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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生子)第28部分阅读

      幽兰露(生子) 作者:liandanmei

    色。”越看越爱,干脆再次扳过他头,两人拥吻起来。

    激吻中不知不觉,冉玉浓的上身衣物已被尽数褪尽,赵豫也被扯开了衣襟,冉玉浓伸进一只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胡乱抚摸。撩起赵豫的火来,他拉起冉玉浓转身趴在梳妆台上,自己从後掀起他衣裙下摆,扯下下衣,露出他形状完美的雪白臀部,伸手就探入一指,抠出玉棒後随手扔到一边,再提起肉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冉玉浓後庭媚|岤这些年饱承赵豫雨露滋润,已练就出滛荡本事。再加上整日不是含著赵豫的肉刃,就是保养用玉棒。内壁早就会因为有外物的侵入而迅速分泌出滛液润滑整个媚径。赵豫此刻冲进去,不但不觉得干涩,甚至在滛液的帮助下,进入的顺利且爽快。赵豫得意一笑,亲了亲冉玉浓的背,说道:“宝贝,练出来了~!!”冉玉浓对著镜子,羞涩抿嘴。赵豫却已经大力撞击起来,下腹拍击到冉玉浓臀上,发出“呱呱”的声音。冉玉浓双手扶在梳妆台上,也开始低低呻吟起来。赵豫越动越兴奋,力气出得越来越大。冉玉浓身体被他撞得不停向前冲,手也在梳妆台上撑不住了,只能俯在台上,双手扣住台沿。却带动著梳妆台随著赵豫的冲撞,也跟著一点点的移动著,发出沈重的吱呀声音。

    抽锸了两柱香时间,赵豫一声低吼,便在冉玉浓体内泄了出来。俯在冉玉浓背上休息了一会後,他懒懒的站起,拉起瘫软的玉浓,也不拿出自己的肉刃,就将他身体反过身来。却见冉玉浓胸前已是一片狼藉。双||乳|因被压在桌面上摩擦,都已经红了大片。奶水也被挤得流了出来,冉玉浓胸前,梳妆台上全都是。赵豫暗道一声可惜,将冉玉浓抱在腿上坐好。随手扯过梳妆台上的一打手巾,细细为他胸前擦拭,

    冉玉浓依偎著在他怀里,挺起胸膛好让他擦拭的更方便些。嘴里却问道:“那些诸侯王们还有几天到?”赵豫边为他温柔擦拭胸前,边回答:“再过三天,就是祖制的朝见开始时间,我的几个兄弟到时候都会来,其他的一些赵家宗室亲王什麽的,估计那两天都会到。”说完看看冉玉浓,知道他心思,安慰道:“为什麽大不了的,到时候你只需要跟平常应付母後陈贤妃那样做就行了。要有不懂的,还有福禄笉瑜他们在旁边看著呢,不会出事的。”冉玉浓闷闷的说:“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担心,你看,我本来又不是什麽大家出身,跟她们那些真正的金枝玉叶相比,简直就是粗鄙之极。要是到时候闹了笑话,让你在他们丈夫面前丢了脸。可怎麽办呢?”

    赵豫笑了,说:“我的娘子今天怎麽这麽谦虚?在为夫看来,娘子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风度不凡。要不然怎麽能把为夫迷得神魂颠倒?娘子的魅力如此之大,连为夫这天下至尊都被你征服,从此死心塌地的拜在你脚下,难道还会怕那区区几个藩妃诰命吗?”冉玉浓被他逗笑了,说:“又拿我寻开心来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便在赵豫嘴上亲了亲。赵豫满意的受了,手也揉上了他的双||乳|,嘴里却叫著:“让为夫看看,刚刚蹭到哪了?破皮了没有?”手指却不客气的捏住一颗||乳|头大力揉捏起来。冉玉浓任自己的双||乳|被他玩弄,嘴里却说:“不过以後那些什麽我很美,很风华绝代的话就别说了。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不知道笑话我们什麽呢?就算是让福禄皓月她们听到了都不好。”

