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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人是谁。

    路与。

    她抱紧了怀里的书,小心翼翼舔唇开口探询道:“是你吗?小与。”

    *

    与路与一周未见后的一个周六,何森打来电话,通知她下午去东南别墅家教。

    难得碰上A市夏初无雨的寂静晴天,她坐在上山的白色山地车里,索然无味地扒着瘦窄的车窗抬头望向好似近在咫尺的天空。

    空气里逐渐浓郁的夏日热气,驱逐萦绕在山间的雾白色水汽。动态的气息流动,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一根冰棍。

    一周不见,她对于东南别墅的一切仍旧轻车熟路。

    推开雕花铁门,跟门口修整草坪的大叔问好过后,她踏上正门的台阶,抬头便看见静候在大门一侧的何森。

    “姚小姐,您来啦。今天路先生也在,我先带您去一趟会客室吧。”

    她虽然没料想到路新南今日也在别墅,但还是对着何森点点头,安分地跟着他向一楼的会客室走去。

    会客室的门半掩着,何森走上前屈指敲出三两声沉闷的“咚咚”,里间才传来路新南的应答。

    “进来吧。”

    何森闻言,给姚寒露让开位置,推门目送她进去,而后才将门合上,留下会客室里局促不安的姚寒露和目露打量之色的路新南。

    他仍旧是那副商人本性,对于周遭往往怀着揣测意图,看她的眼神总是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会客室里绛红色沙发椅一成不变,路新南坐于其上,一只手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同时对上姚寒露的眼睛,礼貌地笑了笑,算是和她问候过了。

    没有过多的迂回婉转,他直接切入正题:“路与最近怎么样?”

    “他很好,不过前阵子因为他生病,所以我也有一个礼拜没有给他上过课了。”她回答,话语里不动声色解释自己并不了解路与的近情,话完又添了一句,“这件事情何先生应该跟您说过了吧。”

    “嗯。”路新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在外边没惹什么事儿吧?”

    姚寒露明白他说的外边是指长智,于是她点头:“嗯,在学校路与一直都很听话,没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就好。”他听完一笑,眼睛眯成两道长缝。

    话音落下,他的笑意并未及时敛去,仍旧留在脸上,一路伴随他反手从旁边的矮桌上抽出一件不知名物品的动作,才迟迟消逝。

    姚寒露有几分滞楞,她看向路新南递过来的一个牛皮纸制信封,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他说:“姚小姐,这是上月月结的工资,跟你合作很愉快。”

    牛皮纸粗糙质地勾勒出信封里肤浅的内容,长方形的轮廓,寓意足够明显。

    “谢谢。”她接过,太阳晒过的信封边缘微微发烫,烧灼她的指尖。

    她转身移步出门,感受到背上微微的冷汗,但她人已到门外,不禁松了一口气。

    信封还被她握在手里,她看着,发了一会儿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叹息一声,正要扭身往二楼楼梯去,就见一楼房间走廊那端站着许久未见的路与。

    他看着她,视线停留在她手里的信封上,双唇抿得紧紧的。

    她未发现异常,笑着抬手,刚想和他打招呼,却见他淡薄的一眼,从她身上倏尔带过,随即他的身影也跟着他的目光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表情里的疏远和厌恶,她虽然只瞥见一隅,但却令她感觉好像一瞬间回到了两人最初的相处状态。

    她迷茫地上楼,却在二楼被路与拒之于门外。

    在外看守的保镖知道她今天下午会来,故而早早就打开了禁锢房门的锁链。

    而她顺理成章地拧开门把手,却发现锁在里面扣上了。

    她皱眉使力推了推,但门板纹丝不动。

    她手上的动作停住,转而将头贴向木制门,一边竖耳打探里边的动静,一边出声问:“小与?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我给你带了礼物,你开一下门,让姐姐进去吧。”

    “路与,开门好不好?”

    ……

    阿姨从一楼上来,两只手固定住胸前捆好的一卷大型地毯。

    她见姚寒露还在门外停留,不由地诧异,分出一只手来指指房间,问:“姚老师,又怎么啦?”

    姚寒露无奈地摇头。

    他好像生气了。

    姚寒露倚靠着门侧的余墙,两只手提着一个纯白纸袋。

    阿姨将新洗好的地毯重新铺设在二楼裸露的地面上,时不时打量在那边失神的姚寒露。

    阿姨摇摇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暗暗感慨少爷今天的课怕是又上不成了。

    果然如她所料,过几分钟,姚寒露便走来向她道别。

    “阿姨,劳请您帮我和何先生说一声,我下周再来。”

    “啊……噢。”

    下楼声是“啪嗒啪嗒”莫卡辛女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