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从这几个孩子的话中可以听出来李nǎinǎi就是凶手，但为什么他们都在想办法包庇？甚至不惜骗小虎他们没死！

    “那你就和小虎哥哥说我们和李nǎinǎi在玩游戏，血是番茄汁，他看错了！”小程旁边的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笑嘻嘻地道。

    左诗阳：“……”

    说起番茄汁她小时候也被自己老妈骗过。

    还没进茅山的时候，秦新月总是喜欢抱着自己看电视，一些古装戏里的人被杀，满身都是血，她记住这个人死了，后面却又在其他电视剧里见到，就觉得很奇怪，问妈妈怎么这人死了还会活。

    那时候妈妈就告诉她，这电视里的人是演戏演的，那些血都是假的，是番茄汁。

    因为这个，她那时候好几个月都不敢吃番茄，一吃就想起电视里人死的画面，觉得自己是在喝血！

    ……

    “你这个理由不管用的，小虎哥哥不相信。”

    左诗阳回过神，伸手捏了捏小小鬼的脸颊，一本正经地问道，“能不能告诉姐姐，为什么李nǎinǎi杀了你们，你们却还想帮她瞒住？”

    “因为李nǎinǎi是好人！”小小鬼率先举起小手。

    “对，李nǎinǎi是好人。”小程点了点头，其他小鬼也跟着附和道。

    “杀了人还是好人吗？是恶人还差不多，而且还杀那么多的小孩，比我还恶呢！”

    站在门口的厉鬼听见里面的“鬼叫”，忍不住探头进来吐槽了一句。

    它还是被老板强制看鬼屋，也是被bi得杀人，不然谁愿意身上背着孽债？！

    这李nǎinǎi倒是好，在这屋子里就杀了五个小孩，不知道外面还杀了多少人，咬死小孩，喝血，这行为怎么看怎么畜生不如！

    结果这几个小鬼竟然还帮着那老不死的说话，简直活久见……哦不对，它已经死了，用“活久见”这个词不合适。

    “李nǎinǎi才不是你说的这样！李nǎinǎi是被bi的！”小小鬼叫道。

    “被bi也是杀人，这是事实。”厉鬼紧接着反驳道。

    “安静守门！”左诗阳见厉鬼要和这群小鬼吵起来了，赶紧对着门口瞪了一眼，轻声喝道。

    “好吧，我不和你们这些小豆丁计较。”厉鬼耷拉着脑袋回到了门外，不再管里面的事了，免得惹左天师生气把它扔地府去。

    ……

    “李nǎinǎi是被谁bi的？”

    左诗阳转回头，轻按着小程的肩膀柔声问道。

    她其实在内心很赞同厉鬼的看法，但是这群小鬼反应太激烈，似乎都是站在李nǎinǎi这边，让她第一次感到有些头疼，这被害人这么积极地护着凶手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姐姐，我知道你觉得我们很奇怪，但是我发誓李nǎinǎi真的是好人。”小程举着小手一脸认真地道。

    小程的年纪在这群小鬼中应该是最大的，今年六岁，所以和小虎几个也玩得很好，他没有和其他小鬼一样闹腾，而是一直在观察左诗阳的神情，猜出她一定是和厉鬼想的一样，认为李nǎinǎi是恶人。

    “那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左诗阳耐心地问道。

    “李nǎinǎi身体里……”

    “左大人，有人来了！”

    小程刚开口，半句话都没说完，就被门口的厉鬼给打断了。

    左诗阳闻言立刻站起身，回头看了几只小鬼一眼，转身出了门，快速地将锁给扣上，然后走到了对面的房间门口，装出茫然的模样来。

    “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来的人是王阿姨，她端了吃的走上来，走上三楼进了李爷爷的房间，见到左诗阳也是吃了一惊。

    “赵老师让我和同学在二楼教小朋友写字，我想上厕所。”

    左诗阳见来人是王阿姨，在内心松了一口气，面上却做出一副尴尬样子，红着脸轻声道。

    “厕所在一楼啊，怎么跑三楼来了？”王阿姨将装着粥的碗放在一边的桌上，然后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疑惑问道。

    “我不知道，我今天过来的时候迟到了，没人告诉我厕所在哪里。”

    左诗阳小脸微红，眼里满是窘迫，似乎还有一点小委屈，把一个害羞的女生找不到厕所却被人撞见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