    赵豫却开始纳闷了:“为什麽要笑话我们?”冉玉浓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小口,说:“我是什麽样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天天把我夸得跟天仙下凡似的,让别人听见还不笑话我们没有自知之明自吹自擂马不知脸长啊。”赵豫却开始较真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就算被他们听见又怎麽样,你本来就是这样嘛。”冉玉浓解释说:“你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怎麽可能也跟你一样。”赵豫不服气,和冉玉浓像小孩子一样斗起无聊的嘴来。你来我往的几句後,赵豫急了,干脆说:“我不说了,你是不是我说的那麽好,你自己来看吧。”说完,居然把冉玉浓身上最後的一点衣物扒掉,也将自己还埋在他身体累的肉刃拔出,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水合著冉玉浓的滛液一起流了出来。赵豫不管,一把抱起冉玉浓,走到梳妆台旁边的一人多高的穿衣镜旁边才放下,立刻,平滑的铜镜将赤身捰体的冉玉浓身影清晰的映照了出来,甚至连从他臀间流出,缓缓淌过修长的双腿的浊液也一清二楚。赵豫从後环住冉玉浓,双手更是握住他双||乳|的说:“你到底有多美,今天我要让你自己看清楚……”

    第二十二章:铜镜

    冉玉浓呆呆的望向光滑的镜面:里面那个人真的是他吗?从跟了赵豫到现在被几年养尊处优生活调养出来一身的细嫩光滑皮肤,此刻却到处飞散著玫红色淤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还有几处明显的牙齿咬痕,与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格外滛靡妖媚。平日里清澈干净如林间小溪的双眸,此刻荡漾著迷离的水光。面色绯红更胜桃花,饱满的唇瓣闪著湿润的光彩。此刻还被赵豫握在掌心揉捏的双||乳|比三年前更加丰满细腻,唯有腿间的粉茎还一如既往的呈现处子般的粉色。本不该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躯上的两样物事,在他身上出现却不会有任何违和感,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妖豔。这样一具违反常理的身躯,却看起来是如此和谐美丽,充满奇异的诱惑力。是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

    赵豫叹了口气,说:“你应该从你的胸部长起来後,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吧?”冉玉浓下意识的点点头,赵豫心想了一句“难怪”便开始耐心指点自家江山了。望著镜中妩媚妖豔的身躯,他努力按捺自己心头的欲火,稳住声调慢慢说道:“你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干净清澈吗?可是每次在经过我的撩拨之後,它又能荡漾出多少春情来吗?足够把我一辈子都淹没在里面。”手指伸向上,点住冉玉浓朱唇:“这张嘴,颜色总是这麽漂亮,让我怎麽都亲不够,吻不够,”手又伸了进去,搅动著冉玉浓口腔,刺激出无数津液,因下颚不能和上,只能一缕缕的沿著下巴流了出去。冉玉浓不太舒适的扭了扭身子,赵豫不理,只是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粉色舌头拉出来随意戏弄。

    放过冉玉浓舌头,他继续说道:“还有你这里,多麽美丽的一双丰||乳|!”他再度握住冉玉浓胸前双||乳|,两边各出一根手指上下来回拨弄已经变尖的粉色||乳|头。冉玉浓已经随著他的拨弄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甜蜜的呻吟。赵豫赞许的笑道:“对……就是这样,每次只要我稍稍一玩弄,都能让你发出这麽好听的声音。光是听,都能让我硬起来。”说完他验证似的,用挺起腰腹在冉玉浓光裸的後臀上磨蹭几下,果然,隔著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一根炽热发硬的长物。赵豫再抓住ru房用力一挤,一小股奶流冲了出来。赵豫伸手接住一些,送到冉玉浓嘴里,说道:“尝尝,这是你自己的奶水呢。”冉玉浓红著脸,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乖乖的细细舔舐干净。嗯,香香的,还带点甜味!!

