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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55部分阅读

      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rouwenwu

    放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张符宝不知就里,把它们拿来取用,药效提高数倍的阳刚大补之物再加上助性的药物,就变成了几乎可以摧毁人的意志的虎狼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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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符宝哪知其中端倪,听他说腹如烈火,又见他红光满面,好象精神百倍的模样,不禁又惊又喜,说道:“莫非这一次真的炼成了,神丹发挥了效力?我来看看。”

    她小小年纪,惊喜之下又忘了男女之别,伸手一摸杨凌小腹,玉手柔软,杨凌呻吟一声,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张符宝大骇,急忙推搡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杨凌犹如猛虎扑羊,张符宝单薄的身子如何推得开,两人这一挣扎,板面上的蜡烛被踢掉一根,室中又暗了几分,杨凌灼热的呼吸喷在张符宝脸上,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张符宝拼命挣扎,哭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的神智还未丧失,但是强烈地欲望使他的意志越发薄弱,张符宝的哭叫挣扎,更给人一种摧残的欲念,尤其是她的身材稍瘦,轻盈柔软。

    杨凌火热的大手已经撕开她的道袍上襟,摸在酥滑幼嫩的肩胸锁骨处,有股销魂的骨感之美,欲望驱使着他为自己开脱着:“这不怪我,是她自己炼的蝽药,又强逼着我服下去,就算我占有了她,我也没有愧疚”。

    杨凌一俯身,已经吻上了她清香柔软的嘴唇,张符宝身子一震,两行后悔惊惧的泪水已染满了双颊,她挣扎着,却已喊不出声音来,杨凌的舌尖已探进她的嘴里,一只大手按揉在她稚嫩小巧的|乳|房上。

    张符宝身子发僵,被他碰触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杨凌轻易地就把她的两瓣嘴唇盖满了,她闭紧嘴巴不断地发出“嗯嗯”的抗拒声。杨凌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编贝似的牙齿外活动。

    可是当他的手一抚上张符宝的胸脯,张符宝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杨凌的舌尖立即深入进去,小符宝的瞳孔收缩了,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青石板床头上的两根蜡烛被两人挣扎起伏带起的微风摇曳地来回晃动着,好象也在挣扎着。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杨凌的挑逗下不断退缩,直至避无可避地纠缠在一起,张符宝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她的脸蛋儿象熟透的红苹果,也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害羞,她的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

    当她忽地发觉杨凌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探去,张符宝被触及要害,猛地全身一抖清醒过来,她大叫一声,纤细的长腿一抬,膝盖顶在杨凌的小腹上,杨凌闷哼一声,疼得松开了手,张符宝借机从他身下钻出去逃开。

    杨凌呼呼地喘着粗气去追她,两个人在矮池边一阵扭缠,然后卟嗵一声一齐掉进了水里。山泉水极冷,冬天的山泉水更是寒澈入骨,这一下把杨凌的欲望给冲没了。他从水中挣扎站起,一身湿淋淋的,不过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的大脑却清醒过来。

    张符宝手软脚软地从池水中爬起来,爬到池边就再也没了力气,她爬在池子上边飞快地退到墙角,双手紧抱着身子,水淋淋的道衣紧贴了身上,撒开的胸襟露出一抹还未完全长开的粉腻。张符宝哀哀地痛哭着,一双眼睛恐惧地望着杨凌。

    杨凌清醒过来了,虽然下体还没有疲软下去,理智却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清楚地记起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抱住了她,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鸽|乳|似的胸脯,还有……

    “这下坏了,这可怎么办?怎么稀里糊涂地把小天师给侵犯了,这丫头要是哭喊出去,自己在皇上、在天师面前还有何面目自处?”杨凌站在冰冷的泉水里,脑子飞快地转着。

    忽然,他愤怒地大吼一声:“住口!”为了加强声势。杨凌抬腿一踢,哗地一泼泉水踢了出去。张符宝呜呜的哭声变成了嘤嘤的低泣,她畏惧地看着杨凌,不敢高声了。

    “你看看你!”杨凌义愤填膺地指着张符宝,正气凛然地道。

    张符宝愕然看着他。杨凌“唏哩哗啦”地出了水池,挑起一角衣袍一边拧着水,一边愤愤然地道:“你才多大?懂什么事情,一个小孩子,虽说还未成年吧,可毕竟是女儿身呀。不听你兄长的话,胡乱炼什么丹药,居然炼得是蝽药,哼!”

