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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张先生盛情邀请,温玉不去倒是说不过去。那就请张先生与......”温玉又看了盗跖一眼,看的他心头发麻,“这位盗跖兄带路了。”
“温先生请。”张良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盗跖哀声叹气一声,不得不到前方准备带路了。虽然免了性命之忧,却带了个极大的麻烦回去。看来以后真的是要按住自己的好奇心,好奇太多是真的会出事。
温玉微笑不语,她心中也是猜测着张良与颜路此行的目的。她也是没想到,原来史上的盗跖竟会是墨家统领,这重身份倒是令她十分惊讶。传闻儒墨两家老死不相往来,核心理念互为矛盾,墨家甚至著有《非儒》一篇攻讦儒家。而看盗跖对张良十分敬重,儒墨两家的关系也许并不像史册记载那般?
作者有话要说:
昭晢,晢同音折,光明的意思;古人的笔记本儿一般叫札记。我们琴娘年纪轻轻就住上了海景房,估计以后是不会为房产发愁了。
墨家儒家为啥不合,我jio得大家应该都知道,儒家主张爱有差等,即我爱我家人甚于我爱我邻居;墨家主张爱无差等,即关系远近亲疏不论,我对天下人付出同样平等的爱。但是儒家的仁义是为仁义而仁义,从内心出发爱人;墨家的兼爱是根据功利主义出的,强调超自然的政治的制裁和诱导人们实行兼爱,所以这就是两家根本性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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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君子如风之五
一行人跟着盗跖穿山过水,不多时便转入了一处神秘幽静的山谷。山谷之中是一片开阔的平地,散落着几户农家。农家屋舍右侧一条清溪蜿蜿蜒蜒穿过,屋舍前的篱笆上缠满了不知名的藤蔓,开满了白色的喇叭状细碎花朵,倒是别有一番农家闲趣。
盗跖领人穿过木门,微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颜路看向张良,张良点头。
“你要的答案就在里面。”
颜路推门而入,里面是一男一女。男子面容高雅孤傲,身穿白衣,散发淡淡寒气。女子秀美清丽,一身蓝色衣衫,头发却是雪白。
“两位是?”颜路轻声询问。
白衣男子拱手为礼:“在下高渐离。”蓝衫女子亦上前几步见礼:“雪女。”
颜路眸中微露惊讶之色:“你们是墨家的。”
两人齐齐坦诚道:“不错,我们都是墨家弟子。”
颜路按下心中的疑惑,道:“两位的大名如雷贯耳,在下也是十分敬仰。只是儒墨两家自古不相往来,今日突然到访,不知有何指教。”
高渐离与雪女对视一眼,二人俱双双跪下。颜路不料此二人竟有如此举动,一时之间不免惊讶的后退一步:“两位快起来说话。”
高渐离与雪女这才起身,此时方才发现站在张良背后的一个女子,不由有些惊讶道:“不知这位姑娘是?”
张良侧身让出温玉,道:“这位乃是小圣贤庄的温玉先生,方才我与师兄到来的路上瞧见温先生似乎与盗跖兄略有一点误会,便请了温先生前来解开这个误会。”
高渐离与雪女看向了盗跖,略微摇摇头。只怕是这位贼骨头好奇心犯了去看看这位温玉先生,结果技不如人被发现。若不是张良与颜路在路上解围,此刻还有没有命在都是两说之事。然心头不免也是惊奇一番,以盗跖独步天下的轻功,竟没有甩脱这位温玉先生?这位先生看着年纪轻轻,不想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高先生,雪女姑娘。”温玉脸上是一个春风化雨的笑容,拱手见礼。“此间确实是个小小的误会,既然我已了解了前因后果,解开便无大事了。”
盗跖险些翻了个白眼:方才你追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玉不着痕迹打量两人,心中啧啧称奇。史册记载高渐离善弹琴,善击筑,是个一等一的乐师。传闻高山流水的曲谱就是通过他流传下来,否则极有可能成为千古绝响。但也未曾想到,这善音律的高渐离竟会是墨家统领之一,而且看起来地位不低的模样。
莫说温玉惊讶,高渐离与雪女心中惊讶不亚于她,儒家最是食古不化,讲究男女之别,小圣贤庄还有个女先生?能被张良颜路二人如此尊重,言必称先生,这个女子想是学识必有过人之处。而这个时代女子想要精研儒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