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29部分阅读
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rouwenwu
则也早听说了东方的规矩,已经有了面对这种现实的心理准备。倒也没有什么芥蒂。唯一遗憾的是她的所知所学大多是用在战场上的,在成绮韵面前卖弄不得。
一只野免被游人惊动,从众人脚下“唆”地一下窜了过去。逃到一丛矮灌木下胆怯地回头打量。“野兔,一只野兔!”阿德妮欢叫着。习惯性地往腰间摸去,可惜她的手枪早已不在身边。
因为嫌小姐们走的太慢,一直嘟着嘴、拉长了大脸走在前边的刘大棒槌也来了精神。连忙转急促地叫道:“快快。拿箭来,烤了给大人弄点野味儿。”
旁边一个侍卫顶了他一下。悄声道:“大人,这事得让大人露脸呐。”
“呃?喔,对对对!大人,那里有只野兔,大人将它射下晌午填点野味儿吧。”
“好呀,好呀。”阿德妮也欣喜地赞同,象只快乐喜鹊般奔到杨凌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在众官兵诧异的眼神中摇着他的手臂,娇声道:“大人统领十万军队,剑术比我高明得多,一定也是个神箭手。”
杨凌习练过剑术、枪术,可是弓箭还着实地没有碰过,他曾提心吊胆地尝试和阿德妮比试剑法,本来已经做好了丢人现眼的准备,孰料这西洋剑术比起武当击剑术终究差了好几个档次,阿德妮连战连败,崇拜死他了。
杨凌不敢去看阿德妮希冀的眼神,他四下打量,只见官兵们也满脸信任地看着他,刘大棒槌更是马上夺了一张弓,抽了一枝箭递到他的面前来,他只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
“射箭有什么难的?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吧?”杨凌心一横,接过弓搭上箭,缓缓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抱元守一,在众人屏息围观中“吱呀呀”拉开了弓弦。
他勤练武艺,臂力已强,拉这两石弓倒不费力,顿时间拉弓如满月,箭簇、箭尾、眼晴成一线,杨凌窥得准了,猛地一松手,利箭“刷”地一下飞了出去。
四下顿时一片寂静,唯闻风吹竹叶,飒飒作响。抬头看那矮树下的肥兔,仍自蹲在那儿左顾右盼,那箭竟已不见踪影。杨凌顿时面红耳赤,阿德妮的笑容也僵在脸上,杨凌身边的亲卫个个都是神射手,目睹自家大人在女人面前如此露怯,一个个羞得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只听“咕咕咕”一阵凄惨的叫声,一只长尾野鸡扑愣愣地从草丛中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后背近屁股处插着一枝利箭,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象喝醉了酒似地打起了醉拳。
成绮韵“噗哧”一笑,掩唇道:“大人射中了,还不快去将那野鸡捡回来。”
“啊!”刘大棒槌恍然大悟,急忙奔了过去。杨凌这一箭明明瞄准了野兔,也不知怎么就射中了这倒霉的野鸡,这一箭中的不算浅,那野鸡挣扎了一阵已动弹不得,被刘大棒槌一把拗断了脖子,笑容满面地捧了回来。
他跑到杨凌身边左右看看,忽然大惊小怪地道:“大帅,这鸡正在下蛋呢,你看,你看,这鸡蛋还在鸡屁股上呢,都生出一半了。”
阿德妮再也忍不住,趴在成绮韵的肩头吃吃地笑了起来,杨凌接过野鸡看看,终于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他这一笑,那些兵都跟着大笑开来,笑声在竹林中散开,惊动了林间小兽四散逃去。
经过这段插曲,众人穿过一段山中小径,前边已是一片竹海。这个地方山恋深谷、曲径通幽,不远处流水泉,鸟语花香,竹林中野菌竹笋、鲜花遍地,直如人间天堂,令人望之心旷神怡。
杨凌叉腰而立,四下看看满意地道:“这个地方好,搭起帐蓬来,咱们既然出来了,就痛痛快快玩一天,今晚在这宿儿营,明儿一早再回城去。”
杨凌一声令下。官兵清理出一片地方来,将携来的帐蓬迅速搭置好。两顶帐蓬摆在中央,一顶是杨凌的,另一顶是成绮韵和阿德妮的。然后侍卫们又在四围七八十丈以外格起军帐,将中央团团护起。
