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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快穿) 作者:翦花菱
丢了的消息泄露于外,涉事之人都难逃追究,也就没谁会去主动拿这事儿嚼舌头惹火上身了。
诚王最后交代徐显炀:“今日那地痞头头自称‘蒋四爷’,告诉人去查查,即使不为私愤,单是为民除害,也不能便宜了他。”
徐显炀点头:“放心,绝不容他多活几日。”若非怕惹麻烦,他当场就把那地痞头子解决了。
领着沈苓回后宅的路上,诚王问她:“你是不是觉得徐显炀这人呆呆傻傻的?”
沈苓一笑:“他总板着一张脸,话也不多说,跟您说起话来还一点都不敬重,确实像个傻子,不过我相信您不会真心爱跟一个傻子在一块儿,所以小徐侍卫想必是大智若愚。”
若非知道原文设定,她确实会觉得徐显炀就是个傻子。那家伙总会令她想起《冰与火之歌》里的“阿多”。
诚王笑道:“他确实不傻,虽说看着像个莽夫,但你瞧今晚,他其实有本事大开杀戒的,但不用我嘱咐,他也知道需得拿捏分寸不给我惹祸,想收拾那伙人要等事后清算。”
沈苓不觉得小徐大人今晚的表现能算是完美:“可他还是没有护好您,还是让您遇险了啊。”
诚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是啊,逼得我家苓儿都舍身护主了,他确实难辞其咎。欠你这个大人情,我先替他记下了。”
到了主屋地界,有了其他当值丫鬟迎过来,两人不好再说体己话,诚王叫她自去梳洗更衣,自己也由别人伺候着洗漱,等到该就寝的时候,仍是沈苓来上夜。
周遭是与往日全然相同的情境,但因有了白天的一连串经历,两人的心境都与从前有了不小的变化。
沈苓像平常一样替诚王铺好了被褥,放好了靸鞋,看着坐在床上的诚王想等他躺下去就为他盖好被子,未料诚王忽然双手一捞,将她拉倒在了床上。
“不许走了,今晚就在这儿睡。”诚王在她耳畔轻轻吹着气道。
沈苓见他毫不客套地伸手来解她衣带,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难道……
她像个木头人一般浑身僵硬,任他施为。诚王一气儿解了她身上的夹层比甲与里面的长袄,两件一齐脱下来撇去脚踏上,然后就没再继续,等她踢掉鞋子,就抱她在床榻外侧躺好,自己挪到里面也躺了。
原来只是脱了她的外衣让她睡得舒服点,沈苓暗暗称奇,他自己平日穿衣脱衣都由别人伺候,没想到动手脱起女人衣服来,手法还挺溜的……这也算是一种天赋?
“以后天天晚上都在这儿睡。”诚王侧躺着望着她道。
沈苓苦笑:“瞧您说的,我天天睡这儿还了得?被外人都知道了成何样子?何况……您还要娶王妃呢。”
诚王凝望着她,心里清晰回荡着一句话:我要娶你做王妃,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娶你做王妃!
他很想立刻将这话宣之于口,但真说出来会换来她何样反应,一猜便知。她一定会大惊失色说这样使不得,那样使不得,列举一连串会为他惹来哪些哪些麻烦,从而劝他放弃。
他是个亲王,还不是一般的亲王,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弟,住在京城里,看皇兄的意思,给他划了藩地也没想叫他离京去就藩,这样情形之下,他要娶个通房丫头做王妃,确实麻烦重重。即使他不顾自己的名声颜面,也得顾皇兄的啊。
可麻烦的事也不见得就没希望做成,关键还要看想做的人到底有多强的意愿。
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想听她唠叨,更不想提前惹她烦心,就没有开口。
沈苓要爬起身:“我去把帐子撂下吧。”
“别去。”诚王拉住她。撂下帐子跟前就一片漆黑了,他还舍不得睡,还想多看她一会儿呢。
他懒懒打了个哈欠,“苓儿,给我讲个故事听吧。”
还真要人讲睡前故事啊,沈苓想了想,“从前有座山”肯定是不行的,一时也想不起什么能讲给古人听的故事,好在穿来之前不久她刚从网上看了几则聊斋故事,其中有个《人妖》还算曲折有趣,也是她这会儿唯一还能清晰记起来的。
“我听过这么个故事,说有一对年轻夫妻,两人都是放诞不羁的性子,他们邻居家住了个老妇人,有天来了个外乡女子,自称不堪忍受婆家恶待逃出家门流落在外,那老妇人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住下。这外乡女形貌可人,又擅女红针织,还会为妇人按摩疗病,很得老妇人喜欢。老妇人对邻家的妻子说了许多这女子的好话,这家的丈夫偶然瞥见外乡女的美貌,起了色心,就叫自家媳妇装病骗外乡女来按摩疗病,好叫他借机得手。”
涉及苟且情节,沈苓留意着诚王的神色,见他专注听着,没有异色,才放心讲下去。
“那妻子真就替丈夫将外乡女骗到家中,还为安其心,假称自家丈夫出门不在,实际趁着黑灯瞎火叫外乡女替自己按摩的当口寻了个借口出去,换了丈夫进来对外乡女实施奸.淫,没想到丈夫喜滋滋进来动手一摸,才发现……”
“才发现床上的美人竟是个男的。”诚王忽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