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0
以为只存在段子里,想不到真有?”
“因为我们那时候,高中要玩电脑,只有去网吧。很不方便。谁想到大学后人手一只电脑,是很常见的事情。”
赵又诤走过来同祝洋说:“你去不?胖子的婚礼。”
“都发来了请帖,不去就太说不过去了吧。”祝洋颇不赞同地说。
“我也只是象征性反抗反抗。农民哪斗得过地主,去就去啦。”赵又诤说,指指江琪,瞪着眼睛。“你呢?你要跟阿洋一起去吗?”
没等江琪开口,祝洋拉起江琪的手,江琪在他身后,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和他十指交握。“作为我女朋友,我当然要带去。”祝洋露出微笑。
“我知道了。”赵又诤说,耸耸肩膀。“你想要和向别人介绍江琪,是不是?”
从祝洋背后伸出脑袋来的江琪笑眯眯地伸出一个指头。“不好意思了,又诤。孤家寡人的只有你一个。别想让祝洋给你分担炮火。很抱歉,他现在是我的。我不会让他和你一样在婚礼上落单,成为别的女孩的眼中物。”
“啧,有够腻死人。”赵又诤嘟哝,转身说。“搞得像我没有过似的。”
人总要往前走。纵使又诤再喜欢文秀,或是放不下,他总要往前看。
江琪接下去又多留了几小时。詹夏发消息来说今晚在外面解决时,江琪跪坐在客厅的茶几前,和又诤祝洋玩纸牌游戏。要说两人也有够幼稚,玩的是小学生爱玩的纸牌游戏。更幼稚是江琪自己也玩得不亦乐乎乐在其中。
“呀,我摸到好牌。那么,我要你的装备卸下。”又诤抽出祝洋手里一沓牌中的一张,兴高采烈地要从沙发垫上蹦起来。
江琪挂了电话爬过来爬到祝洋身边。
“不要偷看!”又诤嚷嚷。
被戳破心思的江琪收回眼神,顺手叼起茶几旁边零食袋里的一根巧克力棒,一副惺惺作态。
“刚才是谁打来?”祝洋摸了一张牌,像是思考一般地把前面的牌片撩开,观察地图的地形。
“夏夏。”江琪盘起腿。
祝洋点点头。
“她今天晚上不回来。”江琪说,“要我一人解决。”
“和胡冯出去么?”
“不知道啊。”江琪摇头说,“她最近好奇怪。总是早出晚归,不到很晚就不回来。我也不好问她和谁出去,打探别人不愿说的事情,她肯定感到烦。”
“肯定是胡冯啦。”听到的又诤插嘴说,“这种事有什么好担心的。热恋中的人巴不得一整天黏在一起。哪希望别人去打扰?”
“胡学弟不是快大四了吗,理说这时候很忙才对。”江琪皱眉说。
“那我还说祝洋是高三班的带课老师,还不是整宿整宿和你……”
祝洋用肩膀用力撞了又诤一下。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胡冯,就不该这么神神秘秘才对。毕竟我们都是认识的。”江琪说,从橙汁瓶里的吸管里吸出一口。
“你意思是其他人嘛?别逗了,江琪。”赵又诤立刻爆出一阵大笑,笑得东倒西歪说。“小詹又不是程文秀。她想玩脚踏两只船?根本不可能的事。”
江琪沉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小时候倒是有句话很流行,”祝洋说,“像是什么,不怕万一,只怕一万。”
“这是什么意思?”赵又诤问。
“你现在要我解释,我也解释不透。大致意思就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要漏下任何一种情况吧。”
赵又诤露出鄙夷的表情。“不可能的。”他剧烈地摇头,“你们以为世上像文秀的有几个?程文秀就是程文秀,能做到她那种,两个男人之间还如鱼得水的,就仅她一人。不要说詹夏,我一看就不觉得她是能做到那种事的人。你们仔细想一想,她有当着我们的面和胡冯做过亲密的事吗?连这都做不到,怎么周旋在两个男人间?”
“承你吉言。真不希望这种事再在我身边发生了。”
“不会。”
“话说回来,又诤你的口气里,怎么反倒有对夏夏这种行为鄙夷的意思?”
赵又诤歪起脑袋。“鄙夷?倒不是。只是我觉得,最有魅力的女人应该是热情似火的。像詹夏那种小女孩……我想不到她要怎么玩那种把戏。换句话说,想玩那种把戏的也必须有一定的手段。詹夏没有,我也不看好她有。”他紧跟着补充上一句,“就仅是我的看法而已。来自一个成熟男人的看法。”
江琪歪头问祝洋。“成熟男人,祝老师,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一直没有做声的祝洋这才抬起头来。“我没有绿帽癖。”他嘴角泛起讽刺的笑容。
“绿帽癖?你在说我有吗?”赵又诤举起拳头来,气得嘴巴都歪了。
“不然你为什么总放不下文秀呢?总是不自觉拿别人和文秀比,又觉得总不如文秀的,一直都是又诤你吧?”
“哎哎……你们别吵。啊,抽签开始了,我们看抽签吧!”
一见气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