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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无误地找准我的房间,大步走向那边,是与我一同压倒在软卧上面的。
在他唇再次压下时,我侧转开脸避让,唇瓣落在了下巴处,他索性长驱直入向下蜿蜒。我迷离着目光凝着他黑发,都说发质柔软的男人,其实性情凉薄。伸手去摸了摸,挺软的,他是个凉薄的人吗?好像不是,更多时候,他是个滥好人,谁都喜欢找他帮忙。
在我晃神间,江承一已抬起身,脱去外套往旁边一甩,然后在他一粒粒解着衬衫纽扣时,我脸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他直觉而问:“你笑什么?”
“我笑有人忘记我亲戚来的日子了。”
他彻底僵住,手上的动作也顿住,“来了?”
我诚恳地点头,然后故作无辜地问:“你难道没看见我包里有放护舒宝吗?”如今那包正躺在大门边,他在进来后,就把包给丢脚下了。
江承一眼中闪过狐疑,下一秒探手而下,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哪里会想到他如此放肆。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变得精彩了,似红又似黑,讪讪地收手退开身体在旁,我又乐了。
他懊恼地嚷:“丫丫,你故意撩我呢。”
我趴在床沿笑得肆意,赦免金牌其实在我这,在进门时被他那般啃噬时,就起了意整他,故意等他欲到浓时再来通知他这事,谁让他把我大姨妈日子给忘记呢。
理直气壮地对他的话反驳:“谁撩你了,分明是你动机不良。”这时眼角瞥见一抹绿色,转眼一看,直接嗤笑出声,是他丢在旁边的外套口袋里跑出来了一个小盒子,冈本003!他的视线也跟着我转到那处,却是一点都没尴尬之色,这人果真动机不良!
“同学聚会你还随身携带它?”
他默了下,往旁边呈大字型而躺,“没有随身携带,是放在车里的,刚才上来时拿了。”
听完江承一的话,我就毫不客气地嘲笑了起来,他狠狠瞪着我,从齿缝里憋出字来:“第几天?”我笑得越加大声:“不告诉你!”
他一个扑身过来,把我压在身下,发狠话:“你等着!”
☆、26.人生若只如初见
在这种时候,江承一的威胁对我不起作用,最起码眼前他是不能作乱了。
更甚的,我起了撩拨他的坏念头。迎身上前去咬他脖子,好不容易让我逮到机会惩治他,还是他没法将我怎样的时候,焉能放过。他看出我是故意的,索性往那一躺,任由我去啃,听他克制压抑的喘息,我忍着笑问:“难受?”
他横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难受你帮我?”我脸上一红,“你做梦!”推开他要起身,然后又被他拉回身旁摁住,他说:“别动。”狭长的眼细细看着我,眼底仍有情动,但已在渐渐褪去,却是不出声,任由静默轮回。
“你看什么?”我被看得很不自在。
“没什么。”他把我的头压在怀中,轻声说:“就是想看看你此刻开心有几分是真。”
我的心头一颤,想要抬头去看他,却又隐生惧意打了退堂鼓,听他叹了口气又道:“丫丫,咱们认识了十几年,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般,知道你这脑袋瓜子爱胡思乱想,真的,有些事你让你男人来考虑好吗?”
他是如此敏锐,哪怕我这刻笑着,居然也能看透笑脸背后的忧伤。但我真不想和他讨论这些,因为当现实的外衣层层剥开时,我怕只剩体无完肤的自己,而那样的自己会失去爱的勇气。在还有自控的时候,就此打住最好,于是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你说说看,我们认识那年是几几年?”
“95年。”他轻吐了个年份。
我轻笑,这些事他竟比我记得还牢。多久远的年代,可即使只是个年份,也都刻在彼此的脑中。并没有延续话题,两人都沉默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自己是在发呆中。
折腾了一晚上也是累了,闭上眼困意就袭来,隐隐感觉他的视线始终流连在脸上,但我太困,已睁不开眼。
没有一觉睡到天亮,迷蒙中醒来睁开眼,一室幽暗。只有左侧亮了一盏壁灯,昏黄的灯光照下来,看到江承一安静地睡在身旁,呼吸清浅。长睫毛盖住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下巴有些胡渣,像极了记忆中他青涩的模样。然后看到他脖子上一点一点的红痕,就不由想笑,等白天他去上班或者回家时被问起,不知道他要怎么回答。
思绪偏离,想起之前他说以后别听别人胡说,有什么直接问他;然后又说,只要我问,他绝不隐瞒。其实在那一瞬,我有想过开口询问。
我想问在他与父母沟通后被反对,他如何打算?而他父母又对他有何安排?
他并不知道,除去记起以前班长说得那件事外,我真正介意的是两人起矛盾的根源。可以想见,他父母在得知儿子对我有意后,势必会对他的感情和婚姻加以干涩并牢牢把关,决不让他再“行差踏错”,即使这一刻钱薇的事是假的,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