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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最后撑在了面前桌子上,一个没留神,直接打翻了铜镜,重心不稳间,身子向前一扑,硕乳从海河朔手里滑了出去,双双挤在了铜镜上,乳尖被冰凉的铜镜刺激得狠狠立了起来,乳肉被挤变了形,挤出了一道深深沟壑,条条青色血管在昏黄铜镜中格外鲜明,看得离得最近的柳韶光羞耻不已,看得她身后的海河朔双目通红。
“你看,我要吃,你偏要跑,该罚!”海河朔恶劣一笑,大掌在她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这一下痛倒是不痛,却激得她一颤,委委屈屈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你……你恶人先告状!”
“还不服?”海河朔笑着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今天非让你知道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他捏紧了她的细腰,从胞宫里退了出来,稍稍变换了角度,大开大阖、自上而下,专心致志开始向前顶弄她一块突出的软肉,耻骨“啪啪啪”拍在她肥美肉臀上,脆响在暗夜里格外清晰。
“不要,那里不要!”
一股尿意直冲顶心,柳韶光只觉耻骨处又酸又麻,难耐异常,脚背绷起,脚趾蜷缩,嘴里急急喊道:“放……放我下来,我要……要去茅房!”
“想尿吗?”海河朔嘴上问得正经,身下的动作却是愈发猛烈,逮住那块软肉狠狠戳,一下都不肯放过,“外面太冷了,去什么茅房?屋里有痰盂,你将就一下吧?”
柳韶光眼泪都淌了下来,小粉拳用力捶打着他一双铁臂:“你放我下来,我真的要尿了……”
海河朔身下操穴的动作越发大开大阖,柳韶光被他颠得上面那张小嘴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下面那张小嘴倒是咕叽咕叽不断发声,偏他还一本正经说道:“这就要尿了?那更不能出门了,来不及了呀!来,我给你拿痰盂去。”
说话间,他暂停了操穴的动作,手托着一对大奶子,就这样扶起了她,一步一步向墙角走去,每走一步身下肉棍就又戳一下那块软肉,戳得她穴酥肉烂,筋骨麻痒,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不已,一颗心被紧紧揪着,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得嘴里不住地嘤嘤哭泣,抽抽搭搭求饶:“求求你了,我不行了,你放我下来……”
“别急啊,”海河朔偏慢条斯理,“马上就好了,乖。”
一步一挪,一步一戳,他终于到了墙角处,就着这个姿势弯下了腰,吓得柳韶光“啊”地一声,两腿向后缠住了他,全身重心都落在相连处,直接使大龟头受了力,“咕叽”一声操进了穴心,刺激得她又发出了一声短促呻吟。而他恍若未觉,另一手端起了痰盂,又站直了身子,向桌边走了回去,依旧是一步一戳,将她胞宫内的软肉戳得酥烂流汁,小腹一抽一抽,显见着是要高潮了。
海河朔将痰盂搁在了凳子上,稍稍向后一退,大龟头顺势“咕叽”一声从她穴里拔了出来,又让柳韶光产生了即将掉下去的错觉,两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然而他又站直了身子,再次换成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蝴蝶美穴朝向了痰盂,一边继续发力狠操她那块软肉,一边说:“尿吧,这儿接着呢。”
柳韶光被他操得上下颠动,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只能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呻吟,耻骨和花穴之间的身体深处,那块也不知是什么的肉,被一再挤压,越发痒意钻心,小腹抽搐得越发厉害,将高潮未高潮,却因为她要用力绷住不尿出来,而始终不能到达极乐,难受得死去活来。
海河朔知她还绷着,露出一个坏笑,对准那块软肉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却故意失了准头,戳中几下,又戳歪几下,好几次她刚稍稍松懈,就又狠狠戳了上去,她绷得紧紧,眼看就要泄出来,偏又戳到了别处,直让她狠狠掐着他的胳膊左摇右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想尿吗?”
他凑到她耳边,问出魔鬼的话语。
柳韶光被折磨得几欲疯掉,想都没想就回道:“想!”
他笑了:“你说‘操尿我吧’,就给你。”
即便是此刻,柳韶光半昏半醒,依然下意识抗拒着:“不,不要……”
海河朔故作不悦,大肉棒撤出了大半:“那我走了。”
“我要!我要你,要你操尿我!”柳韶光恐惧中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哭喊。
他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恢复了速度和准头,对准那块已经被越戳越硬的肉顶弄不停,又是几十下过去,眼见着她离高潮只差一线,便伸出了一只有魔力的大手,对着镜子准确找到了那小花珠,狠狠一捻。
柳韶光“啊”地一声尖叫,身体里那根绷得快要断了的弦再绷不住,终于“啪嗒”一声断做了两截,一股灭顶的快感传遍了她四肢百骸,将刚才所有的难受难耐,都化作了快感,彼时憋闷的感觉有多强烈,此刻的释放就有多舒心。随着她筋肉放松,电流激荡,穴肉上方小小的尿道口门户大开,一股滚热的尿液对着痰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