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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才无奈地回应:“什么替代品,最近在家里闲得发慌,肥皂剧看多了吧?”
“既然不是,为什么要找跟怀怀这么像的?”秦老太太反驳。
“她们哪里像了?”秦征有点抓狂,“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巴?”
秦老太太回答不上来,却依旧倔强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反正她们是一个类型的!”
秦征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这也不代表我把她当成替代品,我就喜欢怀怀那个类型的不行吗?”
秦老太太马上抓住重点:“你承认喜欢那姑娘了?”
秦征被噎了一下,稍微平复情绪,他才坦白交代:“怀怀拒绝我求婚那晚,我跑去会所喝酒,跟文亦晨就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当时我喝多了,不知怎么地,居然就把我跟怀怀的事全部告诉了她。而她呢,大概是职业病发想来开解我,偏偏我又吃她那一套……”
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秦征硬生生地止住这个话题,顿了好一会儿,他继续才说:“总之,从头到尾她都是知情者,我没有隐瞒她什么,也没想着把她当成谁的替代品,而且我跟她的关系也是清清白白的,您就相信我好不好?我有分寸的,你看我什么时候出过事,别瞎操心了。”
“是这样就好。”秦老太太的态度终于缓和一点。秦征是自己带大的,她对这孩子的品行还是很有信心的,尽管他为人有点不羁,处事偶尔也会剑走偏锋,但他做人的底线还是守得很稳的。这些年来,她也听讲过很多中伤他的谣言,后来一追查,几乎全部都是无中生有的。他向来我行我素,也不喜欢解释太多,如今却多费唇舌去说明,她不好再说什么。
危机一解除,秦征又开始嘴贫:“看来满枝要赶紧多生一个宝贝才行,让您的生活充实起来,才不会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秦老太太低骂了他两句,虽是责备,但声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不是你赶紧结婚,然后让我的孙媳妇生个娃娃给我带?”
秦征借机转移话题:“结婚生娃这种事,还是满枝比较有效率。我自认什么都比霍晟优胜,但在这方面,我甘拜下风啊。”
“你也好意思?”秦老太太笑骂,“你再不抓紧,当心满月都结婚了,而你还是孤家寡人。”
秦征打着哈哈,多聊几句就哄得秦老太太挂了电话。
原以为摆平祖母就得太平,结果回到包间又是另一番混乱。
就这么一阵子,以冼嘉柏为首的一群好事者,居然谋合起来把文亦晨灌醉了。进门的瞬间,秦征就看到她歪歪扭扭地倚在长沙发上,人看似清醒,但眼神却有点迷离,冼嘉柏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她就使劲地摇着脑袋。动作稍大,她的身体不自觉往一边倒,幸好坐在她身旁的冼嘉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发现秦征的踪影,冼嘉柏立即把手松开,欲盖弥彰地与文亦晨保持距离:“老兄,不关我的事啊!”
失去冼嘉柏的搀扶,文亦晨的身体缓缓倒下,秦征迈着大步向她走去,长臂一伸就拽住那条纤细的手臂。
此时的文亦晨已经有点不清醒,望见眼前的秦征,她傻笑着说:“你回来啦!”
秦征的脸色开始发沉,冼嘉柏连忙叫来女伴,让她陪文亦晨去洗洗脸清醒一下。
文亦晨很听话地上了卫生间,冼嘉柏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对上秦征那凌厉的眼神,他的小心肝又扑通扑通地猛跳:“征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想到……不!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你的小女友酒量居然这么差!”
秦征的语气倒是平淡:“所以这还是她的错了?”
傻子才会点头说是,冼嘉柏虽然是个二货,但这种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的意思是,早知道她的酒量那么差,我一定不让她乱碰酒。”
秦征反倒笑了起来:“你确定是她自己碰酒,而不是你们灌的?”
“哈哈……”冼嘉柏心虚地瞟向别处,本想多找个人一起分担压力,结果这群都是共不了患难的损友,都躲得远远的。默默地替自己点了根蜡烛,他试图作最后的挣扎,“你出去接电话以后,我们怕她无聊,就陪她聊聊天啊。她说她就是上回那个支付你五百块的人,而那五百块也不是渡夜资。我们觉得太有趣了,于是习惯性地调戏了几句,光是聊天又没意思,接着就喝了点酒而已……”
太阳穴似乎正突突地跳,早知如此,秦征打死也不会把文亦晨带来这里。
他们这群人惯常喝的酒都是后劲十足的,酒量好的人灌个十来杯或许能面不改色,而酒量差的人必醉无疑。
从卫生间出来,文亦晨即使竭力维持平衡,不过那脚步也是飘飘然的。见状,秦征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手袋,跟大家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护送一个半醉的女人回家绝对是艰巨无比的任务,秦征暗自庆幸自己今晚没有喝酒,要是他也醉倒,干脆抱着她双双跳江算了。
酒劲开始上头,文亦晨一路上都不安分。有好几次,他不得不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亲自替她把安全带系好才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