也不会出手的。”

    她见高文心一副患得患失模样,忽又俏皮地一笑,口中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对她说道:“姐姐是要算姻缘么?唔……姐姐这年纪是早该嫁人啦,不过从你面相看,近期不象红鸾星动的模样,你把生辰八字给我,我来卜算一下,不过事先声明,我只能算出你喜事大概时日,可算不出那个人来”。

    高文心羞得俏脸通红,因为她后边还站着两个番子,这番要死要活地跑出莫府,要是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为了这个原因,岂不被人笑死?

    原来她见杨凌在卢园宴请此地名流,便想溜出府去找张天师问卜。她地脚腕虽然崴伤,她自己配的药酒效果奇佳,这一夜功夫红肿已退,只要走的慢些便并无大碍了。

    留守莫府的人谁不知道这位俏丽的大姑娘经常在夜深人静时出入厂督大人卧室,若说两人没有暧昧关系谁肯相信?

    在这些人心中早把这个貌美如花的侍女视作四夫人看待了,她要去见张天师,留守的贺百户拦阻半晌拗不过她,只好派了顶小轿,又遣了两个得力的手下寸步不离地跟了来。

    瞧这位宝儿姑娘如此托大。一直拍着胸口自称已得上代天师真传,高文心只好坐了下来,扭头对两个番子低声道:“麻烦两位先去门外等我,我想……请女真人为我卜算一卦”。

    两个番子见是大姑娘思春。急着要过门儿做厂督夫人了,女孩儿家面嫩,自己站在旁边确实不合适,便依言退出了门去,在廊下相候。

    高文心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还未等说道,急着想表现一番的张符宝已经抢了过去。一伸玉掌阻住她说道。神色傲然道:“不必说道。天师知天机,八九不离十,待我一一为你算来,”。

    她存心卖弄,本来只凭一种卜具卜算姻缘即可,这时将铜钱、算子、龟甲、罗盘各种卜具逐一使用,动作娴熟优美,瞧地高文心眼花缭乱,倒是对她信心大增。

    张符宝越算动作越慢,最后迟疑着说不出话来,高文心不由问道:“怎么样?有什么不妥?”

    张符宝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瞄了她一眼,心道:“糟了,这下脸丢大了,今天卦象不灵,人家明明好生生坐在这儿,我要说她命中注定早该死掉了,她不扇我嘴巴才怪”。

    张符宝干笑道:“呃……这个……呵呵呵,你是算姻缘是吧?这个姻缘天注定,缘分不到知也没有,缘分到了良人自来,随便泄露天机恐命运随之而变”。

    高文心翻了翻白眼,无奈地道:“你不是说甚么都算得出么?这生辰八字不是我的,是杨大人的,我是想……想算他命禄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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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符宝大吃一惊,抓紧了罗盘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把高文心瞧地心里发毛,也慌忙站了起来。

    杨秀才的生辰八字在与韩家合婚进曾拿给她家,所以韩幼娘手中保存有丈夫的生辰。高文心从古籍中寻找治愈他内虚不育的方子时按方子需要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上古时巫、医不分,医术中常常掺杂一些乱七八糟地法术,有些是要根据生辰八字决定药量和行医时间的,高文心也不知灵是不灵,用在自己极重视地人身上又不敢马虎,便全部照搬过来,悄悄向幼娘问过了杨凌的生辰八字。

    这时张符宝依据这生辰八字和当初看过地杨凌的面相,已经断定这人命相怪异,必定是道术极高的人为他夺舍续命了。

    若在普通人听说此事,说不定会将那人当成妖怪,可张符宝是从龙虎山e书天空出来的,整天研究的就是神神鬼鬼,据说三国时诸葛亮就曾用七星灯向天借命,可惜被魏延闯进大帐,一脚踢翻了七星灯功败垂成,这种事没见过倒是听过不少。

    所以张符宝倒没把杨凌当成怪物,他惊愕的是只是想不到这传说中的术法就连她爹爹也做不到,这世上居然另有高人办到了。

    张符宝瞧了高文心半晌,想起哥哥说过杨凌位高权重,而且他背后那位高人道行这么高,龙虎山也招惹不起,忙揉了揉发僵的脸蛋儿,换上一副甜甜的笑脸,笑眯眯地道:“你……你是要算他的命禄是吧?杨大人的命格贵不可言,到于寿禄……”。

    高文心紧张地问道:“寿禄如何?”