    他气愤地一甩袍子,吓得张符宝一哆嗦,她抽咽一声,更不敢哭出声了。

    “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国公,朝廷的命官,你竟然拿我试药,万一有个好歹,就算你哥哥是天师,就能护住你了?那结果,一定是你哥哥被罢黜,而你被当成妖孽送官究办,龙虎宗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手指头都点到张符宝的鼻子尖上了,吓得张符宝紧紧贴着墙根,一声不敢吭地任他骂。杨凌一见把她唬住了,长叹一声,放缓了声音道:“就算没出大事,你想想,这事传出去后……嗯?你一个女儿家给我下蝽药,这一生就全毁了,还连累本官一世英名!”

    “对……对不起……”,张符宝怯生生地道。

    杨凌大度地一摆手,说道:“你以后切切不可再佞信邪魔外道,妄修什么成仙成佛了,那机缘对大德高僧、修真有成的真人们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你呀!算了,你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又没酿成什么大错,本国公也不和你计较了”。

    他跺跺脚,说道:“我这便悄悄回住处去,你收拾一下也赶快走吧,嗯……放心吧,虽然你做了错事,不过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

    张符宝抹抹眼泪,感激地道:“谢谢你,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点点头,很大度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蔫,符宝啊,你可要好自为之!”

    杨凌说罢,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绕过后殿来到前堂,一拉殿门,月光如水倾泻满室,扑面一阵清风袭来。杨凌打个冷战,心头暗自庆幸:幸好这丫头年纪小,唬得住,要是她一味地哭喊起来,真要招了人来,谁信自己说的话呀”。

    杨凌吐吐舌头,一溜烟地跑了。

    张符宝长发披散,满脸水珠,道袍被扯得七零八落,贴身小衣浸水透肉,那副狼狈相实在难堪。小符宝摸摸索索地从袖袋里摸出珍藏的那玉片缀成的道典,狠狠地在池石上砸了几下扔进了泉池,然后又掩面低泣起来。

    泉水犹自摇曳,摇晃着她的倒影,在那红红的烛光里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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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9章 不亦乐乎

    一大早,正德用膳已毕宣杨凌来见,过了半天的功夫才见杨凌磨磨蹭蹭地赶了来,有路还是有些不方便,两只眼睛都是红的。

    正德这才省起他昨日摔倒的事,诧异地道:“杨卿,你这是怎么?”

    杨凌咧咧嘴道:“回皇上,臣昨日急于奔出门去,把脚崴了,所以走路一瘸一拐”。

    正德恍然大悟,他点了点头,忽又问道:“那你的眼睛?”

    “哦,眼睛啊,昨日连夜整理那卷书册,整整熬了一宿,所以”。

    正德感动地握住了他的手,说道:“爱卿,也只有你,肯如此为朕分忧”。

    他长叹一声,摇头道:“朕看了那册子,心寒呐。在朕的周围,有些整日里阿谀奉承,有些表面上整日的批驳君上、弹劾大臣,好象无比正义的直臣,究竟谁是真心,谁不过是在做做样子?”

    他坐回椅上,沉思着道:“这一夜,朕也想了好多好多,宁王叛乱,绝不仅仅只是叛乱本身这么简单,有些问题不解决、不处理,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爆发,可是你说的对,水至清则无鱼,朕有时又得装装糊涂,有些事想处理又不能操之过急,唉!帝王之道,想起来真的是令人头疼”。

    杨凌微笑道:“皇上莫要焦虑,宁王谋反,有兵有钱。这样都被皇上如摧枯拉朽一般轻易灭掉,那些有所勾结的地方大员能造成什么大危害?皇上忧虑,只是担心他们铤而走险,于国政民生再有所破坏罢了,只要咱们不动声色,徐而图之,这些病患就能缓缓消解。不伤元气”。

    “嗯!”正德皇帝点了点头,展颜笑道:“朕自幼是贪玩了些,于国政谋略所知不多,幸好有爱卿的辅佐,朕才遇事不慌。对了,爱卿,江西地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朕想今日就离开龙虎山,咱们先回南京,然后取水路北返。这样朕还可以去素有人间天堂之美誉的苏杭,看看解海开禁之后的江南气象。”

    杨凌一听,不由松了口气,连声说道:“好好,那臣马上去安排,咱们立刻就离开龙虎山”。

    杨凌拜辞而出,立即和杜甫去商量准备,他现在可怕遇到张符宝,那小丫头便宜被他占的够多的了,也就是从小待在天师府。于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才让他忽悠了过去,可杨凌心中有愧,再住在这天师府总觉地别别扭扭的。

