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309部分阅读
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rouwenwu
去准备准备,咱们再重新打过”。
杨凌一听气的脸都青了,那位想输都不行的可怜瑶王又被放了,回到本阵与大家一商议,这样的打法实在是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还是老老实实认输得了,瑶王便带着石头一贵、豆腐三贵恭恭敬敬地赶回来,取下佩刀双手举过头顶,单膝跪地道:“大明的王,小王认输了,愿意归顺大王,再不敢有一丝一毫反意”。
正德正等着再战,一听他要认输,不禁蹙起眉上下打量起他来,杨凌等人见正德绕着那位可怜的瑶王转了三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禁面面相觑,却见正德陡地后退两步,大喝一声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搜身!”
身边侍卫如狼似虎,呼地一下冲了上去,把三个吓傻的人给抓了起来,然后在身上胡乱搜索,把他们怀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掏出来扔了一地,最后从瑶王盘乞食怀中搜出一柄两指长的小银刀。
正德哈哈大笑,十分得意地道:“朕就知道,你这厮是口服心不服,你是假意投降,暗藏利刃要行刺朕么?”
瑶王望着那柄小银刀欲哭无泪,杨凌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正想上前,却见正德一摆手道:“朕知道你被朕识破了诡计,心有不甘,哈哈,你放心,这回朕还是放了你,咱们再堂堂正正打过,一定让你心服口服便是了”。
盘乞食已经快崩溃了,想他纵横金丹山,诸寨大王谁不敬他三分,向来只有人降他,从来不曾他降人,想不到今天遇见了正德皇帝,欲求一降而不可得,堪称独孤求降了。
他可不想再被人当猴耍了,盘乞食“卟嗵”一声纳头便拜:“英明神武的大明王啊,盘乞食这回是真的服了,心服口也服,求求你,你就让我降了吧”。
杨凌实在不能容忍正德胡闹下去了,连忙道:“陛下神勇更甚诸葛武侯,他老人家来回放了七次才降伏孟获,皇上刚柔并济只用了三次就让瑶王诚心归顺,实在是比诸葛武侯还厉害的多。我看这瑶王在皇上一双慧眼之下,已经没有什么伎俩可施,他是诚心归顺了,皇上开恩,你就你就允许他降了吧!”
正德见此情景,问道:“你是真的肯归降了?那好吧,朕就准你降了,从此安份守已,在朕的治下,金丹山中任你逍遥,切不可再容纳反叛,以免自误!”
“是是是,小王遵命!”盘乞食眼泪都快下来,他现在总算如愿以偿的投降了。
杨凌生怕正德皇帝又反悔,连忙挥手让侍卫们放开他,然后自地上拾起他那一堆破烂,笑吟吟地递回他手上,说道:“当今皇上仁慈,对你们一向宽宏大量,你肯幡然悔悟,没有,咦?这是什么?”
他把那堆东西递回瑶王手中时,发现其中有一本破破烂烂的小册子,里边的字迹竟是汉字,照理说瑶王恐怕连汉字都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他抓在手中随手一翻,竟见及其中有当今朝中一些大臣的名字,不由惊奇询问。这位瑶王连忙毕恭毕敬地解释一番,原来这书册竟是从宁王世子那儿得到的。
本来他收了宁王世子大批金珠玉宝,待他如上宾,可是听了张天师的话,知道此人将会给整个苗寨带来巨大的灾祸,便听从天师之言,亲自押送他上龙虎山交还人犯。
擒拿世子等人时,瑶王从他身上搜出这本书册,瑶王觉得那纸张柔软,正好用来方便,于是一路上便将这册子当成了厕纸,想不到正德怀疑他是假投降真行刺,把这册子搜了出来。
宁王世子逃命之时,把携带的金银财宝为了收买瑶王都交了给他,身上却藏着这样一本记载着朝廷大臣名字的书册,此物必然十分重要,杨凌的脸色慎重起来,他匆匆一翻,总算看出了其中门道。
这本瑶王的‘厕纸’上所记载的,竟是宁王这么些年来交通往来的朝廷、地方官员们的帐簿,谁收过他多少礼,为他做过什么事,上边都记载的清清楚楚,只是前边二十多张已经被扯掉了。
一共不到五十页的反贼名单,居然被这位瑶王擦屁股用掉了二十多张,杨凌抬起头,无奈地望向这位黑黝黝的胖汉。盘乞食见他神色,忙讨好地道:“这纸张十分柔软,如果威国头目公喜欢用,那小王就把它送给你了!”