虽说隔得这么远,中间又全是竹林,彼此不能相见,不过因为中间有女眷,他们也不得不避避嫌疑,反正四周全护住了,没人进得来便是。
竹叶青翠欲滴,风来婆挲,沙沙作响,清新之气扑面而来。在这个地方,隔绝了尘世的喧嚣,颇有几分超脱俗的味道,卫士们已经派出一部分人四处打猎,这山中小兽极多,肥狍野兔、山鸡竹鼠,自然不虞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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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在帐中换了件轻软的白袍,长发放下束成一束,风姿飘逸,颇有古贤竹林隐士的风彩。他刚刚掀帘走出帐来,就听到阿德妮惊喜的笑声从竹林中传来:“好美啊,真漂亮。”
此时成绮韵也换了绯色绮罗走出来,那身肥软的袍子掩不住她姣好的体态,随着走动时而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杨凌笑道:“这丫头一惊一咋的,不知道又发现了什么,走,去看看。”
竹林中虽没有小径,但浅草及膝,土地松软,倒不难行。随着越走越近,那隐隐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大,两人穿过一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前方是一个小小的瀑布,悬崖不高,泉水从上边直按注入碧潭中,拍击出雪白的水花。
水潭由浅及深,方圆大约三四百米,由于泉水请澈透明,潭底的一切清澈可见。潭边有一块表面圆润的黑色巨石,巨石表面有高有矮,但都极平坦,阿德妮就站在石上,她看见杨凌和成绮韵来了,喜滋滋地道:“快看,好漂亮的小湖。”
杨凌和成绮韵相视一笑,二人也踏上巨石,走过去细看,只见泉水蓝幽幽的,平静处如同一块巨大的美玉,果然极其美丽。杨凌喜道:“水里有鱼,好大的鱼。呵呵,幸好我带了钓竿来,一会儿钓几尾大鱼,晌午清蒸、熏烤,哎哟……好烫!”
阿德妮格格地笑起来:“我方才也被烫了一下,你看,人家的手都红了,这块石头是黑色的,这里又没有树荫遮挡,被阳光晒得都能煎熟鸡蛋了。”
杨凌一听她说鸡蛋,就想起了窝窝囊囊的丧生在自已手中的下蛋鸡,他急忙转形话题道:“我去取钓竿,回来钓鱼。”
“不要,不行,不可以……”阿德妮的中文学得溜,连女孩子的嗲声嗲气都学得青出于蓝,听得成绮韵的眉毛都拧成了结儿。
“我要和成大人在这里游泳,好清澈的湖水,跃进去,可以象一条美人鱼。”
“什么?在这里游泳?”成绮韵吓了一跳,虽说她惯经,可要在这种地方赤身lt,她还真没有那胆量。
“怕什么呀,这么清澈的泉水,好凉快,来吧,成大人。”
“这……我虽生在江南水乡,可我……不会游泳。”
“呵呵,不会泳可以在浅水处玩,嗯,这水清亮可爱,在这酷暑中下去泡泡也舒服。”杨凌笑道:“我去吩咐侍卫,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踏进竹林,然后……我去上游……还是下游吧,去那里钓鱼。”
杨凌说罢就走了开去,寻了钓竿,然后先赶去吩咐刘大棒槌等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三人驻地,然后再径直去下游又一处水潭放竿钓鱼。
这里被亘古的洪水冲刷得平平坦坦石板正在树荫下,杨凌坐在这儿钓鱼。这里的鱼又大又肥,而且对于香饵极为敏感,咬钓极快,杨凌不多时便钓了几尾肥鱼放进鱼篓。
侧耳听听,顺着泉水和风声,隐约送来上游女孩儿家的欢笑声,看来她们玩得很愉快,杨凌笑了笑:难得浮生半日闲,这些日子都累坏了,就让她们好好放松放松吧。
杨凌架好钓竿,折了几枝树枝,躺在石板上嗅着青草香气。渐渐地也有了睡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在清风吹拂中醒来。睁眼一看,太和已经正午稍偏了。杨凌急忙爬起来,提起钓竿一看,鱼饵早被脱钓的鱼儿吞食了。
他收了鱼竿。提起竹篓,施施然走回帐蓬。见阿德妮和成绮韵已经回来了。阿德妮粟黑色的卷发湿漉漉的,小麦色的肌肤上还缀着晶莹的水珠。成绮韵却鬓发整齐,杨凌诧异道:“怎么,没下水玩么?”
成绮韵微笑摇头道:“阿德妮的水性很好,在水中就象一条游鱼,漂亮极了。我可不行,怎敢下水?”