    杨凌和杜甫把车驾仪仗安排好了。立即匆匆赶回府去,只见张天师正侍立在正德身旁,杨凌见了人家大哥,有点心虚地欠身笑道:“天师,这番前来,多谢你盛情款待,又助朝廷擒拿反叛,不动刀兵地解决了此事。杨某这就要伴驾回京了。他日有缘,杨某愿在自已府中接待天师”。

    正德哈哈一笑,说道:“缘份现在就到了!朕与天师谈经论道颇有心得,正邀天师同往京城一行,以便就近讨教”。

    “啊?天师也要随同回京?”杨凌惊道。

    张天师微笑道:“怎么。国公不欢迎么?”

    杨凌连忙化惊为喜,连声道:“那自然好。那自然好,我与天师一见如故,正惋惜此番相逢因事务繁忙不曾多多交往,同往京城那自然好,哈哈,哈哈!”

    杨凌说完,很关切地问道:“天师需要携带些什么东西?可先搬往府外的车驾”。

    张天师笑道:“我是修道之人,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没有多少东西,不过舍妹的用品可能要多一些”,他向门口管家问道:“大小姐的东西还没搬完吗?”

    杨凌再度大惊道:“令妹也要随你进京么?”

    张天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叹道:“是啊,舍妹一向喜欢随我周游四方的,只要听说我要出远门,这丫头总是缠着要跟去。这一回倒怪了,我要进京,她又说什么也不愿跟去了”。

    “那就不要勉强了嘛,女孩子长大了,想来是不喜欢到处奔波的”,杨凌见缝插针,赶紧劝阻。

    张天师紧张地道:“不行不行,一定得把她带去!”

    他掩着嘴对杨凌悄声道:“国公有所不知,这丫头在家里胡闹,把我好不容易搜集的珍稀药材快偷光了,这一来一回几个月,把她单独放在家里,小道不放心啊!”

    杨凌一听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那丫头练丹疯到了什么程度,自已吃了她两回仙丹,一次泻的要死,一定挺的要死,那丫头在家里胡乱练药,想一想说实话,他也不放心。

    正德终于启程了,大队人马出了天师府,御驾在前先行,张天师站在府门前不耐烦地道:“大小姐怎么还没出来?管家,再去催一催!”

    “我来啦,不要催啦”,张符宝红着眼睛从大门里出来了,一身素淡青衣,长发懒束肩后,柔婉轻盈,楚楚动人。

    “咦?你地眼睛怎么了?”张天师奇怪地问。

    旁边的杨凌头皮一紧,赶紧转身向远处正指挥忙碌的司礼监首领杜甫高声喊道:“杜公公,我还想起点事来”,杨凌一边说,一边匆匆地溜走了。

    皇帝的车队浩浩荡荡,离开龙虎山嗣汉天师府,沿着风景如画的卢溪向远方行去。

    车队离开龙虎山,正在行进之中,一个明黄袍的大内侍卫匆匆奔到杨凌车轿前。拱手道:“国公,湘公主有事要见国公”。

    “喔?”杨凌掀开轿帘儿,眼珠转了转不动声色地道:“知道了,回复公主,我马上过去”。

    杨凌稍事准备,换上一匹马,沿着长长的车队赶到公主仪仗前。问明湘儿公主地车驾,然后趋身上前朗声道:“微臣参见殿下”。

    “国公请上车答话”,车内传出清郎娇脆的声音。

    “是,微臣遵旨!”杨凌弃马登车,公主的车驾外部也很宽敞,轿口垂着明黄流苏地帘子,杨凌欠身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本公主此番南来,忽然想到要买些土特产品送回巴蜀,也算尽份子女孝心,想让国公回南

    京后帮本公主置办些东西。喔,国公请进来答话吧,本公主罗列的东西太多,在外边答话多有不便”。

    杨凌犹豫一下,看看轿帐左右端坐的两个侍女,然后一掀轿帘儿走了进去。只见湘儿公主明黄宫衣,盛装端然,一张脸蛋儿娇美无俦。

    一见杨凌进来,湘儿立即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一拉他地蟒袍长袖。把他扯到宽宽的明黄铯锦墩座位上坐下,自已侧身坐在一旁,挽住了他的手臂。