    赵豫笑了,手继续下滑,来到冉玉浓腿间,握住已经开始挺立的粉茎。大麽指在粉茎顶端不轻不重的一按,冉玉浓啊的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扶住,重新站起来面对铜镜。赵豫用胳膊夹著他身躯,手却还在继续玩弄那模样精致的粉茎。嘴里贴著冉玉浓的耳朵说道:“多可爱的小东西,宝贝好像一次都没有真正用过吧?瞧这颜色,多漂亮啊!”冉玉浓被他撩拨的饥渴难耐,身躯蛇样不断在他怀里有力的扭动著。後臀更是故意去摩擦赵豫越来越生硬的肉刃。

    赵豫却恍然大悟的说:“还有一个地方,差点忘了。这里一定要给你看。”说完他突然抓住冉玉浓一条腿高高提起,最後将它提过肩膀,竟是一个朝天一字凳的姿势。好在冉玉浓身体柔韧性非同一般,做到这个姿势倒是毫不费力。只是双腿被这样最大幅度的拉开。本来隐藏在股间的粉色媚|岤却毫无遮掩的全部被铜镜照了出来。冉玉浓往那看了一眼,饶是早就被赵豫调教得习惯了各种滛荡姿势,也不仅羞红了脸扭到一边。赵豫却一手提著他脚踝,防他突然失力将脚放下,另只手伸过去,沿著媚|岤|岤口周围一圈圈的抚慰著。嘴里却鼓励著让冉玉浓睁开眼。

    冉玉浓偷偷的回过头,再一次看著镜中两人的身影。赵豫紧贴在他背後,双目过分炯炯的望著镜中他的捰体。看他终於扭回头了,又得意一笑。低下头,将下巴搁到他肩上,诱惑的说:“仔细看著,看著你这里有多麽的销魂。”说完,他下身那无所禁忌的媚|岤果然开始动作了。只见那布满了一条条菊花瓣纹路的|岤口突然开始蠕动起来,赵豫在旁抚慰的手停住,然後一根手指探入轻叩一下,它居然开始微微绽开,像一张小嘴样蠕动著一张一合,想要将赵豫的手指吞进去。

    冉玉浓觉得心里很紧,下身极度空虚,身体深处在不停的向他咆哮,张扬著自己的渴望。赵豫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不愿再忍耐。指挥冉玉浓反手勾住自己脖子後,最後说了一句:“仔细看著你是怎麽被我干的!!”便一手掐住他腰身,腰间用力一顶,肉刃已经以破竹之势冲进了冉玉浓媚|岤之中。冉玉浓仰头向後一声浪叫,脖颈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赵豫进去後没有半刻停歇的猛力抽干起来,生硬如铁的肉刃反复摩擦敏感滛乱的内壁,更是一次次顶过那最最禁不住刺激的小凸点。冉玉浓哪里忍得住,摇著头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却被赵豫掐住下巴正对著铜镜,赵豫炙热的气息吐到他耳边:“仔细看著,你下面这张诚实滛荡的小嘴,是什麽吃下我的男根的。”冉玉浓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看清铜镜中此刻照出的两人交合的模样。

    只见他面色飞霞,浑身赤裸的挂在赵豫身上,一条腿还被赵豫高高提到空中,股间的媚|岤正吞吐著赵豫的肉刃,赵豫的攻击总是威猛有力的。每次的刺入都毫不姑息得直插到底,拔出来的时候却总是能从媚|岤中带出嫩肉,却又被下次的攻入推了进去。冉玉浓以前流落民间时,听过不少污言秽语,其中有一句叫“把你的屁股干开花。”他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明白过来。自己|岤口被拉出推入的嫩肉,可不正如一朵在臀间反复盛开的妖花吗?赵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分神,突然用力在他小凸点上狠狠一顶,冉玉浓浑身一震,更加大声的浪叫了起来。赵豫却只说了一句:“不专心呢,真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冉玉浓不懂,没想到赵豫就著插入的状态突然变了姿势。先是放下他的一条腿,却突然将胳膊横过他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著身体抱了起来。

