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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能有个帮衬。可王石偏偏不如他的意,他一心把这弟弟往坏了带。引他赌钱,劝他打媳妇儿,总之他就看不得王拴过的比他好。
大毛在外头听着很唏嘘,这就是一头白眼狼啊。也不知道这王石到底是谁家孩子,真是又毒又蠢。
梁泽最后把王石押入了牢里,秋后问斩。大毛觉着简直是浪费粮食,不如斩立决算了。侯桂花的板子由二十减到了十,也算检举有功吧。
这么个陈年老案,审下来还不到一个时辰。大毛对梁泽又添了些佩服,不由地盯着他看。梁泽此时已经叫了“退堂”,可自己却还坐在案桌边不动,似是有所感悟。他感受到大毛的目光,自然地回望过去,两人眼神交汇,大毛对他笑了笑。梁泽觉着杨大毛这回的笑和以往不同,里面没有讨好巴结,竟似藏着赞赏和钦佩。梁泽不甘示弱地回了个自信满满地笑,心里得意的很。
王婶子这会儿已经哭地满脸是泪,等成才出来的时候,又抱着他哭了一嗓子。大毛见成才眼圈通红,却并不落泪,想必他心里也十分难受。王拴这会儿呆呆愣愣,可能还在想王石的话。
“嫂子别哭了,先去我家歇歇,吃个中饭”。李杏儿过来搀着王婶子,王婶子才松开了成才。回去的时候,杨二柱在前头赶车,其余人坐在后头。王婶子一边哭,一边诉起苦来,“我说这么些年家里的日子总过不好,原来是他家一直使坏。我那时候怀着老大,王石和侯三就天天勾着他赌钱,后来还天天撮弄他同我吵。老太太疼我家成才他还眼红,老头老太养了他那么些年,他也下得去手”。她转头看见王拴,拿手指抵到他脑门上,“就你这个憨货,一点没主心骨,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这要是往常,王拴早就吼了起来,可这会儿他却红着脸一声不吭。
成才娘骂骂咧咧了一路,把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都翻出来骂了一遍。那些个事,大毛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她看了眼成才,他红着眼眶低着头。这么高大的一个人,这会儿看着却可怜兮兮的。
中午的时候,两家人一块吃了顿饭。成才似乎是收拾好了心情,同他爹娘说了自己作坊的事情。王拴木木的,倒是没什么反应。王婶子却炸开了,“成才,你好好的学人家做什么买卖,咱们又不是那块料。你有那几百两足够你回家娶个漂亮媳妇,吃香喝辣的过一辈子了”。
成才抿抿嘴,神色不愉,却懒得辩驳。倒是李杏儿放了筷子,朝旁边连“呸”了几声。“嫂子瞎说什么呢?我看成才能干的很,怎么就不是做买卖的料了?他那作坊现在好的很”。
“爹。娘,作坊我已经办起来了,只是和你们说声。后面的事也不用你们操心”。成才这句把王婶子后头的话都堵住了。饭后王婶子要去成才的作坊看看,成才就借了大毛家驴车把他两带了过去。等晚上回来还车的时候,就剩他一人,他爹娘都回去了。大毛看他还没能打起精神,想着晚上还是去陪他聊聊,开导一下。
正文 可怕故事
124 可怕故事
晚上成才只吃了一碗饭就住了筷子, 同大家说了声“慢吃”就回屋去了。受其影响, 李杏儿都少吃了一碗, 还叹了好几口气。
饭后,大毛趁着亮,偷偷摸摸地在自个儿屋里洗了澡。哎,如今是一年中最难熬的盛夏。大毛对现在的院子大体上还是满意的, 可有一条十分难熬, 没有单独的洗澡间, 很不方便。她如今的愿望除了买铺子还多了一个买院子。她想换个宽敞的大院子,到时候养上条狗。
大毛洗完澡拿着个大蒲扇, 敲了成才的门。成才的门也没关,只虚掩着,他在里头叫了声“进来”。大毛就摇着蒲扇, 走了进去。
吃饭那会儿成才就洗了澡, 这会儿换了薄衫,两手枕在头下,睁着大眼睛躺在床上。见大毛进来也不过动了动眼珠子, 看了两眼。大毛搬了凳子坐在边上, “还好,我以为你自己闷在屋里哭鼻子呢”。
成才依旧神游天外, 也没吱声。“果然是心静自然凉吗?你怎么都没流汗?”,大毛的大脸凑近了成才的脑袋。如今天已擦黑, 屋里也没点灯点腊,全靠着窗子里洒下的一点光, 大毛才看清。夏衫单薄,大毛眼神一滑还隐隐看见了成才壮硕的胸肌。她悄悄咽下口水,假模假样地坐好,撇开眼睛。
“我耐热,夏天不容易出汗”,成才终于开了口。
“成才啊,说起来你该开心才是,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你今天也算大仇得报了。你屁股还疼吗?”。
“我没闷闷不乐,我在想事情呢。身上已经不疼了”。
“想什么呢?说出来我帮你一道想想”。大毛自己扇两下,还帮成才也摇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