    张符宝郁闷地坐了回去,说道:“寿禄极高,绝对是高寿之人,可是具体年龄,那是谁敢算不出地”。

    高文心又惊又喜,追问道:“你确定么?不会有错?”

    张符宝恼了,说道:“具体的我算不出,不是说了八九不离十了么?这世上除了正福正寿,还有横财横祸,命相只能算正不算横,所以才有天机难测这句话,意外横祸我可保证不了”。

    杨凌权柄在手,所到之处侍卫重重,能有什么横祸?

    高文心本来就不信杨凌那套鬼话。一直认定是有人装神弄鬼e书天空的哄骗他,现在得了张符宝这句话,她心中象吃了一颗定心丸,自己坐在那儿欢喜了半晌。一个魂儿飘啊飘的,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直到她回了神,瞧见张符宝双手托着下巴,眨着大眼睛正好奇地看她神游,这才脸儿一红,说道:“那么宝儿姑娘……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去,当面对大人说一说。他……他不知听了什么神棍的胡说八道,一直相信自己命不长久……”。

    张符宝心想:“他这么想那就更对了,想必为他施法夺舍续命的人对自己e书天空的道术也没有信心,不知逆天改命能否成功,所以他才有这种想法吧?唔……他这人还不错,看着一点也不讨厌,他整天这么提心吊胆的也怪可怜的,我只要不说破他地秘密,去胡乱谄几句福禄双全,长命百岁的话倒也没什么,只是不知哥哥同不同意……”。

    张符宝想到这儿对高文心笑道:“好啊,我没问题,哥哥出门做客了,等他回来我问过他再说”。

    高文心得了准信了,也不差在这一时半刻,便起身欣然施礼道:“多谢宝儿姑娘,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有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也成不了朋友,即使他们之间并没有隔膜,因为他们缺乏共同感兴趣的东西,而志同道合地人,却很快就可以相交莫逆。

    “志同道合”的杨凌和莫清河从‘花港观鱼’处回到莫府时,已经俨然是一对相交莫逆的好友了,好友之间说点什么话题都能聊的兴致勃勃,谈杭州风俗、谈京师官场,谈天上的云、路边地花、谈漂亮女人……

    呃……如果是太监老兄主动跟你谈起的,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地?

    杨凌明显是醉了,英俊的脸庞红扑扑地,醺醺然带着七分酒意,莫清河也有了几分醉意,瞧他打晃的样子,好象管家老李不在旁边扶着他,他就要一头栽到河沟里去似的。

    杨凌一进了那古色古香的院子,便站在前厅中对莫清河笑道:“今日与莫大人推心置腹一番长谈,用以佐酒,果然畅快非常,本督现在已经不胜酒力,这就要回去歇息,明日还有一拨客人要款待,莫大人也要好好休息呀”。

    莫清河好似眼睛都睁不开了,却大着舌头说道:“哎,杨大人,你我谈兴正浓,怎么这就睡了?来来来,去我内书房小坐,我有极品好茶相奉”,说着一把扯住他手便走。

    杨凌边走边奇怪地道:“还有好茶,难道比你送我的极品毛尖还要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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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清河嘿嘿笑道:“大人莫怪,不是卑下不肯奉送大人,实在是这茶……这茶太过稀少,卑下也只能偶尔饮用,若是送给大人,那茶实实太少,不免显得寒酸了”。

    杨凌好奇心大起,不禁问道:“什么茶如此稀少罕见?”

    莫清河凑过来,附着他耳朵悄声道:“这茶呢,就是雨前极品龙井,不过……不是用手采的,是卑下从采茶姑娘中挑选年轻美貌者,叫她们以牙齿舌尖咬下尖茶来,请茶师略加调理后装入袋中放在她们|乳|上烘干,呵呵呵,极品呐!用嘴采茶,一天也摘不了多少,所以茶叶少地可怜。”

    这老太监,太会享受了吧?

    让一些十四五岁地妙龄少女,用雀舌樱唇咬下茶叶,放在酥胸上烘干成茶叶,那工艺未必比茶师调理出的极品皇尖更美味,可是饮茶时想起那旖旎风光,这种意境……

    就象人们传说邱吉尔嗜吸古巴雪茄,是因为他亲眼见到那里的烟厂姑娘们是撩起裙子,在性感迷人的大腿上卷制雪茄,所以才从此迷上了这带着浪漫香味儿的东西。男人谁能抗拒这种浪漫诱惑?

