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走去。

    刚刚一会儿的功夫，三楼的几个小鬼就多了很多纸钱香烛还有零食玩具，肯定是李nǎinǎi在院子里烧过去的。

    赵慧文没有阻拦，只是追了几步走到门口，看她背影消失在院子的拐角，这才转身走回屋内。

    左大师说有事，肯定是和鬼怪有关的事情，她就算现在问清楚了帮不上忙。

    ……

    “nǎinǎi没钱，现在只能给你们烧这些……对不起，我每天都在想办法，等到下个月，一定不会在发生那种事情了……”

    左诗阳走近花圃的时候，看到老人证拿了一个小矮凳坐着，佝偻着身子，面前是一个火盆，盆里明火烧得旺盛，隐隐能看见其中有黑色的块状物，应该是烧掉的玩具。

    东西应该已经烧完了，李nǎinǎi身边的袋子是空的，风一吹，就随着盆里的灰烬一起飘了起来，在半空中悠悠地转着。

    “李nǎinǎi。”

    左诗阳走上前，踮起脚尖，一手抓住了飘飞的袋子，然后团成团，递了过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nǎinǎi见到人，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就被她隐藏了起来，淡淡地问道，声音恢复往常般冷静。

    “李nǎinǎi你在给谁烧纸钱？”左诗阳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试探着开口问道。

    “给我姊妹烧。”李nǎinǎi握着袖子的手指微抖，面上却维持正常的神色回道。

    左诗阳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发现李nǎinǎi虽然将情绪掩藏地很好，眼里却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悲伤和愧疚，于是心中确定后也是放下心来，叹了口气道。

    “可是李nǎinǎi，我刚刚在三楼看到小程和丫丫它们正在玩纸钱和玩具，还有一包麦丽素，不是你烧给它们的吗？”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知道？！”

    李nǎinǎi闻言浑身一颤，双眼瞬间浮上一层水雾，连拐杖也来不及捡起，就颤颤巍巍地起身，向着左诗阳走去。

    “李nǎinǎi小心一些，如果摔倒了丫丫它们可要怪我了。”左诗阳赶紧上前将走不稳的老人扶住，将她重新扶到矮凳上坐下。

    “你能看见它们？它们还在三楼……？”老人努力地忍着泪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抓住少女的衣袖，声音沙哑。

    “能看见，它们在这里不肯走，说是要想办法帮你把大蛇杀死，救其他小伙伴。”左诗阳如实道。

    “杀不死的，大蛇杀不死，我……我试过，杀不死它！”

    李nǎinǎi声音沙哑如破锣，听上去很不舒服，但左诗阳却很是动容，她没有过多地接触过这位老人，可现在却从她的眼神还有声音中感觉到了她对这些孩子的爱护，是豁出命去的爱护。

    “你的手很凉。”

    左诗阳的手腕被李nǎinǎi的手触碰到，感觉完全没暖意，一阵刺骨的冰凉。

    “天冷之后我手脚一直都是凉的，年轻时候就这样。”李nǎinǎi闻言似乎身子又抖了一下，快速地将手收回，转过身去道。

    “你是不是已经死了？”左诗阳忽然问道。

    你是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吗？”老人抬起头，目光有些茫然地重复着，良久后才转回头看着左诗阳，摇了摇头，“我记不得了。”

    左诗阳站起身，将手指贴在她脖颈上的动脉处探了探，除了冰凉和僵硬，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不会死的，我死了，孩子们怎么办？会被大蛇都吃光的！”李nǎinǎi没有阻止左诗阳的动作，但当她将手指从她脖子上拿下去的时候，她却忽然激动了起来。

    这少女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一副看死人的模样！

    第119章 和大蛇对决

    “可你还在保护他们。”左诗阳看着李nǎinǎi的目光有些复杂。

    “我……”

    李nǎinǎi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目光闪烁, 沉默了半晌, 这才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我死了。”

    “你怎么死的, 能告诉我吗？”左诗阳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个早上……”李nǎinǎi平时前方，目光有些涣散。

    半年前, 他们的大院子虽然和现在一样穷, 但大孩子也就小虎一个到了上学的年纪, 如果省着点,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