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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雍容听了,心中稍稍有些疑惑,江阳很少会喝这么多。
雍容很快地说:“我马上过去,就先麻烦吴总照顾一下阳子了。”
电话那边的吴总很快就应了一声“好”。
雍容攥着手机,低头沉吟片刻,上楼换了一身衣服,路过二楼的时候,告诉了Boss一声,自己去一壶春接喝醉的江阳。
Boss一脸惊诧:“我们跟吴总并没有太多交集啊,江阳怎么会跟他吃饭?吴总给你打的电话,这是醉得连电话都打不了了,怎么会?江阳我很少见他喝那么多酒,特别是在外面应酬的时候,他都把酒量控制得很好啊。”
雍容倚靠着墙,手指轻敲墙面,“先别想那么多了,我先把人接回来再说。”
Boss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雍容留下一句“好”,开车直奔一壶春。
一壶春是一家颇为典雅的淮扬菜馆,地处老租界地段,用着未经修整的老房子,很是低调。里面却别有千秋,华贵逼人。
因为消费颇高的缘故,以往这里人并不算多,但是也绝对不能算少,只是相比那些人声鼎沸的酒店,颇有些肃静的意思。
而今天,这家餐馆大门紧闭,门前连一辆车都没有。
雍容看得忍不住皱眉,他的车刚在停下,就有人把他迎了进去。
雍容跟着人往里面走,在最里面也是最贵气的一间门口停下,侍应生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敲敲门,在听到“请进”二字后,轻轻地推开门,带着雍容进去。
在看清屋里的人后,一壶春不对外营业也就合情合理了。
里面除了喝得有些醉,用手撑着脸的江阳、一脸笑意的吴总,还有一位举手投足间贵气有威仪的中年女人,她旁边坐着的是一位与她长得颇有些像,年岁却相差不太大的男子。
这个中年女人,雍容上一次见,还是在电视新.闻.联.播里,站在她的爱人身边。
她并没有起身,倒是旁边那位中年男子起身,笑着说一句:“雍容老弟,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你投资做得很不错嘛。我是郑侨,这位是我的姐姐。”
郑侨并没有说他姐姐的名字。
吴总忙站起身喊外面侍应生加椅子和餐具这种早就应该提前加好的东西。
雍容客气地寒暄,对主人的失礼也没有丝毫的在意,就站在那儿陪着他们说着话。
那位中年女人看着雍容神色不改、从容不迫地说着话,意味深长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你的这位小兄弟,听说也是常年在外面应酬的好手,这酒量可不行。”
雍容依旧很客气,脸色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不卑不亢地说着:“凡事就怕有对比,您身边带了酒量好的,自然就衬不出他了。”
郑侨大笑:“这是说笑话了,我的酒量可不行。”郑侨话锋一转,“我听说雍容老弟做的投资收益率都很可观,最近要筹备第三期了?”
雍容目光扫过江阳,就见江阳不知道手上沾了什么东西,把三根手指伸到旁边飘着玫瑰花瓣供客人的洗手的玻璃器皿中,拇指轻擦过中指和食指,来回捻了两下。
雍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移开,含笑回答着:“已经开始筹备了。”
此时侍应生已经把椅子和餐具搬了进来,郑侨笑着说:“快,放好。老弟你坐。”
那位置摆放在吴总和郑侨之间。
雍容点了下头,往那儿一坐。
郑侨很快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知道老弟的投资找好了没,多不多我这一个?”
雍容听后,笑了:“自然不嫌人多的。侨哥准备做投资了?”
郑侨“诶”了一声,“谁不想着多赚点钱呢。只是不知道老弟的预期收益率是多少?”
雍容笑着回问道:“您觉得多少合适?”
郑侨玩起了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手段,也不先亮底牌,只是说:“自然是越多越好。”
雍容也不说多少,转而闲聊似的说道:“不知道侨哥玩不玩期货?”
郑侨说:“我不玩那玩意儿。”
雍容倒是笑:“那是有点可惜,我还想着推荐侨哥去玩玩呢,那当真是赚钱于无形,闷声发大财的玩意儿,最关键是安全。”
郑侨似是来了兴趣:“是么?你说说看。”
雍容:“像我们炒股,炒得都是个股,时时要收到监.管层的监.管,稍有一个举动不慎,从投资方到被投股票就要查个遍儿,你这边都不知道自个儿做了什么,回头就被按上个操纵股价内.幕交易的大帽子。以前过得还好些,现在,我们搞私募的也开始处处监管了,每做一笔投资真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
郑侨似乎是听进去了,示意雍容继续往下说。
雍容继续道:“做期货就不一样了。像我们做股票的,就算能操.纵个股,还能操纵大盘指数么?”
郑侨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大盘指数是几千只股票的涨跌通过各种计算最终得出来的,还真没谁能操.纵得了,硬要找出来个能操.纵的,只怕也只能是国家。
雍容笑道:“期货中,有一个金融期货,叫做‘股指期货’,就是判断未来大盘指数的涨跌的,你说这玩意儿,谁能预测得了。我就想着以后不做股票,做股指期货,这样也不用日日担心这监.管问题了。”
郑侨若有所思地看着雍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