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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能专心工作,过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了手中的文件,从办公桌前站起身一声不吭地走到外面。
岑非有些奇怪,不知道贺知泽这是怎么了,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在白纸上完善着自己的计划。
过了一会儿,贺知泽手里端着果盘推门走了进来,他将果盘放到岑非手边,看着还趴在茶几上奋笔疾书的岑非,将他做得题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他还是在解方程题,贺知泽有些好奇地问岑非:“你今年多大了?”
贺知泽觉得自己毕生的宽容都用在了岑非的身上,他招来的这个新秘书不工作也就算了,还要在工作的时间做这种初三的数学题,更过分的是还是当着他的面,贺知泽恍恍惚惚地觉着不是给自己找了个秘书,而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儿子。
岑非抬起头望了贺知泽一眼,对他笑了一下又马上低下头继续做题,嘴里嘟囔着回道:“十四啊。”
岑非笑起来的时候右边的脸上会露出一个浅浅的小酒窝,而眼睛里则会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只看一眼就会让人心生愉悦。
贺知泽将岑非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想知道他这句十四是怎么好意思从嘴里说出来的。
最后想了想,认为自己还是该对自己的大儿子宽容一些,他说是几岁就是几岁吧,贺知泽拍了拍岑非的脑袋,对他说:“算了,有不会的题再问我吧。”
“好的,谢谢贺先生。”
中午的时候岑非看贺知泽一直在工作,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便自作主张地去食堂给他打了一份饭菜,又去饮水机旁给他接了一杯热水,把热水放到贺知泽手边的时候,岑非突然间好像被言情剧女主附体,好好的一杯水硬是让他给打翻在了办公桌上,他急忙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将桌上的水擦干,一边向贺知泽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贺知泽的反应也很迅速,他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站起身抓着岑非的手问他:“手有没有被烫着?”
“没有。”岑非将两手从他的手掌里迅速抽了出去,背到了身后,似乎有什么秘密不能被他发现。
贺知泽的脸色沉了下来,紧紧盯着岑非,岑非偏偏还挺横的,梗着脖子、鼓着两腮望着贺知泽,贺知泽被他这副样子差点逗笑了,但还是忍着笑,严声对他说:“手伸出来我看看。”
岑非初中的时候就是老师家中口中的熊孩子人设,怼天怼地怼空气,只有后来认识了贺知泽他的脾气才收敛了些。
岑非抿着唇把两只手伸了出来,贺知泽见他手上确实没有烫伤这才放下了心,叮嘱他说:“下回小心点。”
“知道了。”
岑非低着头看着脚下,眼睛的余光不知怎么的就撇上了贺知泽的上衣口袋,他指了指那里露出的一角黄色,问贺知泽,“贺先生,那是什么?”
贺知泽顺着岑非的视线看了过去,岑非不说他还没有注意,这件衣服前几天就拿去送洗了,没想到拿回来后这张符纸竟然还在,他把符纸往口袋里怼了怼,对岑非摇摇头,“没什么,一张废纸罢了。”
岑非笑笑没有再问。
中午贺知泽吃完饭后,岑非将他桌上的餐盘收拾好,然后和贺知泽一起坐在沙发上,岑非问贺知泽,“贺先生能跟我讲讲故事吗?”
“……”贺知泽还没有结婚就已经体会到了养儿子的乐趣与烦恼了,他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也没有拒绝岑非,只问他:“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做题太无聊了。”
“你啊。”贺知泽轻轻叹气,但你要是仔细看他,就会发现他其实现在还挺乐在其中的,他对岑非说:“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事吧。”
“好啊。”岑非嘴上应得欢快,心里已经开始吐槽了。
贺知泽小时候的事实在没什么好听的,况且岑非还是听过了一遍的,贺知泽说了上句,他就能把下句给接出来。
岑非现在应该算是一只僵尸了,听着贺知泽的故事却还是像很多年前一样听得昏昏欲睡,他打了一个哈欠,抽了一张白纸出来对贺知泽说:“贺先生我来教你折青蛙吧。”
“也……行吧。”贺知泽答应得有些勉强。
他看着岑非手指灵活得很快就折出一只白色小青蛙出来,忽然觉得脑仁有点疼,接过岑非递给他的a4纸给撕成了两半,学着岑非刚才的样子笨拙地开始他的手工生涯。
岑非看着贺知泽的动作连叹了好几口气,从沙发上起来蹲在贺知泽前边,手把手地纠正着他的姿势,“不对不对,你这里要把它们对折起来。”
“再折出一条线来,对,就是这样。”
……
岑非教了贺知泽几步,而后面的步骤没等他来教,贺知泽就自己有如神助地将青蛙折了出来,放在右手手心上,展示给岑非看,“是这样?”
“贺先生好厉害啊。”岑非拿起他手心上的青蛙眨着星星眼赞叹道,他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贺知泽看得心头一颤,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岑非脑袋上头发。
岑非垂着头,两只手趴在贺知泽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