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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赌场老板当场叫打手去搜刘代臣的身,刘代臣发现情况不妙,当场打倒几个打手后,直接从二楼的窗口跳下一楼逃走。刘代臣见在赌场出千不是长久之计,就花了三百多万从彭立威手上买下一个镇的地盘,放起了老虎机,有了十几个结拜兄弟的助力,他也很快在X市坐大暴富起来。后来风声变紧,他们这些靠老虎机发财的暴发户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X市去到别的地方发展老虎机。
此时这个在Y市放老虎机的老板也是在X市放机发了财的暴发户。原本Y市放机的人是潮州佬,我们老板为了在这里发展,就花钱从潮州佬手里买下了所有地盘。虽然花了不少钱,但是生意却不温不火。为了打破这种困局,老板就鼓励做事的员工到处发展新机位。我们选择放机的位置一般是很讲究原则的,第一就是必须要有客人上门,如果随便找个地方放下去,每个月连个月租都亏的话,放跟不放都没区别了,这个地方也不知是做事的人财迷心窍,还是别人见钱眼开,我管辖的区域竟有两家不是店也不是麻将馆的纯粹百姓家放了老虎机,且这两家家庭也不富裕,别人家一天到晚就只有自家人进出,这明摆着就是害别人自家输钱呢!这两家的老虎机分别是15号机和26号机,26号机老板娘趁老公做事去了,就抱着孩子在家玩老虎机,结果一个月下来,就输了一千多,“公司”付给她的月租才三百,这样一来,就等于白给我们“公司”打工不算,还得倒贴七八百了。15号机老板娘就更加离谱了,好几次把自己家的币输进去老虎机后,又去附近几家借币回家玩,结果每一次一输就是七八百,原来这个女人脑袋有点问题,却又特别好赌,家里面也特穷,老公就在农场干苦力,我接手这个组不到二十天,她就欠“公司”两千多了,叫她还钱,她只说没钱,无奈,我们只好每个月用给她的月租抵掉一点,全靠月租抵欠债的话,也要花大半年的时间了。这天我去她家开机做账,发现她又输进去五六百币,我忍无可忍叫她还钱,她干脆躲到一边不理我,我为了让她还钱,也为了让她吃点苦头后戒赌,就隔几十分钟去找她催一次债,这时刚好她哥哥来她家做客,我见她哥哥开着一辆十几万的小车,感觉有点钱,就让她哥哥帮她还赌债,可是她哥哥一听说让他帮忙给自己的妹妹还赌债,就摆手让我提都不要提。在她家讨了一天赌债无果后,我只好把问题抛给了组长,组长怒气冲冲地跟着我来到了她家,见了她指手画脚就是一顿臭骂,且态度非常强硬,要求她马上还赌债,她有点生气地回道:“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组长听她这么说,正想发火,她突然拿起桌上的菜刀说道:“把我这条命拿去吧!”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她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就抹。我和组长吓得赶紧从她手上把菜刀夺过来,还好菜刀夺的及时,她也没被菜刀割伤。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不催她的赌债了,直接把她家的外币全部收走,并且告诫附近放机的店主不准再借币给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何事任何物都有它存在的理由,虽然有的时候它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你却不能否定它的存在。
第16章 倒霉的同事
后来,我又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看老虎机,但生意都差强人意。时光过的飞快,转眼到了2013年的七月,对老虎机失望透顶的我只好又回到了工厂上班。这时在石碣却遇到了当初在C镇一起看老虎机的老乡贺友光,问起他的近况,他却说一言难尽,然后就不肯开口了。经不住我不断地好奇追问,他才慢慢把具体情况告诉我。原来今年的五月份,他和两个老乡拿到了之前在“老虎机公司”上班的压金后,胆子一下子变大了,于是三个人合伙,在寮步原来看机的地方,摆了几台老虎机,就在他们做着发财梦的时候,公安分局的人,却盯上了他们。一天傍晚,他们三个正在“哗啦、哗啦”吐币的老虎机前面装币,公安分局的人一拥而上,把他们三个逮了个正着。接着把他们抓进了看守所,然后把他们的手机、钱包暂时没收,又让他们脱个精光,一个工作人员用高压水枪把他们逐个冲洗了一遍,然后扔给他们每人一套囚服,他们穿上囚服后,又给他们理了个光头和脚上戴上脚镣。就这样,他们三个人过上了日出做手工,日落而息的牢狱生活。在监狱里面手工活特别繁重,吃的菜里面几乎没有半点油星,更别说见到荤腥了,才过了两天,三个人就开始叫苦不迭了,更要命的是,来自心里的害怕把他们折磨的憔悴不堪。他们都看了好几年老虎机,但是真正进班房还是第一次,加上断绝了跟外界联系,消息不通,所以根本不知道聚众赌博敛财究竟该判多重的刑罚。他们担心会判四五年,甚至十几年,所以天天在担心害怕中煎熬。才过了一个月就都瘦了十多斤,熬了四十天后,他们三个被放了出来,接着在地上随意捡起刚入狱的犯人留下的衣服穿上,然后去领取扣押的手机和钱包,这时他们才被告知因聚众赌博敛财被劳教四十天的原由,之前担心判几年确实有点多余,由于他们三个只是小打小闹自己放老虎机,所以就只是劳教了四十天,要是自己当老板请了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