杨凌哈哈大笑,说道:“我还以为成姑娘无所不能呢,原来也有你不会的东西。”他见成绮韵脸蛋红润,便道:“林中虽然凉快,总不及水中舒服,今天出来就是让你们歇歇乏,不会水性就在浅水中游一番嘛。下午更热了,下水游游吧,让阿德妮教你,我和侍卫们去打猎,我就不信了,练不好箭法。”说着他又笑了起来。
侍卫们准备的野味种类繁多,野果、野菜、山菌、竹笋,还有野鸡、野兔、竹鼠和肥蛇。经由带来的名厨调制,或熏或烤或煎或蒸,再加上杨凌钓的鲜鱼煨制的鱼汤,吃得众人眉开眼笑。
那蛇肉切成一段段的,倒也瞒不过成绮韵和阿德妮的眼睛,不过成绮韵虽不敢吃,阿德妮却不在乎,那蛇肉烹制得极其美味,阿德妮自然当仁不让。要说饮食,普天下还得论中土第一,阿德妮算是大快朵颐了。
西人嗜好游猎,听说杨凌下午要和侍卫去山中行猎,阿德妮兴致勃勃地要求同去,成绮韵不喜常在山中行走,对这事却无兴趣,杨凌不想单独扔下她,又不想拂了阿德妮的兴致,不免有些犹豫。
成绮韵见状笑道:“大人知道我有午睡的习惯,最近又着实睡的少,你和阿德妮去吧,我下午在帐中好生歇歇。”
吃罢一顿丰盛的午宴,成绮韵自回帐中休息,杨凌和官兵们都休息了一阵,然后吩咐刘大棒槌带人留守,自已和阿德妮率了些人马进山去了。弓箭这东西也不是看一看就能掌握的,或许火铳更易掌握一些,尤其是使用霰弹打兔子,几乎没有什么准头的人也能一打一个准儿。
问题是杨凌的军用火铳威力不小,这样打中的兔子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其中的铁砂剔除起来比较费劲,而且放一枪惊得野兽四处奔走,再找就困难了,所以唯有使用弓箭。
这一来杨凌就失了兴趣,在山中转悠了半天,见阿德妮兴致不减,他便派了一队人马随着阿德妮继续行猎,自已领了一队人又慢慢走了一阵,便向回走去。
此时已是落暮时分,在数丈高的竹林中夜色到来的尤其快。回到驻扎地时,天色已暗,红彤彤的太阳映得满天彩霞灿烂。
杨凌把自己和卫士们打的猎物吩咐人拿去处理了,自已径直回到竹林中,发现成绮韵不在她的帐中,这里四面都被官兵包围着,杨凌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想必又去水边了,便自回帐中换了件轻袍,然后慢悠悠地转向水潭。
暮色红暗,溪边不见成绮韵的身影,杨凌挨着黑色巨石走到水边,正与从水中走出来的成绮韵碰个正着。他知道成绮韵不会水性,白天又一直不肯下水,实未料到她这时竟大胆的一个人下水嬉玩,不由一下子愣住了。
成绮韵也张着嘴唇愕然站在那儿,她这时春弯玉股、豪|乳|纤腰,处处妙相毕露。曼妙动人的娇躯上,只有一件红色的“好鸟枝头”肛兜,欲遮难掩更增艳丽,清泉水犹自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向下流淌着。
竹林夕阳下,一道道穿林的斜阳光柱,映照在她欣长窈窕、长发如瀑的胴体上,金黄铯明暗光影使她近乎全裸的身体美得如迷离梦幻,尖削的香肩与尖挺的|乳|房构成优美曼妙的线条,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把杨凌也看呆了。
猝不及防的两人愣了半晌,成绮韵才“呀”地一声叫,霞升双颊。她失措地向后退了一步,脚跟踩在松软的潭边沙地上。不由惊叫一声,向水中裁去。
杨凌急忙一把拉住她扬起的手臂,扯住了她。成绮韵就在这瞬间眸光一闪,忽然意识到也许是老天垂怜,这次突遇是个难得的机会。
她本来失措想藏入水中。仓促间地微一闪念,稍停的身影忽然反向前扑来。好象因为裸裎见人羞不可抑,可是近乎赤裸的胴体又无处躲藏似的,窘迫地停了一下后,竟然一下子扑到了杨凌怀里。顺手一扯,腰带松开。她那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已挤迸了杨凌袍中,连脸也埋了进去。
真个是温香暖玉抱满杯,香骨珊珊,所碰处清凉细腻,温润柔软,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诱美肩头、光滑的脊背,还有那硕美动人的双丘,耳边听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着的是她饱满坚挺的酥胸,纵是一个圣人,此时又怎能不为之情动。
“大人……”一双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怀里的玉人喉中低吟出颤抖的声音:“抱着我,大人……抱我,绮韵……不要你家的名份,不要你任何的允诺,我只想要大人怜我,爱我,别嫌弃我……我……我只要你……”
柔若无骨的胴体在他怀中不着痕迹地扭动着,撩拔着他的欲望。天可怜见,那个年代是没有内裤的,为了凉快,杨凌换下猎装后只穿了一件长衫,而它……现在是敞开的。
“我……我……绮韵……”杨凌喉间发干,一直以来对成绮韵积下的情感,加上也现在不着痕迹的诱惑,使杨凌的心毫不设防地催生出了对她炽热的情欲和爱意,那具温婉光滑、柔嫩动人的胴体技巧的摩擦,让他无法遏制地坚挺起来。
