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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笑着:“所以的确如此对吗?”
“没有,不是。”应暖可矢口否认。
“那你迟疑什么?!”蒋肇庭忽然大声地嘶吼起来,横眉怒目地看着她,他的胸腔中燃烧着一股火焰,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应暖可被吓得浑身松软,眼眶不由泛红,轻扯着他的衣角,“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我之前根本没觉得你们像。”
那双好看的眼眸着泛着水光,显得楚楚可怜,怯生生得犹如受了惊的小动物。
因为怒火,蒋肇庭额角的青筋暴起,“没觉得像?但凡见过我们两人的没说不像的,你对子修那般在意,怎么可能注意不到这点?”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应暖可已经完全慌乱,只一味地重复地强调。
蒋肇庭拽住她的手,离开自己的衣服,冷漠疏远地说道:“我蒋肇庭没那么卑贱,去做谁的替身。”
语毕便起身准备离开,应暖可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腰身,不顾一切地紧缠住,带着哭腔说道:“我喜欢的是你啊,为什么不信?”
蒋肇庭浑身僵硬,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脸色阴沉无比。
此时他或许该回抱住哭得伤心的人,这样便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还是跟之前一样融洽地相处。
但是他的骄傲注定他忍不了这般不纯粹的感情。
蒋肇庭眼中蕴藏着痛苦的暗涌,当他闭眼,重新睁开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
“或许你该想想清楚,心里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蒋肇庭冷淡地说完,推开了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双手。
随后而来的便是一声刺耳的关门声。
应暖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苦涩地笑着瘫软在地上,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以为今天跟之前一样,只需软言软语地哄几下,蒋肇庭便能消气了。
只是没想到两张照片跟一段视频便将两人之间的感情摧毁得彻底,她说得如此明白,蒋肇庭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应暖可蜷缩成一团,眼泪扑簌簌地成串滚下,呜咽声被她强行压下,努力忽略那横亘在胸中的柔肠百转。
哭累了便就地睡着了,半夜被丝丝凉意冻得打颤,应暖可才悠悠转醒。
她的意识还停留在蒋肇庭离开时的情景,那股压抑的痛苦再次冒头,如同翻肠搅肚般。
应暖可不想做个因为感情而自暴自弃的人,可是浑身就是使不上劲,连客厅到卧室那么点距离都耗尽她的心神。
在床上辗转反侧,应暖可忍不住打开跟蒋肇庭的对话框,拼拼凑凑打了一段话发出去,便关了手机。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下午,她是被热醒的,感觉被烈火灼烧般,又觉得浑身发冷,这种感觉太熟悉,她发烧了。
应暖可翻箱倒柜也找不到退烧药,她被照顾习惯了,平日里事事有虹姐,现在少了虹姐,感觉自己跟个废人一样。
又想到上次发烧时,蒋肇庭还在医院照顾了她一天,情绪有些崩溃得甩上柜子门。
人生病了就会显得脆弱,应暖可也不例外,她开了手机,见到跟蒋肇庭的对话框依然停留在昨晚她发的消息,泪水再次盈满眼眶。
视线模糊地在手机通讯录翻了个遍,发现根本没人可以联系,最终打了电话给小陈,让他帮忙买点退烧药上来。
随便吃了几口家里剩余的面包,又吃了退烧药,应暖可让小陈七点再过来接她,还有一档节目要录制。
小陈回到车上,火烧火燎地着急,应暖可这情况非常糟糕,他作为司机,也知道一些她跟虹姐之间的问题,何况虹姐自己也焦头烂额,恐怕也是分身乏术。
可是由着应暖可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忽然灵光一现,立刻拨打了陈北的电话。
陈北接到小陈的电话时,正在充当蒋肇庭的沙包,狭小的拳击台,蒋肇庭的出手凌厉快速,招招凶狠,饶是受过系统训练的陈北也有些吃不消。
正好手机铃声给了他解脱的机会。
看见来电显示是小陈,陈北瞄了眼还在拳击台上的蒋肇庭,才接听起来。
小陈的声音有些局促不安,不过也不废话,简单地告诉陈北应暖可发烧了,但是无人照顾,想让他问问蒋肇庭,能否抽空过去看一趟。
陈北倒不会怀疑应暖可有那样的心机,指使着小陈来这通电话,估计是淳厚的小陈并不知道蒋肇庭跟应暖可之间闹了矛盾,才擅作主张。
陈北回复他知道了,便挂掉了电话。
蒋肇庭下来开了瓶矿泉水,即使是严寒冬日,他此时也才穿了一件背心,因为热汗淋漓,单薄的背心几乎贴在身上,使得他健硕的身材表露无疑。
挂了电话,陈北便有些沉默,蒋肇庭淡漠地问道:“什么事?”
“是小陈的来电。”
这个小陈是谁,蒋肇庭自然清楚,喝水的动作顿了顿,漫不经心地问道:“说了什么?”
陈北可谓是最亲近蒋肇庭的人,同时也知道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