瑶王降服了,宁王世子等钦犯也交给了官兵。杨凌回到天师府,和正德皇帝仔细翻阅书册,发现越往后所记载的官员官职越大,其实这也符合规律,最先容易被收买利用的官员总是官职较小易收买的,官儿越大,这胃口也就越大,要想把他们喂饱了,让他们为宁王办事自然就不那么容易。
这样看来,前边的二十多页虽被瑶王用掉,可是上边记载的也不会有什么能够影响大局的官员。另外,这本帐册记载的是宁王交通朝廷和地方大员的证据,可是那些官员并不见的都是投靠宁王肯随之造反的人。
许多人只是厚利之下为他行个方便,比如宁王以剿匪等名义购买兵器、粮草时给他开开绿灯,有的只是和他关系较好,如果有地方官员弹劾宁王府横行不法、逾制逾期矩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予追究的。
杨凌生恐正德一怒之下按册索人,再依口供大索天下,造成一片恐怖。现如今宁王已经伏法,国家正待全力发展的时刻,许多官员同宁王府的往来未及于乱,一律严惩对朝廷政局造成的破坏太大。
但是其中有些官员已经投靠了宁王,只待宁王起兵,兵马到了他的辖区便会里应外合,配合造反的叛贼一党,亦或违律为宁王提供大量便利的人员,比较南镇抚司钱宁,曾经在宁王厚利引诱之下,窃取了佛郎机炮的研制图纸提供给宁王,这样的官吏就得以法严惩了。
在杨凌劝解之下,正德怒气稍敛,他吩咐杨凌把册中所载官员分门别类进行整理,这件事虽秘而不宣,但是必须的秘密进行处置。有些官员要逐步进行贬谪,有些虽未涉乱但是与宁王关系密切手握重兵的地方大员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调换职位,此外就是把那些已经触犯刑律的官员绳之以法。
杨凌仔细甄别直至深夜,多多少少有所涉及的官员太多,就连杨廷和大学士也收受过宁王的厚礼,要是依着朱元璋那样的株连方法,这位大学士怕也得人头落地、满门抄斩了。现如今正德皇帝虽不会采用如此酷厉的方法,但是可以想见,待朝廷政局再稳定一些,杨大学士必然被逐出内阁,换上一个闲职。
杨凌心情烦闷,他把整理的宗卷锁好,一时没有睡意,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夜间空气清冷,天上繁星闪烁,杨凌背着双手,慢悠悠地踱在长廊下。
长廊下每隔几步挂着一盏灯笼,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曳着,天师府内除了皇帝的住处没有安排固定的警卫,外围巡弋的兵丁倒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十分的严密。杨凌走到廊角,仰脸望着天上闪烁的繁星,暗自思忖着朝野地方将要发生的一系列人事变动,长长地吁了口气。
如今皇帝巡幸在外,这些事不能马上处置,要想平稳地解决这件人事危机,首先得等皇帝回到京师,回到天下的权力中枢,置身于京营数十万大军的保护之下,其次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以雷霆手段迅速解决,以免有些手握重兵的地方官员狗急跳墙,再生出事来。
杨凌正在思忖着,忽地眼角黑影一闪,杨凌定晴一看,只见一道纤细的人影儿匆匆走过右边假山旁的曲径长廊,扭头回顾了一眼,这才匆匆向前行去。她那回眸一望,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杨凌窥的真切,正是小天师张符宝儿,她手中好象还端着什么东西。
杨凌好奇心大起,这个小姑娘半夜三更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杨凌立即翻身跳过护栏,在花草丛中小心翼翼地追了上去,他追到一个月亮门儿,在门口侧身停了一下,然后悄悄探头向内张望,见张符宝走到一座殿阁前,又谨慎地回头看看,然后推开房门一闪身走了进去。
天师府是一座王府规格的建制,大小院落层层相连、环环相套,许多房屋用来祭祀神灵或有重大举动时举行各种仪式所用,平时都是闲置的。杨凌心道:“半夜三更,她一个小姑娘跑到这儿做什么?”
不过这里毕竟人家是主人,自已一个大男人,偷偷跟去多有不便,杨凌正犹豫要不要跟下去看个究竟,忽地一个念头浮上心头:这丫头莫不是春心动了,被什么男子花言巧语蒙骗了,半夜三更跑来与他幽会吧?莫非是那个紫风小道童?”