杨凌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成绮韵的椒|乳|。|乳|房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
水声风声吟哦声,竹枝婆挲虫鸣声。衣袍内是一对渐渐升温的身体,成绮韵象站立不住似地依偎在他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
坚挺肿胀的部分,似欲急切寻我着渲泻的桃源,然而成绮韵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握,使他的身体战粟了一下,随即便似惊吓似地移开了手,迫得他情急地主动迎上去。
丰腻大腿间一抹滑润柔嫩的湿痕轻轻触碰到他那里,杨凌身体心领神会地迎合上去,柔软沟壑的微陷,带来蚀骨的销魂,但随即她却抽离了身子。
恍若一下子被抛离了天堂,杨凌急切按着她的丰臀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极乐,然而俏盈的臀只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标。
杨凌的鼻息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成绮韵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把她托了起来。成绮韵呻吟一声,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一下子挟在了杨凌的腰间,她环着杨凌的脖子,在他壮实的肩头,快乐的眸中闪过一丝异彩。
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妖魅般的诱惑使杨凌更加急切,可是成绮韵却不让他得逞,仍然似迎还拒地迟延着他地进入。
杨凌急迫下向前一,成绮韵的臀一下子上了那黑色的巨石。巨石余热未散,原本被日头晒得滚烫的石头对她娇嫩的肌肤仍然有着杀伤力。
“啊!”成绮韵同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娇呼,优雅的颈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
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杨凌也“啊”地一声轻呼。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儿,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一种温暖、紧迫、销魂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
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时收时舒,那双颦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迷蒙。她呻吟着在杨凌肩上,叹息似地轻哦:“大人,我的好大人,好弟弟,轻着些儿。”同时身子也似不克自持地向下滑了几分。
杨凌忽然发现了她迎上来的原因,他喘息着低笑:“不是好弟弟,要叫好哥哥。我……我比你大。”
“才没有,你欺负人,呀~~~!”稍坠的臀部被杨凌有意地碰上烫手的黑石,立即在娇嗔声中再次迎凑上来,让两人的身体一紧。
如同她方才撩拔杨凌一般,杨凌促狭地不断将她圆润的粉臀轻轻沾触炙热的岩石,迫使成绮韵一次次紧张地抱紧他,提起臀主动迎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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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臀肤烫得微红的时候,成绮韵终于在前后夹攻下认输了,她揽紧了杨凌的脖子娇吟着:“哥……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同时细软如蛇的腰身款款摆动,主动地讨好地迎合起来。
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恰到好处地迎凑让杨凌勿需太过激烈就可轻易品尝到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杨凌的坚挺和深入让成绮韵的双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脸上浮现出滛媚入骨、颠倒众生的风情,诱引得杨凌渐渐开始掌握主动。