    冉玉浓下了一跳,上半身还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赵豫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赵豫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撒尿一样,铜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大胆放荡。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了声:“崇光……”赵豫却又动了起来,他双腿微微下蹲,却又突然猛力站立。连著冉玉浓整个身体也被颠起然後重重落下,下身媚|岤正好重重撞上仍然坚挺的肉刃。惹得冉玉浓浪态大发,终於毫无顾忌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哦……啊哈……好重哈……啊好深……啊嗯……嗯哪嗯哪……好棒嗯……”赵豫兴奋不已,喊道:“很好,就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噢……宝贝……再咬紧一些……哦好……我的宝贝娘子……”得到他的鼓励,冉玉浓浪叫得更欢了,赵豫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颠了半柱香时间,赵豫也有些体力吃不消了,便放下冉玉浓一把将他按在铜镜上,自己双手扣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干。冉玉浓嘴里不停呻吟浪叫,身体被赵豫的攻击不断地撞向铜镜,濒临高嘲而几乎失神的双目直直的望著镜中的自己,坦荡的妖娆滛乱。赵豫在身後喘著粗气的笑道:“看著吧,你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再冷淡不举的男人瞧见了,都会兽性大发重振雄风!”冉玉浓被这话撩拨的更加兴奋,腰臀也配合著赵豫的抽动扭转起来。没过多久,挺立的粉茎一阵痉挛,射出一股浊白精水,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赵豫却丝毫没有出精的迹象,仍然大力的顶著冉玉浓後背继续抽干。更因为冉玉浓有意无意的大力迎合更加激动,冲撞他身体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搞得那有两百多斤的铜镜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最後,终於在他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下,伴随著两人的惊叫,一阵沈重的轰鸣声过,那铜镜被撞得脱离的底座,失去著力点的两人双双随著镜面的倒塌一起倒下。倒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更不料的是,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唤声:“陛下/娘娘,出了什麽事了?”两人一惊,双双扭头望向门口,顷刻,一群内侍们统统冲了进来,一进来,便瞧见了倒在一片狼藉中的他们,也愣了神。一时间,双方居然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须刻,赵豫才找回了神智,黑著脸喝道:“看什麽看,都给朕滚!!”这一声惊醒了内侍们,他们忙垂下头,背向後的急急退了出去,待复关上门後没一会,听到内里又开始传来娘娘娇媚妖娆的呻吟以及陛下的粗喘声。福禧福禄都是老成|人士,自然面色不动。皓月她们却忍不住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里面终於传来陛下召唤的声音。准备好的他们迅速推门进去。只见陛下神色如常的坐在床榻边,身上披著寝袍,见他们进来也不动神色,只是淡淡吩咐整衣,好像不远处穿衣镜那边的一片混乱跟他们无关似的。倒是娘娘,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不能露出,身体被锦被遮住,唯有露出的一段脖颈却也成了赤色。

    那天之後的好几天,皓月她们都可以感觉到娘娘似乎都没有怎麽正眼看她们,而陛下,似乎也不怎麽高兴,颇有些怏怏的。娘娘这样他们可以理解,但是陛下他们就想不通了。而赵豫,因为自从那天之後,被冉玉浓严词拒绝再在除床榻以外的地点行房欢爱,也很是郁闷的一阵。好在过了几天,冉玉浓心态终於平和下来,也不再拒绝与他换个新鲜场地交媾,他的心情才好转过来。

    不过自那以後,双方都尝到了甜头。赵豫索性下旨,在凤仪宫坤源殿各处都装上了大镜子。待到各宫妃嫔前来问安的,有好奇人士问冉玉浓何故。冉玉浓吞吞吐吐,最後只好胡乱说是:“镇邪”,因民间传说明镜另令妖魅现形的法力,倒也确实让她们接受了这个理由。而赵豫在听说了之後,在日後两人对著镜子欢爱时,最喜欢说的就是一句:“小妖精,在为夫面前现形吧……”

    第二十三章:辽东王

    话说赵豫之所以能这麽快的拐到爱人回心转意,其实到是托了自己小心眼的福了。话说那一日,赵豫的一帮成年受封的兄弟们返京朝见,赵豫冉玉浓两人身著朝服在勤政殿接见了他们的朝见。本来这过程一直都是很顺利,中途无任何纰漏的。赵豫心里一阵轻松,转头想偷偷跟冉玉浓讲两句小话。却发现冉玉浓两眼直盯著下方站立的某人,目带赞赏。赵豫心里一紧,顺著他目光追过去,发现原来那个让冉玉浓瞧的有点呆了的人,正是他的大皇兄,皇长子赵崇。