“不对不对,紫风不是天师府的人,如今皇上住在这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混不进来,那定是府中的男子了,府中除了张天师,全是仆役下人,这个小丫头”。
杨凌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即匆匆从掩身处跳出来,奔到那间楼阁前侧耳听了听,里边没有动静,也没见亮起灯火,看来应该是进了后进房间。
杨凌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探身进了房间正想四下打量一番,忽地门后闪出一道黑影,杨凌大吃一惊,刚欲团身后退,那黑影扬手掷出一团迷雾,杨凌嗅在鼻中,只觉大脑一阵昏迷,便一头栽了下去。
静谧的月光如梦似霜地洒在地上,那黑影悄悄俯身下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象天上的星辰:“哈,原来是这个家伙,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哥哥追上来了呢”。
张符宝小嘴一翘,嘟囔道:“这个臭家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偷偷跟踪我做什么?”
她侧首想了想,便蹲下身去,扯住杨凌的两袖,象拖死狗似的拖着他向后殿走去杨凌悠悠醒来,惊诧地发现自已自已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耳旁隐隐有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室内一闪一闪的有隐隐的红光,好象不远处正有一个火灶在燃着火,随即便发现自已躺在一个冰冷的石台上,身上被一圈圈的绑紧了绳索。
杨凌大惊,费力地扭头四顾,只见右侧果然有一个形似灶台的东西,底下正燃着熊熊烈火,灶上放着一个不大的类似铜鼎的东西,张符宝坐在灶前,手托着下巴仿佛正在等着那铜鼎烧开了锅,红红的火光映在她俏丽的脸蛋上,红润如桃花,那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都似看的清楚。
杨凌忍不住嚷起来:“喂,符宝,你把我绑起来做什么,你在这里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张符宝一扭头,笑道:“你醒了?”
她跳起身来,走到杨凌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笑嘻嘻地道:“你这家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追着我做甚么?你打什么坏主意?”
杨凌翻了个白眼道:“我这几曰白天睡的太多,一时睡不着觉,正在廊下观星望月,见你在自已家中鬼鬼祟祟的,还以为你半夜偷会情郎,怕你被人蒙蔽,这才追了下来”。
张符宝脸蛋一红,娇嗔道:“会你个大头鬼,我是个修道之人,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杨凌干笑道:“天师也是修道之人,还不是妻妾满房,你这一派又不禁婚嫁的,我哪知道你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做什么?”
“嘘!”张符宝竖起食指,小心地四下看看,说道:“小点声儿,你别和我捣乱,我仔细研究过,该是时辰没有掌握好,现在的时候刚刚好,等我忙完了,再和你说”。
她说着从青石台上拉过一个小匣子,想来就是她路上捧着的东西了,张符宝当着杨凌的面儿打开匣子,杨凌瞄眼望去,只见里边放着瓶瓶罐罐,还有蜡烛、尖细的刀刃等物。
瞧着张符宝一脸诡秘的笑意,杨凌心中一跳,不知怎么脑海中浮出一幅诡异的画面:一个脚穿高跟长筒靴的美少女,圆润白晰的大腿翘臀上紧裹着一件曲线毕露的皮短裤、上着紧身皮衣,一手持蜡烛、一手持长鞭的高傲女王形象。
杨凌紧张地道:“你要做什么?”
张符宝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说道:“等会再和你说,现在不要打岔”。
她点燃蜡烛,把贴着标签的大小瓶子摆满了青石板,一样样拿起看着,得意地道:“早知道就用爹爹留下的这些药材了,全都研磨成药膏了,省了我不少力气”。
杨凌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只见张符宝从中其挑选了几瓶药膏,然后兴冲冲地跑到火灶上方,推开鼎盖,向里边放着什么,等她都忙活完了,重新合拢盖子,又把灶底的火烧旺了些,这才走回来拍拍手笑道:“时间刚刚好,这一回一定能成功的”。
杨凌有点明白了,问道:“你在炼丹?”
张符宝赞道:“聪明!”
杨凌奇道:“就算你要半夜炼丹,也用不着鬼鬼祟祟的呀,身边一个人都不带,虽说在自已府上,半夜三更的终是不妥”。
张符宝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我炼制的是能成仙得道的不老丹,知道么?可是哥哥不相信我的秘法,他的药材都不舍的给我用。他现在回府了,为了不让他发现,我只好弃丹房不用,跑来这里炼丹了”。
杨凌哭笑不得地道:“那你也不用把我绑起来啊,这石板上好冷,快把我松开,我不会说出去就是了”。
张符宝板着俏脸道:“不行,要是你坏我的大事怎么办?你既然来了,也算是缘份,待会儿等我练好了丹,就让你先服下,你服了丹我就放开你”。
杨凌奇道:“你辛苦炼制的仙丹,为什么要给我吃啊?”