    杨凌紧张地低声道:“你疯了,叫人看见”。

    朱湘儿轻笑道:“谁敢擅自往里看?喛。你听我说,人家昨天晚上梦见了你呢”。

    “是么?”杨凌一边答,一边紧张地左看看右看看,把窗帘儿扯吧扯吧,把屁股往前挪挪,做好随时准备站起来的姿势。

    “真的呢”,朱湘儿喜孜孜地说着,把脸枕在他的肩上。甜蜜蜜地弯起了一对月牙儿,轻声细语地道:“好美呀,人家做梦都笑出声了,嘻嘻,你在梦里好坏呢”。

    杨凌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低声道:“我的姑奶奶,你个小丫头片子做春梦。也好意思巴巴的跑来告诉我?小心被人”。

    “嗯嗯,人家会小心地啦”,朱湘儿一边说,小屁股一边往他旁边挤了挤,更舒服地贴在他身上,笑眯眯地道:“原来,梦到男人就是做春梦呀,嘻嘻,嗯,人家做春梦啦”。

    她细声细气儿地道:“你猜我梦到什么了?我梦到咱们两个好象回到了四川,喛,你别东张西望的,我梦到你让人把我和父王软禁起来了,那个该死地大棒槌死活不让我出去玩,我就发狠说,就算你们侯爷回来了也不敢这样无礼,我要叫他跪下舔我的脚趾头。

    然后呢,我就梦到你真的回来了,赶来向我赔礼道歉,人家不依嘛,你就跪下来,真地脱了人家的靴子舔脚趾头,嘻嘻,好痒好痒,人家缩脚,你就是抓住不放,好羞人,你好坏啊,说是赔礼,却调戏人家”。

    她说着,甜甜蜜蜜地在杨凌胸口捶了一下,杨凌一脸郁闷地道:“是你做地梦,又不是我真的调戏你,我哪里坏啦?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有了啊,你就一直舔,人家痒嘛,就笑醒了”。

    杨凌翻翻白眼:“就这样?唔那我回去了”。

    朱湘儿搂紧他的手臂,嘟起小嘴道:“这个春梦不好玩吗?人家现在想着还想笑,说给你听,看你摆这臭脸,你都没笑一下”。

    杨凌呲了呲牙,干笑两声,说道:“这是车上啊,我待久了不好的,现在笑也笑过了,可以走了么?”

    朱湘儿推了他一把,嗔道:“你就是敷衍我!等等,先别走,我正想问你呢,咱们的事情怎么办啊?皇兄是有意把永福姐姐许给你地,估计你一求他保准答应,可大明皇家把公主许给已婚男子你这已是头一份了,他再荒唐怕也不会答应让我也嫁了你吧,你倒底想出办法没有?”

    杨凌一听,愁眉苦脸地道:“这办法,哪有那么好想的,你也知道为难不是?你是公主啊,我也发愁怎么办呢,无论怎么说。怕是皇上都会大怒,可是现在这样子,你嫁别人成么?”

    朱湘儿气鼓鼓地道:“成!我先把你阉了再嫁别人!反正你的想办法,现在再难只有皇上一关,过去了就是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回了京,哼哼!你就看吧。太后那一关你得过吧?满朝文武那一关你得过吧?我愁死你”。

    杨凌灵机一动,想了想道:“对啊,现在出门在外,只要过了皇上这一关就没问题了,等回了京名份已定,那就谁也不怕啦。你让我想想,皇上那儿皇上那儿,嗯!我有办法啦,这事儿,还得着落在永福身上”。

    朱湘儿惊讶地道:“怎么说?”

    杨凌附耳对她低语一番。朱湘儿怔道:“这样啊,那么钻空子成么?”

    杨凌一摊子手道:“除此之外还有办法么?永福性情温柔、知书达礼,如果我们这样做,她一定会帮我的,然后她答应了,皇上那儿就好办了”。

    朱湘儿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昵声道:“好呀你,鬼主意真多。你就不怕我将来对永福姐姐说了真相,让她收拾你吗?”

    杨凌干笑道:“那也是咱们一家子人地事了,总好过现在这副样子。秀宁要是气不过,就让她对我执行家法好了。杨氏家法还是很严厉的”。

    朱湘儿格格地笑起来:“好呀好呀,到时候永福姐姐下令,我来执刑!”