    皇长子赵崇,出身不高。其生母本是刘太後,也就是原来的刘皇後身边的一个宫女,赵豫的父皇一次临时起意的宠幸,居然就那麽巧的让那个小宫女得到龙种。十月怀胎後生下了赵崇。因毕竟是宫中第一个皇子,倒是也颇受了些重视。其生母却在产後,因过度虚弱没有多少天就去世了。赵豫父皇知道了也就给了她个美人的追封就算完了。而还在繈褓中的赵崇,顺理成章的被刘皇後宫中收养了。

    谁知待到赵崇刚刚过了一岁,刘皇後有了身孕,一朝分娩,却是一位皇嫡子。这一下,赵崇便开始在皇後宫中受到了冷遇。待两年後刘皇後再度怀孕生下了赵豫,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刘皇後虽没有真正在生活中刻薄待他,却也是将他置於凤仪宫偏殿一处不闻不问。宫中都是些跟红顶白的势利眼,瞧这皇长子失了势,自然也就跟著一起埋汰他起来。好在他毕竟还是皇子,倒也没人敢真正糟践。皇後宫中有几位年长宫女,跟赵崇生母很有些交情,同情这位繈褓失恃,又不受生父嫡母重视的可怜孩子。暗地里很是照拂,倒也让他的成长一直顺顺利利,没受什麽大的波折。

    许是从繈褓中就饱受世态炎凉的原因,赵崇少年老成,平日里沈默寡言,性情刚毅,说话办事很是沈稳。逐渐的,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让他的父皇开始注意到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十几年的长子。待到他十六岁成|人时,本该受封离宫,分府自立。他却自向上奏请,要求随军历练。他父皇倒很是欣赏,许了他去了西疆驻军,从一宣节副尉做起,四年时间,他已逐渐升为怀化郎将。到了弱冠之年,他离开西疆,回到京城受封,最後被封为辽东王。

    辽东一带乃苦寒之地,虽然地广物博,却人烟稀少,且靠近边陲之地。时不时有蛮夷过境马蚤扰掠夺物资。赵崇到後,正好赶上女真人勾结高丽人过境来犯,东疆守将护卫不力,朝廷在关外要道的几处关隘连连被攻陷。赵崇连夜拍马赶到东疆守军驻地,强夺了守将将印,率领为数不多的驻军与敌人在最後一道关隘抗衡了足足七天七夜。终於等到了朝廷派来的援军。而当大局已定後,坚持站在守城城楼上,连续奋战了七天未曾休息的赵崇终於不支倒地。仅此一役,赵崇名声大振,更是惹得龙颜大悦。他後却自入囚笼,进京向上负荆请罪,理由是擅作主张,抢夺军权。後自然不会得到任何惩罚,最後,离开的赵崇,骑著的是御赐的血汗宝马,身後跟著的,是一支精锐之师。而他,也不仅仅是辽东王,更是东疆的驻守元帅。

    每个男孩子心中都会有个英雄梦,渴望自己能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冉玉浓,在自己身体没有开始发生异变的时候,也不会例外。赵崇这个名字,在他们这样青涩的少年心目中,已经成为英雄的符号,是他们崇拜的偶像。今天,这个昔日的偶像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这个梦又再次被他回想起来。他怎会不觉激动。当场竟不自觉的紧盯著赵崇打量个没完。