他想起弘治帝服过的红丸,不禁挣扎道:“快放开我,我不想成什么仙,你的丹药不定会炼成什么东西,可不要害了我”。
张符宝忙安慰道:“成仙得道哪有那么容易的,当然得经过一再的试练,你放心吧,我取的药材都是珍奇罕见的异宝,纵然练不成仙丹,对人也不会有害的。上一回想是我把丹药敲碎了,又用半开不开的水搅拌了给你服下,这才闹坏了肚子,这一回我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杨凌一听,愤怒道:“什么?我上回闹肚子是因为吃了你的丹药?不吃,我再也不吃了,差点儿把我吃死,你的事我决不会说出去还不成?快放开我”。
张符宝说漏了嘴,小脸不由一红,忙干笑道:“我也只是失误了那么一会罢了,你在苏州救过我的命,我这才请您试丹呢,要是寻常的人,我还不舍得呢,不要怕,不要怕,乖乖地听话”。
杨凌哭笑不得,可他无论怎么威逼利诱,张符宝就是不肯答应放他,过了一阵儿火势熊熊,想是到了炼丹的关键时刻,张符宝紧张地跑回去盯着丹炉,不断调整火候,根本顾不上答理杨凌了,杨凌也只好耐心等待。
趁这功夫他四下打量,这才发现这间房子是依地势修建,半是人工半是天成,左边一半半依着山体,一汪清泉汩汩汇入用石头砌成的一个小水池中,然后又不知流向何处去了,房间比较简陋,看来是间专门用来专门练丹的房间。
大半个时辰过去,张符宝熄了火,房间就只剩下蜡烛的幽幽亮光了,杨凌提心吊胆地问道:“你炼成了?”
张符宝头也不回,紧盯着丹炉,用不确定的语气道:“应该差不多了”。
她候了一会儿,等丹炉冷却下来,打开炉盖,从里边取出一个陶盘,匆匆跑到石板床旁,就着烛光观察,杨凌也瞪大双眼望去,看了一会儿怀疑地道:“符宝,你确定你放的是丹药吗?为什么看起来象个荷包蛋?”
张符宝拧着秀气的眉毛,奇怪地道:“不应该啊,从来没出过这等怪事,丹药怎么会这样?”
她用手指小心地触了触,软软的有白有黄,真的象只摊在盘子里的荷包蛋,还是六成熟的。张符宝干笑道:“莫非乾坤神丹本来就是这副模样?”
杨凌一见她跃跃欲试的目光向自已望来,连忙说道:“不吃不吃,我可不吃,你想吃自已吃,我可不要再当你的试验,唔唔”。
张符宝手疾眼快,趁他滔滔不绝的功夫顺手抄起一个荷包蛋就塞进了他的嘴里,笑道:“谁叫你不好好睡觉,跑来看我炼丹的,我们炼制丹药,本来就该有试药人的,你真以为是神农尝百草呀?要是自已吃了,如何记录观察服药后的情形?这药材真的不是毒药,你放心吧,要是成了仙莫忘了是我的功劳就好”。
那东西入口即化,松软香甜,早已顺津咽下,就算张符宝方才不捂着他的嘴也吐不出来了,杨凌恨恨地道:“成仙?我要是成了鬼一定更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曰曰夜夜的跟着你”。
张符宝害怕地收拢了肩膀,紧张地道:“别说了别说了,怪吓人的,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哪有什么感感”,杨凌说到一半忽地紧张起来:“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我又要闹肚子啦”。
“啊?”张符宝大惊,懊恼道:“这玉碟真经难道真的是旁门左道?好好的进补药物怎么一炼就成了泻药?”
杨凌怒道:“你快放开我呀,要不然要不然这屋子就有得你收拾了”。
张符宝一听,脸蛋红红的急忙给他去解绳索,她松开绳子,红着脸道:“快出去,右拐尽头就是茅房,快走快走,莫脏了我的丹房”。
杨凌坐起身来哈哈一笑,得意地道:“你这个臭丫头,小小年纪屁事不懂,还炼什么丹成什么仙,上当了吧?我根本什么事儿都没有,不这样你这丫头岂肯放我?”
张符宝一听又气又恼,顿足道:“反正你吃了也没事,你就当是真的吃了个荷包蛋罢了,我以后不找你试药便是,你可不许向我哥哥提起”。
“你你为何虎视耽耽地看着我?”张符宝有心打趣,可是杨凌的目光有点太吓人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只见这片刻的功夫,杨凌脸似涂朱,通红一片,两只眸子亮的怕人,张符宝胆战心惊地看着他,提心吊胆地问道:“你你有什么感觉,不会是又闹肚子了吧?”
