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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玩到大的表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他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现在在他爸的公司当经理。我们有在两个月多了,他真的是个很好很浪漫的人。”
☆、42
42
江琪用镊子夹了块方糖放进剩下的咖啡里。“之前叫小聂的呢?他怎么样了?”
表妹脸色一下难堪了。“他啊,”她撇着嘴说,“在他老家那里继续当小医生。”
“我觉得小聂人也很好。我还记得他去年……不对,要说前年了。过年来见我们,递香烟那种拘束劲,把我们几个快要笑死了。姨父对他不是也很满意的吗?不是我说啊,我以为你俩从大学谈到现在,会在一起的。没想到分手了……”
“有什么可惜的啊。”表妹皱起眉头,用指头敲桌子说,“我都劝他别跟主任犟了。好不容易得个上调省城三甲医院的机会,就因为不会说话得罪了上面,这下好,一辈子留在他的破分院没得上来了。我没办法的嘛,让我回他家乡去吗,那我现在的事业要怎么办,以后孩子就更惨,那个地方一点教育资源都没有,哪里比得了大城市。”
江琪摸了摸鼻子说:“小聂,他年前还给我打了电话……”
“什么啊!”表妹瞪道,“他打你电话干什么?”
“就说还喜欢你,一直喜欢你,等你回去哪些话……”
“真是的。他也给我发这些消息,我看得心烦,就把他拉黑了。”表妹心烦意乱地搅动咖啡说,“不是我势力。但我也有给过他机会。现在我们俩那样,是没办法的事情嘛。他自己不争气而已。再说,感情是两厢情愿的事,我总不能为了维持什么狗屁的好形象,就去委屈我自己吧。”
江琪叹了口气喝咖啡说:“总之你自己定夺就好。”
她们又聊了几句,表妹说还有项目要谈先走一步。今日没来的店长同往常一样把店面交给她管理。或许代理店长给了江琪很大的动力,充满责任和使命感地一直到傍晚也没回去。这种时候她通常会和祝洋詹夏说一声。有时祝洋就到这里来陪她。
在晚上点了暖黄色灯的店面里,贴了卡通花纸的玻璃橱窗旁边,路灯照着地面,夜晚的明月和暖星,还有把树枝行人头发衣服吹起来的晚风,一派宁静和温和。
江琪就靠在祝洋肩头,看他看书或者改试卷。她偶尔迷迷瞪瞪看一眼窗外,目光缩回来,看着祝洋翻书,窸窸窣窣的声音。
“如果你要回B城,我会跟着你去哟。”江琪冷不丁开口说。
“什么意思?”祝洋抬起一边肩膀来问。
“就算西伯利亚,我也跟着你去。”江琪再次无头无脑地说。
“怎么忽然提这个?”
“不管在哪里,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两个人喜欢的话,只要在一起就够了,根本不用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对不对?”
“嗯,”祝洋合上书,转头来对她说。“但多半要被骂成是理想主义者。”
“理想主义者?”江琪张开嘴巴笑起来,“我不管。我不管那些。”
“好傻哟。”
“你说会不会有可能?你家乡那里的留鸟,是因为其他小动物也在,才留下来呢。又或许是群居动物的习性,才不愿离开?”
“你想说你是那些留鸟吗?”祝洋笑着看她,“有那样的可能吧。”
“我爱做梦,啦啦啦。”她哼起来,“我是理想主义者。我是精神主义者。所以今天晚上,祝老师不能穿衣服。我要和你赌一赌,到底谁才是精神主义者。我不穿,你也不穿。”她往下低眼看着祝洋,露齿就是调皮的笑。祝洋下巴伸来,轻轻地吻她的嘴唇。她把眼睛闭上,咖啡屋没音乐,但她心中好像有音乐淌过,平静而幽缓。
像是蜂蜜一路洒进了金光熠熠的麦田,甜得招来蜂蜜和蝴蝶,江琪沉浸在那股子舒适晚风中,闭眼就是风吹麦叶声,身处金色的麦浪和蝴蝶里,祝洋要弯下腰亲她。然后耳边不知何处响起了风铃声。
叮铃铃地一连串不停歇地响。
詹夏身后跟着胡冯一起进来。他们拿着附近超市买的蜂蜜蛋糕。江琪仰头看着他们说:“店里就有啊。你们真是太破费了。”
胡冯一听就紧接的一阵摇头:“在那里买笔,顺路买的。夏夏说要吃甜的。”
江琪咯咯地笑,从祝洋肩膀起来跳起来说:“原来是给夏夏买的。那哪里都随便你吧。花再多也是值的。”
“那当然了。”胡冯脸微红。
“夏夏,跟我过来一下,好不好?”她牵起詹夏的手说,“我给你们冲奶茶吧。大晚上喝咖啡不好。”
祝洋点点头,胡冯在他面前坐下来了。
“夏夏想喝什么口味的?珍珠还是珍果?”江琪转到柜台里问。
“原味的珍珠奶茶就好。”詹夏说。
咖啡屋什么器具都有。榨汁机、奶茶机、咖啡机、烤箱总之一应俱全。因为规模完善,来这里的人才不少。超过晚上九点,接近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