    “真的呀?”杨凌咽了口口水,想象两位娇美的小公主,衣衫半裸,玉体横陈,一个手托香腮,玉|乳|半露地卧于面前。一个附在肩后轻舒玉掌调情似的轻打臀部,不觉心旌摇动。

    朱湘儿咬着唇,眯着笑眼,想象让他当着永福姐姐的面,托着自已的脚丫儿。含吮着娇嫩可爱地脚趾,一时心里痒痒地。靴子里的脚趾头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正德御驾回了南京,南京文武赶来相迎,杨凌瞧见队伍中钱宁赫然在列,不禁暗暗一叹,这个钱宁过于贪才好色,做上了南京锦衣卫镇抚使的位置,坐守江南花花世界犹不知足,宁王遣人送的美女和财帛全都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然后利用职务之便窃取了军器局佛郎机炮的制造图纸送给宁王,有资敌武器之罪,那是无可赦免了。

    当初宁王被捕,抱着一已私念幻想,没有招认任何潜伏同党,他是亲王,又不能用刑逼供,在庭审时激地正德皇帝大怒,立即对其予以斩首,钱宁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可他万没想到正德又抓了个活地宁王世子回来。

    钱宁站在欢迎队伍中,提心吊胆地观察正德一行人的神色,见他们神色自若,就是杨凌见了他也是颔首一笑,私毫没有异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侥幸:或许宁王交通自已地秘密世子还不知道吧?这样一来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过这个世子活着终究是个眼中钉,他被押解到南京,不知道皇上会不会马上处死他,如果不然,得想办法早点除掉他,否则终究是个祸患。

    他在心里暗暗打起除掉宁王世子的念头,却不知正德皇帝与杨凌一路上早已商议完毕,他已是必捕的人物,只是因为牵涉甚广,在没有回到权力中枢之前,正德还不想泄露从宁王世子身上搜出行贿名册的事来罢了。

    正德此次回南京,只是要去孝陵向太祖辞行,随即便要行船从水路回北京,原本不打算在南京多停的,却不想他刚刚回到南京,四夷馆就呈上消息,极西之地的佛郎机国派遣使者前来拜见大明天子,如今已在四夷馆住了三天了。

    正德记起去年杨凌大败佛郎机舰队后,曾经说过彼国国王是有意同大明贸易通商的,便急忙把杨凌找来商议。杨凌听说葡萄牙国王的使臣到了,便力劝皇帝予以接见,商议两国贸易事宜,正德对此自无异议。

    杨凌想起西方并无双膝下跪地礼节,每每与西方洽谈,常常在这件事上卡住,总得引起一场幡然大波。这才能勉强要求西人行双膝跪礼,此等陋习实不可取,他并不想软硬兼施地逼迫来使行三跪九叩礼。

    在他看来,大明在西人心中是否有地位是实力来说话的,而大明做为一个洋洋大国,谋求地也应该是百姓和朝廷的最大利益,以往朝贡制度花钱买面子的愚蠢行为早该停止了,便以此番是西方国度的使节来朝谈判通商事宜,而非大明属国进贡天子,可以不必行大明跪礼为由向皇上提出建议。

    杨凌最担心地就是六部大员们提出抗议。所以早早地准备了充分的说辞。他并不是为了给西方使臣争取权益,而是想纠正大明朝廷不重实利而重虚名的官僚作风,这第一步虽然难,可是迈出去了,后人就有了借鉴的依据。

    朱湘儿那番话提醒了他,皇上如今不在京中,少了许多的掣肘,南京六部不及北京六部权势之大,比较好对付,只要克服了这一关。有了先例可循,以后朝廷再行事就有许多的便利。

    杨凌没想到南京六部的这些官员倒比北京六部地官吏更加务实,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南京六部的老头子们虽然也提出了异议。但是杨凌只是稍加解释,他们就不再多言了。

    原来,这些江南官儿背后或多或少都依附着许多江南地豪门大贾,所以江南官员重商态度比起北方的官员来要强上十倍。资本主义之所以能在西欧腾飞,就得力于重商主义地推行,那是资本主义工业发展的重要前提。

    然而大明呢,却一直重农抑商,以至于地租、高利贷远比兴办工商更有吸引力。就拿那些最著名地徽商、晋商来说。他们发财之后,同样是广置田地、开办当铺,使集中到他们手中的巨额财富重新归流入传统产业,阻碍了财富向产业资本转化的可能。

    这种意识,在北方、在内陆尤其严重。然而江南却是个例外,江南地区本来就多大商贾。自解禁开海以来,杨凌以内厂为倚仗开办交通运输业,兼营各种产业。

    为了形成共同利益、确保这个强大的利益团体不会因人而废,他在北方拉拢了许多皇亲国戚包括当今皇帝入股经商,在南方由成绮韵牵头,首先联合各地的大商贾豪门,随即以他们为枝干,把更多的士绅名流和官吏们吸引进来。