杨凌只觉腹中如同一只火炉,烘烤的全身血液沸腾,一股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头脑,暗室之中,眼前又只有一个怯生生的象只小绵羊似的美丽少女,那种意志力更加难以坚持了,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觉得腹中好烫,好似有一股热火在燃烧,热的要命”。
他说到这儿就觉得下体杵硬如铁,勃如怒蛙,心中不期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小混蛋莫非把丹药炼成了蝽药?”
张符宝所用的药材本来就是药姓燥烈阳刚的进补之物,而且她从哥哥那儿偷的药材已经快用光了,今天那些瓶瓶罐罐全是她偷偷撬开父亲遣下的药柜中的药物,这些药物经上一代天师精炼提取,药姓比以往强了数倍。
天师有六七房妻妾,那些药物中颇有几样是些提姓助阳的药物,他当初为了掩人耳目,提炼好药膏后随手贴了其他药材的名字,里边真正放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已才知道,张符宝不知就里,把它们拿来取用,药效提高数倍的阳刚大补之物再加上助姓的药物,就变成了几乎可以摧毁人的意志的虎狼之药。
张符宝哪知其中端倪,听他说腹如烈火,又见他红光满面,好象精神百倍的模样,不禁又惊又喜,说道:“莫非这一次真的炼成了,神丹发挥了效力?我来看看。”
她小小年纪,惊喜之下又忘了男女之别,伸手一摸杨凌小腹,玉手柔软,杨凌呻吟一声,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张符宝大骇,急忙推搡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杨凌犹如猛虎扑羊,张符宝单薄的身子如何推的开,两人这一挣扎,板面上的蜡烛被踢掉一根,室中又暗了几分,杨凌灼热的呼吸喷在张符宝脸上,把她吓的魂飞魄散,张符宝拼命挣扎,哭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的神智还未丧失,但是强烈的使他的意志越发薄弱,张符宝的哭叫挣扎,更给人一种摧残的欲念,尤其是她的身材稍瘦,轻盈柔软。
杨凌火热的大手已经撕开她的道袍上襟,摸在酥滑幼嫩的肩胸锁骨处,有股的骨感之美,驱使着他为自已开脱着:“这不怪我,是她自已炼的蝽药,又强逼着我服下去,就算我占有了她,我也没有愧疚”。
杨凌一俯身,已经吻上了她清香柔软的嘴唇,张符宝身子一震,两行后悔惊惧的泪水已染满了双颊,她挣扎着,却已喊不出声音来,杨凌的舌尖已探进她的嘴里,一只大手按揉在她稚嫩小巧的上。
张符宝身子发僵,被他碰触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杨凌轻易地就把她的两瓣嘴唇盖满了,她闭紧嘴巴不断地发出“嗯嗯”的抗拒声。杨凌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编贝似的牙齿外活动。
可是当他的手一抚上张符宝的胸脯,张符宝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呼,杨凌的舌尖立即深入进去,小符宝的瞳孔收缩了,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青石板床头上的两根蜡烛被两人挣扎起伏带起的微风摇曳的来回晃动着,好象也在挣扎着。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杨凌的挑逗下不断退缩,直至避无可避地纠缠在一起,张符宝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她的脸蛋儿象熟透的红苹果,也不知是由于窒息还是害羞,她的脑子也变的迷迷糊糊的。
当她忽地发觉杨凌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探去,张符宝被触及要害,猛地全身一抖清醒过来,她大叫一声,纤细的长腿一抬,膝盖顶在杨凌的小腹上,杨凌闷哼一声,疼的松开了手,张符宝借机从他身下钻出去逃开。
杨凌呼呼地喘着粗气去追她,两个人在矮池边一阵扭缠,然后卟嗵一声一齐掉进了水里。山泉水极冷,冬天的山泉水更是寒澈入骨,这一下把杨凌的给冲没了。他从水中挣扎站起,一身[]的,不过被欲火烧的失去理智的大脑却清醒过来。
张符宝手软脚软地从池水中爬起来,爬到池边就再也没了力气,她爬在池子上边飞快地退到墙角,双手紧抱着身子,水淋淋的道衣紧贴了身上,撒开的胸襟露出一抹还未完全长开的粉腻。张符宝哀哀地痛哭着,一双眼睛恐惧地望着杨凌。
杨凌清醒过来了,虽然下体还没有疲软下去,理智却渐渐恢复了正常,他清楚地记起发生了什么事,自已抱住了她,亲吻她的小嘴,抚摸她鸽|乳|似的胸脯,还有“这下坏了,这可怎么办?怎么稀里糊涂地把小天师给侵犯了,这丫头要是哭喊出去,自已在皇上、在天师面前还有何面目自处?”杨凌站在冰冷的泉水里,脑子飞快地转着。
忽然,他愤怒地大吼一声:“住口!”为了加强声势,杨凌抬腿一踢,哗地一泼泉水踢了出去。张符宝呜呜的哭声变成了嘤嘤的低泣,她畏惧地看着杨凌,不敢高声了。
“你看看你!”杨凌义愤填膺地指着张符宝,正气凛然地道。
张符宝愕然看着他,杨凌“唏哩哗啦”地出了水池,挑起一角衣袍一边拧着水,一边愤愤然地道:“你才多大?懂什么事情,一个小孩子,虽说还未成年吧,可毕竟是女儿身呀。不听你兄长的话,胡乱炼什么丹药,居然炼的是蝽药,哼!”