不知何时,杨凌的衣衫已被她脱得半裸,一具修长、结实的健美身躯,上边攀附着一具柔美白皙的胴体,那妖娆的人儿还不时在极乐销魂中竭力挺起腰来,用她灵活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去胸口晶营的汗珠。
夕阳如血,晚霞火红。墨色巨石的温度变得温和起来,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搁在这黑色的巨石上,黑白相衬,艳色惊人。低陷的纤腰,高昂的粉臀,拂动的长发,还有后面颠狂的骑士,在夕和金黄的暮色中构成了一道优美的剪影。
远望,醉人的剪影在竹林中款动;近望,火热的画面在水中荡漾。
几只流萤,已翩然在他们的身边飞舞……
“我的国家已经知道了大明这个东方最富有的国家的存在。目前国内有一派是赞同派遣使者同大明建立国家贸易的。而另一派,主要是那些在军事上一向无往而不利的海军司令们,却认为应用武力征服。”
杨凌微阖双目,静静地听着坐在身旁的阿德妮给他介绍着葡萄牙的情形。
“阿方索·德·阿尔布克尔克号称‘葡萄牙战神’,他现在是印度地方总督,对东方很了解,他一直认为控制印度洋并不等于控制一切,要彻底控制印度洋的贸易,就需要做到三点:攻占满刺加,控制东部入口;占领亚丁,控制红海入口;夺取霍尔木兹,控制斯湾入口。所以……我很怀疑这支……满……刺加的海盗……”
“阿德妮,怎么了?”杨凌听到阿德妮的声音迟疑起来,一扭头正看到她有些古怪的眼神,不禁有点心虚地问道。
昨晚与成绮韵水|乳|交融的一番亲热,发生的非常自然,在杨凌的情感积累中,也已根本没有想过让她离开自已。可是至少现在,一个下属的身份,远比一个侍妾,更利于成绮韵一展所长,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都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
昨天阿德妮回来时,光线已极暗了,两人又早已洗漱清洁。而她因为打了一大堆猎物,喜不自禁的,根本不曾注意什么。可是这时她的大眼晴,怎么象个捉j的妻子似的。那么怪异。
“嗯?没有?”阿德妮忙应了一声:“没什么,我很喜欢这些如大伞般的树木,很想看一看。”她说着。掩饰地将头转过去,望向车窗外。隔着竹帘儿,外边景色朦朦胧胧的,但仍可看出已经进了城了。处处榕树如盖。
“哦!”杨凌从她肩上探出手去,轻轻扯动帘绳。古城景色清晰起来,清朗的声音在耳畔道:“这样清楚些,喜欢看,平素乏累了就上街走走,咱们在这儿还得住一阵子呢。”
阿德妮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泛酸:成大人果然是他的情人,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都不知道藏好,他真是个偷腥不会藏的笨猫儿。唉!和那些公爵、伯爵们都一样,男人呀……
罢了,一路东来,那些几万人的小部落酋长、苏丹们都有几十、上百的妻室呢,这里风俗如此,我一个待死的女奴已经很幸运了,而他,又是唯一一个思想上能和我沟通的东方男人,我又能怎么样?女人啊……
成绮韵坐在另一辆车中,猫儿一般蜷伏在豪华马车的锦榻上,手托着香腮,脸上挂着浅浅的甜蜜满足的笑意:想不到天作合媒,会让大人在那时出现在那儿,天作之合,情遂人愿,不枉我追随在他身边,为他竭尽所能。情之所钟,能有所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满足地叹了口气,眉宇间仍然春意盎然。
就在这时,窗格上“叩叩”地弹了几下,成绮韵慵懒地向窗帘儿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什么事?”
“禀大人,独龙岛的暗线传来了消息。”策马赶来的骑士勒缰放缓了速度,和马车同步走着,贴着窗口说道。
成绮韵闻言霍地坐起了身子,脸上再无一丝怀春少妇初承雨露的风情,脸容一肃,凝声道:“进来说。”
马上骑士应了一声,双腿离开马镫,极俐落地落在马车上,飞快地把僵绳在车辕上一系,然后掀帘进了车轿中。
一阵切切私语声,“杨泉死了?”成绮韵因为意外拔高了的声调,隐约传出了车外,成绮韵忙沉住了气,压低了嗓音问道:“怎么回事?”
听那骑士细细叙说一遍后,成绮韵静默半晌,唇角忽然牵起一抹淡淡地嘲弄:“死就死了吧。只是想不到,有心裁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居然是这般死法。”
说到这儿,她想起自已昨晚的无痕春梦也是无心插柳,不禁轻笑道:“最近……脱出我预料之外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插上一手。哼!独龙岛的地形、海情、巡逻、驻防都查清楚了?”
是!”
“嗯,我本想用曹天宠来敲山震虎,现在倒是一石二鸟了。你听着……”
“是!”