    如今,这项利益共享、共同经商地股份制经商路子终于开花结果了,就是南京六部的那些官员们也已经被或多或少地渗透影响着,改变着他们落后腐朽的思想观念。

    大明朝原有一项规定,四品以上官员不许经商,但是现在这项制度已经名存实亡。京里面,正德开有皇店,成国公、武定侯、寿宁侯这些勋戚们在经商,官员们虽偷偷摸摸不敢张扬,其实也大多经营着些生意。

    到了江南更是许多官员在经商,尤其是许多四品以上的官员,包括从京官任上退仕地官员们,都在开办各式各样的商铺、作坊、海运、陆运,他们在官场上有门生故旧,有好友同僚,再通过他们的渗透和影响,江南人的思想正在活跃起来,开始产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尽管这种无形的东西是看不到摸不着的。

    杨凌对这些西方人的到来非常欢迎,在陪同他们愉快地晋见了皇帝陛下后,他就陪着主教大人和该国地一些贵族、商人、军人四处游览风景名胜,观阅大明陆海军仪仗,让他们亲眼见识到金陵城的富饶和豪华和大明军队的强大。

    金陵城的富饶和十里秦淮的美景迷地这些西方人神魂颠倒,大呼到了天堂胜地。大明的军队那种坚船利炮、全火器装备地武装让那些本来还带着些自矜骄傲的贵族将军们也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高傲地头。杨凌慷慨地答应允许他们在这样的天堂圣地、包括更多的城市随意建筑教堂,传播教义,更让那些传教士们欣喜若狂。

    但是一连多日。杨凌只是盛情款待,接迎游览,对于双方商贸交易绝口不提,却让拉马里奥大主教和贵族们的神智稍稍清醒之后,开始变的焦燥不安起来。毕竟,他们的主要任务,是能和东方这个富饶强大的国家建立彼此地经贸关系。他们并不是一群观光客,而杨凌,这个东方国家的重要大臣,好象对此并不以然,这怎能不让他们焦急万分?

    其实,杨凌对于他们的及时到来,也是欣喜若狂的,因为他们带来了三样能够帮助大明腾飞的最重要的东西,但是现在很明显他们自已还没有意识到,那么杨凌大可不必表现的那么急迫。让这些远洋而来的客人按捺不住,主动把双方经贸提上日程,就可以在谈判桌上获得最大的好处。

    现在,大明的内部已经安定了,朝野反对改革地声音已经极度薄弱了。大明现在可以一步步向着商业化、工业化的道路挺进了

    杨凌只要巩固这个目标和催化这个进程的发展,那么他就可以亲眼看着这艘东方巨舰向着正确的道路上驶下去。

    文明的发展有一个基本的规律:金字塔规律。当已有的技术和文化大面积扩散后,它就会自发的催生出下一个层次的技术和文化。随后人们就会依据它们创造新的制度、意识,进而继续催生新地技术、知识。

    杨凌不想依自已先进数百年的见识,强行在大明朝的基础上去构建一个立不住的空中楼阁。他想要大明稳稳地、一步一个脚印的向正确的历史航向上驶下去。

    现在这一目的正在逐步的实现,但是有三样东西是大明现在仅自身完成将十分艰难的,这需要外力的作用。

    这三样东西,是完成商品化、工业化发展的必要积累和促进因素。一个是重商重利地思想意识,一个是货币,一个是市场需求。而这三样东西,犹如经济发展的三驾马车,恰恰就是这些西方人能够给大明带来的。

    同这些西方人打交道,允许这些西方传教士进入,及时传播西方人的科学文化、思想意识,与东方进行交流。进行资源共享,可以大大促进这个东方古国近千年的封建主义意识向更先进意识形态地转变。

    大明目前严重阻碍“一条鞭法”施行、阻碍商品化发展进程、阻碍经济腾飞的重要物品白银,也可以在这个贸易过程中实现。杨凌知道以大明人地眼界,再加上大明的地理位置,和数千年的文化传承。让他们出海冒险、掠夺一些落后、弱小的部落,那是为大明人的道德感和历史文化所不能接受的。

    而西方现在已经开始了对美洲的武力掠夺。那么大明可以利用它先进的生产工艺、制造技术进行倾销贸易的经济掠夺,西方列强从美洲掠夺的大批真金白银,加上他们自已开山挖矿也生产的金银,将在这个贸易过程中源源不断地输往东方,他们将变成金银全球转移的一个中转站,而最终的目标是中国,造就中国货币的银本位制,并促使大明用充足的金银储备衍生货币信用