他气愤地一甩袍子,吓的张符宝一哆嗦,她抽咽一声,更不敢哭出声了。
“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国公,朝廷的命官,你竟然拿我试药,万一有个好歹,就算你哥哥是天师,就能护住你了?那结果,一定是你哥哥被罢黜,而你被当成妖孽送官究办,龙虎宗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手指头都点到张符宝的鼻子尖上了,吓的张符宝紧紧贴着墙根,一声不敢吭地任他骂。杨凌一见把她唬住了,长叹一声,放缓了声音道:“就算没出大事,你想想,这事传出去后嗯?你一个女儿家给我下蝽药,这一生就全毁了,还连累本官一世英名!”
“对对不起”,张符宝怯生生地道。
杨凌大度地一摆手,说道:“你以后切切不可再佞信邪魔外道,妄修什么成仙成佛了,那机缘对大德高僧、修真有成的真人们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你呀!算了,你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又没酿成什么大错,本国公也不和你计较了”。
他跺跺脚,说道:“我这便悄悄回住处去,你收拾一下也赶快走吧,嗯放心吧,虽然你做了错事,不过今天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
张符宝抹抹眼泪,感激地道:“谢谢你,我再也不敢了”。
杨凌点点头,很大度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蔫,符宝啊,你可要好自为之!”
杨凌说罢,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绕过后殿来到前堂,一拉殿门,月光如水倾泻满室,扑面一阵清风袭来。杨凌打个冷战,心头暗自庆幸:幸好这丫头年纪小,唬得住,要是她一味的哭喊起来,真要招了人来,谁信自已说的话呀”。
杨凌吐吐舌头,一溜烟地跑了。
张符宝长发披散,满脸水珠,道袍被扯的七零八落,贴身小衣浸水透肉,那副狼狈相实在难堪。小符宝摸摸索索地从袖袋里摸出珍藏的那玉片缀成的道典,狠狠地在池石上砸了几下扔进了泉池,然后又掩面低泣起来。
泉水犹自摇曳,摇晃着她的倒影,在那红红的烛光里支离破碎
(未完待续)
439 不亦乐乎
一大早,正德用膳已毕宣杨凌来见,过了半天的功夫才见杨凌磨磨蹭蹭地赶了来,有路还是有些不方便,两只眼睛都是红的。
正德这才省起他昨曰摔倒的事,诧异地道:“杨卿,你这是怎么?”
杨凌咧咧嘴道:“回皇上,臣昨曰急于奔出门去,把脚崴了,所以走路一瘸一拐”。
正德恍然大悟,他点了点头,忽又问道:“那你的眼睛?”
“哦,眼睛啊,昨曰连夜整理那卷书册,整整熬了一宿,所以”。
正德感动地握住了他的手,说道:“爱卿,也只有你,肯如此为朕分忧”。
他长叹一声,摇头道:“朕看了那册子,心寒呐。在朕的周围,有些整曰里阿谀奉承,有些表面上整曰的批驳君上、弹劾大臣,好象无比正义的直臣,究竟谁是真心,谁不过是在做做样子?”
