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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似的说他养我。

    过去了一个星期,律师找到我。

    律师带歉意的笑对我说:“温小姐,真是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才能给你回复。那个宁先生好像很忙,我接了案子就开始约时间,昨天才见着他。”

    我淡淡道,接着问:“没关系,我更关心的是他怎么说。”

    想来几近净身出户,他应该没理由拒绝,多半成了。

    正如我所料宁城没什么意见,只是略出意外的是还给了一张金卡。

    “宁先生说这算是给你的补偿。”

    我接过来看了看,笑着问:“他的原话是什么?”

    “就说了是给你的补偿。”

    我干干的笑了两声,强忍眼泪:“补偿?这里面有多少钱就算得上是给我这么些年的补偿?”

    “啊?温小姐,什么这些年……”

    我意识到失态,慌忙收回情绪,将手上的卡放到桌子上:“这你还给他吧,告诉他我用不上,补偿也不用了,我只拿自己该得的。”

    律师皱了皱眉,好像没明白过来一样还继续说:“其实我觉得这你应该要,怎么说也是夕待的起家人之一,什么都不要太可惜了,我们律师就是要帮助你们赢得最大利益……”

    “停。”我伸手打断他的滔滔不绝,说:“我就问一句,我可以后顾无忧的离开夕待了是么?”

    “这个倒是。”

    我笑了一下:“那就行了,律师费我已经打在你卡上,其他也没什么问题了,我就先告辞好吗?”

    “好。”

    他顿了一下,站起来送我:“那温小姐,以后有需要还可以找我。”

    “好的。”

    他送到门口,我拦了一辆出租,然后各自回到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本来是想回家,但是车开到一半,突然让司机调了个头。

    方向是去夜诱,这个酒吧好久没去过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地址是没错的,不过夜诱变化却有点大,要不是那招牌上边的两字,我根本就认不出来这是夜诱。

    我想起很多年前,对比我刚来这的夜诱,现在的夜诱简直改邪归正。

    店员服装三不漏,规规矩矩的,装修风格透着股文艺复古风,音乐也是悠长抒情的,灯光暖黄舒服。

    莫非真是改邪归正来着?

    店里的人清一色不认识了,不对,除了保安却还是熟人,见着了还会点头问好。我悠悠的走着,挑了点酒台角落的一个位置。

    我伸手招呼过来店员。

    “能把你们老板叫出来么?我和他认识的。”

    “好您稍等。”

    她微笑颔首,转身去了。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的时候,人来了。

    “杜姐,就是这个女士刚刚说要找你。”

    我扭头看过去。

    杜姐?

    这不杜若么?

    她怎么会成夜诱的老板了?

    我皱了皱眉,又忽然想明白了。

    江泽早就跟我说过把夜诱交给熟人搭理了,原来这个熟人是杜若。

    我是真想不到江泽会将那么大又那么乱的一个夜诱交给杜若。

    按理说我映像里的杜若大方温柔,总之不该是会进这染缸的女人。

    这夜诱交给她,能放心么?

    不过看起来,这里反倒还被她打理的别具风格井井有条的,好像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杜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然后说:“小姐,我们……不认识吧?”

    我眯了眯眼睛,对着杜若轻轻笑了一下:“嫂子,你不记得我了,一年前我们才见过的。”

    她又那么一瞬怔愣,然后反应过来:“你是温情?”

    我笑了笑:“想起来了?我心情不好来喝酒。”

    她“哦”了一声,又问起江泽:“江泽呢,他没跟你在一起?”

    “没。”我看了一眼手机:“我以为会在这碰到他呢,突然想起来他已经不在夜诱了。”

    杜若微微笑了一下:“他很忙。”

    我下意识打量杜若,轮廓柔美的脸带着浅笑,又温柔又能干,还这么体恤人,是个男人都该醉倒在这种温香软玉身上吧。

    她点了一杯鸡尾酒,然后跟我说:“心情不好吗?那我陪你喝一杯吧,刚好闲着也没事。”

    “好。”

    她扭头看向我:“温情,江泽有没有也你提过我?”

    我抿了一口甜酒:“也不用提的吧,他把夜诱交给你,一定是很信任你,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

    “嗬,很好的朋友……”她笑了两声:“你刚才不是还叫我嫂子么?为什么不说是女朋友?”

    我愣了一下,还不及我开口她就又说了话:“温情,有一件事,你哥应该没跟你说过吧。”

    “什么事?”

    她忽然靠近我,离我凑的很近,在耳边停了下来,用着两个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跟我说:“他当初跟我订婚,其实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她坐回原位:“所以,你可以不用叫我嫂子。”

    我忽然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喜欢他呀?”

    她投给我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

    我心里一咯噔,郁闷了。

    杜若走时又问我:“诶,你应该见过她吧?说说长什么样,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她胸大还是我大?”

    我又想起那晚上的江泽了,此刻面对杜若倒显的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也没见过呀,所以,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