    杨凌忍不住睨了莫清河一眼,一脸羡慕地道:“莫大人真是……真是……茶在哪里?快带我去见识一番。”

    两个人过前天井,中厅,后天井。最后来到一处精雅别致的楼厅,一路上处处花草,阁垂藤萝,墙立修竹,直如仙境一般。

    太湖假山叠石。玲珑剔透,一峰如狮一峰如鹰;湖石周边一丛绿雾方竹。相伴一簇簇鲜艳的五色山茶花……

    后天井照墙上镶有砖题刻,镂着“花竹怡静”四字,砖壁四周则见清水细砖镂空透雕的梅兰竹菊,线条流畅,刀法细腻。

    这种富家房屋两侧处处有门,也说不清还有多少房间,中间到处饰有假山水池,奇石嶙峋似峰窝洞孔,罗汉松棱角浑纯盘曲虬杂,水面上莲叶湛绿,与假山相映成趣……好不消闲怡然。

    楼厅中一楼是一个大厅套着一个小厅,布置优雅华贵,小厅和大厅地一面几乎是齐着房顶的立地棂窗,雕花饰秀,均是昂贵的红木制成。

    小厅内贴墙是一张床榻,榻上有被,看来有时莫公公也睡在这里,隔着玉屏风是一张八仙桌,一张团桌,两人在团桌前坐了,莫清河招呼穿着淡红罗衫的俏两小婢来,吩咐一声,那女孩儿赶紧去沏了壶茶来。

    杨凌一副不胜酒力地模样,可是自从他无意中见到那个孩子,对这位莫公公心中实是起了戒意,现在不知他要品茶又是玩什么花样,所以心中暗暗提着小心。

    这时李管家走了进来,站在外厅儿恭声说道:“老爷,押赴京城的第一批税银即将起航,押运使大人请老爷验封条,您看……”。

    莫清河这内书房似乎规矩颇大,那沏了茶的婢子也是随即就离开了楼厅,现在他最信任的李管家也只站在外厅等候,轻易不敢踏进房来,莫清河皱了皱了眉,方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道:“啊呀,我倒忘了,是今日起运么?”

    他转身对杨凌笑道:“大人,您南巡税赋,卑下可不能丢了大人脸面,今年的税银,我这头一批就交足了八成,现在就起运,银船缓慢,先行一步,等大人回京时,银船也恰恰赶到京师,呵呵呵……”。

    杨凌听了又惊又喜,好苗头,现在天下各地地税监全在观望等待,打破江南这个缺口,天下税监就会认为东厂大势已去,风从影随,自己此次南来,总算办成了这件大事,不管莫公公是什么人,他这个举动显然是向自己效忠和示好,只要他这船银子运出去,整个形势大变,到那时纵然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杨凌急忙站起道:“好,那就快去办吧,这个……莫大人即有公事,咱们改日再品茶聊天,我先回西院去了。”

    莫清河忙道:“不急不急,这茶鲜嫩着呢,沏得久了就失了茶香,哈哈,看来这是大人的口福,下官就得出去,呃……”,他迟疑一下,走到门口向楼上喊道:“夫人,快快下楼来,代我招呼大人”。

    杨凌吓了一跳,慌忙拦住他道:“莫大人有公事要办,我暂且离开便是了,呃……这楼中再无他人,只要女眷相伴,不太妥当呀”。

    莫河清为难地道:“大人现在离开,岂是卑下待客之道?大人不必高看了她,说是夫人,大人不不知道我是甚么人吗?小楼是江南名妓,娶她进门不过是用来充充门面,算是什么夫人?不妨地,不妨的……”

    他正说着,楼上一个娇脆地声音应道:“老爷,你要出去么?”

    随后只见转角楼梯上一双纤绣红鞋轻移,翠绿罗裙摇摆,一个姗姗的人儿飘然走下楼来,正是那位风情万种的莫夫人。

    杨凌不禁尴尬地拱手道:“莫夫人……”

    莫夫人瞧见是他,似是一怔,然后一双妩媚动人的眼波凝注着他,微笑道:“不知是杨大人驾到,妾身失礼了。”说着俏巧地福了一礼。

    莫清河说道:“夫人,我要去税监衙门验银装箱解赴京师,方才沏了壶好茶正想用来给大人解酒,你且陪大人稍坐,啊,杨大人不必拘谨,卑下去了”。说着急匆匆随着李管家走了出去。

    杨凌想起上次莫夫人对自己的调戏,心儿不由跳的有些快。他暗想:“不会是莫清河对自己施的美人计吧?可他今日已对我完全放心,实无必要搭上老婆,给他自己再做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载呀,他是太监,老婆又是挂牌地红妓出身,暮他真是只当她是个摆设才这般不知尊重?”