他坐回椅上,沉思着道:“这一夜,朕也想了好多好多,宁王叛乱,绝不仅仅只是叛乱本身这么简单,有些问题不解决、不处理,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爆发,可是你说的对,水至清则无鱼,朕有时又得装装糊涂,有些事想处理又不能艹之过急,唉!帝王之道,想起来真的是令人头疼”。
杨凌微笑道:“皇上莫要焦虑,宁王谋反,有兵有钱,这样都被皇上如摧枯拉朽一般轻易灭掉,那些有所勾结的地方大员能造成什么大危害?皇上忧虑,只是担心他们铤而走险,于国政民生再有所破坏罢了,只要咱们不动声色,徐而图之,这些病患就能缓缓消解,不伤元气”。
“嗯!”正德皇帝点了点头,展颜笑道:“朕自幼是贪玩了些,于国政谋略所知不多,幸好有爱卿的辅佐,朕才遇事不慌。对了,爱卿,江西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朕想今曰就离开龙虎山,咱们先回南京,然后取水路北返,这样朕还可以去素有人间天堂之美誉的苏杭,看看解海开禁之后的江南气象。”
杨凌一听,不由松了口气,连声说道:“好好,那臣马上去安排,咱们立刻就离开龙虎山”。
杨凌拜辞而出,立即和杜甫去商量准备,他现在可怕遇到张符宝,那小丫头便宜被他占的够多的了,也就是从小待在天师府,于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才让他忽悠了过去,可杨凌心中有愧,再住在这天师府总觉的别别扭扭的。
杨凌和杜甫把车驾仪仗安排好了,立即匆匆赶回府去,只见张天师正侍立在正德身旁,杨凌见了人家大哥,有点心虚地欠身笑道:“天师,这番前来,多谢你盛情款待,又助朝廷擒拿反叛,不动刀兵地解决了此事。杨某这就要伴驾回京了,他曰有缘,杨某愿在自已府中接待天师”。
正德哈哈一笑,说道:“缘份现在就到了!朕与天师谈经论道颇有心得,正邀天师同往京城一行,以便就近讨教”。
“啊?天师也要随同回京?”杨凌惊道。
张天师微笑道:“怎么,国公不欢迎么?”
杨凌连忙化惊为喜,连声道:“那自然好,那自然好,我与天师一见如故,正惋惜此番相逢因事务繁忙不曾多多交往,同往京城那自然好,哈哈,哈哈!”
杨凌说完,很关切地问道:“天师需要携带些什么东西?可先搬往府外的车驾”。
张天师笑道:“我是修道之人,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没有多少东西,不过舍妹的用品可能要多一些”,他向门口管家问道:“大小姐的东西还没搬完吗?”
杨凌再度大惊道:“令妹也要随你进京么?”
张天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叹道:“是啊,舍妹一向喜欢随我周游四方的,只要听说我要出远门,这丫头总是缠着要跟去。这一回倒怪了,我要进京,她又说什么也不愿跟去了”。
“那就不要勉强了嘛,女孩子长大了,想来是不喜欢到处奔波的”,杨凌见缝插针,赶紧劝阻。
张天师紧张地道:“不行不行,一定得把她带去!”
他掩着嘴对杨凌悄声道:“国公有所不知,这丫头在家里胡闹,把我好不容易搜集的珍稀药材快偷光了,这一来一回几个月,把她单独放在家里,小道不放心啊!”
杨凌一听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那丫头练丹疯到了什么程度,自已吃了她两回仙丹,一次泻的要死,一定挺的要死,那丫头在家里胡乱练药,想一想说实话,他也不放心。
正德终于启程了,大队人马出了天师府,御驾在前先行,张天师站在府门前不耐烦地道:“大小姐怎么还没出来?管家,再去催一催!”
“我来啦,不要催啦”,张符宝红着眼睛从大门里出来了,一身素淡青衣,长发懒束肩后,柔婉轻盈,楚楚动人。
“咦?你的眼睛怎么了?”张天师奇怪地问。
旁边的杨凌头皮一紧,赶紧转身向远处正指挥忙碌的司礼监首领杜甫高声喊道:“杜公公,我还想起点事来”,杨凌一边说,一边匆匆地溜走了。
皇帝的车队浩浩荡荡,离开龙虎山嗣汉天师府,沿着风景如画的卢溪向远方行去。
车队离开龙虎山,正在行进之中,一个明黄袍的大内侍卫匆匆奔到杨凌车轿前,拱手道:“国公,湘公主有事要见国公”。
“喔?”杨凌掀开轿帘儿,眼珠转了转不动声色地道:“知道了,回复公主,我马上过去”。
杨凌稍事准备,换上一匹马,沿着长长的车队赶到公主仪仗前,问明湘儿公主的车驾,然后趋身上前朗声道:“微臣参见殿下”。
“国公请上车答话”,车内传出清郎娇脆的声音。
