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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锦衣卫把守,人们很自觉地离杏花阁几尺远,远远观望。唐芝芝被白黎勒令乖乖待在门口,好奇心迸发的她自然不会蹲在小角落等。于是挤在一圈圈看客里面,使劲伸长脖子往杏花阁里探看。

    方才在案卷库里,白黎提到梁王说遗落现场的丝帕的确是他掉的,而丝帕属于名叫芸娘的,凑巧的是,迷住玄玥山庄单文青的女子也叫芸娘。既然丝帕香气为杏花阁特有,那么这个杏花阁的芸娘与两个涉案男子有关联,太古怪了。

    人群里有不少刚刚从杏花阁里被赶出来的男客,朝杏花阁指指点点,满脸不悦。其中一个两颊通红的放荡男客,想来是喝大了,才不顾形象地放声大骂:“这他|娘邪乎的杏花阁,老子再也不来了,还不如去对面阳华酒楼叫俩姑娘。”

    此人边吼着,边挤开人群跌跌撞撞地往对面晃去。唐芝芝被他挤兑开,顺眼瞧向对面的阳华酒楼,正好看见酒楼门口有一辆挂着白灯笼的马车停下,从上面走下来的女子衣着缟素,面目憔悴,迈着小碎步盈盈走进酒楼。

    唐芝芝格外注意她的原因在于,她看出女子的脸上是刻意抹了层白|粉才显得苍白憔悴,连带女子眼下的黑眼圈也是人为抹的。唐芝芝暗戳戳想到: 难不成这是现在凡间的时兴妆容?

    这时身后的八卦群众又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聊开了,而这回指指点点的对象变成了进到阳华酒楼的素服女子。

    一个大老爷们首先挑起:“那不是槐王妃吗?也会来这种巷子,真稀奇。”

    旁边有个骚气的男客闻声转过头,接话:“什么稀奇,我在这都见过好几回了,要我说她也不是个干净的人。”

    男客言语放荡难听,不仅唐芝芝皱起了眉,马上旁边有个小伙子跳出来反驳:“阳华酒楼也算是京城有名的正经地方 ,怎么槐王妃就不能来了,还有你凭什么如此侮辱一个女人。”

    “小娃子,你以为槐王妃还是当年那个倾城白莲花啊,谁不知道三年前尚书府被抄没时,她被梁王的人糟蹋得不成样儿了。”

    “你你你空口白舌!”

    “好了好了,别争了。”

    身后忽然就吵开了,唐芝芝悄悄地退到角落里蹲着,心里回味方才的话。梁王和槐王妃,有过节?

    ☆、第35章

    心里疑惑着槐王妃与梁王之间的过节, 唐芝芝灵光乍现,当即, 托人给白黎留了口信,自己先行赶回北镇抚司,用白黎的牙牌畅通无阻地进到案卷库里。

    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催促她伸出罪恶的爪子, 在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架里找寻有关‘成家逆案’的卷轴。找了半天终于瞄到了最上端书格,小标签上写着景洪二年,也正是三年前。

    唐芝芝习惯性捏了诀,结果上面的卷轴无动于衷。唐芝芝内心不由翻了白眼, 这个小猪精连物移诀都没学会操控, 啧啧啧。

    于是唐芝芝用她倔强的自我催眠,告诉自己不矮, 试图踮起脚拿卷轴,然而,果然够不到。

    唐芝芝妥协了, 正当她打算去搬张凳子拿来垫脚的时候, 书架上泻下一片长长暗影。唐芝芝转过头, 如意纹的锦衣卫寻常官服映入眼帘,随后就是那张温朗俊气的脸。

    唐芝芝松了口气,难得指挥使大人没有携带绣春刀, 心底暗喜。然后才想起来问白黎:“大人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审完了么?”

    白黎答道:“差不多了。”

    “啊?”唐芝芝有点不解,指挥使大人的差不多是还差多少。

    白黎一边越过她,一边从容道来:“那个同时出现在梁王和单文青身边的芸娘,是曾经杏花阁的芸巧姑娘。此人, 滨海南汤人,两年前来到京城,进入杏花阁。据杏花阁的齐琼花说,梁王是芸娘唯一的入幕之宾,而后又是梁王给她赎了身,离开了杏花阁。”

    唐芝芝忍不住追问:“那她和槐王凶案有何关系?”

    白黎不紧不慢地给她解答:“据梁王亲口交代,这个芸娘的确有给他出谋,除掉槐王,只不过梁王自己觉得风险过大,远不如眼前的日子来得逍遥便作罢。结果,芸娘便不见了。”

    “我问了单夫人,她说,芸娘一年前初次来到玄玥山庄,以梁王府密使的身份搭上单文青,告诉单文青他的女儿,也就是嫁入梁王府做侧妃的单大小姐很得宠,梁王想与玄玥山庄有更进一步的合作,于是让她作为两边联系的桥梁。”

    唐芝芝听后这番解释,忽然觉得推理思绪有如神助,于是顺着白黎的话说:“所以说,芸娘很可能策划了这一切,她一方面在梁王府有机会放置有毒朝歌子和砒霜,以此嫁祸给梁王;另一方面伪造梁王的字迹,写下第二封密信,给玄玥山庄传递假消息。”

    唐芝芝还没来得及自我膨胀,就有怪异感油然而生,自言自语道:“可是,芸娘的动机呢?”

    “什么?”白黎只听见唐芝芝一个人嘀咕,不曾听清内容,不禁侧头问道。

    “啊我只是觉得还有些不通顺,譬如芸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