    这个人,身量颇高。看起来比崇光还要高一些,壮硕一些。脊梁挺得很直,在一群人之中像一杆标枪。肤色颇深,估计是常年处在塞外,日晒风吹所致。剑眉朗目,目光炯炯,相比崇光俊逸得近似邪肆的长相,自然更有大男人气魄。冉玉浓心中偷偷的将他与赵豫做著比较。最後得出的结果是,跟自家夫君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位兄长更有一派男儿气概吧。这倒不能怪他,谁要赵豫每天在他面前呈现的总是一副涎皮打脸的色狼相呢?一个是心中的英雄,一个是身边天天相对的色狼。任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赵豫肯定不会这样宽容的笑看自家老婆“含情脉脉”的死盯著别的男人不放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的他正要发作,好在冉玉浓旁边的女官上前奏报请皇後移驾到偏殿去接受他各位王妃的参拜。及时的控制了局面,阻止了赵豫的醋意发飙。冉玉浓却有些失落的又瞧了赵崇几眼,才起身离去。赵豫瞧著他神色,那个气啊~,鼻孔里哼出的气都可以拧出酸汁来了。於是,殿内的气氛陡然沈重起来。

    诸位王侯莫名其妙的发现赵豫面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跟他们应酬。以为出了什麽事,个个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赵豫的问话。唯有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麽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宫。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著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著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著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著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於面子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麽他有这麽好吗?我怎麽没看出来,倒是看著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著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精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著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著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麽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麽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性命著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著一杯茶,继续对著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著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於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著,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麽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著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沈:“你这话什麽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麽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麽话?我几时这麽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著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麽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麽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麽现在还说这些阴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後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後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於大喝了一句:“赵崇光,你欺人太甚!!!”。赵豫愣了愣,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後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後更是没有去凤仪宫,而是独自回了正乾宫,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宫都在打探帝後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宫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著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错了话。娘娘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冉玉浓听了,瞪起了眼说:“我怎麽不应该了?”清月也不怕,娓娓道来:“娘娘自是一片坦荡,毫不忌讳对辽东王的敬仰之心。可娘娘忘了,您现在是中宫皇後,也是咱们陛下心尖尖上的那块肉。平日里您想来都不喜欢嘈杂,结果今天这样子高兴见到辽东王,到回来了还不停的谈论他。叫陛下怎麽能不想多了呢?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娘子当著自己面大肆赞扬别的男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冉玉浓愣了,回想了一下,脸色也缓了过来。却又说了一句:“他要是不喜欢我提,为什麽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用话来挤兑我气我?”清月掩口一笑说:“我的娘娘啊,咱们陛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您说他会直接告诉您他吃醋了?”冉玉浓想了想,也笑了。嘴里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清月见机行事,说:“奴婢斗胆,也就跟娘娘排解到这了,陛下这次受了委屈。估计也要好几天缓不过来呢?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娘娘说是也不是?”冉玉浓想了想,点了点头。

    第二十四章:御案

    话说,由於昨天粗心的皇後惹得陛下醋海生波,与皇後大吵了一架後。陛下昨晚上抛下皇後,一个人回来了正乾宫独眠。晚上却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就来折腾他们这些下人了。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昨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福禧躬身站在陛下身边,等待著陛下的问话,心里大叹帝後不和,正主到没什麽,最後倒霉的却还是他们这些小鱼虾!陛下自然是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小小嘀咕的。问道:“这麽说,娘娘今天午膳并没有少食?”福禧恭敬回答说:“娘娘今日午膳进食量与往日相比确实没有什麽变化。”陛下停了停,目光有些游离的又问:“那娘娘现在精神如何,有没有变得无精打采?”又来了,又来了。福禧哀叹:陛下能不能换个问题。从昨晚到今天,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遣他去借找福禄说话的理由偷偷查看娘娘的状况。昨晚上有没有哭啊?有没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啊?有没有对著月亮长吁短叹啊?今早起来有没有无心膳食啊?有没有闷在屋里那也不去啊?待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知道娘娘从昨天到今天,他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今天上午还趁著各宫来给他请安的机会,拉著一群宫眷陪他一起玩起了牌九。然後,福禧就看著他尊贵无比的陛下先是一片放下心来,後又不知怎麽的,颜色越来越黑。到他说皇後玩牌九赢了不少钱,一高兴又把钱赏给了下人,看到他去了,还给他塞了一把。脸色更是黑得赛过锅底。福禧心中一沈,陛下已经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福禧快手快脚的退出御书房,门外的小内侍们忙关上门。他徒弟来旺凑上来悄悄的说:“师傅,您看咱陛下现在消气了没有?”福禧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训话说:“这两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陛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要犯什麽错落到他手里,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知道吗?”众人唯唯称诺。突然,旁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心情怎麽个不好了?”扭头一看,居然是皇後娘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女簇拥下过来了。众人忙下跪向皇後请安,皇後笑著说“罢了”,便对福禧说道:“本宫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无心进食,连午膳都未怎麽进,备了些开胃点心给皇上送来。福禧,去,向陛下通报一声。”福禧见他过来,早就心里有了底,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忙鞠身应下,转身进去了向陛下通报。