“记住,要么不做,要做做绝,寸草皆戳,不留活口!我要叫他们摸不清底细,不敢取举妄动。我们的水师……现在不能战,我要为大人再争取些时间,只要一个月。”
那单膝跪地的骑士,抬眼看了看成绮韵,只见这个容颜绝美、如水之灵的女子眉宇间一片肃杀之气,眼神冷酷无比,不禁怵然抱拳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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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圣乔治旗
“娘的,我苦心经营的老宅啊,每一块砖都是按照祖传的《风水宝鉴》设置的,可是一直也不见有效,原来是应在西洋红番的身上呀,这回总算是祖坟冒青烟了。等老子从吕宋再回来时,弄上几十门西洋大炮,到那时,猫爷、狗爷,我呸,我左手牵着海狗,右手拎着雪猫,王美人和白小草两个龟孙子就拴在我曹家宝宅门口给老子看家,嘿嘿嘿。”曹天宠想到得意处,忍不住笑了起来。
西洋人的火器他是亲眼见识过了。他是海上大盗,真正的海上抢劫混日子的强盗,一看西洋人炮火的射速,就明白自己的三条船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有这样犀利的火器,如果多配备几条船,就是东海四大寇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有西洋人的火铳也精准无比,曹天宠亲眼见到那西洋船长费尔南多将几只小口酒坛掷入大海,在海面上或沉或浮难以瞄准的情况下,命令海盗一铳一个,铳响坛碎。
这样的武力,嘿嘿,攀上了这高枝,发达了!只是可惜……
曹天宠习惯性地掐算了一番,遗憾地想:如果是三天后,这日子就是大吉了,宜于开山立业、出门远行呀。唉,可西洋人不信这个,他。
曹天宠的老爹原本是个风水兼相面先生,曹天宠虽然从小生得粗壮魁梧,没有点斯文相,但是跟着老爹倒也识文断字,而且学了一身相风水的本事。
只是他没想到看风水也是讲究卖相的,他那副模样,肯信得过他的本事,请他看风水的寥寥无几,等越老越值钱的老爹一死,他那日子就过得抽抽巴巴的。
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天,有个海盗头目死了,他的部下将他运回陆地,偷偷掳了曹天宠去帮他挑选墓地。临了想杀他灭口时,他跪地求饶不得,干脆也加入海盗,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想不到二十多年下来,居然混成了独龙岛群盗的头目。
这人做了海盗也不改风水先生的习惯,把个山门总舵弄得富丽堂皇。讲究极多,俨然一个江南传统世家的排场,他劫掠来的私财倒有大半用来置办这处山宅。
宅子有影壁、门楼、前楼、中楼、后楼和观山亭。两侧布置厢房,每一进设天井,上有浮雕。浮雕中全是吉利图形,牡丹象征富贵;松树寓意长寿;水仙象征神仙;佛手谐意幸福。
至于什么“三多图”、四君子”、“八仙庆寿”、“天官赐福”、“挥金护邻”、“和合二仙”更是处处可见。
岛上的人都知道,曹老大的宅子每道门上的图案都各有寓意,第一道门是“伸手有钱”,第二道门是“脚踏有福”,第三道门是“抬头有寿”,第二道门是“回头有官”,第五道门是“出门有喜”,最后一道他的内宅便是“进门有宝”。
只可惜曹家内宅没有什么宝,死宝没有,活宝更没有。家里关着三十多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也不知道曹老大是不是缺德事儿干多了,竟然一个生孩子的都没有,如今曹老大快五十的人了,只认了两个干儿子。
两艘三桅大帆船绕过过了海狗子的地盘,调整着航向向独龙岛驶来。这些西洋海盗并不惧怕海狗子。海狗子胜在船多人多,他们胜在火炮犀利,双方各有忌惮,除非必要,彼此不会发生冲突。
天空中海鸥渐渐多了,这是附近有陆地或海岛的征兆,距独龙岛已近了。这两艘三桅大帆船前桅挂着方形帆,主桅挂着梯形帅,后桅挂着三角帆,每艘船上装备着25门大炮。是这伙海盗头子佩德罗船长用来起家的两艘战舰。
水手们正在各处忙碌着,海上风平浪静,阳光明媚,水手们的心情也很好,这是一次取松的远行。
海洋上的生活是艰难而危脸的,经常遭受威胁生命的暴风雨或者战斗。海盗船水手尽管获益丰厚,但是这些远离家乡的单身汉们并没有攒钱的习惯,所有的收入一上了岸就花天酒地,全部消费掉。