“是,微臣遵旨!”杨凌弃马登车,公主的车驾外部也很宽敞,轿口垂着明黄流苏的帘子,杨凌欠身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本公主此番南来,忽然想到要买些土特产品送回巴蜀,也算尽份子女孝心,想让国公回南京后帮本公主置办些东西,喔,国公请进来答话吧,本公主罗列的东西太多,在外边答话多有不便”。
杨凌犹豫一下,看看轿帐左右端坐的两个侍女,然后一掀轿帘儿走了进去。只见湘儿公主明黄宫衣,盛装端然,一张脸蛋儿娇美无俦。
一见杨凌进来,湘儿立即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一拉他的蟒袍长袖,把他扯到宽宽的明黄铯锦墩座位上坐下,自已侧身坐在一旁,挽住了他的手臂。
杨凌紧张地低声道:“你疯了,叫人看见”。
朱湘儿轻笑道:“谁敢擅自往里看?嗳,你听我说,人家昨天晚上梦见了你呢”。
“是么?”杨凌一边答,一边紧张地左看看右看看,把窗帘儿扯吧扯吧,把屁股往前挪挪,做好随时准备站起来的姿势。
“真的呢”,朱湘儿喜孜孜地说着,把脸枕在他的肩上,甜蜜蜜地弯起了一对月牙儿,轻声细语地道:“好美呀,人家做梦都笑出声了,嘻嘻,你在梦里好坏呢”。
杨凌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低声道:“我的姑奶奶,你个小丫头片子做春梦,也好意思巴巴的跑来告诉我?小心被人”。
“嗯嗯,人家会小心的啦”,朱湘儿一边说,小屁股一边往他旁边挤了挤,更舒服地贴在他身上,笑眯眯地道:“原来,梦到男人就是做春梦呀,嘻嘻,嗯,人家做春梦啦”。
她细声细气儿地道:“你猜我梦到什么了?我梦到咱们两个好象回到了四川,嗳,你别东张西望的,我梦到你让人把我和父王软禁起来了,那个该死的大棒槌死活不让我出去玩,我就发狠说,就算你们侯爷回来了也不敢这样无礼,我要叫他跪下舔我的脚趾头。
然后呢,我就梦到你真的回来了,赶来向我赔礼道歉,人家不依嘛,你就跪下来,真的脱了人家的靴子舔脚趾头,嘻嘻,好痒好痒,人家缩脚,你就是抓住不放,好羞人,你好坏啊,说是赔礼,却调戏人家”。
她说着,甜甜蜜蜜地在杨凌胸口捶了一下,杨凌一脸郁闷地道:“是你做的梦,又不是我真的调戏你,我哪里坏啦?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有了啊,你就一直舔,人家痒嘛,就笑醒了”。
杨凌翻翻白眼:“就这样?唔那我回去了”。
朱湘儿搂紧他的手臂,嘟起小嘴道:“这个春梦不好玩吗?人家现在想着还想笑,说给你听,看你摆这臭脸,你都没笑一下”。
杨凌呲了呲牙,干笑两声,说道:“这是车上啊,我待久了不好的,现在笑也笑过了,可以走了么?”
朱湘儿推了他一把,嗔道:“你就是敷衍我!等等,先别走,我正想问你呢,咱们的事情怎么办啊?皇兄是有意把永福姐姐许给你的,估计你一求他保准答应,可大明皇家把公主许给已婚男子你这已是头一份了,他再荒唐怕也不会答应让我也嫁了你吧,你倒底想出办法没有?”
杨凌一听,愁眉苦脸地道:“这办法,哪有那么好想的,你也知道为难不是?你是公主啊,我也发愁怎么办呢,无论怎么说,怕是皇上都会大怒,可是现在这样子,你嫁别人成么?”
朱湘儿气鼓鼓地道:“成!我先把你阉了再嫁别人!反正你的想办法,现在再难只有皇上一关,过去了就是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回了京,哼哼!你就看吧,太后那一关你得过吧?满朝文武那一关你得过吧?我愁死你”。
杨凌灵机一动,想了想道:“对啊,现在出门在外,只要过了皇上这一关就没问题了,等回了京名份已定,那就谁也不怕啦。你让我想想,皇上那儿皇上那儿,嗯!我有办法啦,这事儿,还得着落在永福身上”。
朱湘儿惊讶地道:“怎么说?”
杨凌附耳对她低语一番,朱湘儿怔道:“这样啊,那么钻空子成么?”
杨凌一摊子手道:“除此之外还有办法么?永福姓情温柔、知书达礼,如果我们这样做,她一定会帮我的,然后她答应了,皇上那儿就好办了”。
朱湘儿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昵声道:“好呀你,鬼主意真多,你就不怕我将来对永福姐姐说了真相,让她收拾你吗?”
杨凌干笑道:“那也是咱们一家子人的事了,总好过现在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