    那陛下的表情也很是有趣,听他说皇後来到,先是喜出望外的一笑,後又突然沈下脸,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说:“朕今日国事繁忙,你去告诉皇後,无要事便不要来打扰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出未关的门,让外面候著的人听见。福禧傻了眼,正要说话。突然,一阵脚步声,皇後自己进来了,一进来倒是先跪下,口中称道:“臣妾失礼,向陛下请罪!!”陛下倒是愣了,先让他退下。福禧忙退出,并把大门关上。自己亲带著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赵豫望著地下跪著的冉玉浓,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气恼。喜的是玉浓宝贝终於还是来了,气的是居然到现在才来,还一点内疚之意都没有。赵豫冷冷的说:“你来做什麽?又要来向我抒发你对辽东王的敬仰之情吗?”冉玉浓微微一笑,站起来向坐在御案後的赵豫走过去。突然侧身坐到赵豫腿上,双手已经揽上赵豫脖颈。嘴巴贴上赵豫耳朵,轻轻说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就这一句话,赵豫的脸就再也僵不住了。他勉强的虎著脸,说:“是吗?你知道错在哪了?”却不料冉玉浓突然送上自己双唇贴住他的嘴巴。两人在龙椅上相拥激烈舌吻之後,冉玉浓才松开,腻在他怀里说:“所有会让你生气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崇光,原谅我吧!”

    这样一说,赵豫倒是得了志了,他哼了一声说:“哪那麽简单,害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心情不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你说,你该怎麽赔偿我?”

    冉玉浓听了,一笑,却在他膝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在赵豫两眼发直下,自己将一层层衣物解开,最後连一银红色抹胸也解下脖子上的系带拉到腰间,露出双||乳|,更是撩起裙子到大腿根。赵豫一瞧,好家夥,原来裙下的衬裤只是两个系在膝盖上的腿套。冉玉浓裙下除此之外不著寸缕。上下春光大泄,冉玉浓虽未褪下一件衣物,却让他身上最美丽诱人的几处景致暴露在赵豫一双色眼中。赵豫正看著喉头发紧,冉玉浓已经附耳过来,挑逗似的对他吹了口气,然後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拿它向你赔罪。你要对它做什麽我都依你……相公……你说好不好?”

    好!怎麽可能不好!!赵豫陡然起身,一把将冉玉浓身体压上御案,忙忙扯开冉玉浓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下面挺立的雪白双峰,狠狠一口咬住其中一只||乳|头,手也不闲著,掐住了另一边。冉玉浓愉悦的一叹,放开自己身体任赵豫肆虐。双腿被大大拉开,赵豫一只手指已经摸进了後庭媚|岤。冉玉浓抬起腰臀,任他撩拨玩弄自己下身,自己微闭眼享受。正是情动时候,突然下身粉茎上一紧,睁开眼一看,赵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黄金镶宝扣环,正好扣在自己粉茎上。

    冉玉浓是试过这扣环的厉害的,瞄著在一旁笑的得意又猖狂的赵豫,心里暗暗不妙。脸上强笑道:“干什麽?又给我扣上这玩意!”赵豫抚弄著他的粉茎,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和工部,户部几位卿家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暂且忍耐一会如何?”