所以船上的海盗个个一文不名,他们邋里邋遢、胡子拉碴、牙齿残缺不全、皮肤粗糙、衣衫褴褛而且很不合身,同海盗电影中描述的海盗那种神气模样截然不同,而且他们也不象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佩戴耳环,这是因为耳环碍事,会钩住衣服,尤其影响作战。
然而海盗船长费尔南多,这个落魄的贵族,却依然部分保留着贵族的习惯。他的耳朵上带着硕大的金耳环,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紧身的麻布袍子外罩一件圆形斗蓬,固定在他的左肩上,海风吹起斗蓬时,露出他腰间宽宽的皮带,上边插着一柄手铳,斜配着一柄西洋长剑。
“嘿!快到了,独龙岛上有各种各样的东方女人,既美丽又温顺,我们要拥有天堂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必花钱在吕宋那些瘦小伶仃的姑娘们身上啦。”
长着鹰钩鼻子的埃斯巴多快乐地向伙伴们嚷着,一边转着舵盘。
塞尔维特哈哈大笑,他站在高处,一边调整着风帆,一边大声地唱起了歌:“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我们是海盗,有本领的海盗,嘿!美丽的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
受到他快乐的情绪感染,满船的海盗都跟着大声唱了起来:“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在骷髅旗地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
另一艘船上的海盗们也应和起来,海风隐约送来他们的歌声。费尔南多抚着他弯弯上翘的两撇胡须,轻轻击打着拍子,也微笑着加入了和唱的行列。
船头破浪,轻快地起伏着。在他们快乐的歌声中向独龙岛疾驰而去。
“千户大人。前方是碎叶礁了,绕过去不需一个时辰,咱们就到独龙岛了。”负责瞭望的水手高喊起来。
巨大地船体乘风破浪,船身轻轻摇晃、上下颠簸,鼓小恙赤着双足稳稳地立在船头。铜铸般的双臂牢牢地扣住船舷,狞笑道:“哈哈,好,加快航速,我们一定要抢先夺下独龙岛。韩大人现在是福建水师提督,可别让他小看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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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志得意满,独龙岛的底细他早已摸得清清楚楚,岛上一些小船、破船,曹天宠在遣散岛上老弱时,已让他们驶走,岛上现在只有三艘战船,一共不到四十门炮。
而他的主力战舰装配了十五门由南京军局赶制的新型佛郎机炮,每门炮配子铳十枚,再加上原有的二十门重炮,权凭这一艘战舰他就有把握全歼曹天宠的战船,何况此外还有七艘战船。
鼓小恙嘿嘿一笑,摸摸颌下还不够粗硬的几根胡须,邪笑道:“独龙岛上可有不少女人,打下来后,本官做主,先可着你们买,价钱比外卖低四成。想讨个漂亮听话的媳妇儿的,就他妈给我卖点力气!成大人吩咐过,此战务必要胜得漂亮、胜得干脆,谁也别给我露怯!我小恙对得起兄弟,立功的抱娘们,不玩活的抱桅杆!”
这可不是军中律法,而是鼓小恙的规矩,有训练不认真、违犯军犯的士卒,往桅杆上一绑,风吹日晒,不死都得脱层皮,可比杀威棒厉害得多。
他手下兵有三分之一是他老爸原来的部下,三分之一是原来水师官兵,另外的就是刚刚入伍的新兵了,可是不管是什么出身,跟着这位匪大人混久了,满舰的官兵都染了一身匪气,一听这话在轰笑声中都嗷嗷地叫了起来,眸上燃起了烈焰似的杀气和欲望。
曹天宠正在指挥海盗们登船,老弱妇孺他已行全部打发走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他的精兵和那姿色姣好,舍不得送人的女子。
海浪轻轻拍击着岸边礁石,船体轻轻地摇晃着,一群穿着日本、朝鲜、夷洲、琉球等地不同服装的年国女人正小心翼翼地踩着踏板登船。
这些女人实在麻烦,走在踏板上咿咿呀呀地象是怕踩了蚂蚁似的。娘的,四脚朝天被俺的“长枪短炮”猛烈轰击时,也没见过她们这么弱不禁风。
曹天宠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上船不到十个女人,近百人呢,这得上到什么时候?
