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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是江泽希望看到的。

    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出去,开始工作。

    离开这段时候,事又堆下来很多,什么货单,缺缺,进货,很烦很多。

    但是,我好像在这种很忙的情况下,感受到了一种叫充实的滋味。

    渐渐的,我想把自己变忙起来。

    我不希望自己一天一天会闲下来,然后开始忍不住发呆,想着想着自己又想到以前的事,又开始悲伤起来。

    我把自己变忙起来,每天都在思考如何经营书屋的事情,什么策划,哪种类型的书目前销售好,可以考虑多进。

    在然后,分析市场前景,那个作家文风比较受欢迎,那本小说有潜力会爆红,那家出版社的书有质量。

    渐渐的,我把书屋打理的井井有条。

    第六十四章 若生命直到这里

    一恍,又到了年末。

    店员没有再在我面前提起过江泽,书屋扩建之后每个月赚的钱发完员工工资还可以剩下一大笔钱。

    在二十五岁的年龄,我有住的房子,有足够花的钱,还干着自己喜欢的事。诸此种种,是很女孩希望的事情。

    可是说实话,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只要一闲下来,心就会空落落,那实在是种不好受的滋味。

    又说春节那天,那天是和苏云一起过的,她来找的我。

    店员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小姑娘,春节自然就是回家过了。

    我和苏云在家里两个人各自弄了点菜,然后围在一起喝酒吃肉。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释然的说:“苏云,我们这样坐着的时候还是在三年前。”

    “嗯。”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闭了闭眼说:“温情,你说人呐,为什么总喜欢过去呢?既然喜欢,又为什么不珍惜?”

    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大概就像亦舒说的那句话,人的本性就是这样凉薄,只要拿更好的来换,就一定舍得。”

    我笑的落幕,垂眼语气带着淡淡的失落:“可是,谁又知道那个才是正的好呢?都被虚伪的心缭乱眼。”

    苏云笑出了声,举着啤酒易拉罐看我:“温情,我现在呢,只想对你说一句话……希望,时光依旧,我们不散!”

    我笑了一下,与她碰杯。

    她一口气喝完,易拉罐甩进垃圾桶,又开了一瓶,对我说:“对了温情,我来还有一件事是想告诉你的。”

    “什么事?”

    “就是宁夜北要结婚了。”

    我一愣,转而问道:“什么时候办事?”

    “年后。”她顿了顿,说:“新娘子我见过,很漂亮。”

    我笑了笑,淡淡说:“他这是……算收心了?还真没想到,我们这些人里,最先安定下来的会是他。”

    “我也没想到。”苏云斜了我一眼:“他婚礼那天,你和我一起去吧。”

    “可是……”

    可是,宁夜北没有邀请我。

    我摸不清,是不想邀请,还是没来得及。

    苏云一眼看破我在想什么,说:“他是想邀请你的。”

    她拉住我的手:“温情,去吧,我们三个,刚好认识了十年。”

    十年这个数,让我心忍不住一颤。

    十年,人生起初的十年,我认识了这些人。

    我看着她默了两秒,笑了:“好。”

    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又问她:“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她笑了:“我现在的职业,结婚对我来说,还很遥远。”

    她顿了一下,说:“温情,其实我不想结婚的。”

    我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我喜欢的人,不能和我结婚。”她叹了一口气:“可能……以后……我会嫁给一个爱我,但是我不爱的人。”

    这句话很现实,也很无奈。

    像一个不再相信爱情的人,精疲力尽之后得出的一句话。

    再说这时候的苏云,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明星模特了。

    那结婚这种事,似乎确实不是能够轻轻松松的遂人愿的。

    苏云突然问我:“温情,你呢?”

    我面色僵了僵,打着太极:“我什么呀?”

    “别装糊涂。”

    她从上到下的看了我一眼:“你才二十五,这样如花似玉的年龄,不会就这样打算埋没在这守一辈子的书店吧。”

    我一时没接她的话,兀自陷入了沉默。

    “温情……”

    她轻轻叫了我的名字,还没来得及接着说便被我直接打断。

    我看着她,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江泽才走,说这话没意思。”

    她默了一下,说:“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说这种话。可是,我以后和你聚少离多,只能趁现在这个机会来好好敲打你。”

    “我觉得你应该看清楚你现在状况,你现在二十五岁,真的不小了,也不是能够一直任性疯狂的年龄了。”

    她皱了皱眉:“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会对不起江泽?但是温情……说真的,以后,要是遇见合适的就在一起吧。”

    我敛了敛眉。

    看着她我平静说:“我现在这样很好,你担心的问题在我这没什么大不了。说白点,为江泽守寡,我也是愿意的。”

    苏云狠狠的拧了一下眉头,无奈至极:“算了,这事现在跟你说确实太早了,以后我再给你做思想工作。”

    我抽了抽嘴角,端着新开的啤酒释然的笑了。

    “好,以后再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