    这种掠夺比武力掠夺更具长远效益,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大明将以商品持续大量输出为前提,那将大大催化大明工业化发展的历程,促使更多的商人为了提供西方人急需的大量物美价廉的东方产品而投资兴办工业,需求将促使工业主们促进工业技术的进步和工业制度的形成,使中国先于他们迈入工业化的国度。

    全世界的白银和黄金源源不断地流入大明帝国的腰包,全世界向大明帝国支付硬通货,来支撑这个庞大帝国工业发展的需要,并且用他们的产品需求来促进这个过程的发展,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更妙的是,这必将沉重打击西方刚刚起步,还没有规模化生产能力和足够先进技术,还不能和东方竞争的工业化萌芽,他们的工业化进程将因此推迟一百年甚至更久。

    不排除这些国家一些有识之士会在将来发现这一不利因素。但是商人是重利地、百姓是希望买到既便宜又精美的商品的,他们的努力将十分有限,将注定让东方的汉人继续保持最强国的世界地位,它将理所当然地将以一个伟大帝国的姿态继续君临东方!

    杨凌地计谋成功了,在继续扮了两天高雅绅士之后,拉马里奥大主教和巴蒙德侯爵再也按捺不住了,虽然供应给他们的是他们从来没有品尝过的东方人的美味佳肴。他们也感到食之无味了。

    拉马里奥大主教和巴蒙德侯爵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向坐在主位的杨凌微笑道:“尊敬的公爵大人,我们带着教皇陛下和国王陛下的期望,漂洋过海来到这个最美丽的东方国度,一方面,是向尊贵的大明皇帝陛下献上我们的友谊,另一方面也是想就贵我两国地经商贸易进行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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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他舔了舔嘴唇道:“我们国家有一些无知蛮横的士兵,他们冒犯了大明皇帝陛下的威严,受到了大明律法的惩罚。听说他们现在正在寒冷干燥、经常黄沙漫天的西部牧羊?上帝啊,他们里边,至少有十二个人是贵族,我们以我们的诚意向大明皇帝恳求对他们的赦免,希望能够让我们把他们带回国去,我想经过这次教训,他们是不会再对无敌的大明军队无礼了”。

    杨凌摆了摆手,丝竹之声骤停,两行体态妖娆、姿容俏丽的舞女翩然退了下去。杨凌抿了口美酒,笑了笑道:“大主教和侯爵阁下迢迢万里而来。携贵国国王的国书晋见我朝天子,已经足证诚意了。

    对于那些战犯地惩罚,看在贵国国王面上,我们可以提前结束。以做为我们同贵国真诚友谊的证明。至于说到商贸,我想知道,贵国有什么打算呢?”

    “是这样,公爵大人”,巴蒙德侯爵抢先道:“您知道,贵国的丝绸、瓷器、棉布、茶叶等等,在我们那里都是极受欢迎的商品,我们国家地海军。是最强大的”。

    他看了看杨凌的眼神,又补充道:“喔,是的,是整个西方最强大的,我们有足够的能力保障远洋船队的安全。保障大明无数精美物品销往西方的商路畅通,没有哪个该死地海盗敢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希望能够在大明的重要海港和商埠建立我们的采购机构,并且建立贵我两国独一无二的贸易关系,希望得到贵国地允许和支持”。

    杨凌呵呵地笑起来:“你们要包揽东方商品销往西方的渠道,嗯,胃口很大呀,你们吃地下这么大宗的生意么?”

    “当然,我们的经济实力和武力都足以支撑保证,只要慷慨的大明皇帝答应,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

    “不不不,”杨凌大摇其头,丝毫不感兴趣地道:“您知道,尊贵的侯爵阁下,大明帝国地大物博,而且我们同周边许多国家都有贸易关系,对于万里之遥的西方国度,事实上现在不存在迫切的商贸需求,皇帝陛下允许和你们做生意,是希望藉此加强贵我两国的往来,增进彼此的友谊。嗯!允许贵国在我朝随意开设教堂,也是这个目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是东方帝国的度量。

    他看了看正襟危坐的大主教和侯爵以及一众将领,微笑道:“据我所知,英格兰、法兰西、西班牙、荷兰,还有威尼斯,都有在西方可称道的强大舰队,这就是他们的武力保障,或许其中任何一个都不足以威胁你们,但是如果你们的垄断促使他们联盟呢?”

