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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反应都没有,岑非猛然间想到, 贺知泽之所以这些年来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很可能不是他不想找, 而是不能。
岑非在贺知泽的那里使劲揉了一把后收回了手,靠着身后的办公桌,“贺先生, 您不会是不行吧?您要是不行的话赶紧跟我说一声, 就别浪费咱俩时间了。”
贺知泽被岑非扰得根本没有心思再继续手上的公务了, 他皱眉望向岑非,问他:“你跟我在一起,只想跟我上一回床?”
岑非对他坦然地点头,还反问他:“不然呢?”
贺知泽没想到岑非能将这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舒服,“你如果想找个人陪你上床的话,可以到街上随便拉个男人,我相信他们看到你应该会很乐意与你共度**的。”
“不。”岑非摇摇头, 说出了一句这世上大部分男人听了都会很高兴的话,他对贺知泽说:“只有和贺先生上床我才能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贺知泽都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不是该谢谢岑非如此看得起自己了,他从见到岑非的当天就派人去调查岑非的身份, 却是什么都没有查到,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他们没有找到关于他的半点档案。
“岑先生如果那里不行的话可不要讳病忌医啊。”岑非见贺知泽似乎是无话可说,便主动劝说道。
贺知泽觉得自己简直都要被岑非给气笑了,他抿着唇笑了一下,问岑非:“岑非,你知道什么。”
贺知泽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好像与刚才没什么不同,可岑非还是从里面听出了少许的高傲与不屑,岑非低着头轻笑了一声,问他:“可是贺先生你又知道什么呢?你知道是苏薇薇救了你还是苏落雅救了你?你知道苏薇薇是这么死的?知道你这些年都做过什么吗?”
“谁救了我并不重要,苏薇薇是怎么死的也不重要,我做过的事我自然是清楚的。”贺知泽回答了岑非的三连问,而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回答严肃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岑非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苏薇薇和苏落雅的名字了,贺知泽不得不怀疑岑非苏家可能有某些联系,他又问了岑非一遍:“你到底是谁?”
“原来并不重要啊,并不重要贺先生当年还为苏家做成了好几桩大生意。”岑非转过身长叹了一声,又马上掩着唇低笑起来,背对和贺知泽对他说:“和我上床我就告诉你,我告诉过你的。”
贺知泽沉默了一段时间,紧握着拳头缓缓松开,仿佛是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突然对岑非说:“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走吧。”
“男人啊,真是翻脸无情地怪物啊。”岑非自然能看出贺知泽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抵触,虽然他觉得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但是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东西,既然贺知泽不愿与自己上床,那岑非也能放弃这个想法了,他这一回倒是走得干净利落,只说了一句,“那么再见了,贺先生。”
便扭着细细的腰向门口走去。
“再见?”
岑非走到门口时听到了贺知泽的这句话,停下来转过头又看了贺知泽,对他摇摇头,弯着眼睛,告诉他:“说错了,再不见。”
岑非将贺知泽办公室的门关好,就进了贺知泽的专属电梯,出了公司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闲逛。
岑非虽然暂时离开了贺知泽,但是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呢,只不过是因为他已经无法控制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的内里腐坏得太厉害了,用不了多久那些可怖的尸斑就会出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那个时候贺知泽除非是个傻子才会愿意同他上床。
他杀不死贺知泽他就一日不能得到安息,他隐隐约约还能记得他死得那天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他一看到自己身旁已经往生的母亲,无边的恶意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于是他化作了恶鬼,留了下来,在这个人世间游荡。
今天的阳光很好,空气中仿佛带着童年时母亲买给他的奶油棒棒糖的甜味,可是岑非却觉得难受得厉害,他的皮肤好像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他在公交站牌旁蹲下了身。
有好心的老太太注意到他,过来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岑非摇了摇头,从地上站起身浑浑噩噩地向着他沉睡的地方走去。
贺知泽下班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又被早上遇见的那个老道给拦住了,老道还是和早上一样,坚持要把手里的黄符送到贺知泽的手里,贺知泽被缠得厉害,收下了老道的黄符,将黄符随意地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然后上了车回家。
老道看到贺知泽收下了符纸,放心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为数不多的几根胡子,然后消失路口拥挤的车群中。
夜晚又一次地降临,那具女郎的身体腐烂得太厉害了,现在已经无法使用了,岑非飘在贺知泽的床边,俯视着床上熟睡的男人。
岑非以为既然贺知泽能认定是苏薇薇救下了他,他应该会是喜欢苏薇薇或者苏落雅的,但是贺知泽这几天所表现出来的,让他觉得贺知泽并不是喜欢她们。
那么,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