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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文女配自救守则[穿书] 作者:烛棠

    ,但它的平顶道场不似着陡峭险峻的山路,反而异常开阔,再加上人迹寥寥,配着悠扬的晨钟声,更显空旷。

    平顶道场的右侧有一个巨大的黑色香炉,里面插满了香火,青烟缭绕,旁边是一棵缠满红丝绸的枝干粗壮的大树,看不出品种,但应该有些年头了,只是靠近香炉的一侧被烟熏的有些发黑。

    薛阮愣神间,有个身穿灰色僧服的小沙弥缓缓的走了过来,对谢忱和她双手合十鞠了个躬,然后对谢忱恭敬的说:“施主,主持已经等您很久了,且随我来。”

    谢忱微微颔首,极其自然拉过薛阮的手腕,准备跟着小沙弥走,薛阮突然指了指那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好奇的问道:“小师傅,那是棵什么树啊。”

    小沙弥回头,对薛阮双手合十:“是姻缘树。”

    小沙弥见薛阮的眼里满是惊奇,想了想说:“树下有姻缘签,施主是是否想求个签。”

    薛阮有点心动,她小心翼翼地暼了眼谢忱,却被他逮个正着,惊得她赶紧收回了目光。

    “走吧。”谢忱迈出去的脚转了个方向,牵着薛阮朝着姻缘树走去。小沙弥紧跟其后。

    姻缘树下摆着一张暗红色的小木桌,桌前摆着一个蒲团,桌子上摆着一筒签和两个被磨出包浆的黑色木块,木块合起来刚好是个椭圆体。

    小沙弥很尽职的介绍道:“施主请先摇签筒,等掉出一根签以后,放在桌子上,再拿起右手边的木块将愿望在心中说一遍,最后将手中的木块抛到桌上。如果木块恰好是一正一反面,心愿可成,则可问签,若两面相同,则心愿不成,此签作废。”

    听完小沙弥的介绍,薛阮跃跃欲试,她跪在蒲团上虔诚的摇晃着签筒,里面的签很快掉了出来,她暼了眼,签上刻了个“十”。

    不知何意,她又赶紧按照小沙弥的指示,将木块抛了出去。

    两面朝下。

    心愿不成。

    薛阮盯着两面朝下的木块,很难受,良久她才悻悻的将木块拾起来,放回原处,失落的对谢忱说:“我们走吧。”

    谢忱突然冷哼一声:“你们佛家常说‘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危惧,命危於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怎么,现在一群强调无爱的和尚也能定别人的姻缘了?”

    被谢忱出言嘲讽的小沙弥没有生气,他甚至眼皮都不曾抬起,只是双手合十:“施主说的极是,世间离合,皆有定数,非我等凡人所能左右。”接着转身对兴致缺缺的薛阮鞠了一躬,“女施主,这签可多求,不必太记挂在心上。”

    意思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签你想怎么求,怎么求。

    场面话说得极圆润,但……谢忱眯了眯眼,总想打他一顿,怎么回事?

    “现在请随小僧去见主持吧。”小沙弥转身就朝前走去,谢忱和薛阮对视了一眼,也只得跟在他后面。

    佛陀寺殿阁很多,穿过宝雄殿,天王殿,绕过回香阁,大悲楼,最后来到了一个没有牌匾的屋子前。

    屋子不大,供奉着的一尊塑金大佛让空间更小,香台前摆着几个蒲团,左右的墙上都贴了一个“静”字,这里没有香烟烛火,但檀香味道却极为浓郁。

    蒲团上坐着一个人,穿着灰色衣服的须发皆白的老僧人,正闭着眼睛缓缓的敲着木鱼。小沙弥双手合十朝屋子里的老僧人鞠了一躬,“师父,人来了。”接着转身对薛阮说:“女施主爬山辛苦,想来也肯定饿了,山上的斋菜还可以,可要随小僧去吃点?”

    谢忱没阻止,薛阮知道这是有心避开她了,她摸了摸肚子,笑着说:“有劳小师父了,我正好饿了。”

    等薛阮走后,谢忱才开口询问:“如何?她这次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吧!”

    老僧人手中的敲木鱼的动作不停,他淡淡的说:“既然已经得偿所愿,余下之事理当顺其自然。”

    谢忱的声音陡然变冷,他脸上的神情也逐渐狰狞,犹如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我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顺其自然!”

    老僧人敲木鱼的动作一滞,他睁开眼睛,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眼直迎谢忱森然的目光,良久,才叹了口气:“你不信佛,这般勉强又是为何?”

    谢忱双目微微泛红,像是要发疯的前兆,浑身散发的冰冷让人战栗:“你曾说过她会回来,所以每次在崩溃的边缘,我才苦苦支撑着,忍着无边的绝望和痛苦。现在她回来了,我不过是寻一个安稳而已。”

    老僧人面上依旧挂着风轻云淡,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缘起缘灭,因果轮回,都有命数,强求不得。”

    谢忱冲了过去,双手提起他的衣领,威胁到:“如果我非要强求呢?”

    老僧人处变不惊的闭上了眼睛:“今日就是把老僧杀了,老僧还是那句话,强求不得。”

    谢忱见主持冷硬不吃,他也冷静了下来,缓缓松开了他的衣领,慢慢的在屋里踱了几步,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佛陀寺,我看历史也够悠久了。什么都不灵验,想来也没佛祖,不如……”

    谢忱掸了掸肩膀上的灰,轻飘飘的说了句:“拆了吧。”

    老主持气结:“你—