这艘大船是他的座船。曹天宠也不傻,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集中到他的船上来,就近看管,就是为了避免被西洋番子瞧见,弄些借口要了去。
海盗们打家劫舍,每次出海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想要他们玩命,就得给他们足够的享受,而女人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拉拢军心、提升士气的工具。而且必要时,她们还可以变卖成金钱,这一个个摇曳着诱人的圆臀走上船的女人就是一堆堆银子啊,曹天宠自然不舍得送人。
三艘船上的海盗也在各自忙碌着,不是忙着操纵帆船,了望海情,而是忙着寻摸地方摆布自已那点私财。中国人喜欢积攒财富的兴趣远胜过挥霍。就连海盗们也不例外。
有些海盗哪怕没有家室、没有亲人之累,也努力地积攒着财富。今日是全岛迁徒,马上就要奔向他方,所有的海盗都忙着自已那点私有财产。生怕被人趁乱摸走。根本没有人在高处瞭望,以致远方的战船已飞速逼近过来,才有人无意中发现。
曹天宠正盯着他那一个个会移动的“钱箱子”上船,忽听有人喊道:“老大,老大,有船来啦。是两艘大船。”
曹天宠站在岸上,听了精神一振,连忙催促道:“西洋番子来了?快快快,快点上来。他娘的,走慢了让食人番子看见,把你的奶子、屁股都剁下来炖了吃!嘁!这么宽的跳板,怕什么呀。你不快点走,撅着个腚在那捡金元宝呢?”
曹天宠不耐烦地说着,在一个穿着和服,趿着柳木履,踢踢嗒嗒、磨磨蹭蹭正上船的日本女人肥臀上猛拍了一记。
就在这时,那海盗又喊道:“不只两艘,后边还有三艘,是五艘船呐!”
曹天宠一愣,怎么变成五艘了?愕然道:“五艘?他们不是说派两艘炮船接咱们吗?怎么变成五艘了?”
曹天宠“噔噔噔”地跑上船,站在高处手搭凉蓬眯着眼向远处望去:一艘、两艘……五艘,嗯……果然是五艘,奇怪,真是奇怪……
“轰!”一声巨响,海中腾起一团浪花。
“!是官兵,官兵来啦!”
曹天宠恍然大悟,不用凭老本行掐指再算,就立即料事如神地大吼起来:“上船上船,扯帆起锚,妈的,大炮,炮手呢?”
船上船下一阵大乱,那个穿木履的和服女子刚刚走到踏板中央,炮声一响,她立即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然后一扭屁股,以比上船快八倍的速度逃了下去。
佳人已摇丰臀去,板上空余双木履……
海盗们一阵大乱,舍命不舍财的人急急忙忙抱着财物想先寻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已的东西藏起来,有的就急急忙忙跑向自已的位置,起锚的起锚、扯帆的扯帆。
由于挂在船舷上的踏板没人去收,刚刚上船的十几个女人又有大半趁机逃了下去。剩下几个一见炮声如雷,骇得跳上踏板,滚地葫芦似的直跌到海里去。好在此地不深,一阵尖叫后,发现水深才刚刚没膝,她们立即爬起来向海岛上逃去。
如今全部家当和武器全在船上,想退回岛上决战是不可能了,曹天宠只得叫苦连天地命令战船赶快离开岸边,否则三艘船这么拥挤在这儿,根本就是坐以待毙。
韩武站在指挥舰上,也发现了这对己军绝对有利的局面,没想到强攻会演变成突袭,他们冲向的是海盗船的正面,是海盗火炮的死角。而且三艘海盗船是紧紧挨在一起的,它们想驶离作战斗调整都来不及。
韩武当机立断,立即喝令道:“命威风、威远舰立即全力抢攻,威胜、威昌两舰截住他们去路!”旗手闻言立即向前方发出战斗指令。
韩武的战舰有两艘装备了新式火炮,一艘是他的座舰威武号,另一艘就是驶在前头的威风号。以威风号和威远号的火力,打三艘原地不动、反抗不能的海盗船,根本毫无悬念。
两舰听到将令,一边降帆减速,一边侧向行驶,将全部舷炮对准了海盗船,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此起彼伏地喷射着,尽享强j的快感。
这一下曹天宠可惨了,他的三艘船挤在海边,岛旁水浅浪缓,三艘船要相互驶开都极缓慢,而且船头方向无法安装大炮,船身若不调整,在侧舷的火炮根本无法向明军射击。
反观明军这边,飞驶过来的明军战舰借着一路东行的余势,船帆稍作调整,立刻以极快速度调整了航向,将布满大炮的船舷对准了队形密集的三海盗船,隆隆炮火连续不断。
一轮炮火打击过来,最外侧的海盗船一根桅杆折断,搭在了另一艘船上,船帆上燃烧的烈火向那边蔓延开去。另外一根主桅上,船帆被打成了筛子。歪歪斜斜地挂在桅杆上,已失去了船帆的作用。
没有了机动力的船,就是安装了一百门重炮,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更糟的是,这艘船在最外边。它停止了移动,里边两艘船也就被堵住了去路,只能选择向前或向后移动了。在以风力来驱船的年代,正驶倒车谈何容易。明军会给手忙脚乱的海?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