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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临深也不欲多解释,要让向津杰知道自己全程独自给虞陶搬寝室,他的脸往哪儿搁?
要知道,校霸的字典里,可是没有“助人为乐”这种事了。
“吃了,跟二班的打了一会儿篮球,准备买点面包就回去了。”向津杰乐呵着道。
别看向津杰对翟临深态度挺好的,那是因为他们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家境差不多,又都是学渣,关系一直特别好。如果没有翟临深,那校霸之位应该是向津杰的。
向津杰性格开朗,但也莽,火气来了,就算在教育局门口他都敢打架。翟临深跟他比,要机智一些,打架都是约犄角旮旯,打完还方便脱责。
向津杰瞥见虞陶,有些不解地小声问:“你怎么跟虞陶混一起了?”
他对虞陶的印象说不上好,但也不至于差到见面就要动手。讲真,他也是被虞陶跟翟临深打架时的气势震慑过的人,没事也不愿意惹虞陶。
翟临深扒着饭,含糊地说道:“中午不是一个球把他砸医院去了吗?”
向津杰以为翟临深是出于补偿心态,大事化小,便理解地点点头。
虞陶不认得向津杰了,也不想跟他说话,所以就一直吃着自己的,头都没抬。
向津杰知道虞陶这个人一向孤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等我作业抄好了给你拿过去。”
“好。”翟临深摆摆手,有点巴不得他赶紧走的意思。
见虞陶一直没说话,翟临深一想,估计是因为不记得了,便道:“他是向津杰,也是咱们班的。”
“哦。”虞陶点点头,“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当然,小学一年级就玩在一起了。”那个时候他们还不怎么打架呢,想来也是时光如梭。
虞陶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别让他叫你哥。”
“为什么?”他和向津杰同年,但生日比较向津杰大一点,这声“哥”他也当得。
虞陶嗫嚅了半天,“我叫你哥哥,你别让他叫了。我才不想跟他做兄弟。”
翟临深一口汤呛在了嗓子里——这是什么情况?虞陶真要从恶魔变天使了?他原以为虞陶在医院说自己是他哥,是吓唬父母的。
不过虞陶现在这种语气和声音,叫他一声哥哥,可比向津杰那个糙汉音叫起来舒服多了。
翟临深咳了好一阵,看着一脸“你不答应我就要闹情绪了”的虞陶,妥协道:“行吧,回头我跟津杰说。”
虞陶满意了,继续低头吃饭。
他们这个年纪,正处在吃得多、饿得快的时候。
翟临深很有经验,所以临回去的时候,在食堂经营的超市里买了些面包和牛奶,准备当宵夜吃。
现在老师还不至于占课,但给的作业是一点也没少,似乎生怕他们有闲工夫出去玩。
回到寝室,翟临深去洗澡。虞陶收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在记事的小本子里看到了作业。
翟临深冲着澡,心里感慨着学校的热水真不错,就是浴室地方小了点,如果不好好开窗放出水蒸气,时间久了会有一股霉味。
这个周末他也没什么事,也不准备回家,正考虑着怎么打发时间。突然想到令人头疼的作业,周末的愉快情绪也跟着减了半。不过再一想,虞陶失忆了,会不会从学霸变成学渣了?如果是那样,以后虞陶可就没脸拿不屑的眼神看他了!
擦着头发出来,翟临深就看到虞陶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老师发的卷子,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握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翟临深眉峰一挑,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不会写就算了,反正你失忆了,老师也不会说你什么。等津杰抄完了拿过来你跟着抄一遍就行了。”
上课不听讲倒没老师会追究,毕竟他们这个年纪了,更多的是靠自觉,只要不影响他人就行。但作业是要做的,如果作业没完成达到五次,就会被警告,再有一次就要背处分的。而且学校也会不定期检查学生的作业情况,做错了没关系,没做那就等着被校长叫去谈心请家长吧。
“我会做啊。”虞陶转头看向他。
“你不是失忆了吗?”
“我只是不记得人了,学的知识还记得啊。”
“……”翟临深在心里哼了一声,失忆都失得这么有水平,也是没谁了。
不过翟临深心里还是会想,也许是虞陶觉得自己会,其实做出来的题全不对呢?那就更搞笑了。
抱着捡笑话的心态,翟临深走了过去。
虞陶已经做完了一张英语卷子,先不说做得对不对,就字迹公正的样子,就显然是胸有成竹才答的。不用对答案,翟临深都觉得虞陶是真没忘记所学的知识——不愧是书呆子!
“你写完借我抄抄。”翟临深道。
“为什么不自己写?一个周末能写完的。”虞陶一脸无辜,显然已经不记得翟临深的学习成绩了。
翟临深握了握手指,“哪那么多费话,哥哥抄你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