    不会吧?这个时候让他忍耐,冉玉浓看看自己已经站起的粉茎,体内汹涌而来的欲望在大力咆哮。瞧瞧赵豫的猖狂嘴脸,知道被他恶整了。气不打一处来,指著自己粉茎,颤著声音问:“你……你要我如何忍耐?”赵豫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国事後,再来为你纾解如何?”冉玉浓起身就走,却被赵豫拉住,指指被垂地帏布盖住的御案说:“娘子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他躲到桌布下面。冉玉浓怒极,转念一想,突然依到赵豫怀里,柔声说:“好,我都听你的。”这麽爽快,倒是让赵豫愣住了。瞧瞧他脸色,狐疑的指挥他躲进了案下,确定从下首瞧不见案下春秋後,又四处查看没有皇後衣物遗漏後,才扬声宣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进来。

    待到几位大臣进来,君臣开始议事。原来因淮河汛期连连泛滥,殃及百姓。工部向上奏议要在淮河激流带带修一江堰,既能汛期防洪,又能蓄水灌溉田地。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因若要修建这一江堰,工程规模极大。所以赵豫非常重视,今天特意将工部,户部招来。一是要听听工部的计划,二是要看户部能拿出多少预算来支持这一工程。

    工部水利司大臣因熟悉水利工程,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向他上奏自己深思熟虑後的计划。赵豫听著频频点头,本来一直都很顺利的。没想到脚下的冉玉浓突然开始有了动作。先是拉起他底下裤管,露出小腿,伸手沿著小腿曲线来回轻抚。突然又收回手去,赵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又有东西贴上去了,这回是两团软肉。天!是他的玉浓宝贝的双||乳|!!!

    虽然见不到宝贝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他正不紧不慢的用双||乳|磨蹭自己小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双||乳|上的||乳|头已经变尖挺立起来。宝贝的||乳|头被自己调教的太好,已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赵豫心底开始兴奋起来,但是面对臣子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微屈腿轻踢了下面宝贝身体,以示警告。

    似乎有了些效果,宝贝停了停。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动作起来。这回更加大胆,双手既然沿著大腿,一直伸到他腰腿之间,竟然是要解他裤带。赵豫吓了一跳,偷偷垂眼一看,玉浓宝贝已经从桌下探出头来朝他顽皮一笑,手却毫不停留的,快手快脚的将他裤带解开落下,於是,他的肉刃就这麽被拉了出来。

    你要干嘛?赵豫终於开始紧张起来。却眼见著冉玉浓扶著他半硬半软的肉刃,伸颈张嘴居然把他肉刃含在嘴里。要说自从去年一次冉玉浓不成功的吹箫後,赵豫痛定思痛,对他口技的调教关注了许多。特别是过年窝在凤仪宫凤榻上那段日子,没少拉著冉玉浓进行指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冉玉浓的口技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现如今,他却要再次体验一下自己的教导成果了。

    赵豫暗暗叫苦,本想欺负玉浓宝贝一下,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只好集中精力忽视下半身,听下首水利司大臣的奏报。

    “微臣以为,可在江心修一鱼嘴分水堤,引部分水流到内江蓄积呈湖。”一条软舌沿著肉刃根一路舔上到顶,再在顶部小眼打转。

    “内湖蓄积到足够的水源,就可以应付旱灾之时。”肉刃底部的两个囊球被一一含入口腔吮吸。

    “但是为了确保内湖水量不能过高,反而使得田地再遭水灾,我们还需修一泄洪道”肉刃被吞入口腔,并被反复吞吐。

    “微臣看来,此次工程若能成功,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还请陛下恩准!”肉刃已经硬的发疼了,上面一根粗粗的筋脉一跳一跳的,好难受!!

    赵豫再也受不了了,最後强忍著,不让自己声音露出不对,沈声说:“爱卿说的很好,朕非常满意,那麽就请回去和户部财政大臣做个预算出来,待有结果,速速呈报上来。”那位大臣大喜,三呼万岁拜倒。赵豫勉强笑著,挥手让一群高兴满意的大臣退下了。直到他们完全退出门外,福禧赶紧关上门。赵豫爆发了,一把从桌底拉出冉玉浓,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妖精,差点磨死我了。”

    冉玉浓狡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