    杨凌举杯笑道:“事实上,我们没有什么可以从西方输入的东西,英格兰的纺织品在你们那里是最值的称道的了,但是他们的最低成本仍是我们大明的三倍以上,尼德兰最好的棉织品的质量也无法和我们江南一个普通手工作坊的产品相比。

    价高而粗陋,可以想见,大明的商品一到。将会成为各方商人急欲争取的货物,你们独揽了所有生意,也就扼住了整个西方地商品交易市场。我们的目的,是增进彼此的友谊,可不想见到你们因此在西方燃起战火,甚至蔓延到印度洋上,你们无法承担这样的结果”。

    拉马里奥大主教和巴蒙德侯爵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杨凌对他们那里这么了解,“该死的!一定是那些愚蠢的战俘,把我们那里地一切全都向他坦白了!”巴蒙德在心底恶狠狠地咒骂。

    大主教狡猾地道:“尊敬的公爵,您该知道,事实上我们的舰队一直纵横在东西方的海洋线上,本身就拥有和他们抗衡的强大实力,如果贵国的海军愿意支持我们的话,那么还怕什么呢?”

    杨凌正色道:“那怎么行呢?我们的皇帝陛下不但慷慨,而且是位仁慈的君主,他希望同西方的国家彼此友好相处。而不是用强大地武力炫耀自已的威风,陛下是不会答应这么做的”。

    杨凌才不会放任他一家独大,多几个西方国家到来,彼此有所竞争,才更符合大明的利益,但是毫无疑问,葡萄牙的热切和主动,可以为它争取到一份丰厚的礼物,所以杨凌紧跟着道:“当然,我也不会完全拒绝你们的要求。在你们需要的林林总总的商品中,你们可以挑选两种商品的独家代理权。”

    杨凌慢条斯理地道:“意思就是说,这两种商品,对于西方国家来说。我们只对你们一国出售,再由你们转口销售,我相信,这份利润,已经丰厚地流油了。当然,做为交换代价,我们也要求派驻人员在贵国,并获得贵国的法律保护和支持”。

    桑德上校忍不住说道:“公爵大人。我们远道而来,您不觉得这样太过吝啬么?事实上,许多商品我们可以通过走私获得,我们现在愿意只同大明官方进行贸易,贵国将获得大笔的税收。这对贵国并无害处呀”。

    杨凌淡淡地一笑道:“您说的大宗走私交易,现在只怕是行不通了。那些大走私商,现在都纳入了大明朝廷地管辖范围,在合法、守法的经营,没有人再敢倚仗武力,在海上大宗走私了。我希望你们今后也能遵循我朝的法律。”

    他放下酒杯,严肃地道:“否则,我们可能不得不遗憾地拒绝和你们进行任何交易,转而寻求其他合作伙伴。我想你们可能知道贵国的走私商人曾经在东方赚了大笔的银子,您知道他们在东方如何立足,又是怎么赚到的吗?主要就是同日本国进行交易。

    由于日本国经常违犯大明的律法,所以曾有一段时间,他们失去了和大明直接贸易的权力,尽管我们只隔着一道短短地海峡,他们却只能从贵国的走私商人手中获得他们需要的大明物品。

    这样一来,导致他们那里物价极高,一一斤丝在他们那里市值六两,一斤丝绵市值二两,红线一斤七十两,水银一斤三两,一根针值白银七分,就是一口不起眼的铁锅都价值白银一两。你们的走私商人每年转手大明地商品,从中获取差价达到数百万两。

    贵国距我国可是更加遥远,如果惹怒了大明皇帝陛下,拒绝和你们直接交易的话,那么你们将不得不从你们地邻国那里高价购买东方商品,你们额外的付出,我想会更加惊人!”

    “不不不,桑德上校是个职业军人,他并不懂得贸易上的事情,信口胡言,公爵大人不必当真!”巴蒙德侯爵满脸堆笑地说,同时狠狠瞪了眼多嘴的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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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马里奥大主教谨慎地问道:“那么公爵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挑选两种商品,做为大明在整个西方的独家代理,而其他的商品呢?我们是否可以购买?”

    “当然,如果没有另一个友好的西方国家同我们建立代理关系前,你们就可以随意购买”,杨凌一笑道:“其实你们不必紧张,别忘了,你们是最先到来的尊贵客人,你们也是第一个挑选者,所以你们择选的代理商品,将可能是利润最高的两种,不是么?

    呵呵呵,如果还有其他的友好国家闻讯赶来,并且代理了某种货物的话,你们也不必担心会需要花费大价钱去购买,要知道,你们手中也掌握着他们不具备的物品,这样你们就可以坐下来好好洽谈一下,定下一个双方都?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