    莫夫人见他发愣,轻轻举起手来掠了掠鬓边秀发,那姿态真是柔媚可人。纤指拂动下,翠袖滑落,露出了一截雪嫩的手腕。

    莫夫人见杨凌瞧她,眼波一转嫣然笑道:“大人,请入室就坐,这茶老爷珍惜得很呐,说是甚么极品中的极品,吝啬地平素连我也不让尝尝,今日倒借了大人的光”。

    她说着举步轻盈,直走了过来,杨凌站在门口,只觉一阵高雅幽香扑鼻而来,忙退了两步,只好返身在椅上坐下。

    莫夫人走到他近旁,轻轻斟了两杯茶,悄然斜睨杨凌,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嘴角不禁一歪,一丝邪媚的笑意一人即逝,随即嫣然举杯,双手奉上道:“大人,请您尝尝这茶味道如何?”

    杨凌见杯已送到胸前,只好双手接过,他一时猜不透莫清河的心思,虽知他未必也没有必要下毒害自己,可还是提着小心,轻轻抿了一小口,一副品味滋味的模样。

    莫夫人一又媚如春水地眸子一直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评价,这一口茶吐又吐不得,还能含到什么时候?杨凌只得硬着头皮咽下,腹中倒也没有不适地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莫夫人见了也举起杯来,那双勾人的笑眼却望着杨凌,一双红唇轻轻绽开,浅浅地抿了口茶水,柔声笑道:“果然好茶,只是滋味……也没甚出奇呢,是么?大人。”

    她这一笑,百媚横生,她地笑,果然是风马蚤入骨,媚人魂魄,那娇脆语音带了些柔气,更是甜的发腻。

    杨凌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实是绝代尤物,他见过的女人中,或许只有马怜儿,若是年长一些,风韵足了或可与她一拼,旁的女人美则美矣,那种天生的柔媚风骨根本无法相比。

    杨凌干笑一声道:“是,这茶……其实……”。

    莫夫人弯下了腰,身子越来越近,那双柔媚勾人的眸子盯着杨凌轻声说道:“其实这茶本业确实风味不同的,只是大人的喝法不对,大人想不想知道,应该怎么喝呢?”

    杨凌向后挺了挺身子,说道:“杨某对茶道所知有限,还请莫夫人指教”。

    莫夫人听了似笑非笑,一边将杯凑到嘴边,一边说道:“这茶之所以与众不同,是要这么喝地”

    说着她向小嘴里渡了口茶,放下茶杯,纤腰一扭,忽地一屁股坐到杨凌怀里,右手揽住他的脖子,哮着红润动人的嘴唇凑了上来。

    杨凌骇了一跳,可是她浑圆柔软的臀坐在腿上,眼前就是她饱满坚挺的酥胸,这手要推向哪里,他慌忙闪避道:“莫夫人,请你自重”。

    这女人虽美极媚极,可也太过下贱,要不是杨凌现在还不知莫清河到底是不是有极大的罪恶,不便和他撕破脸,早已振衣而起,硬生生将她推开。

    莫夫人也不强迫,自将茶咽了,却将双手都环住了他脖子,俏生生地道:“杨大人,你是担心亵辱下官之妻,被人弹劾么?”

    她幽幽一叹,垂下了长长地眼帘,说道:“大人,你还不明白老爷他……他要我来侍候大人是什么意思么?”

    她抬眼瞟了杨凌一眼,神情楚楚动人地道:“贱妾本是烟花女子,除了这点姿色别无所长,老爷他……假凤虚凰的不过是应个景儿,哪里真把贱妾当过妻子。他诚心亲近大人,才要贱妾自荐枕席,绝不敢有对大人不利的念头。”

    莫夫人一边说着,那丰满浑圆的俏臀一边轻轻厮磨着杨凌的身体,她的娇躯虽然轻盈,坐在杨凌腿上的美臀却产生一种厚重感,挤压着他的身体,大腿上传来臀肉的感觉柔软而富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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