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那一脸已经蒙圈的样子，秦越蜷起拳头，咳嗽了一声：“咳咳，李老，您该不会是怀疑本主任的医德吧？”

    “不，不不不！”

    老李头听到这话，只能摆摆手，秦越这话可就严重了。

    算了，秦越这小子的理疗手法的确神乎其技，不光能够帮中老年人治疗慢xing酸痛，调理颈椎腰椎，就连小姑娘月经不调都能治。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此刻看起来他老李头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反而觉得身体中有一股暖暖的力量，还颇为精神呢！

    这分明就是秦越给他理疗之后，立竿见影的效果。

    至于这一时感觉到脑子有点儿糊涂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他老李头也就是个原本就该退休的老头子，来到这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中医科，也是来发挥余热，还不至于要挑什么大梁。况且，现在有了秦越这等超一流的后期之秀，他怕是也只剩下看热闹的份儿了。

    对此，他老李头也是无可奈何啊。现在来到医院的治疗的病人，别说最近听到一些传闻，慕名过来的新病人，就算是从前的老病友，也基本上第一选择都是过来问秦越在不在。

    若是秦越不在的话，老病友还算给面子，毕竟老李头几十年的活儿也不是白干的，退而求其次还会让老李头搭把手。

    可是对于那些中医科科室的生面孔病人，若是听说秦越不在，那可就是转身就走。要么就是预约一下时间，看也不会看老李头一眼。

    当然了，老李头一把年纪不是白混的，他也知趣儿，不会上去劝什么。

    他自己的手艺什么程度还是知道的，治病那肯定是有疗效。不过他这把年纪，还要亲手做理疗也是挺吃力的，一天也做不了几个。若是带小年轻医师上手，怕是要把中医科的招牌给砸了。

    那些新病人，显而易见都是冲秦越来的，自然还是jiāo给秦越自己处理为好。

    毕竟，秦越的理疗不光效果极为明显，就连治疗的效率都快得惊人。若不是老李头对秦越熟悉，他简直要怀疑每一次秦越是不是故意偷懒，不好好给病人治疗了。

    因为常规起码也得半个小时左右的理疗，秦越三五分钟就是一个。哪怕科室里面排起了长龙，他秦越也是分分钟能够搞定的。

    甚至，人越多，秦越的手脚速度也会明显加快。最快的时候，一两分钟一个，简直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看那风风火火的样子，若不是那些接受了秦越治疗的病人，自己身体上也同样感受明显，怕是他们这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中医科，得被愤愤不平的病人们给砸了。

    治病，不带忽悠人的。

    而秦越，那手段看起来实在是诡异得跟忽悠人似的，疗效却从不骗人。

    “行吧，秦主任，您现在是领导，您当然说了算。那我啥时候能恢复啊，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做了场大梦似的。怎么感觉有些事情都不太记得了呢？”

    老李头一脸憋屈，却又是很服气的样子。

    秦越撇撇嘴，微微一笑。脸上挂起的那几分惯常的笑意，就显得很有意味了。

    “嗯，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我给你用这种手段治疗，就是发现你现在年纪大了，脑部的体脉出现了一些老化。若是不能好好疏导一下，对你的健康也是个威胁。”

    “哦？”

    老李头摸了摸脑袋，说实在的，不用秦越说他自己也知道，随着年龄增长，他的确感觉脑子比年轻的时候僵化一些，没那么灵活。

    这也算是老年人的通病。

    “咳咳，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睡眠越来越不好。咳咳……呃……大概或许，有可能偶尔还会出现梦魇，是吧？”

    “这……这个确实。不过人年纪大了，这是正常现象。到了我这种年纪，还能够睡眠安稳的，那是长寿之相。我嘛，现代医疗条件这么好，自己还是个医生，好好保养，活个八九十也就顶了天了。”

    老李头摆摆手，自然承认秦越说得对，不过这些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东西。

    对于常人来说都是常识，对于老李头这等怎么着也能算得上是个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