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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3

      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BDSM)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虔诚?”

    韦航回了句:对奴来说,主人就是信仰。

    唉,我一直理解不了这个。

    碍着身边有家人在,韦航不方便发语音,只好打了一大段话发过去:没什么高深的,也不神秘,其实就是信任,只不过这份信任里多了一份交托。说白了,我们不会像单纯恋爱那样总想着不行就抽身或者一赌气就散伙。只要还愿意跪在主人脚下一天,就不会想离开。即使主人不能做到事实上的完美,对奴来说他也始终是最完美的那个,因为这是自己选的主人。

    可这也要两方都认真才行吧,有一方只想玩那不就悲剧了。

    韦航点头道:那肯定的,以发泄.欲望为目的的不在此论。

    做奴可真难。季轲这个局外人忍不住感慨了句。

    韦航说:其实做主人更难。

    怎么呢?因为他们要掌握很多技术?

    不是,是因为做主人不能任性。

    为什么?我咋又不懂了。

    其实韦航的心态也是一点一点转变的。最早他对此也没太多想法,只是怕犯错惹主人生气挨罚;后来慢慢地怕让主人失望,因为目睹那种失望的神情会让他十分内疚;但现在他终于认识到,主人生气也好失望也罢,真正让奴内疚的原因其实是心疼主人,因为主人心里难过才会流露出那样的表情——会打会罚,不代表他不会受伤。尤其是一番苦心不被理解的时候。

    做奴的可以什么都跟主人坦白,不管是直接说还是撒娇,就算说错挨罚,罚完了主人总会跟奴沟通,让奴明白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反过来主人有些话是没法对奴说的,他只能自己消化。

    季轲似乎更糊涂了,问:主子为什么不能有话直说?你们不是常说主奴之间不该有秘密么?

    主人要是什么都跟奴说,不安忧虑都让奴知道了,奴还会无条件信任他,觉得他可靠吗?

    季轲一时没作回应,韦航又道:当然我这不是说做主的不能软弱或犯错,但他确实不能任性。主奴表面上看是做狗的被管束,但其实狗永远比主人任性,你看看真正养狗的就知道了。主人不好做,他要承担关系里更多的责任和压力。

    韦航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样絮叨,似乎是跟景铭在一起的日子越久,他越能深刻体会到究竟是什么才能支撑他们长久的走下去——在某个层面上,主奴关系跟恋爱有相似之处,它们都不是这世上独特的个体行为,但当它发生在具体两人之间时却又是最与众不同的。正因如此,彼此真正“看见”比什么都重要,恰恰也是最难的,因为用来“看”的器官从来不是眼睛,而是心。

    辞旧迎新的午夜,韦航给景铭发了磕头拜年照。景铭像去年一样给他回了红包。他没磨叽,痛快收下了。想到很快要给主人的惊喜,他恨不得时间能一下飞奔到后天。

    初二中午,景铭突然收到韦航的消息,说自己在机场,三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主人了。

    景铭看到消息的一刻没有任何惊讶之感,只是突然想到临分别的前一天韦航肯求他赏赐圣水。那时他就隐约觉察韦航的神色耐人寻味。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就料到韦航会来,又或许,他根本就是希望他来。

    韦航倒是十分诧异主人为何言谈间半点欣喜也没表露出来,他甚至有些担心见了面会先挨上几巴掌,再被训斥一句自作主张。但真正见到面他才知道,原来景铭的情绪不高是因为初一晚上被家人轰出来了。

    “狗狗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早晚有这么一出儿,没事儿。”景铭笑着说,“走吧,饿不饿?”

    韦航怎么都觉得他的笑是强撑出来的,于是立在原地没动弹。景铭迈出去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只好又折回来,看了他几眼之后,直接拉上他的手朝出租车载客区走。

    韦航简直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两只牵在一起的手,突然很想哭。一路他都强忍着,到了酒店再也忍不住了,门都没关好就跪下抱着景铭的腿哽咽起来。

    “大过年的哭什么?”景铭拍拍他的头,“又犯傻。”

    “……您为什么不跟狗狗说?狗狗要是不来您怎么办?在酒店住到过完年吗?”

    景铭没回答,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说了句:“对不起。”

    “您说什么?”韦航闻言猛地抬头,挂着一脸眼泪地问他,“您是……不要狗狗了吗?”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景铭无奈至极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这事儿想解决可能要拖很久,或许会无止境地拖下去,永远不会有你家那种和谐。”

    韦航一听这话大大松了口气,说:“只要您跟狗狗在一起,狗狗什么都不怕,一直这样也没关系,狗狗真的不介意。”

    “我介意。”景铭声音轻轻的,还勉强笑了一下,“年前去你家,你帮忙洗碗的时候,你母亲问过我家里是什么态度……我当时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您别往心里去,”韦航心急地打断了他,“我妈就是那么一问,她没有责怪的意思,这事儿强求不了。”

    “我知道。”景铭淡淡点了下头,自嘲地笑了句,“但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主人,在这个问题上我做的都不合格……”

    “没有,”韦航拼命摇头,“您是最好的。”

    景铭没接话,也摇头,只是略显无力。他其实一直都很自责,明明他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