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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暄景郅何时竟成了尖酸刻薄之人,有意要为难一介女流之辈。呵,洛彬蔚,果真不一般。

    抬手接过酒盏,淡然一笑:“夫人折煞臣了。”

    “沈逸三日前动身南下,骑马日夜兼程,想来不日便可到潭州,京中大将暂缺,六弟却要下月才到,朕以为,该当调兵部侍郎暂领上将军一职,以防旁人趁机作乱。”

    饮过杯中热酒,北豫接口道:“师父以为呢?”

    兵部侍郎,洛绪清,洛彬蔚的同胞兄长,承袭父业,时任侍郎。想来两年前夺位之时,亦是支持北豫的势力之一,接管兵部五年以来虽从未有过差池,却也安身立命,未有招摇。这样的人暂代上将军一位,却也是合乎情理,只不过,这中间若是有了一个洛彬蔚便显得格外有趣了。

    心中盘算些许,暄景郅饮下盏中酒:“现如今朝中可用之人皆各司其职,洛侍郎的确也可算上上之选,我亦觉得,并无不妥。”换上一贯云淡风轻的样子浅笑,继续道:“更何况,既是夫人的长兄,也算得你的大舅子,一家人用起来,总比沈逸要来的放心。”

    暄景郅这话,亦是怼的极妙。北豫的笑容一滞,便有些局促,到底,暄景郅还从未拿着这种话来讽刺过他。

    “臣妾先替兄长谢过陛下与相国的隆恩,臣妾兄长早在入朝之时便对天地立下盟誓:定会唯陛下之命是从,为陛下,为陛下的江山基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如有二心,定受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暄景郅眼皮一抬,深深看向洛彬蔚。五雷轰顶,不得好死?这话倒是极重的,只是说的是给自己听,而非是洛绪清罢了。

    豫儿,事到如今,这层层布局严丝密合,你疑我,也是应该的。

    第37章 夹板受气口难言

    北豫从来都是被暄景郅养的精致,吃穿用度皆上品的他再加上与生俱来的皇室血脉,自小便出落的面若冠玉,气质卓然。而其身旁的洛彬蔚更是宛若惊鸿,两人并肩而坐,便是暄景郅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很是般配。

    洛彬蔚话头刚落,便转头淡笑着看向身旁的人,纤细的手指自石桌下勾上北豫的手,声音婉转:“臣妾的身家性命都是陛下的......”

    洛彬蔚这厢话音还未落,北豫端着酒盏的手便是一顿,动作突然,杯中清酒洒出些许,急急抬头看向暄景郅。而后者,倒是挂上了一副颇是玩味的笑容看着面前的人,未及开口,洛彬蔚又继续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陛下于这父子情上无缘,想来师父定是要比家兄更为陛下筹谋,臣妾也就只能在宫中侍候陛下饮食起居,尽些妻妾的本分。”

    一番话下来,洛彬蔚俨然便是将自己摆在了北豫正妻的位子上,而一声师父,硬是将自己搅进了暄景郅与北豫之间,主权宣誓的很是明显:她洛彬蔚的夫君,不可叫旁人轻瞧了去。放眼宫中,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有洛彬蔚这般的做派,而她洛彬蔚今日所仗的势,无非就是北豫在背后撑的腰。

    言至此处,暄景郅倒是搁下了旁的心思,诚然,北豫想告诉他的话,已然是句句到位。他告诉他,既然是他的师父,便只能待他好,既然他是当朝帝师,便只能对他这个独一无二的君王效力。说的好听些,是借洛彬蔚的口告诉他,说的难听些,无非便是敲打的警示罢了。

    洛彬蔚做的很好,一番话滴水不漏,一声“师父”将自己逼上梁山,连还口的余地也没有,这声师父,他听得很刺耳,今天这酒,他吃的够憋屈。

    “陛下与夫人鹣鲽情深,臣自然乐的见陛下安乐,只是......”暄景郅转着指间的酒盏,含着笑意的眸子看向洛彬蔚:“皇嗣繁衍乃是国本,夫人既知臣与陛下并非只有普通师生之情,定也能体谅臣之心境,故而,夫人要早早为他开枝散叶才是第一要紧事。”

    终于将眼风扫向北豫,唇角逐渐勾出玩味的笑:“天子□□,三宫六院,夫人如此识得大体,想来你就是再封上几十个嫔妃也是不打紧的。”

    听着自己师父与洛彬蔚的你来我往,北豫脑中早已乱成了一窝蜂般的嘈杂。讪色明显,还未及开口,耳旁便又响起了洛彬蔚宛如黄鹂的语音:“陛下既贵为天子......”

    右手放在桌下缓缓移向了北豫的双腿间,两根手指轻轻一动便捏起了一块肉,面上却是状似的一派温婉贤淑:“那,也是应当的。”

    两指间微微一收,便能明显感觉到北豫身子狠狠一颤。北豫极力掩饰着已经变了颜色的面孔,对着暄景郅越发玩味的眸子干笑道:“师,师父说笑了。”

    两腿间的肉最是细嫩,偏生就是纤细的手指一用力便能觉出绝对不一样的酸爽。洛彬蔚手劲渐松,却忽又加大了力度,北豫一个不妨,直接痛哼出声:“嗯,疼啊......”

    本朝民风,素来开放。便是男女之间平白直抒的情话跃然出口也没有什么不对,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尚且如此,那么国君的女人就是再开放些,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北豫额间霎时便出了一层薄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